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景做了一晚上的夢,大腦還有些不清醒,聽到貓主子叫聲,還是睜開眼睛看過去。
結果看到自家貓主子咧着嘴看他,不知道怎麼的,他生生從貓臉上看出一絲諂媚?
一定是他還沒有睡醒,趕緊洗個臉清醒一下。
匆匆收拾好自己,熟練的給貓主子換個尿墊,緊接着就是伺候吃飯吃藥。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纔想起來給付洋發個消息,讓他去查‘旭陽日化經理’的資料,順便先將照片發過來給他。
“乖寶,今天咱們需要看醫生。”距離張醫生說的三天已經到了,也要給毛團檢查下恢復情況了。
徐安和舔毛的動作一頓,轉頭看看秦文景,很想告訴他,腹部基本上已經不疼了,後腿的恢復情況應該也挺好,原先持續性的疼痛,現在只剩下隱隱有點疼了。
畢竟是系統出品的身體,哪怕受傷了,恢復的也要快一些。
秦文景收拾好直接帶着毛團去了張醫生店裡,先是拆開後腿的固定板,然後又拍片檢查一遍,這才完全確認腹部的內傷表面恢復正常,可以吃一些半流質食物,再過三天重新做個檢查,看恢復情況。
之後就是右後腿的情況,對於骨裂的恢復速度,張醫生嘖嘖稱奇,表示這是他看到恢復最快的一次骨裂。
畢竟,先前看上去還挺嚴重的骨裂,不過三天的時間,現在拍片顯示只留下一道細縫,看情況要是再給個兩三天,可能就會完全長好的樣子。
這個恢復速度,簡直讓張醫生稱奇。
以至於這位年輕的一聲圍着徐安和轉悠了好幾圈,最後在秦文景死魚眼的瞪視下才乾咳一聲說出自己的猜想。
也許是小貓身體素質本身就比較好,加上還年幼,恢復力驚人而已。
對此,秦文景持有懷疑的態度,他知道他家毛團很好,身體素質那絕對棒棒的,但是你一直圍着我毛團轉悠是不是存在什麼不好的心思?
於是,對張醫生行爲產生警覺的秦先生,總覺得張醫生會有偷貓的想法,更是寸步不離的跟着,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貓就沒了。
張醫生被緊迫盯人,心裡有苦難言,這秦先生怎麼就跟盯偷貓賊一樣?
他不就是感慨了一下貓咪的恢復速度?順便表現的有點驚奇嗎?又不是想着對貓咪怎麼樣,幹啥這麼盯着他看?
果然,深陷貓主子魅力下的鏟屎官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看誰都像偷貓賊!
最後,張醫生滿懷滄桑的給貓崽子重新套上薄一些的固定套,這樣貓咪不會有難受感覺,卻也不能腿部用力,並且交代秦文景三天後再來檢查一下。
當然,毛團吃的藥也重新更換了一批,換了更爲溫和的藥物。
今天秦文景的主要工作就是來給毛團看醫生,既然現在事情辦完了,按理說應該要回公司辦公纔是。
也不知道怎麼的,秦文景就是想要先回家一趟,腦子裡想的都是回家給毛團想着法的做點半流質食物吃。
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那肯定是依照自己心裡的想法行事。他也覺得這幾天毛團寶貝沒能吃上好吃的,一定很委屈這種想法。
回去時候還挺快,將毛團放在客廳沙發上之後,直接讓管家將新鮮的魚肉打成肉末,然後做成半流質的糊糊送上來,還着重表明不能放鹽。
管家看看沙發上眼睛瞪的滾圓的小毛團,頓時明白魚肉沫是給誰準備的。
秦文景將徐安和放在沙發上後,突然想起來自己的一份文件落在臥室,告訴管家暫時照顧毛團之後,就回了房間拿文件。
或許今天因爲比較開心,手拿東西的時候不太穩,手裡文件散落到地上,有兩張直接插在牀頭裡,看眼就掉下去大半。
將文件取出來之後,秦文景還想着等會讓管家收拾下房間,結果眼睛一轉,就看到牀頭的縫隙裡似乎藏着什麼東西?
