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宋蕭機緣巧合之下成爲了西方大陸十大煉器宗師中神機子的唯一弟子,他又會有怎樣的機遇呢?我們繼續看!
等宋蕭和神機子終於回到冰晶宮內宮之時,也正巧碰到了剛剛主持完祭葬大典的雪峰。雪峰一見兩人一身酒氣,立刻哈哈笑道:“冰伯與道友不會是在酒肆度過一夜的吧?如此好事怎可不叫上我呢?唉……真是可惜,看來今晚你們還要補上啊!哈哈……”
宋蕭和神機子聞言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冰晶宮的內城也就是修士居住和修煉之地,果真靈氣濃郁。這讓剛入內城的宋蕭很是不解!這內城和外城僅一牆之隔,怎麼會一個如同仙域,一個卻是凡間呢?
神機子似乎看出了宋蕭的不解,微微一笑道:“徒兒,你可看到那高高的冰柱?”
宋蕭順着神機子的手指望去,果真看到了一根高高的冰柱!然後順着神機子的身體轉動,一根根的冰柱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莫非是布了陣法?”宋蕭疑惑的說出了口。
神機子和雪峰相視一笑,然後雪峰侃侃說道:“不錯,正如道友所言,這裡的確是佈下了大陣,在這內城的九個方位都是用特殊的冰晶鑲嵌其中,並且皆爲連通,按照九宮之勢擺放的,以主殿爲中心,不停的互相供給着,在這陣中區域自然靈力充沛無疑。雖然看似只有一牆之隔,卻似是仙界凡界!”
宋蕭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驚訝的開口道:“莫非是那最強的輔助大陣,九九歸一聚靈陣?”
雪峰笑着點了點頭,同時雙手輕拍了數下。“道友果真是有大見識之人,在下佩服佩服!”說着向着宋蕭真摯的行了一禮。
宋蕭一怔,趕忙攔下,道:“兄臺纔是讓我佩服之極,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爲造詣,堪稱鳳毛麟角,我纔要佩服!”
神機子在一旁看着兩人互相行禮着,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你們兩個小子,怎麼這麼多規矩?倒是我老人家不懂得禮節似地!快快停手吧!”
宋蕭和雪峰聞言立刻停手站直了身體,相視大笑了起來。“恭喜冰伯收得高徒,外甥真爲你高興啊!兄長,我還不知道如何稱呼你呢!”
宋蕭趕緊介紹自己道:“在下姓宋名蕭!未曾介紹,還請兄臺見諒!”說着竟然又習慣性的行了一禮,雪峰也趕緊回禮道:“我叫雪峰!兄長的師父便是我的親舅舅了!呵呵……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了!”
神機子微微一皺眉頭,然後咳嗽了一聲轉身向着主殿的臺階上踏去。宋蕭和雪峰一愣,再次哈哈笑了起來。
宋蕭成爲了神機子的弟子,自然而然的也將自己的所有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神機子。神機子和雪峰聽罷,兩人皆都爲宋蕭捏了一把汗,多少次死裡逃生,多少次深入虎穴,都被宋蕭挺了過來。
而且從東方大陸來到西方大陸,仍舊有情有義,若交朋友,不選此人,更要選誰?就這樣在冰晶宮住了下來,他不僅爲自己得到一位良師而感到幸運,更爲結交了一個異姓兄弟而感到欣喜。可是他怎能在這裡常住下去呢?
還有事等着他去做,還有人在等着他去治癒。這一日,雨鳳在蹲坐在房前的臺階之上仰望着星空。宋蕭的臉面不時的在夜空中出現,似乎如同星星一般,一閃一閃的,看似清晰,卻有那麼的模糊。
“師弟,三年之約還有一月,一月之後,你能回到這裡嗎?”某些想念,總在哭泣過後才顯得更加真切。某些臉面,總在記憶定格後又揉碎了笑容。
宋蕭能及時趕回嗎?
西方大陸上有一羣不合羣的修士,他們一生之中都在四處漂泊着,雖然也許他們的修爲不一定能達到更高深的地步,但是他們卻活的瀟灑,活的逍遙。在各大門派中人的眼中看來,這些人不過是一些雞鳴狗盜之徒,雖然說不上強盜卻也會做強盜的勾當,打家劫舍,無所不爲。
他們是流浪汗還是漂泊人?他們都被人稱爲了散修。
散修之中當然也有高手,但是卻是少之又少,金丹期修士也許能夠看到幾個,但是元嬰期修士卻如同鳳毛麟角了,百萬裡挑一,亦或者是千萬裡挑一。這一日,一名黑髮的年輕人,被一羣散修圍了起來。
當頭的散修是一位駐基後期的修士,他的修爲顯然是這一羣散修中的最高者。他有一顆比月亮還要光華的腦袋,卻有着豬一樣的身體。那隆起的肚子中不知道到底是靈力還是那個野貓野兔的屍體。
此刻這光頭大漢,輕輕拍了拍肚子,然後冷聲對着當中的年輕人道:“嘿,哥們,我知道你也散修,所以兄弟我就不願對你大下殺手!你知道的,就你這駐基初期的修爲,我們隨便一個兄弟都能將你斬殺了!這樣吧,你留下幾件不錯的法寶,我們就放你離去了!都是散修何必刀刃相向呢?你說是不?嗝~~~~~~午飯吃的太多了,看來我得改改這個好吃的毛病,都是修仙者,怎麼也得有個仙人的樣子啊!嗝~~~~~~”
光頭胖子的搞笑語言立刻惹得其他的散修一陣鬨笑。
“笑,笑個屁啊!你們沒有吃多的時候嗎?嗝~~~~~一定是中午沒有喝酒的原因!你們誰帶酒了?”
