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除了定時定點會有一個穿白大褂的人送吃的,然後就是時間一到會有人把我們送回去睡覺。似乎就是戰鬥,戰鬥,戰鬥。
不要以爲我最輕鬆了,我倒是覺得我是最可憐的一個。
極限,我咋滴知道我的極限在哪兒啊,我現在甚至懷疑老爸的話有沒有說錯了,5分47秒,這就是我五天來的成績,沒錯,經過精密的計算後,我能準確的預測5分47秒中的所有事,包括哪個蜘蛛會邁出那一條腿。
“夢琪,七點鐘方向,一個直徑5釐米的火球。”我坐在牀上鬱悶地說。
鬱悶,真是鬱悶,每天都有人來問我有沒有什麼不適,有什麼不舒服。問題是,爲什麼我沒有出現說的那種極限的極度疲倦。X的,我的極限到底在哪?!
不過,君御浩還是很奇怪,再見到我時,誰都看得出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卻說着怪怪的話。
皺着眉頭,搖搖頭:“你似乎變了……”
學着他的模樣,我嘆了口氣。他的訓練我幾乎不管,可他卻是我最操心的。每當他說出這話時,我就覺得很傷感,似乎我真的變了。
拜託,我怎麼知道我十二歲以前的事?
我又怎麼去知道我到底變了什麼?
不管,我不去想就沒事了。
不過對與我的實驗結果,布蘭奇的反映卻是,“如果她連這些都做不好,那她不配是最成功的RXPO!”這是那些人一臉恐懼地向布蘭奇報告我的情況後,我預測到的他說的話。
RXPO?!什麼東西,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頭緒,就不費腦細胞了。
心裡想着,嘴巴可沒閒:“無痕,你說過只要聽我的就行了。10秒後,平移左15°10米。20秒,右30°10米。保證你不被那羣毒蜂咬傷。”
每天這些實驗他們的東西都會換一批。而他們,至少比第一天的時候聰明多了。懂得去節約,去爲後面着想。而我,即使那些人聽到布蘭奇的解釋,每天卻還是一臉驚恐的看着我,問我是不是真的沒有一點不適。
有,如果這真的算是不適的話:我每天睡的更死了。
每次被拔下那些插管,讓我睡覺時,不知怎麼的,一躺下就睡着了。那些古怪的夢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當我以爲睡覺是我異能用到極限時的表現時,沒想到,那些人卻說這是正常的,因爲——他們在飯里加了安眠藥!
安眠藥……安眠藥!他們閒着沒事幹是不是。
不過,我的極限到底表現在哪這個問題,又該回到原點了。
難道,我的極限還遠遠沒達到?
想着這個,實驗一下吧。如果有什麼不良反映,就馬上放棄,不就可以了。
等等,我有什麼時間去預言?
看着畫面中的三個人,他們給我吃安眠藥,不會就是爲了不讓我預言吧。而每天又要給他們做預測,根本沒時間啊。
以我每秒鐘能算出5分鐘內的十幾種不同結果,算是比得上計算機了。可預言那所謂的未來這必須要很長時間來計算啊。
如果真去預言,那麼走出的每一步都必須在我的計算中,走出的每一步都是不同的結果。
怎麼辦,真的去預言,不是就能選擇更好的結果嗎?
冷靜,必須冷靜下來。
不要把自己想太大,也不要把自己想太小。
遂即笑容浮現,是個好計劃啊!
“無痕,夢琪,御浩,讓我們給他們一個驚喜吧!”我直接朝畫面喊道。
佈置任務:“無痕去分解你左邊那面牆,3分鐘分解完後,往右邊跑,第三個房間是御浩的。去接應他!”
“夢琪來個火爆,將頭頂的鐵窗打穿。爬上去,往右走,你就可以找到我了。來接應!”
“御浩,將你那的巨鱷放出來,夠他們吃一壺的了。”
佈置完任務,直接拔掉那些插管,胡亂扔到一邊,等夢琪來接我。
別跟我說我不知道每一個房間都裝上了攝像頭,我可不相信布蘭奇會這麼善良。就更別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了。
這麼做的目的也就我只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