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剛纔可是說,有人在追殺我三叔!”唐子楓暫且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向前微微走動了一步,看着易安娘娘的背影說道。
“嗯!”回答的不是易安娘娘,而是略帶一絲遺憾的宋江,只見他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搖搖頭疑一飲而盡,接着說道:“你叔叔可能受了重傷,正在被一個叫李淮恩的人追殺,此人是盛唐劍仙李白的後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壞了!”嬴泉這個時候突然看着吳用說道:“這樣說來,高太尉就是死在此人的手裡了!”
“嗯!”吳用也是瞬間點點頭,看着易安娘娘說道:“娘娘可還記得之前死去的高太尉?”
“自然記得,聽說他的身上插滿了五百多件暗器!”易安娘娘接着說道:“六扇門的人曾經懷疑過唐柳,還來這裡取證。”
“娘娘可能確定,當日的唐柳是真是假?”吳用接着說道。
“當日,本宮並沒有見到唐柳,六扇門來的人是小捕頭葉玉閣,是他親自面見的唐柳......”說道這裡易安娘娘回頭看着一邊的唐子清問道:“當日葉玉閣見到的人是你,還是你爹!”
“是我!”唐子清非常肯定的說道。
“哼!”吳用冷哼了一聲,接着咬了咬自己的嘴脣說道:“果然是唐柳下的手!”
“慢着!”公孫勝這個時候突然說道:“若是貧道猜的不錯的話,高俅應該是剛剛纔突破的先天的吧,唐柳若是要殺他,用得着發出五百多件暗器麼?恐怕一掌便能瞭解他的性命!”
“好像是這樣!”衆人一聽,都覺得公孫勝說道破有道理。
“高俅突破到先天不足半年的時光,不用說唐柳,就是在下的一掌,也足夠要了他的性命!”宋海這個時候接着公孫勝的話說道。
“說起來嬴道長也是才半年前才突破的先天,想不到到了現在,竟然已經到如此境界,小女子自愧不如!”一邊晏紫聽到半年之前的這個字眼,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當初在小種經略府第一次與嬴泉相見的場景,當時的他也只是在後天巔峰,最多算是半步先天,想不到短短時日之後,功力竟然已經超過了自己,在場能排入前三。
“嬴師弟天才豈是高俅可以匹敵的。”公孫勝聽到晏紫此言纔是微微一驚,他卻不知道嬴泉突破到先天才短短的半年時光,但是瞬間便靜下了心思,因爲想到了嬴泉的師承,便覺得此事不是多麼奇怪。
“不對!”嬴泉再次提出了不同的觀點,接着說道:“你們可知道高太尉是如何突破到的先天?”
“這個還真的不知道。”宋海一愣,不知道嬴泉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他是藉助大宋朝廷的氣運,在大宋疆域內戰鬥力不是便面上那麼簡單,更何況這裡更是大宋的皇城所屬,高太尉的真實戰鬥力,恐怕不輸與你我!”嬴泉看着宋海說道。
現在的煙月樓中,易安娘娘實力自然當之無愧的第一;公孫勝雖然有所隱藏,但是單單已經表現出來的實力,排在第二,恐怕沒有人會不服;再往下便是嬴泉與宋海,此二人在沒有真正決出勝負之前,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是在伯仲之間。
此刻嬴泉看着宋海這樣說,便是將高俅的實力歸在了他的同一檔次。
“朝廷的氣運?”
不僅是宋海一人,在場的人聽到嬴泉口中的這個詞,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
看樣子,他們都知道這氣運的功效的。
“若是這樣說來,恐怕將高太尉擊殺的人,就是唐柳了,而且是沒有絲毫留手的唐柳。”宋海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然後下一刻便站起了身子,看着衆人說道:“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不克久留,先告辭了!”
說着便拉住了宋江,想要離開。
宋海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是不能在參與進去了,能借助朝廷氣運突破的人,無疑都是皇帝的心腹,雖然正陽樓也是貴爲大宋九大勢力,但是確不如其他的勢力凝聚,自己不能手握着宋家的一手好牌,在這裡冒險參與這件事情。
雖然說這件事辦成之後,回報在十倍甚至百倍之上,但是宋海卻不敢有絲毫的動心,他沒有這個魄力。
宋江一向是一個有主意的人,但是此刻彷彿已經忘記了自己報復,也跟着宋海一同站起了身子,輕聲說道:“宋江告辭!”
宋江反常的舉動雖然讓宋海感到有些不習慣,但是還是略帶欣慰的一笑,以爲宋江終於懂事了,知道送大局考慮事情了。
其實在宋海的心中,大局就是他宋家的利益。
只要宋江老老實實的不搗蛋,便是爲他宋家利益考慮,而他也能省一省心,畢竟宋江此刻死在他的地盤上。
他們兄弟想走,自然不會有人阻攔。
“在事情明瞭之前,希望二位就在煙月樓。”等到二人離去之後,易安娘娘看向了唐子楓與唐子柔,想了片刻說出了此言。
“娘娘是要軟禁我兄妹二人麼?”唐子楓苦笑一聲說道,唐柳父子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其實他們兄妹一樣逃不了干係。
仔細想想,人家好心將珍藏的功法拿出來就唐門的人,而唐柳卻是趁着機會,將煙月樓一起算計了。
其實就算是煙月樓直接將他們扣押了,先唐門討要一個交代也是完全說的過去的。
“也不算軟禁,在本宮這煙月樓中,你們兄妹可以隨意的走動,但是卻不能走出這煙月樓的大門。”易安娘娘身上出現了一股奇妙的波動,將二人輕輕籠罩在內。
“事到如今,是我們唐門的過錯,娘娘若是可以讓在下寄一封家書,在下便聽從娘娘吩咐。”唐子楓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自己腦袋,看着易安娘娘說道。
“子柔現在也算是煙月樓的弟子,自然聽從娘娘吩咐。”唐子柔像是轉了性子一般,像是一隻被馴服的小貓,輕聲說道。
“此間事情已了,各位還是先請回吧,今天晚上,本宮親自再次設宴,作爲賠罪之禮。”易安娘娘在這個時候,下了逐客令。
“貧道正要離去,如此便告辭了!”嬴泉正巧也想要離去,正愁沒有一個合適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