所有的散修都是搖了搖頭,看來他們沒有一個人帶酒了!這時被圍在中間的年輕人輕輕的擡起了頭,這年輕人相貌不甚出衆,但是卻棱角分明,漆黑的雙眸配上一頭的黑色長髮倒也算是個英俊男人。
“在下這裡倒是有一瓶佳釀,如果兄臺放過我,我倒是可以將它贈與你!權當交個朋友如何?”黑髮男子的聲音不卑不吭,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麼多散修看在眼中。
光頭胖修士聞言立刻開口道:“好好,一言爲定!只要你的酒好,我就放了你!拿來吧!”黑髮青年微微一笑,然後一拍腰間靈袋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刻從他腰間的靈袋中傳了出來。
然後就見一個酒葫蘆從他的靈袋中飛了出來,然後飛向了光頭胖修士!胖修士伸手接過,也不管那麼多,拔掉葫蘆上的塞子,一仰頭就是咕咚一大口。
突然光頭胖子的臉色大變,衆人立刻取出法寶就要擒拿這個黑髮青年。
就在此刻,光頭胖子突然開口道:“哇!好涼的酒啊!不過好爽,好爽!好酒,好酒!哈哈……”
一片濃密的森林之中,正上演着這樣的一幕。一個肥胖的光頭修士,正在大口大口的喝着酒,還時不時的大笑道:“好酒啊好酒,重來沒有喝過這樣的美酒,真是瓊漿玉釀啊!哈哈……好酒,咕嚕……好酒!”
而在的他的對面,正有幾位身着麻布衣服的男子,將一個黑髮的青年人圍在當中。
這個黑髮的年輕人,看了看這個光頭胖子喝酒的滑稽樣,微微一笑,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似乎在他看來這樣的一個嗜酒如命的胖子當真是沒有“救”了!
周圍的那些修士看着這光頭胖子獨自享受着美酒佳釀,他們的酒癮也立刻被勾起了。
其中的一箇中年人看了看光頭胖子又看了看這中間的黑髮青年,正了正聲,然後開口道:“嗯,嗯……咳咳……那個,那個老大,你說這美酒如此好喝,也分點給兄弟們嚐嚐啊!你怎麼自己吃獨食呢?”
光頭胖子一聽,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那不識相的小弟,然後意猶未盡的停下了手中的酒葫蘆,然後搖了搖牙,一把扔給了那個開口的修士,同時高聲道:“我既然與諸位結爲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葫蘆酒水而已,如果你們也想喝,就去嘗上一嘗吧!”
那之前開口的中年修士嘿嘿一笑的接過了那個酒葫蘆,然後一仰頭的就喝了一口,他的表情和那肥胖修士第一次喝時的表情一樣,但是隨即他也止不住的猛灌了起來,同時口中含含糊糊的道:“好,好酒!咕嚕……真是天下第一美酒!咕嚕……”
周圍的幾個男子一看,立刻爭搶了起來,那中年修士雖然不願停下手中的美酒,但是畢竟都是兄弟,他如何敢這般貪婪。
於是不情願的鬆開了手,立刻就被旁邊一位給搶了過去,同樣是灌了一大口,但是美酒雖好,卻不是那麼的充足,僅僅只有一葫蘆何以夠十餘位男人的搶喝,終於剛剛傳了不到五人,那酒葫蘆中的美酒就宣佈流盡了。
其他的幾個沒有喝到的人,心中的那個氣啊,都不由得埋怨了起來,你言我語的數落這上一位喝光美酒的那人。
可其實那酒葫蘆到他手中的時候就僅僅只剩下一口了,他剛喝了一口,還沒有過癮,那酒就光了。他十分委屈的低下了頭,像極了做出事的孩子一般。
但是他還是幸運的,畢竟他還嚐到了那口感涼爽、回味無窮的佳釀!被這幾個沒喝到的人罵上幾句也不算什麼。
光頭胖子看了看這些沒出息的同夥,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直視起這個置身事外的美酒持有者黑髮青年。
然後嘿嘿一笑道:“兄弟,你這酒真不是凡物,可惜實在是太過少了,不知道兄弟你是否還有啊?不如你再拿出一葫蘆讓我們兄弟喝盡興就放你離開如何?”
黑髮青年臉色一變,似乎極其害怕對方一般,然後顫聲道:“大……大哥,我真的沒有了!還有一葫蘆我還打算孝敬給我師父呢!不然我空手回去如何交差呢?幾位大哥行行好吧,就放過我吧!”
說罷,黑髮青年如同變了性格一般,竟然對着幾人不停的行起禮來。
那光頭胖子一聽他身上還有美酒,壞心立刻升起,拍了拍肚子,然後怒聲道:“小子,這美酒可不是凡物啊!你既然有如此美酒,想必法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既然你如此不識時務,那就不要怪兄弟我手下無情了!來啊!給我擒下這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