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這麼在在海底待了數日,浮在珊瑚礁洞上的水天一色劍,潘秀兒也前後注入了真元七八次,以繼續維持這供兩人交*媾的避水空間。
洞中不知日月長,潘秀兒在這海底數日,從清澀少女變成婦人,從之前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到現在已經學會主動扭腰迎臀配合孔璋。
兩人雙修之時,除了修煉,潘秀兒也漸漸不再抗拒男女間的歡樂愉悅,不再一味認爲這是羞恥之事。
再加上孔璋鼓動不爛之舌,說得天花亂墜,潘秀兒又本對他稍有好感,也就越發默認現實。
這一日,兩人云散雨消,潘秀兒靜靜臥在孔璋身上,手指微微划着孔璋的肌膚。
“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呆在這裡?不如現在便上去聯手斬了那妖物,也不知道那赤眼屏蓬現在還守在上面沒有。”
孔璋卻猛地一翻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上,龍杵挺入,這次卻沒有雙修,這數日間,兩人除了正常煉氣,便是沒日沒夜的雙修。
這次純粹是單純的享受男女間的愉悅,潘秀兒掙扎了幾下便雙腿夾*緊孔璋結實的腰肌,只是嘴裡還有不甘:“你這人就不能停下來和我正經商量嗎?”
“既然你決定馬上就要離開海底上去,那當然得多幹幾次。”孔璋將嘴湊巧她耳邊,噴出的熱氣溫暖了她的耳垂,不過經過這數日的雙修,潘秀兒已經習以爲常,再不像初時那樣會不由自主的躺避。
她正想大發嬌嗔,孔璋卻道:“若是等上去後,你認爲以後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隨意雙修?”
這番話頓時令得潘秀兒迎合的嬌軀一僵,卻不得不同意孔璋的話。
兩人在這裡雙修是沒人知道,但上去後,又或是將來能重返蜀山宗門,都不太可能像現在這樣隨意,除非潘秀兒能公開表示與孔璋結爲道侶。
但是潘秀兒又偏偏不願這樣做,因爲孔璋現在籍籍無名,如果和他結爲道侶,將來爭奪嶺南溫家宗主之位時便大有障礙。
不過這倒是正中了孔璋下懷,對於潘秀兒,他只是懷着與她雙修,彼此有益的想法,也沒想和她真的結爲道侶。
若真是必須得挑一個結爲道侶,他還是願意選靳青思,不說與靳青思的情意要多上幾分,就單從雙修上來說,靳青思也更適合他一些。
與靳青思雙修,雖然孔璋同樣不敢放開識海,但是靳青思信任下卻可以被動共振,而且此女身上有一種天生的驚人活力,如同磁石般吸引着孔璋,只是不知此時她過得如何?
潘秀兒自是不知道孔璋在她身上馳騁時,卻念頭轉到了別的女人身上。
她卻是在因爲孔璋所說而矛盾,這數日雙修下來,她對孔璋的好感又多了一分依賴,大凡天下女子都是這樣,破身之前傲嬌異常,破身之後卻往往對她的第一個男子念念不忘。
這種不忘倒不完全是因爲愛戀,而是第一個男人留給她生理上的疼痛,多少會有些影響,即使是修道之人也難以完全避免,除非已是太上忘情。
但得情後忘情,談何容易。
好在潘秀兒是女子中少有的野心之輩,正如孔璋所說,其實有些地方,兩人很相似,所以纔會因爲利益而結合,甚至荒誕到雙修,只不過是因爲這有機會讓兩人脫困並提升境界。
少許的困擾,片刻後就被潘秀兒拋之腦後,專心的享受這男女間的風暴。
兩人盡情的享受了一次男女愛*欲後又開始雙修,連續雙修三次後才停了下來,真元異常高漲,體力卻是暫時耗盡了。
“如果能像這樣再呆上個十天半月,我說不定能突破至煉氣境第七階虛明堂曜天。”潘秀兒細細的喘息道。
孔璋沒有答話,他同樣在默察體內,藉着這數日瘋狂的雙修,他所得益處更大,真元道法也突破到了煉氣境第四階煉氣境第四階玄明恭華天,更重要的是已經將那柄迅雷劍成功煉成妖劍魔體的第一步。
並且還有點意外之喜,迅雷劍帶有一絲雷性,但在劍器時,孔璋卻是基本利用不上,因爲沒煉成雷法。
但是現在把迅雷劍吸納煉化與左臂合爲一體,只要隨神識催發,左臂便會化爲一柄比原有迅雷劍更強的攻擊性劍器,而劍器被成功煉化後,那絲雷性也若有若無的與他的真元結合。唯一的缺憾是迅雷劍以前是作飛劍御使,現在卻只能近身攻擊,好在他還有原來那柄沉碧劍可以暫時使用。
兩人浮出水面,第一眼時倒沒看到屏蓬,潘秀兒神色剛鬆,孔璋便喝道:“來了!”
