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月身爲得力幹警,又怎會輕易被林敬鳴轉移注意力,她能做到這一點,已經證明她承認自己的錯了。
林敬鳴鬆了口氣,解釋道:“其實說破了也很簡單,知道我爲什麼要推開那幾個人麼?因爲要做到這種程度,我必須要助跑。雖然我自認是武林高手,但也不會違背自然規律。”
“你的意思是……”
古雅月在警隊也接受過專業的格鬥訓練,只一聽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你之所以要衝上前,是爲了藉助衝力吧,可那點衝力,怎麼支撐你跑這麼遠?要在別人的肩膀上保持平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聰明,就是你說的那樣,不過具體的力學表述就複雜多了,訓練起來也要花不少時間。怎樣,你要不要學?”
“要!當然要!”
此刻的古雅月就像看到心愛玩具的孩童,雙眼放光道:“你不知道,在認識你之前,我一直在追一個女飛賊,可每一次佈下重重陷阱想捉她,那女賊都會使出飛檐走壁的功夫跑掉。要是我也會這種功夫,哼哼哼!”
林敬鳴大汗,想道:“她說的應該是婭韻吧?還好婭韻收手不幹了,要不然我真不敢教她。婭韻的同行們,你們倒黴了!”
爲天下小偷默哀三秒鐘,林敬鳴看向古雅月,古雅月不等他開口,先一步說:“說起來,那個女飛賊自你出現之後就再也沒有現身,她不會這麼巧認識你吧?林敬鳴,在你的女朋友裡,可是有一個人身形很像女飛賊的。”
“是……是嗎?”
林敬鳴暗擦一把冷汗,真怕她說出江婭韻三個字。
“怎麼,你就不想知道那人是誰麼?還是說,你已經知道她是誰?那女飛賊就是她,對不?”
林敬鳴快哭了,和這個恐怖的警花待一塊兒,他覺得自己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不是秘密,這種感覺太恐怖了。古雅月可不管他的想法,繼續逼迫道:“你怎麼不回答我?你這是默認你知道麼?”
“古雅月,我投降,我投降了還不成,你別逼我了!看在我願意教你飛檐走壁的份上,你就裝聾扮啞行不?”
“行啊,那你教我吧。”
林敬鳴垂頭喪氣道:“我覺得你比嬴劍還恐怖,可你爲什麼就是捉不住他呢?唉~教你飛檐走壁的事,咱回頭再說,我得準備一點東西。再說了,你都沒還我清白,我總不能離開這教你。”
古雅月想想也有道理,說:“那好吧,你在這多待一會兒,我這就還你清白去。”
古雅月轉身就想離開,林敬鳴大聲喊道:“對了,古雅月,你的本錢很雄厚,爲師很舒服!”
古雅月愣了愣,隨即會意道:“林——敬——鳴!你給老孃滾!給我馬不停蹄地滾!”
“呼~”
一隻高跟鞋打着轉,劃過一條漂亮的弧線飛過來,林敬鳴險之又險地躲開,慶幸道:“好險好險,還好爲師身手夠敏捷。”
古雅月的腳很小很白,點在地上有如晴天點水。見林敬鳴得瑟,她轟然大怒,將另一隻高跟鞋也扔了過來!這一次,林敬鳴沒那麼走運,直接中了頭獎。
“爲師……失算了,好暈……”
經過古雅月的努力,事情總算在兩天內解決。手槍的指紋檢測出來後,林敬鳴放聲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這樣,手槍上沒我的指紋,卻有趙明那白癡的痕跡,這下他還不死?”
古雅月沒好氣道:“你別那麼得瑟好不?就算證明手槍是趙明栽贓嫁禍,你也做了不對的事情在先的。”
“嘿嘿,那事不是沒法查了麼?反正你們找不到證據了。”
“嘁,要不是我幫你,你能這麼順利?那麼,接下來你是不是要教我飛檐走壁?”
林敬鳴上下打量古雅月,凹凸有致的身段讓他很是滿意。不過不要懷疑,他是以藝術性的眼光是欣賞的,因爲練習飛檐走壁對人的身材有很高的要求。
嗯,就是這樣。
古雅月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說:“看什麼呢?你女朋友這麼多,還沒有看膩麼?”
“不同,看別的女孩和看女人,那感覺是不一樣的。就好比握手一樣,握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做情人的手就有激情了。”
古雅月滿頭黑線,上面似乎還有青筋在跳動。
“林敬鳴,你少說點葷話會死麼?趕緊教我飛檐走壁。”
“你先別激動,剛剛不就開個玩笑麼。其實練習飛檐走壁對練習者的要求是非常高的。”
“怎麼說?”
“嗯~我這樣跟你說吧,你在武俠小說中見過很胖,但又輕功很好的人麼?”
“沒有。”
“那就對了,就算是這種看上去很玄乎的功夫,也是附和自然定律的,它對身體的平衡感、重量要求都非常高。所以,我看了你的身材,覺得你很有天分。只不過,這技術我還不能教你。”
“爲什麼?”
