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他們的信裡都寫了他們被一個東西所困擾,甚至可以說他們離家出走或是自殺,完全就是拜那個東西所賜,至少他們自己是這麼說的。--鳳舞文學網--請原諒我這麼稱呼:那個東西。但它的確是一個東西,而不是一個人。陳雷信中說的那個東西還不敢確定,但是,鄭民的信裡將那個東西稱爲“它”,而不是“他”,如果鄭民有基本的文字涵義的判斷力的話,那就可以證明那個東西不是人,至少不是指稱之爲人類的個體。
如果大膽地假設這兩封信所說的東西是同一個的話,那也就能說明陳雷信中所說的那個東西不是一個人。如果是這樣,那又會是什麼東西呢?什麼東西會讓陳雷放棄高考離家出走,又讓鄭民想不開自殺呢?
這個暫且不想,再來看看第二個相似之處,那就是這兩封信裡,都被強調了“相信”這個詞。陳雷首先是在他的信中交代前來調查的人,一定不能相信他所指的那東西。而後面又說,一定要相信那東西,這樣就能夠找到他。而鄭民則是說,他發現了那個東西,是因爲他太相信的緣故,那是不是可以說明,相信那個東西,就能夠看見或是知道那個東西呢?這又是什麼原因?鄭民說的相信那個東西,究竟是相信那東西的存在還是相信那東西所表達的信息呢?從這點上看,兩封信的確是非常相似,很難說雙方沒有什麼聯繫。
至於陳雷的那個暗語,說破解了就可以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了。可是現在我還不知道那個暗語的秘密,不知道歐陽譽這小子知道不知道,唉,反正他就算知道了,也要等我去問他的。這小子,和以前一個德行。
“歐陽,陳雷那封信……”我撓了撓頭問歐陽譽。
“呵呵……”還沒等我問完歐陽譽就笑了起來:“駱洛,你是想問我那三句暗語是什麼意思吧?我們神通廣大的駱洛也有向我請教的時候啊,我很榮幸哦。”
看到歐陽譽得意的笑臉,我不滿的
緒盡顯於臉上,瞟了他一眼:“知道還不快老實交待,小樣幾年不見,越來越欠扁了啊。”
“其實呢……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歐陽譽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聽完他的話我差點沒摔下車去,我向天發誓我真的對眼前這傢伙一點好感也沒有了。--鳳-舞-文-學-網--
“你說如果有犯人要交由你審問,他要不要買保險啊……”我冷眼看着歐陽譽:“你說的話估計能把人氣死……”
“哈哈!”歐陽譽放聲大笑。
……
到了現場的時候,附近已經被警察封鎖了,我緊緊地跟在歐陽譽的後面,所以也沒什麼阻攔就順利地穿過了封鎖帶。案發現場是在三樓一間公寓的陽臺上,我和歐陽譽等人進入那個陽臺的時候,只見陽臺上到處都是紅色的血跡,還有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兒。死者已經用白布蓋上,兩名法醫正在屍體旁記錄着什麼,看來法醫已經初步驗屍完畢了。
歐陽譽之所以會帶我進來不僅僅是因爲我們以前是死黨,他了解我的
格,更重要的原因是歐陽譽作爲破案界的高手,非常瞭解我的偵探實力,他我覺得肯定背地裡偷偷研究過我以前對幾件大案子的破案過程,不然不會這麼瞭解我。
“死者是一名女
,姓韓,叫韓奎,是在銀行工作的職員。死亡時間經檢驗大概是一個小時之前,和目擊者的口供相符合。”一名法醫對剛到長的歐陽譽說道。
“她是怎麼被殺的?”歐陽譽由於事先知道了這是一場兇殺案,所以他便問“她是怎麼被殺的”而不是問“她是怎麼死的”。
“兇手的名字叫肖蘇,是她是丈夫。”法醫頓了頓,平復了一下自己的
緒,繼續說道:“手法很殘忍,他先是用榔頭在死者的頭上砸了兩下,可能死者當時被砸後倒在地上,兇手又在死者的
口砸了七八下。當時住在其他幾棟樓裡的目擊者都被這一幕嚇傻了,甚至也有人直接嚇暈了過去,所以大家當時也忘了報警。”
歐陽譽蹲下
來,掀開了蓋住死者的白布,我站的那個角度也正好可以看得到屍體的樣子。
那塊布剛一掀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十分可怖的眼珠,之所以說眼珠而不是眼睛,是因爲死者的整個眼睛都已經從眼眶裡突出來了,十分地恐怖。而且她的半邊臉也被砸得稀爛,腦漿和血流得到處都是,很是慘不忍睹。
即使是見過許多死人的我,見到此時的這種景象也是觸目驚心,喉嚨陣陣作嘔,居然不敢再去多看幾眼,我現在也開始佩服法醫的工作了。