劍光起於兩人左側,赤眼屏蓬那雙頭豬面,**人身牛蹄的樣子出現在兩人眼簾內。
潘秀兒嬌叱一聲,水天一色劍疾速出匣,帶起一蓬水浪襲向妖物。
赤眼屏蓬在這附近守候了幾日才又守得兩人出現,兩個腦袋一扭,兩道澄黃劍光一左一右分擊合進,瞬間便和潘秀兒的水天一色劍交擊在一起。
孔璋煉化了迅雷劍,只得暫時使用沉碧劍,這劍的階位不過兩階,是他還在感應境時所用。
屏蓬初時沒顧得上注意他,潘秀兒和孔璋在海底一番雙修,真元道法足足提升了兩個階位,實力與赤眼屏蓬拉近了不少,仗着納芥環寶光護體,妖物一把飛劍已經難以壓制,須得雙劍齊出。
孔璋御使着沉碧劍的劍光,悄沒無聲的趁着赤眼屏蓬與潘秀兒力戰時一劍劈中他,卻是發出如同刺中敗革般的聲音,劍光一凝,一道白印出現在妖物身上。
孔璋苦笑,沉碧劍的階位實在是太差,不然這一劍倒是可以讓妖物受傷。
赤眼屏蓬雖未被孔璋真個斬傷,卻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不明白爲何這敵人突然換成了一把這麼差勁的飛劍在用,若是還在用先前那把速度奇快的飛劍,這一劍少不得受些傷害。
赤眼屏蓬一陣咆哮,御使的兩道劍光大盛,一把強自敵住潘秀兒,另一把卻分來攻擊孔璋。
孔璋手上一把二階飛劍,就算現在修爲增長,仍是不敢和屏蓬正面對抗,否則對方真元、飛劍俱遠勝於他,說不定幾劍下來,沉碧劍便被生生毀了。
不過由於沒了迅雷劍,雖然劍遁術仍然勉強能施展,但是御劍飛行的速度卻是差了許多。
於是天空中便形成這樣一番奇景,潘秀兒大展神威,納芥環護體,水天一色劍全力進攻,壓制得赤眼屏蓬一把飛劍劍光越收越窄。
另一邊,赤眼屏蓬的另一道劍光卻是逼得孔璋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赤眼屏蓬口中發出類似豬叫般的鳴聲,他認定只要一劍守禦,另一劍先斬了孔璋,兩劍合力,便能再大敗潘秀兒,卻絲毫不知這正中了孔璋的圈套。
孔璋與潘秀兒上來前早就約好,由潘秀兒主攻吸引赤眼屏蓬的火力,讓他將大半心神放在潘秀兒身上去。
原本一直護住潘秀兒的納芥環忽然變大,環口向赤眼屏蓬的飛劍放出層層寶光,頓時陣陣吸力吸住妖物的飛劍,有生生奪走之勢。
赤眼屏蓬大驚,這兩柄飛劍在五階飛劍中雖然算不得什麼,但卻是他苦煉多年之物,他苦追孔璋和潘秀兒不捨,也是因爲貪圖兩人手上那兩柄飛劍。
那兩柄劍尚未到手,如果再被潘秀兒的納芥環奪走一柄,那就成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了。
他連忙舍了孔璋,另一道劍光回援斬向納芥環,定要破壞納芥環的吸劍之舉。
就在這時,忽然心靈上的警兆忽起。
剛纔被他殺得東奔西逃的孔璋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前,詭秘的一笑,一揚右臂,整隻手臂化作劍刃模樣。
屏蓬大驚,血紅的雙眸亮起,七八道赤眼妖芒射出,希望能阻擋一下孔璋,強行撐到自己解了飛劍之困,再雙劍回援斬殺這可惡的敵人。
不料妖芒剛射出,孔璋面前也浮起一層青紗般的雲障,將妖力所化氣芒盡皆擋下,正是孔璋祭起了素玄機所賜下的青雲障。
這一擊孔璋謀算已久,藉着青雲障護體,右臂一揮,那隻已化成劍刃模樣的左臂依舊斬下,如劃帛紙一般正好切割在赤眼屏蓬兩個腦袋之間。
大篷的血水泉涌而出,差點濺了孔璋一身,赤眼屏蓬髮出兩聲驚天動地的慘叫,便被一分爲二了。
被分成兩個半邊屏蓬的妖物左右一分,還想逃跑,孔璋眼中殺機一現,吸納了迅雷劍妖化後的右臂恢復,雙手放出破體無形劍氣,周遭十丈之內頓時佈滿破體無形劍氣。
滿天血霧紛飛,赤眼屏蓬被活生生的變成無數碎肉,落向海水之中,染紅了一片海面,浪花一卷,便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至此,兩人計劃了許久的斬殺屏蓬計劃成功。
半空中兩聲脆響,卻是赤眼屏蓬留下來的兩柄飛劍失去了主人,劍光頓斂掉向海面。
納芥環寶光一收,一柄落在潘秀兒手上,另一柄卻被孔璋搶到。
“你的飛劍呢,還有剛纔用的什麼斬了妖物?”潘秀兒奇道,剛纔有青雲障,她又全神貫注的控制納芥環,卻是沒來得及看個真切。
孔璋把玩着手上那把飛劍,這柄劍宛如黃玉鑄成,雖然稍遜於迅雷劍,但到底比他現在能用的沉碧劍強多了,見潘秀兒發問,漫不經心的道:“你不也沒告訴我,你已經能催使納芥環奪人飛劍了。”
潘秀兒一陣氣惱,先前她真元不足,自是不能完全發揮納芥環的威力,只能驅使發出寶光護體,卻非有意不說。
“不說就不說。”
孔璋收好飛劍,這柄是赤眼屏蓬採黃晶精煉而成,上面還有赤眼屏蓬的殘餘神識印記,好在原主已死,只需花數日功夫便可將印記驅逐乾淨供自己御使,雖不太趁手,但總比沒有強。
見潘秀兒和自己有點賭氣,孔璋一笑:“這柄劍歸我了,那柄歸你,正好一對兒。”
潘秀兒玉臉微紅,剛纔的嗔怒忽然煙消雲散,“誰和你是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