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宸獨自一人站在殿外凝望着手中的彼岸花手鍊出神,就可就這時八公主剛巧路過億雲殿外正巧看到安宸獨自站在殿外出神只好盈盈福身地說道:“安將軍安好。”
凝望着手中的彼岸花手鍊安宸,聽到耳邊有聲音並未轉過身來依舊凝視着手中的彼岸花手鍊只見他清冽的聲調,彷彿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語氣地說道:“八公主不必多禮,不知道八公主來億雲殿所爲何事啊!”
八公主凝望着他手中的彼岸花手鍊許久,方纔緩緩地說道:“敢問安將軍爲何會拿着女人的東西可否告知。”
“這個無須知道本將軍爲何會有女人東西,總之只要你們八位公主相信本將軍,本將軍一定會讓染兒重返天界的。”安宸依舊凝望着手中的彼岸花手鍊,並未側過眼眸去看她一眼想了許久,方纔再次開口說道:“八公主可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八公主剛走沒多久,白龍走到他的身後凝望着他的背景眼見凝望着手中的彼岸花手鍊語氣之中透出一股不解地語調說道:“公子自從九公主被貶下凡間之後,你經常凝望着這條手鍊發呆白龍不解公子爲何會對這條手鍊如此上心呢?”
“白龍你既是我的心腹告訴你也無妨,當年陛下將染兒剔除仙骨被貶下凡間的那一霎間染兒的法力和記憶被本將軍利用這條彼岸花手鍊扣下並且封存在這條手鍊倘若這一世只要他戴上這條手鍊便可以讓她恢復法力和記憶這樣一來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白龍聽到這一番話,不免感慨道:“還是公子想的周全,可是白龍還是不明白上次公子明明見到轉世後的九公主爲何不把這條手鍊拿給她呢?讓她恢復法力和記憶反而讓她離去呢?”
“白龍你這個你不必知道。”安宸收回那條手鍊突然想到什麼,一下子轉過身來凝望着白龍許久,方纔冷冷地語調說道:“這些年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
“公子按照你的意思有人想對公子不利,那麼公子你現如今處境豈非很艱難。”白龍幾乎也察覺到這一切,四處查看四周許久決定四周無人之後故意壓低聲線接着說道:“那麼公子可知道此人是誰。”
“這個本將軍也不知道,此人對本將軍的行蹤很感興趣所以本將軍要你特別留意一下。”安宸用拳頭敲打着石柱,想了許久方纔緩緩地說道:“此人十分謹慎小心,似乎很怕暴露自己的行蹤但本將軍猜測這人應該是天界中人。”
“是,白龍一定會多多留意的,定不會讓此人發現公子的行蹤。”白龍衝着安宸抱拳施禮道:“請公子放心。”
“你辦事本將軍自然是放心的,但你要記住此人十分狡猾若是查出此人不可跟他硬碰硬。”安宸依舊敲打着石柱,凝望着人間的一舉一動若有若思地想了許久方纔接着說道:“本將軍料想此人背後肯定有人在背後撐腰否則不會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來億雲殿監視本將軍。”
“白龍明白。”白龍依舊抱拳並未擡眸凝望着他,想了許久嘴角勾勒起絕美地笑意說道:“公子你我相信這一世公子和九公子一定會長長久久在一起永生永世不分離。”
“那麼本將軍就借龍太子吉言咯!我安宸發誓這一世決不辜負她否則就讓本將軍魂飛魄散消失在這天地之間、。”
“你若是死了,萬一哪天九公主恢復記憶那麼豈非要傷心死啊!”
安宸凝望着人間的景色許久,嘴角勾勒起最嗜血地微笑轉過身對着白龍淡淡地說道:“白龍本將軍下凡走走,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本將軍除妖了。”還未等白龍開口,化作一道藍光飛向人間。
人間胤王府:
安宸不知不覺飛到胤王府上空之中,在胤王府上空停留許久帶着一絲疑問緩緩落地卻發現府中的一切既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正當他還陷入沉思之中突然之間有一位老婦人跑到他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語氣之中略帶一絲哭腔道:“參見小王爺。”
“你是誰,爲何稱呼我爲小王爺。”安宸聽到這句話,驚了一下半響之後方纔緩過神來半蹲在她的身邊放低聲音淡淡地說道:“這位老人家你爲何稱呼我爲小王爺,你是不是認錯人。”
季奶孃柔柔地擡起頭看了一眼,後退一步語氣之中透出一股堅定地口吻說道:“老奴絕不會認錯,你就是離家多年的小王爺這麼多年你終於回來了。”
此時安宸走上前附身單手扶起季奶孃,眼眸中上下打量着眼前這位老婦人許久復又四處走走越來覺得這府中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可就是沒有印象突然腦海之中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不假思索地說道:“這裡如何如此冷清,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季奶孃剛想解釋什麼,門外不知何時站在一個人似乎認出他來只見慕冥三步並作一步走到安宸的面前,用拳頭對準他的胸口打一拳淡淡地說道:“死小子,這一走可就是走了二十餘年可想死我了。”
安宸凝視着眼前這位俊美的男子許久,才冷冷地語調說道:“你是誰,請問我們認識嗎?”