“死者的致命傷應該是在頭部上,被榔頭砸的那兩下,估計是砸的第二下當場斃命的。”法醫又說道。
“好殘忍,而且對方還是他的妻子,這個肖蘇簡直不是人!”歐陽譽手下的那個叫小李的部下剛纔也看到了死者的慘狀,所以他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在他看見我沒什麼異常表
(其實我是裝的,看到這麼殘忍手法,是人都會很不舒服)之後,他開始懷疑我究竟是記者還是法醫了,看我的眼神也開始從起先的不屑變成了訝異。
“許盟,你說有目擊者,在哪裡?”歐陽譽又招呼了旁邊的一個警員過來問道。
“剛纔已經被曹警官帶回去問話了……”那個警員表
頗爲無奈,看來他知道他說這句話後眼前這個長官會有什麼反應。
“媽的,這個老許,又跟我搶活!”歐陽譽雙手叉腰,仰頭低聲咒罵着。
“老許?跟你搶活?”我聽這話有點奇怪,敢
現在的警察這麼積極啊……不過聽到歐陽譽的話我到是更進一步肯定了他的能力,現在的歐陽譽,不僅將破案當作自己的責任,而且也對次產生了興趣,甚至說是着迷。
“哼,我的一個討厭同僚,破案成績比我好那麼一點點……”歐陽譽不滿地向我解釋。
“噢,原來我們的歐陽警官也是會嫉妒的啊。”我故意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難得有個機會消遣他,我當然不會放過。
“誰嫉妒他啊,要不是看到他那副嘴臉影響我的破案
緒,我會比不過他嗎?”歐陽譽說得
激動的,看來他和那個叫老許的警官很不合。
“有那麼討厭嗎?”我聳聳肩,畢竟對方是同僚啊,歐陽這小子也太小氣了吧。
這時,突然有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是一個警員:“頭,上面讓你回組裡一趟。”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歐陽譽點點頭,語氣也平緩了很多,這小子對自己的部下還是
好的,有火也不會往他們
上撒半點,這點倒是很難得。
“駱洛,我有事先走了,回頭和你聯繫。可能過一會屍體也會運走了,你在這裡有什麼問題就找小李吧。”歐陽譽接到召回令當即便要動
,便回頭叮囑了我幾句。接着他又對小李說:“你幫我招待好駱記者,對了,你不是想學破案嗎?有什麼問題可以諮詢一下駱記者,他在這方面比我還有經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問題,所以看錯了。我發現歐陽譽那傢伙在吩咐小李的時候似乎對小李眨了幾下眼睛,有點
謀的味道……直到歐陽譽走下了樓,我纔想出了緣由,原來這傢伙派他的小弟來偷師啊,這小子怕是垂涎我的破案技巧很久了。
呵呵,我當然不會讓歐陽譽得手。
再說目擊者已經被帶回警局了,我在這裡對着一副狀況可怖的屍體也看不出什麼,反正殺人兇手已經被目擊者看到,就是死者的丈夫。所以我覺得關鍵就在於那兩封信和此次案件的殺人犯肖蘇殺人時所說的話裡,他說的話被目擊者聽到了,等歐陽譽再來找我的時候就能知道了。
所以我認爲現在必須要做的,就是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陳雷和鄭民的兩封留書。
我和小李告辭,便從案發現場回到家裡,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這個時候誰會給我打電話呢?我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出於禮貌,我一接通電話便說道:“喂,您好,我是駱洛。”
“駱洛,我是銘紅呀,你有時間嗎?”電話的那頭響起了銘紅那嬉笑的聲音。
“噢,銘紅,是你啊,有什麼事嗎?”我這纔想起來,銘紅名片上的號碼我還沒來得及輸入手機裡。可是這丫頭我纔剛和她分開,這麼快就打電話來找我,看來我的魅力還真不是蓋的。
誰知銘紅卻說道:“我是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帶你見個人。”
“呃……見人,是誰啊?”奇怪了,銘紅要帶我見人,難到是中學的同學嗎?
“帶你見我的一個長輩。”
“什麼?你的長輩……銘紅,這,這也太快了吧。”我一聽差點沒從樓梯口上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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