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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還真沒有認出你來,不過的確是漂亮了許多。你要是不開口說話的話,我還以爲是哪家的姑娘跑這兒瞎轉悠來了呢。”嶽七裝模作樣的晃着頭一把攬住宋抗春的肩頭:“走吧,進去再說。”
宋抗春看到嶽七攬住她的肩頭剛想閃避,心底卻又下意識的任由他這樣做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使得她臉兒更加的嫣紅,只好一味低着頭,藉此來掩飾發燙的臉。
站在臺階上的藍鳳奇怪的看着宋抗春,心裡很是納悶,都聽說宋科長一向對男人愛搭不理的,爲此還轉了個冰美人的外號,可今天……又看了看那個笑得花枝招展的嶽七一眼,這個男人雖然說看起來不怎麼討厭,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本事能讓冰山融化?”
飛天休閒會所的一樓大廳是迪廳,會所顯然是採取了高檔的隔音措施,也許是因爲早上的緣故,一樓大廳那扇門後並沒有傳出激昂的電子舞曲聲音。幾個人在藍鳳的引導下走進電梯,藍鳳伸手摁了個18的字樣。
原來他們在18樓,嶽七漫不經心的看着藍鳳,在這兒落腳是爲了掩人耳目吧。從大廳門口到現在,就一直攬着宋抗春的肩頭,那種自然的樣子,還真就像是他攬的是自己老婆那樣,直到走進電梯後,她纔敢擡起頭來看着嶽七。在他耳朵旁輕輕的說:“一會兒我領你去見兩個人。”
嶽七感覺耳朵癢癢的,輕笑了一下心想,來的人除了她老爸爸宋明基外,明珠市還有什麼重要人物能夠讓鳳組和國安的人來跑腿?
電梯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停在了18層。輕輕拿開肩頭上的手後,宋抗春對嶽七微微一笑,當先走了出去。走廊裡面站着幾個身姿筆直的黑西服彪形大漢,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身手不簡單的人。這應該是就國安的特工了,嶽七隨便掃視了他們一眼,他們面無表情。
三個人來到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藍鳳對着門口的兩個黑西服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摁了下門鈴,對宋抗春說:“有我在門口就好了,宋科長你們請進去吧。”
宋抗春點了點頭,推開門後回頭示意嶽七跟她進去,接着推開了房門,剛進屋,一個爽朗的笑聲就在牆邊的沙發上響起:“哈哈哈,小動,你小子來了啊。”
“您老人家有請,我能不來嗎?”嶽七看着宋明基,嘴角掛着一絲嘲諷:“我要是敢抗命的話,你肯定會到我們家老頭子面前吹涼風吧?”他一點都不理臉色尷尬的宋明基,繼續漫不經心的說:“是不是要老頭子狠狠的訓我一頓,你才心裡高興?”
“咳……咳……”宋明基老臉微微發紅,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對他使了個眼色,嶽七微微的一側頭,神色更加的不屑:“怎麼了?宋大處長感冒了?和你來的那個人呢?又是哪方大神啊?”他嘴裡邊胡說八道着,邊對着坐在屋子中央桌子後面的一個人看去。
那個人坐在這個屋子裡面唯一的一張桌子後面,從嶽七和宋抗春兩個人一進來,就一直背對着房門,絲毫沒動。看着那個不算龐大,但是絕對會給人一種不敢仰視的背影,嶽七忽然張着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臉上不但充滿了驚訝,而且更多的是驚喜,偶爾的還流露出一絲怕意。能夠讓狼組中最囂張的驍狼都害怕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聖?
“混蛋,在背後就敢說爺爺的壞話嗎?”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從那個人口中發出,接着那個人站了起來,徐徐轉過身。
看着那個不怒自威天神般的人物,嶽七的臉刷的一下潮紅,顫抖着嘴脣喃喃的說“爺爺……怎麼會是您?您怎麼來明珠了?”
一身筆挺的黃色毛料將裝,肩膀上的金屬將星發着璀璨的神聖的光芒。歲月的年輪雖然在嶽擎天的臉上刻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但是卻讓他的臉龐顯得更加的堅毅,鑄就了一種渾然天成。“呵呵……怎麼不可能會是我?”嶽擎天呵呵一笑,看着站在眼前的嶽七:“你小子,瘦了。”
嶽七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幾步走到轉到桌前來的嶽擎天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摟住他的雙腿,嘴裡嗚咽道:“爺爺……”猛地把頭埋在嶽擎天的雙腿之間,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嶽擎天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流過眼淚了,有時候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還會不會哭。可此時他卻感到了鼻子發酸,看着嶽七的眼睛一時間竟然模糊了……也許過了很久,也許只是過了一會,他這才顫巍巍的伸出手在嶽七的頭頂愛憐的撫摸着,嘴裡卻笑罵:“快滾起來,你爺爺還沒有死,不許你流這些貓尿!”
