這突如其來的事,這般神奇又不太現實的話,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有什麼心情?
你害怕還是興奮不已的期待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有趣的故事呢?
當然,做爲個人行動,我跑出了房子來到門口前。
搖望着對面的山樹,雙手雙腳麻酥酥的,整個身體裡面開始有些顫抖。
“對了,你認識陳靜音麼?”我突然問到。
我的話音傳入他耳洞,這時我腦子熱乎乎的,雖然自己沒頭沒尾的問他,可是當我轉身微笑的看着他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問了。
楊開威一臉的羞澀,手裡拿着非常舊的外套站在門檻內。
他像個墜入愛河的馬兒,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還肆加着對自己要堅信她會嫁給我的一種表現。
看到他這樣,我不想鄙視他的爲人都覺得過意不去,因爲人是會改變的,時間是最好的證明。
心裡一直在想到閨蜜糟遇的事,可是奇怪的是,我心中有兩個疑惑點?
第一,閨蜜剛剛講了跟爸媽去外婆家。第二,那在我的記憶中,閨蜜又跟我說沒父母呢。
這怎麼可能?難道老天爺叫我穿越過去,改變了她爸爸的想法,所以她爸爸不離開村子了,之後,我還救回了閨蜜的媽媽嗎?
但是,歷史是不可以修改的。心中一堆問題把我搞暈了,突然難受的終於忍不住了,擡起手中的手機說着記憶中,閨蜜告訴過我,她的不幸!
我對他說道:“這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她的故事嗎?”
楊開威站在那不動,因爲我看着他的臉上一臉好奇樣,所以我露出滿臉想打他的表情,向門口前進一步接着說。
“在我們那裡,最好的女朋友通稱閨蜜,這個暱稱代表着無比親密。在朋友界可以說超越了自己對男朋友的那種好。
她叫楊煙雲,她一出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媽媽就在她爸爸離開的那天難產死了。奶奶爺爺把她養到13歲,她就自己出去打工獨立。
就在那年,我認識了她,從此我們成爲了最好的朋友。她都願意把自己的事告訴我,所以我們又改變另一種稱呼,就是閨蜜。
她這一生的故事,我都知道。”
我的話落音未央,楊開威慢慢吞吞的邁出門檻,臉上明顯多了傷心的情緒。外套在手中搖搖擺擺,不知這件衣服以後會不會穿她陳靜音身上。
他來到我前面拍了下肩膀,又自己擦着自己流出的眼淚,之後吸了一大口氣的問道:“我女人姓名就是陳靜音啊,那你告訴我,你閨蜜楊煙雲的事情做什麼呀!這兩人有什麼關係?”
聽完他說的話,我“呵呵”了兩聲,快速的轉過身去回答道:“沒有關係,只是我想告訴你而已。”
自己說完這句話時,在心裡自言自語道:“閨蜜啊!這就是你爸爸,我終於代替你見到他了。
雖然你總是說,你不記恨他。但是你每次哭泣的時候,你都罵着沒有見過面,甚至連名字都不想提的他(楊開威)。”
“喂!醒醒,你沒事吧。”楊開威搖晃着我喊到。
我從神遊中清醒過來,只見這個人渣的雙手放在我肩膀上搖來搖去的。
從此時此刻我開始反感她了,就用力拍掉他的手。我面部不屑的大聲跟他說道:“帶我去見見你女朋友吧!”
然後又不解的在心裡頭想道:“那剛纔我思考的兩個問題,我接下來,真的改變楊開威和陳靜音的歷史了嘛?”
說完我腦子一片混亂的趕走在他前面,跟在後面的他,聽着腳步聲好像很輕盈又快速。
覺得他開心得不得了,一直從我背後傳來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調。
路上的我不說話,不去主動理他,不去看他。
只是在半路上碰見了昨天那座墳墓,兩邊石板路兩邊都是木房子,煙囪裡冒出的青煙在慢慢上長。
神遊仙境中,我不知又走了多少路,不知踩了多少泥土,不知何時來又來到了昨天的木橋上。
仰天望着木橋的天花板,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那些壁畫,柱子雖然舊的發黑,但是看上去依然那麼精神抖擻。
橋下傳來的滾滾流動的水聲,一起一伏是多麼洶涌澎湃,不用人功去推功水流的效果,都是大自然給的動源。
如果昨天有月亮的話,月色肯定在小溪水錶面照耀得更加有視覺感。
這時我完全失去了記性,忘記了還有一個人渣在我身邊,不過怎麼樣我還是進入自身心裡所創造的空間中。
當我閉上眼睛的那刻,我在這個木橋上的黑天裡,有月光照着這個村子。
剛纔所說的月色,它正在照耀着平靜的水面上,波光粼粼的永遠像個和平的年代。
小溪邊上的山樹,風一吹就草動動的,發着美妙好聽的沙沙的聲音。
一望而知的平靜水面正在散發着嘩嘩啦啦的聲音,水在流行過橋下面。
田埂子的草叢裡發出蚱蜢吃東西的動靜聲,蟋蟀開始蠢蠢欲動地覺得自己的歌聲比它們好聽,就馬上調控着琴音高度,與蚱蜢一決雌雄的音樂盛典!
清脆,優美,婉轉,悠揚的聲音,一一呈現在我周圍傳染到我身體內。使我慢慢的忘記悲傷,迷茫,憤怒。使我的心沉靜下來!
此時若隱若現地聲音在喊我,當我睜開眼睛時,一個文靜的女孩站在我眼前,身穿着一套紅色裙子。
鞋子看上去相當的破舊,反正相比之下自己比他們時尚多了!
此時此刻的我又恢復了平常心,覺得自己一瞬間有很多話題,要跟做爲楊煙雲的父母好好聊聊。
心裡想着,口裡連忙道:“你就是陳靜音啊!看着很文靜,不像我們現代的女孩那樣開放。不過呢?選不對郎君!”
“什麼郎君?”陳靜音小聲道。
這四個字在我耳邊響起,聲音很是嬌弱的,可能陳靜音現在害羞吧,畢竟她是那種見了陌生人會緊張的女孩。
正當我在打量這個女孩時,楊開威露出擔心的臉頰,走到我旁邊繼續着剛纔說的話。
楊開威說道:“你剛剛怎麼了,叫你半天也不理人,好像失去了意識一樣站着一動不動的。”
他的話我聽出來了,很像一個暖男關心女孩。因爲我正盯着陳靜音身上的那件舊外套,現在的人家是多麼浪漫,那麼幸福。
眼前這一切的事物讓我感覺很溫馨舒適,忘了要離開這1987年的時代,在說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反穿回到現代。
心裡想的這些問題,讓我放下了沉重己久的想法,開始覺得多活在這裡也好。
這個村子有帥哥,有風景。村裡很安靜,很適合休養身心。
如此一來,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嗎?那自己還在等什麼呢?腦子想着,心裡激動着,嘴巴就問着他倆。
我激動的說道:“我想在這個村子裡呆上幾天,你們能收留我不?”
做爲一個女生,原本這種話說出來能不要臉,所以我很是不好意思的低聲着。
卻是又滿懷期待的擡頭看向這對情侶,眼神是多麼的渴望,他倆能收留我這個他(她)們未來女兒的閨蜜。
我總是在自言自語的時候,楊開威第一個說話,笑呵呵的說道:“可以啊!”
接下來到陳靜音說話了,輕聲細語的說道:“對了,今天陽光明媚的,是個適合散步的日子。我帶你去逛逛我們羅溪村,順便一起參觀下新建好的《羅溪村小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