“安宸你可別跟我整這套,你一走走了二十餘年別告訴我你不認識我了。”慕冥聽到這番話,心裡不免有些怒火想了許久語氣之中透出一股憤怒地語調說道:“你好生看看我是誰。”
安宸眼眸上下打量着眼前這個秀美男子想了許久,越看越看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此人是誰突然間腦袋一陣劇痛似乎閃過一些少許零碎片段許久方纔隱約想起此人是誰,用手撐着頭部淡淡的語氣,卻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華貴之氣地說道:“你可是慕冥,我兒時的玩伴慕冥嗎?”
“你這小子終於想起我來,這二十年你到底發生什麼爲何你變成這個樣子。”慕冥凝望着眼前之人似乎感覺有些陌生,不太像小時候的神情眼眸之中上下打量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子想了許久,方纔緩緩地說道:“爲何我覺得這次見到似乎覺得你有些陌生,可有說不上來。”
“慕冥我現在腦海中一片空白,似乎忘記一些記憶。”安宸緩緩地走到他的身邊,拉起他的手嘴角含了一抹若有若無地笑意說道:“我問你這些年胤王府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爲何會只剩下她一個人。”
慕冥並不敢直視他的眼眸,拂開他的手擡眸凝望着天空想了許久,語氣之中透出一股悲傷的語調道:“我聽說胤王府一夜之間慘遭滅門之災,就在你走後沒幾年發生我原本以爲你也慘遭毒手沒想到你還活着當真是太好了。”
安宸靜靜聆聽着他的故事,依舊扶着額頭腦袋越來越痛彷彿快裂開一樣想了許久方纔緩緩地說道:“爲什麼我腦海之中對胤王府一點一點記憶都沒有,而且只要用力去想頭就好疼好像快要裂開一樣了。”
“怎麼會這樣,安兄這些年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慕冥眼眸依舊上下打量着眼前長相俊美的男子,良久良久之後才緩緩地說道:“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啊!你看起來好像是失憶。”
“我也不知道啊!我現如今真的對胤王府一點記憶都沒有。”安宸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走到一旁凝望着湛藍的天空許久淡淡地說道:“現如今我回來有事要辦,辦好事我就會離開的。”
“啊!不是吧!你好不容易回來又要走了啊!”此時的慕冥聽說還有離開的消息,眼眸中閃過一縷悲傷地神情,緩緩地走到他的身邊握起他的手語氣中略帶少許傷感之意地語調說道:“這次你打算走多久呢?”
此時的安宸抽回自己的手,負手走到石凳邊語氣絲毫沒有一絲溫度對着慕冥淡淡地說道:“或許這一次離開將會永遠吧!”
“上次一走便走了二十餘年。”慕冥跟隨他的腳步走到石凳邊,注視着他的眼眸許久似乎察覺到他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溫度取而代之是一股寒意想了許久方纔緩緩地說道:“這次走似乎更絕,安宸在你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兄弟呢?”
“或許有過,或許沒有吧!”只見安宸聽到這番話,不免輕哼一聲凝視着他好一會兒,才用冷冷地語調說道:“這十二年來本將軍從未有過朋友,再者本將軍早已習慣孤單一人。”
慕冥聽到安宸這番話,心中不免暗暗地想道:“天啦!這些年安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爲何這次回來似乎覺得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取而代之現在的他如此的冷若冰霜。”似乎想了許久方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地說道:“安兄雖然我不知道這些年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經歷,但是我希望你記住我慕冥永遠都是你的好兄弟。”
“嗯,我知道了。”此時的安宸擡起眼眸凝望着天色許久,嘴邊的弧度輕輕揚起,雙脣輕啓道:“慕冥這天色不早了,你該走了。”
“恩,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