宋抗春和嶽七同時不由得噗哧一笑。
嶽七狠狠的在嶽擎天的褲腿上擦了一把鼻涕,擡起紅紅的眼睛,嘴角掛着笑:“老傢伙,我奶奶還好吧?”說完站起身又指着嶽擎天褲腿上的那些淚痕說:“不許你在回家之前換褲子哦,這是我特意給奶奶留着看的。”
嶽擎天嘴裡罵了一句:“你個混蛋小崽子,這是我新制的將軍服啊!”說着舉起手來作勢要打。宋抗春連忙上前拉開嶽七,遞給嶽擎天一杯茶水:“嶽爺爺,這是今年剛剛炒好的龍井,味道可香了,您嚐嚐?”
“呵呵,還是女孩子家好啊。”嶽擎天微笑着接過茶杯,對着宋明基說:“小宋啊,抗春這個丫頭可比你年輕時要強得多了。”
宋明基看着宋抗春對嶽七的眼神,心裡微微一緊,但是嘴裡卻笑道:“老首長啊,你就別誇我啦,在你心裡我多大的本領您還不知道嗎?”=嶽擎天呵呵的笑着坐在椅子上,用手指了指眼前的沙發,對着嶽七和宋抗春說:“來,你們都坐下,我有話說。”
看着兩個人規規矩矩的坐下,嶽擎天收起笑容,輕輕的清了清嗓子:“這次我之所以親自來明珠,不但是爲了……見你而來,更是不放心四號首長的安全,所以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做到心裡有數,”聲音稍微的頓了頓,看着嶽七:“只要你做的夠好,我想那幾個老傢伙肯定不會再追究你以前的過錯。”
宋明基拿起嶽擎天的茶杯,走到飲水機前倒滿,又放在了嶽擎天面前,雙眼看着嶽七:“小動,老首長的意思是……”
那年嶽七從R國回國,剛剛回到組織報道,就被早就收到鐵令的軍情處特工關押在了京華特殊監獄。
在經過以燕景東上將親自主持下的一系列的記錄口供和詳細的搜身之後,在當時名字還叫嶽動的身上搜出了一張瑞士銀行的鑽石金卡。經過國安相關人員的查詢驗證,卡里面存有一筆天文數字:3.7億美金。這張卡是被嶽七在神風隊分部的保險櫃裡面搜到的,並在嶽七匆忙回國時順便帶了回來。從嶽七入監之後,這張鑽石卡就一直靜靜的躺在國家檔案局的最高機密處,被列爲S-2號。
因爲軍委裡面關於對嶽七是如何處置產生了分歧,所以這張卡和嶽七一樣,一直久久的得不到處理結果。當時軍委分三派派。
一派是燕景東上將爲首,主張以小懲嶽七做爲手段,利用一切忠於國家的力量爲目的,畢竟嶽七不但是狼組裡面的佼佼者,而且還有個實權派的上將嶽擎天在他背後。另一派則以傅新元上將、李惠芳上將爲代表,主張嚴懲嶽七以正軍紀,最大的理由就是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違反了紀律,那就軍法從事。但是做爲資格最老的白天則上將的中間派,卻是一直沉默不語。
嶽擎天因爲此事關係到自己的親屬,爲了避嫌他主動的不參與討論,但是有一次在酒後卻放言:“哼!我老岳家的兒郎在外爲國流血流汗的殊死征戰,某些人的子弟卻每天在家過着紙醉金迷的生活,這時後卻抓住這麼一個藉口妄想至嶽動於死地,我看恐怕不是爲了他違反軍紀吧?更多的眼光應該是爲那3.7億美金吧!!”
嶽擎天在抗美援朝當師長時期,就是有名的護短。他對手下的戰士都拿着當自己的兄弟和兒子看待了,何況這次出事的是他唯一的親孫子?所以當這番話傳到傅、李耳朵中之後,兩個人也暗自尷尬,他們知道嶽擎天這話是對着他們說的。
因爲在軍委五虎上將中,除了嶽擎天只有一個身爲外交部副部長的兒子外,燕景東也只有一個在東南軍區任司令員的兒子,而白天則除了膝下有兩女之外,兒子早就在幾年前病逝,傳說他還有一個從沒有見過面的孫子。所以嶽擎天嘴裡說的那些過着紙醉金迷的子弟,其實就是暗指李、傅兩家的後人。李、傅兩家兒女衆多,但是都身居安樂高位。
這個時候當嶽擎天放出這些話來,李、傅兩位上將也不好說什麼了,這纔給了燕景東上將暗中運作嶽七來明珠的機會。在這次的明珠演唱會期間,軍委收到了國安上交的明珠當前種種不安份跡象的報告,在經過軍委仔細謹慎的研究決定後,由資格最老的白天則上將拍板,決心重新啓用嶽七,並把那張存有3.7億美金的瑞士銀行卡提出檔案局,交付嶽七使用。
…………
嶽擎天從上衣口袋摸出一張閃耀着金光的卡,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小動,這次組織重新賦予你權力,希望你不要讓組織失望,”重重的嘆了口氣:“主要是別再給老岳家丟臉,我老了,你父親只是個文職,以後就看你的了。”
嶽七默默的拿過銀行卡,翻來覆去的翻看着,嘴角又浮上一絲嘲諷:“所以你決定讓我和燕羞花結婚?這就是傳說中的政治聯姻?”