秦文景手指在牀頭縫裡一扣,從裡面撈出來一顆精緻的透明鈴鐺,鈴鐺很漂亮,雖然看上去光滑透明,接觸的手指卻能感覺到上面雕刻一些紋路,對着窗戶看過去,上面隱約有一些奇異的花紋。
這鈴鐺不是自己的。秦文景很肯定,要是他見過這種鈴鐺,不可能沒有任何印象。
那麼,這顆鈴鐺究竟是怎麼出現在自己臥室,甚至在自己牀頭的呢?
看下發現鈴鐺的位置,那邊是毛團乖寶睡的地方,這鈴鐺難道是毛團的?
秦文景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甚至心理還在想,毛團寶貝喜歡鈴鐺的話,以後給它準備好多個才行。
至於這顆……
最後還是沒有塞回牀頭,而是直接放在自己口袋裡,想等晚些時候拿出來,試探毛團有什麼反應。
秦文景拿着文件下樓,順便去廚房看了眼,發現一時半會好不了之後,直接讓管家先生做好讓人送去公司,然後直接帶着毛團回了公司。
在去公司的路上,徐安和迷迷糊糊睡過去,甚至到公司後,秦文景捧着他去辦公室都沒有醒過來。
這次秦文景將毛團主子放在沙發上,自己也坐在單人沙發看着貓。
越看越覺得自己的貓好看,也越發覺得他口袋裡的小鈴鐺就屬於他貓主子的。
這樣一想,秦文景就忍不住想拿出鈴鐺再看看,結果拿鈴鐺的時候,手沒捏住滾落下去,隱約間他似乎聽到兩聲鈴鐺響,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徐安和這次睡的很香,睡的時候甚至還做了夢,夢到他完成了任務,並且換取了化形丹,在吃化形丹的時候,秦文景突然就出現了,他還嚇了一大跳,險些在夢裡噎死自己。
秦鏟屎官看他被噎的不輕,還過來給他拍後背,等化形丹嚥下去之後,徐安和高貴冷豔的斜視鏟屎官,冷哼一聲走遠幾步,緊接着身體起了變化,慢慢變成人類模樣。
雖然,這個夢可能不太受控制,他腦袋上還留着兩個貓耳朵,後面還有一根貓尾巴,就連身上的白襯衫,都是到大腿位置的,褲子都沒有一條。
但是,徐安和還是覺得,自己能跟鏟屎官耀武揚威一通:“看到我是妖精,你怕了嗎?”
對面的鏟屎官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喉結來回滾動好幾下,纔有些沙啞的開口:“你是什麼我都不怕。”
“愚蠢的人類,我已經看透你了。你現在一定很害怕。”這種中二的話,要是擱在現實中,絕對無法說出口。
“你先前說,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鏟屎官的神色更加奇怪,甚至好像在隱忍什麼?
哪怕在做夢,徐安和也沒忘記做任務:“那當然,你可是我變成人的希望。”
心心念唸的,可不就是變成人嗎?等他變成人了,最先就要重獲擼貓的快,感。
“變成人需要什麼條件?”鏟屎官臉上笑容好奇怪,一定是因爲在夢裡的關係,總覺得鏟屎官笑容都扭曲了?
“我告訴過你的啊。”年紀輕輕記憶力就這麼差,真的是……
“宿宿宿主……”二號的尖叫聲從徐安和的識海響起:“你快醒醒啊……”
徐安和被二號的尖叫聲嚇一跳,下意識的反問:“做啥啊?”
“你對面那個是……”
二號話還沒說完,徐安和就感覺自己被電擊了下,緊接着就醒了過來。
他醒後,坐在單人沙發的秦文景也醒了過來,只是看着徐安和的視線很是奇怪。
QAQ,哪裡不對?爲什麼鏟屎官的笑容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