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夏明輝在凌晨回到了家裡,他以爲藍溪已經睡了,來到臥室在藍溪的身邊坐了一會又走了。藍溪並沒有睡着,也沒有叫住夏明輝,她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夏明輝去了別的房間睡覺。天亮的時候,他一如往常的做了早餐,來到臥室說:“你該起牀了。”

“今天是週末。”藍溪說。

“繼續睡吧。”夏明輝轉身要走。

藍溪忽然說:“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你睡吧。”夏明輝說。

藍溪從牀上起來說:“就算我已經被打入了冷宮,我至少也要知道我犯了什麼錯。”她心中很是憤懣不平。

夏明輝沒有看藍溪:“因爲你不愛我。”藍溪怔怔的看着夏明輝,“你無話可說,對嗎?”夏明輝還是很心平氣和的。

“你從來沒有在意過。”藍溪說。

“那是以前,但是現在我醒悟了,其實沈落夕回來以後我就醒悟了。”夏明輝還是很冷靜的,“別傻了,我們都是自欺欺人。”

“我沒有欺騙你。”藍溪執着的說。

“是嗎?”夏明輝平靜的笑了,“昨天晚上沈落夕自裁了,和你一樣割腕了。”藍溪轉身跑了,夏明輝苦笑了,她還是奮不顧身的去見沈落夕了。

沈落夕打開門看到了藍溪,他吃驚的問:“你怎麼來了?”藍溪看到了沈落夕手腕上的傷,她忽然落淚了,“小傷而已。”沈落夕說。

“傻瓜。”藍溪說。

沈落夕突然擁抱住藍溪說:“沒有關係的,至少我和你是感同身受了。”

藍溪破涕爲笑:“我不要這樣的感同身受,你是自殘。”她還是觸目驚心的心疼了。藍溪推開沈落夕說:“你沒事就好。”

沈落夕幫藍溪擦掉眼淚問:“你是擔心我纔來的嗎?”

“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夏明輝又對你動手了,他變幻莫測,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藍溪還是黯然傷神了。

“那就不要想了,也許你們不是一類人。”沈落夕只能這麼安慰藍溪。

“也許。”藍溪說。

藍溪回家了,夏明輝在喝酒,藍溪沒有理會夏明輝,自己回了房間,夏明輝跟過來說:“沈落夕沒有死掉吧?”藍溪看了夏明輝一眼。“你是在埋怨我?是我給的他刀,可是不是我讓他戳自己的,是他太傻。”夏明輝笑了。

“你一定要這麼咄咄逼人嗎?”藍溪已經被夏明輝逼進了死衚衕,“一定要把我逼的山窮水盡,你纔開心,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你要如此的對待我,如果你厭倦了,我就走開,可是你什麼都不說,只是冷漠的對待我。”藍溪忽然就潸然淚下了。

夏明輝愣了一下,卻沒有上前去:“我以爲我這樣做,你會很高興,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嗎?嫌我煩嫌我膩。”

“你一定要這麼說嗎?”

“是的。”夏明輝看向了別處。

“那好,我走。”藍溪堅定了說。

夏明輝笑了:“不用那麼着急,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你就刑滿釋放了,從此以後你和沈落夕海闊天空,而我也會銷聲匿跡,這樣你會不會很高興?”

“我很高興。”藍溪賭氣說,夏明輝出去了,藍溪重重的關上門,然後一個人哭了。

晚上夏明輝敲了敲門說:“吃晚飯了。”藍溪沒有開門,夏明輝擰開了門,藍溪沒有開燈在牀上睡着,夏明輝打開燈說:“你已經喪失了自理能力,四體不勤,沈落夕是不能忍受你的。”

藍溪還是閉着眼睛的:“那是我的事情,和夏老闆沒有關係。”

“是和我沒有關係,但是我有義務教育你做一個賢妻良母。”夏明輝倒是認真了,“對沈落夕溫柔點吧,你這樣的臭脾氣,他們家是豪門,怎麼能夠忍受你?”

“我們家以前也是豪門。”藍溪負氣的說。

“我知道你們家以前是豪門,你們富甲一方,只是你爸爸死了以後,你一個千金大小姐就沒有着落了。”夏明輝說着笑了,因爲他想起了和藍溪的第一次見面,那時他已經驚爲天人,“豪門也沒有

什麼好的,就是因爲沈落夕家是豪門,你們才波折那麼多,被我撿了便宜。”

“落夕和豪門子弟不一樣。”藍溪坐了起來,存心和夏明輝較勁了。

“我說什麼你都護着他,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沒有人護着你了,一直護着你的林豆蔻死了,張思羽音訊全無,所以我擔心的是一入豪門深似海,你真的想好了和沈落夕在一起嗎?”

“你是嫁女兒嗎?”藍溪譏諷道。

“我們也算是好聚好散,我總要爲你的歸宿着想。”夏明輝又笑了,藍溪是又倔上了。

藍溪相信夏明輝說的是實話了,“你究竟想怎樣?”

“很簡單,成全你和沈落夕。”夏明輝沒在笑了,“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你等了他五年,因爲沈小晨的無理取鬧,還有對我的道義,所以忍痛割愛,僅僅是道義,我是不會留住你的,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以爲你不在意。”藍溪說。

“我是男人。”夏明輝說。

“對不起。”藍溪說。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我們去吃飯吧。”夏明輝站起來走了,沒有和往常一樣去拉她,藍溪跟着夏明輝去了餐廳。

“最後的晚餐嗎?這麼豐富。”藍溪說。

“你高興就好。”夏明輝給自己倒酒了。

“給我也倒點吧。”藍溪拿過了杯子。

“你就不要喝了,沈落夕是很有修養的人,怎麼能夠忍受一個酒瘋子。”夏明輝自顧自的喝了。

“你說的很對,落夕是修養很好。”藍溪只能這麼說了,“所以他什麼都會容忍我的。”她給自己倒了酒。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夏明輝笑了。

“我當然知道,看見你,我就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了。”藍溪喝完了杯子裡的酒,又給自己倒,夏明輝沒有再阻攔她,她也需要宣泄自己的情緒。藍溪在喝趴下之前說了一句:“夏明輝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夏明輝只是笑了,把她抱回了臥室休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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