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在爲瑞皇子,哦,是瑞賢王的歸來準備的時候,有一個人還在怒氣衝衝的向家裡的奴僕發火。
定遠侯家的公子向來是和洛家的表公子洛紈一起的,平日裡無法無天慣了,這次被思君邪打的至少在牀上要躺半年,心裡那個氣啊。
“爹,你要給我報仇啊。”看着躺在牀上都快看不出樣子的兒子,定遠侯恨的是咬牙切齒,他老賈家就這麼一根獨苗啊,向來是金貴着的,卻被思君邪打成了這樣。
“翊兒,放心,爹一定給你報仇!”
定遠侯賈青急急忙忙出去,去的方向正是相國府。
“主子,賈青去了相國府!”黑衣人眼睛裡是對鬼麪人的瘋狂崇拜,“主子果然料事如神!”
“哼哼!一切都逃不過我的掌控,東方逸更是!天下更是!”
語罷就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來過一樣。
而此時的子墨正和凝綰一起,子墨吹笛,凝綰起舞,好不快活。
突然子墨覺得背後一陣發冷,停了下來。
“子墨,怎麼了?”凝綰疑惑,“是樂譜哪裡不對嗎?”
“不是,只是覺得突然有一股冷風吹來。”子墨也沒有在意,“好了,今日你舞的是哪段,覺得竟然和我這個樂譜相鍥,從來沒有見過你舞過。”
凝綰笑笑:“怎麼,就只許你譜新的曲子,不許我編排一些舞嗎?”
“你個鬼丫頭!”子墨寵溺的笑着,眼前凝綰嬌憨的樣子,讓子墨移不開眼睛。
這時候思君邪突然急急忙忙跑了進來,急忙給子墨使眼色,自己就匆忙藏了起來。
“小邪怎麼了?”凝綰看着子墨奇怪,“這麼急啊!”
“噓……”子墨捂住凝綰的嘴巴,“肯定是思宇辰或者思老將軍在後面,我們呢,就不要多管閒事了!”
“唔……嗯嗯!”凝綰被子墨捂的快喘不過氣來,急忙點頭,哀怨的看着子墨:“我就問問而已,你至於謀殺嗎!”
子墨汕汕的笑着,正看到思宇辰也在後面跑了過來,竟然和思君邪做了同樣的事情。
子墨和凝綰就奇了怪了,要說思君邪這樣跑過來還是很正常的,誰知道思宇辰也是這樣跑了過來。
“軒主,你怎麼了?”
“哎呀!別問別問,快給我找地方讓我躲一下!”
子墨不仗義的指了指思君邪躲的方向,思宇辰眼看就要躲進去了,一聲怒吼,嚇得思宇辰抖了三抖。
“宇辰,君邪,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給老子出來!”
子墨和凝綰愣愣的看着眼前精神矍鑠的花白老人,不由得想要離開。
子墨心裡其實是這樣的:我好不容易和我們家凝綰約個會,你們就每次都來打擾我們,不是超大號電燈泡就是橫空出來,我就想和凝綰呆在一起哪裡有錯了。
子墨欲哭無淚,思宇辰則是尷尬的看着眼前的老人:“爹!”
“君邪那個臭小子呢?你給我過來!”老人毫不客氣,一記愛的拳頭就打了過來。
子墨和凝綰好像自己是透明的,表示這樣看着真的壓力山大啊。
“唉?這不是小尹家的孩子嗎?你有沒有見過我家的臭小子啊。”
“老將軍,這個,不知!”子墨扯了扯嘴角。
一旁的凝綰也是連聲附和:“我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看到。”
就在子墨和凝綰在隱瞞之時,思宇辰已經看到了思君邪待的地方:“小邪在這裡!”
子墨和凝綰都驚呆了,連思君邪也都驚呆了:所以說,自己這是被親哥哥坑了,還是被親哥哥坑了,對吧!
“臭小子,挺能躲啊,給老子過來。”老將軍一記鐵拳就打了過來。
子墨奇怪,所以這是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