啪的一聲響,“混帳!”嶽擎天手按着桌子,忽地一下子站起來:“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反正你必需按照我說的去做!”
宋抗春看見嶽擎天一瞪眼,嚇得趕忙站起身來,用眼睛示意嶽七不要惹老人家生氣。
嶽七懶洋洋的笑了一下,卻絲毫不爲之所動:“老傢伙,我看是你急着抱重孫子了吧?”
“噗哧。”隨着一口茶水從宋明基嘴裡噴出,嶽擎天忽然哈哈大笑:“哈哈,不愧是我嶽擎天的孫子,”說着又正色道:“其實這真的是你奶奶的意思。”
嶽七聽她說起奶奶,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來告訴你,”嶽擎天:“我老人家之所以親自來這兒其實還有一個私人原因,那就是要來看看燕羞花,每次都聽燕老頭子吹着他孫女多溫柔漂亮,我還不怎麼信,就他那酒糟大鼻子樣,還能生出什麼好孫女?”
嶽七哈哈大笑,他知道爺爺之所以來這兒,主要原因是爲了偷偷的看燕羞花:“老頭子啊,怎麼?是不是偷着來考察未來的孫媳婦了?偷看人家的時候有沒有被發現啊?那又感覺怎麼樣啊?”
嶽擎天把頭靠在椅背上,臉上帶着嚴重的不滿:“去!你爺爺是什麼樣的人?看一個人還能被發覺?不過她身邊的那倆女娃娃倒是蠻盡職盡責的。”接着又露出狡猾的笑容:“嘿嘿,我是從她一下車的時候,用高倍望遠鏡看的。嗯。不錯不錯,哈哈,看來燕老頭子至少這次沒有騙人。”說着話忽然騰地一下站起身,用手指着嶽七訓道:“小子,我可警告你,你可得好好的對待她,爭取讓她心甘情願的邁進老岳家。”
嶽七這次真的驚呆了,沒想到堂堂的一國上將,竟然玩這種高水平的偷窺……
“這件事暫且不提,我自有分寸。”嶽七擺了擺手,絲毫不理會嶽擎天的威脅:“當務之急就是先陪你在明珠轉轉,順便給奶奶和妹妹買點特產回去。”
“老將軍馬上就要離開明珠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宋抗春這時候插口說道。
當嶽擎天提起他對燕羞花非常滿意的時候,宋抗春的心裡就緊了一下,胸口有種窒息的感覺,她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的感覺,感覺在心的最深處就像是有一把看不見的小刀子在慢慢的割,一個彷彿很遙遠的聲音在掙扎:爲什麼沒有人注意我?
“哦?”嶽七聽說爺爺要馬上趕回去,不禁是大爲意外:“你來明珠不會只是爲了給我送錢,偷看人家女孩子的吧?嘖嘖,沒想到啊,年輕時還一本正經的,怎麼年齡大了反而……”
“混帳東西,我老人家天天日理萬機,這次能夠抽出兩小時的時間,陪你在明珠說說話就已經是很不錯了。接下來的具體事宜,抗春會告訴你的。”
“嗯。”嶽七答應了一聲走到嶽擎天面前,擡起手爲爺爺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眼圈微紅,但是嘴角卻掛着淡淡的笑:“那,我就不遠送了?”
看着這個一年多沒有見面的孫子,嶽擎天頭一低,拍了拍嶽七的肩頭。隨後拿起椅背上的一件便衣,繞過動作一直沒變的嶽七,頭也沒有回的走到門口,卻又忽然頓住身子,兩眼看着房門沉聲說:“多照顧好無雙……但願你也能夠早日回家。”說完拉開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宋明基走過來也拍了拍嶽七,本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說,他又對着宋抗春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跟了出去。
嶽七擡着手,始終做着那個整理衣服的姿勢。宋抗春知道此時嶽七心中的滋味,走到嶽七跟前柔聲說:“小動,他們都走了。”
“我知道,”嶽七慢慢的放下手,轉回身的時候臉上已經看不見離別的傷情:“嘿嘿,小春姐,你不知道我每次回家都被這個老頭子訓,然後我就會找奶奶去告狀。”他的臉瞬間的充滿了得意:“你猜後果是什麼?”