古雅月“刷……”的一聲站起來,看樣子似要要林敬鳴拼命。林敬鳴縮了縮脖子,說:“你先別激動,聽我說完,我這邊纔剛剛脫身,總要回家報個平安,然後休息兩天,再找女朋友們舒服舒服吧?”
“行了,你和你女朋友做什麼,都和我無關。三天,我給你三天,三天之後要是不來教我,我會找上門去的。”
“哦。”
林敬鳴答應一聲,走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後,派出所雖然還有不少事情要做,但交給古雅月就能完成。離開派出所,林敬鳴直接回家去,似乎已經看到江婭韻、謝思韻脫光光躺他面前了。
只是,一想到小萌,他所有興致都煙消雲散。
“贏劍那貨捉走小萌,也不知道小萌會遭受怎樣的折磨。要是她少了一根頭髮,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可是……贏劍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我該怎樣找小萌呢?”
想了好半天還是沒有結果,林敬鳴只能先回家去。
城中村內,江婭韻笑眯眯地說:“太好了,敬鳴總算出來了。”
謝思韻附和道:“不錯,我等一天都等好久了,不知道他瘦了沒有。”
江婭韻轉過頭,怪笑道:“思韻,你是怕他人瘦了還是下面瘦了?”
“什麼下面……啊!?婭韻姐,連你都來開我的玩笑。”
謝思韻會意,張牙舞爪就像打江婭韻去。江婭韻輕鬆扭腰避開,說:“你找不着我的。”
“哼,就你和敬鳴得瑟,回頭我也練武去。”
“你就不怕練出一身肌肉來?”
“那……還是算了。”
包租婆笑着走近,說:“你們倆別吵了,要是被林敬鳴看到肯定要說你們。”
兩個女孩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包租婆呵呵一笑,接着說:“上次是我誤會了你們,抱歉了。我考慮幾天,覺得這個月的租金還是不要你們的了,要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
江婭韻一驚,連忙搖頭道:“不用了包租婆,敬鳴不缺這麼點錢。而且,租金可是你唯一的收入了,怎麼可以說不要就不要呢。放心好了,我和敬鳴都不介意的,你當時會那樣做也是人之常情。”
“話是這樣說,可我還是覺得……”
“不要覺得了,就算是敬鳴,他也會和我做一樣的決定。”
這時,一輛出租車飛馳而來,停在衆人面前。林敬鳴從車上下來,說:“各位美女,你們在聊什麼呢?”
江婭韻、謝思韻眼前一亮,笑着撲了上去。林敬鳴一左一右,溫香軟玉,說:“哈哈,婭韻,思韻,我想死你們了,你們過得還好吧?”
“這個問題應該我們問你。”
“就是,你被關派出所這麼多天,肯定不舒服吧?”
“其實還好,早派出所調戲調戲警花,也挺有味道的。”
“什麼!?”
兩個女孩登時警惕起來,四道利劍般的目光刺到林敬鳴身上。林敬鳴渾身一僵,說:“你們這樣看着我幹嘛,我又不是刀靶子。”
江婭韻警惕道:“林敬鳴,你不會又往家裡帶女人吧?我告訴你,這家裡快住不下人了。”
“不錯,有我們倆姐妹,還有婭韻姐,倩舒姐,你已經四個女朋友了,還嫌不夠麼?”
林敬鳴低聲嘀咕道:“其實回想起來,我還是挺想念五姑娘的,要是能湊齊五個姑娘,那感覺一定很爽。”
江婭韻耳尖,立刻倒豎柳眉說:“你說什麼?”
不知不覺間,一隻江家二指箝伸到林敬鳴腰眼,然後捻啊捻的。
林敬鳴渾身一顫,說:“女俠饒命,饒命啊!”
“哼!”
江婭韻放開手,冷聲道:“說老實的,你是不是真想帶一個警花回來?那個古雅月和你挺熟的嘛。”
“我暫時沒考慮過這問題。”
不管林敬鳴有沒有這樣想過,在江婭韻、謝思韻的面前都絕對不能承認,這是傻瓜纔會做的事情。
可即使是這樣,包租婆也聽得目瞪口呆了。她走上來,說:“敬鳴,你有四個女朋友了?雖然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很……那個,可你的身子板受不受得了?年輕人要愛惜自己的身子,別等老了才後悔。”
林敬鳴好不尷尬。包租婆和他雖然熟悉,但這種事情,就是被自己父母提醒也會很尷尬吧。
江婭韻、謝思韻二女直接躲林敬鳴懷裡,當起鴕鳥。
“哈哈,包租婆,這事就不用說了,我知道怎麼做的。”
說完,林敬鳴帶着江婭韻、謝思韻,逃一般離去。
回到家,林敬鳴沉聲道:“婭韻,你最近都沒有動手了吧?”
“什麼沒動手?”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還有你師傅,你們以後最好別動手了。等我公司上了軌道,想要多少錢接濟窮人都行。”
江婭韻莫名其妙道:“敬鳴,你突然提起這事幹嘛?”
“唉,一言難盡啊,在派出所時……”
林敬鳴將自己教古雅月飛檐走壁的事情說出來,之後又重重的嘆了口氣。
江婭韻呆呆的,可看錶情似乎不是擔心自己師傅的安全,而是在想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