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瑤函終於回過神來。
瑤函穿越前的時代人們的發展是那樣一種方向,被戲稱爲——男人女人化,女人野人化。逛街看到塗脂抹粉神情扭捏的男人已經不是怪事了,袒胸露背滿腦腸肥的肌肉男也不少見。就是這種男人——健壯不失清秀,俊朗不失力量——看不見!或者說是太少見了,有那麼一個半個的都讓星探們挖去了。瑤函徹底被震住了!
“還有什麼事?”帥哥停住,側臉問道。
靠!連側臉都這麼性感!完了完了!瑤函覺得自己要淪陷。
“沒,那個~~沒~~”瑤函吶吶的說話都連不成句了。
“你住在附近嗎?快回去吧,天要黑了。”帥哥側臉說完,不耐煩的又把頭轉過去,大步離去。
瑤函恍惚了。嗯,嗯,帥哥連聲音都這麼有誘惑力,可是他在說什麼?
“嗯?完了!”瑤函回頭看了一下,她的純種蘆花小母雞早已不知道去哪了,關鍵是,瑤函是跟着小雞的足跡來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看天色她已是出來正經有一陣子了。冬天天短,現在天色已有轉暗的跡象,要想再尋着腳印走回去很難了。更可氣的是大黃那隻能認路的狗,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非但沒有挺身護主,看到那飛來的兩箭竟然嚇的“惶惶如喪家之犬”,一溜煙的跑沒影了,這會還不見回來。瑤函決定找到大黃後立馬扒了皮吃肉,大冬天的是得好好補補!
“我迷路了~~~~~~~”瑤函看清了現在的狀況,鬱悶的大叫了一聲。背靠大樹,順勢坐在地上。
胤祥剛走沒幾步路,就聽見瑤函大叫的那一聲,然後又沒有了聲響。
胤祥疑惑的回頭,看到的是一個滿臉心事的小女人厥着嘴坐在雪地上發呆。
“阿嚏!”瑤函的鼻涕又回到了臉上。剛纔被嚇得一身的冷汗現在全粘在了身上,被冷風一吹,冰涼刺骨。
胤祥擡頭看看天,又向四周望了望,這荒郊野外的,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屆女流,自己作爲一個男人怎麼能見死不救?就算她很讓人討厭,可是該救還是要救的。
“喂!你住哪?我送你回去!”胤祥走回來看着凍的牙齒直打架的瑤函說。
瑤函用力的抱住自己,吸了吸鼻涕。想起自己本該正抱着小母雞跟着大黃的後面樂不巔的回家吃飯睡覺順便調戲一下菱兒和馬吉,再對比現狀,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冷風嗖嗖的回家無望,再看看肇事者無辜的像小白兔一樣的神情和帶着一身恩賜施捨味道的幫助,瑤函覺得多冷的寒風都吹不熄自己心中的熊熊怒火,所以甩都不甩那個剛纔被她驚爲天人的帥哥,直接拒接道,“不用你管!”
瑤函的倔強胤祥只是覺得討厭,看着故作堅強的她,冷冷的說道。“很好,那你就好好等着被凍死吧。不過這個地方,好像有狼。”
“狼???”瑤函嚇得一下子跳起來,驚慌的看了看四周。真有狼嗎?啥時候這玩意不是稀缺動物不用關在籠子裡被人瞻仰了?這北京的生態也太好了!
這麼說,自己要被活活吃了啊?當然也不一定是活的時候被吃掉,萬一自己先被凍死了,就不用體驗那鋒利的牙齒穿透自己肌膚,幾下撕咬自己就腸穿肚爛的恐懼了吧?瑤函確信自己不是蒙古人,不知道死後被狼吃掉是不是也可以魂歸長生天。
“魂歸長生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想到綠綠的草原藍藍的天,瑤函心裡沒有了恐懼,眼神中只剩有平和和聖潔。既然人都要死,死後又不知歸於何方,何不選個最好的死法讓身心都得到安寧呢?
“你是蒙人?”胤祥聽見了她的喃喃自語,奇怪的問道。
“啊?不是。”忽然從幻想裡被拉出來,看着越來越暗的天色,恐懼再一次佔據了瑤函的心。
“那你是什麼人?”胤祥看到了剛纔瑤函眼中流落出的那種寧靜的光芒,對她開始有了好奇心。
“你能把我送回去嗎?我不要死在這。”瑤函祈求的看着胤祥說道。這一刻,對活着的渴求奪取了瑤函想放棄自己的想法。
“不會白送的,你把我送回去我會給你銀子,行吧?”看胤祥不說話,瑤函開始誘之以利。
胤祥搖搖頭,剛剛還爲看到了她那屢祥和之氣而試圖改變對她的看法,看來不用了,還是那麼的跋扈而且無知。
“我要的銀子你給不起。”胤祥冷哼一聲淡淡地說道。
“那,那你要多少?”看他的通身的穿着和身後的寶馬,瑤函也覺得不一定能給得起。再說自己賺點銀子可不容易。
“給不起啊?”胤祥挑挑眉說道。
“要不,拿別的換也行。”瑤函哀求道。
算了,就是要銀子也給他,只要人活着,一切都會有的,瑤函看胤祥不說話,心情七上八下的安慰着自己。
“用你換!”嘴脣輕輕張開清晰的吐出三個字。
“什麼?”瑤函詫異。這,這是什麼意思?
“算了,也不一定要帶你出這片林子的。”胤祥笑笑配着墜地的夕陽更添一分魅力。
“你!”瑤函忽然很懊惱,自己還真是高看了他,看他這人雖然嘴上壞壞的,但身上好像有一種磅礴的正氣,所以纔想讓他幫幫自己,哪成想這人簡直就是一活土匪!明目張膽的趁人之危啊!!!自己眼睛瞎了不成?他哪裡有正氣?分明是一身邪氣一肚子壞水!