宋抗春雖然明明知道這是嶽七故意轉移話題,但是還是裝出一副渴望知道下場的表情:“是什麼?”
“分牀!哈哈哈。”
…………
“嶽老將軍希望大唐能夠早日正式運轉起來。你是大唐進出口貿易集團的董事長,而我就是你的首席執行官。包括我在內的總共十八人主持大唐的日常工作。公司的總資產是13億人民幣。員工除了高層的這十七人之外,其餘的都已經從明珠本地招聘的差不多了。從明天起,我會爲集團開張的事情而忙碌,而你當前的任務就是在排舞期間和演唱會現場,竭盡全力保護好燕羞花的安全,大唐的這十七人隨便由你調動。”宋抗春一臉正色的看着嶽七說。
嶽七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消化宋抗春剛剛那些話,良久才問:“你不在警官學校任職了?那十七個人的業務水平怎麼樣?”
“他們都是從各個特種軍區挑選出來的精英,其中不乏有網絡、金融、貿易管理的高手,這個你不用擔心。”
嶽七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也就放心了。”笑了笑繼續說:“有你這個美女執行官主持大局,嘿嘿,我還可以過當前這種平平淡淡的日子。”
世上很大一部分人每天都生活在平淡中,爲此他們有些人會抱怨世道不公,埋怨上天沒有賜予他們精彩的人生。其實他們又何嘗明白,只有平凡的人生纔是幸福的。
道理很簡單,一個出身貴族的孩子,在吃到一餐好飯時,他不會爲此感到多麼興奮,在他心裡早就種下了本該如此的種子,所以他的一生,除了過着一成不變的富裕生活之外,閒暇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追求刺激上面,這就是爲什麼世界上的極限運動越來越多的緣故。極限運動本身就由一羣吃飽了沒事幹的人發明的,其主要目的就是爲刺激那顆被肥油矇蔽很深的心,渴望通過這種變態的極限運動,來尋找他們生活中的激情。
平凡人家的孩子卻恰恰相反。當他們在得到一件名牌時裝,或者有機會能夠吃到正宗意大利鵝肝醬的時候,都會興奮不已。對那件名牌時裝會小心的穿戴,上個月所吃的那頓意大利的鵝肝醬,彷彿此時還在口齒留香。平凡人一開始就是從最低處往高處慢慢發展的。所以當每一次有所突破之後,他們都會感覺到心滿意足。有時候半個月不洗手,可能只是因爲這隻手被心目中的明星握過。心滿意足不就是幸福嗎?
宋抗春望着嶽七,一臉的不解,難道自從出了這件事之後,小動的整個人都變傻了以前他可是聽不得這樣熱鬧的事情。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嶽七看着走神的宋抗春:“走吧,他們既然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走?”
從沉思中醒來,宋抗春不好意思的一笑:“嗯,我還有許多準備工作要做,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早點來大唐,畢竟你纔是真正的領導者。”她伸出手,握住嶽七:“你要知道我現在只是個打工仔,嘻嘻,我可不能隨意的Lang費工作時間,要不然你會炒了我的。”
嶽七嘿嘿一笑,沒有說什麼。
但是他明白宋抗春現在肯定很忙,本來那些事情該由自己這個真正的老闆做的,可既然有人願意分憂,自己爲什麼不找個地方聽聽歌曲跳跳舞呢?心甘情願的去操心?開什麼玩笑?那都是由傻瓜們來做的。
嶽七答應宋抗春明天就去大唐後,目送她上了出租車,這才揮手叫了一輛車,準備回家。
從明天開始,新的挑戰就要開始了,真麻煩啊。嶽七坐上出租車後,對的哥說了位置,然後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聽着普通桑塔納發動機的聲音,不但人和人不能比,車和車也同樣沒得比,這車和蘭博基尼、甲殼蟲相比,更是沒法相提並論。但是爲了李添秀的行蹤考慮,那輛甲殼蟲還是放在飛天的地下停車場比較保險,最多也就是多拿點看車費罷了。
明珠大街上公路質量雖然是全世界一流的,但是在光鮮的背後,總會有一些不足的存在,比方岳七現在所住的地方,就是處在最繁華的天源小區的背後,當然了,道路也是幾十年前的路況,道路既窄不說,有的地方還坑坑窪窪。
“看來以後是不能開好車,要不然身體會被慣壞的,還是步行回家吧,”嶽七摸着屁股嘴裡嘟囔了一句:“司機大哥,就到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