可是……
“怎麼?”胤祥板着臉,故意看都不看她一眼,挑釁的說道。
“好!”瑤函看着他,目光堅定。
胤祥聽着這樣的回答,楞了。
作爲康熙的兒子,當朝的十三阿哥,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比她年輕美貌比她身世高貴的簡直是數不勝數。即便把這個女人白送給他,他也未必會多看她一眼吧。
胤祥只不過是想羞辱一下她,磨磨她的性子讓她收斂一下。自從在這個小樹林裡看見她,先是大哭,再是大鬧,求自己的時候也沒有個求人的樣兒,許下重金酬勞時一臉肉疼的表情……讓胤祥覺得她和一般的女人沒有區別,只是她更會使小性子,更張揚跋扈蠻橫無理。但是,現在,胤祥覺得還要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再加上一條——輕浮,簡直是毫無廉恥!
對於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人來說,貞潔不再僅僅是指那一層膜,而性和愛也可以分得很清楚。瑤函從大學起就和男友同居,心裡OPEN的很,沒什麼大不了的。而對於這種沒有愛又非做不可的事,就當被狗咬了!
瑤函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不應該說是大男孩。陽光,帥氣,孔武,有力,連瑤函那寂靜如死灰的心都有了要重新燃燒的感覺。甚至剛纔還對着他犯了花癡,弄的自己臉紅心跳的——真是一萬個對不起蒙毅。可是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很有正氣的男子竟也和那些男人一樣——輕浮,簡直是毫無廉恥!
兩個人看向對方的眼神中同樣有着鄙夷的神色。
“脫!”胤祥撇撇嘴,挑挑眉毛。
瑤函直視胤祥雙眼,臉色如古井無波般淡定,伸出手解開了脖子上的盤扣。
胤祥把眉毛挑的更高了。瑤函解開了第一顆釦子頓了一下,眼睛垂下來不再看着胤祥的雙眼。她直視他的眼睛是要表明一種態度,現在態度有了,沒有必要像表演一樣還要互動吧?瑤函把視線聚焦到他青色的下巴上,開始解第二顆釦子,然後是第三顆、第四顆……
看着瑤函一顆接一顆的把釦子解開,胤祥忽然覺得有點不對了。
她的表現,很奇怪。無恥之人,臉色應當很淫蕩;跋扈之人,臉色應該很不甘。不是,她的臉色都不是。她就是很平靜,不是僞裝出來的鎮定不在意,這從她的眼睛能看出來。難道,自己看錯了人?
“等等。”胤祥出聲阻攔,他不想給自己犯錯誤的機會,“你,自願?”
“不自願,但也不抱怨。”瑤函淡淡的說着停下手,釦子已經被解開一大半了。
胤祥沒來由忽然的很生氣,大吼道,“脫!”
瑤函擡眼看了他一眼,手繼續脫。瑤函今天穿的衣服是盤扣,解一個很費勁,而因爲寒冷她的手瑟瑟發抖,解釦子變得更加困難了。
胤祥很努力的想從瑤函臉上或者身上看出些什麼來,但是很失敗,什麼都沒有,平靜,一如既往的平靜,好像她沒有別的情緒一樣。
“你怎麼知道死後被狼吃掉的人靈魂會上長生天?”胤祥忽然想起她剛纔說出的話,問道。
“常識!”瑤函總不能說自己看《狼圖騰》看來的吧。
“你又不是蒙人怎麼會有這種常識?”胤祥問道。
“那你是蒙人嗎?”瑤函回問道。
“不是。”胤祥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這種常識?”瑤函棉衣的扣子已經全解開了,現在冷風呼呼的吹進來,瑤函覺得自己的心都給吹涼了,連說話帶出來的熱氣都沒多少了。
“我有師傅教。”胤祥自豪道。
“我也,有師,傅教!”瑤函用力的攥着拳頭,好像這樣能保持一點溫暖。
“那你,是滿人?”胤祥又仔細的看了看她的長相。
“漢人!”瑤函要支持不住了。
“漢人爲什麼學這個?”胤祥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非要問出來個所以然不可。
媽媽的!你十萬個爲什麼啊!?瑤函心頭火起!
“你還做不做?”瑤函怒了,用盡全力大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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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H的鏡頭出現了!
撒花~~(嗯,爲毛撒花呢?咳咳,因爲焉兒第一次寫這樣的鏡頭。很是不容易啊,所以當然要慶祝一下。唉,焉兒再也不是CJ的銀了,捂臉小步跑走……)
胤祥到底是推dao瑤函還是……
啊呀,未知啊未知。
先放個笑話緩解一下大家的興奮吧。
(爲毛興奮?要看到H了,能不興奮嘛,切~)
來福是某偏遠地區的,英語發音一直不標準,老師英文也是發不準,所以學生更是一口地道的土腔英語。
話說來福的妹妹剛上初一,學英語的積極性狂高,每天早晨天不亮就開始朗讀單詞,這天像往常一樣,繼續拼命的讀,他爹就蹲在窗戶底下抽菸袋。小妹妹念“hands(音:漢子),hands”,“twohands(偷漢子)。他爹聽完就止不住的皺眉,一大早就聽見閨女要偷漢子,心想怪不得聽說外國人開放,書上都這麼寫。小妹妹繼續讀“hands,hands,twohands(偷漢子)”。
最後一句,差點沒把老漢氣歪過去,小妹妹高聲朗讀“俺還未偷漢子”(ihavetwoha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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