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道士,此事與你無關,還不快快退開,小心平白丟了性命!”爲首的一個黑衣人看着中間的嬴泉說道,字裡行間彷彿是在爲嬴泉考慮。
這徒生的變故,也讓唐子楓停下的身子,看着眼前的嬴泉,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股慶幸,還好當時沒有由着小妹的性子,得罪了此人。
想不到此時竟然成了自己的救星。
“貧道做事情也需要你們指點?”嬴泉冷哼一聲,接着向着爲首的那人說道:“貧道也不與你們多費脣舌,省的浪費時間。”
話音剛落,人已經闖入了七人之間,那帶頭之人還沒有來的急反應,就感到自己的喉間一痛,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腳下沒有了的着落。
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眼前的道士,掐住了脖子,整個人都被提在了空中。
“咿咿呀呀!”那頭領在空中雙腿不停的蹬着,空中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正待其餘六人想要支援的時候,嬴泉貫手一摔,“嘭!”的一聲,將此人直接狠狠砸在地上,地上都平白出現了無數的裂痕,猶如蛛網一般。
可見的嬴泉的狠辣。
“這是哪裡來的道士!”
那人口中溢出了一絲鮮血,雙目一番,就此昏了過去。
這便是先天與後天的差距麼?
嬴泉第一次感到戰鬥的快感,這樣直接將對手秒殺的對戰,貌似是自己來到大宋的第一次經歷!
此時一陣涼風吹過,吹亂了嬴泉的髮梢,揚起了嬴泉的道袍,這種暢快的感覺,縈繞在嬴泉的心頭,九久不曾散去。
其餘的六人,早就沒有了動手的念頭。
領頭的那人,無疑是他們一行人之中最爲強大的,都被眼前的這個道士直接碾壓,就差摁着頭在地上摩擦。
他們誰也不想做下一個。
“道長,表弟!”
那幾人的身後,再次出現了一人。
吳用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了現場,擋住了這剩下六人的退路。
“既然已經來了,又何必着急退去呢!”吳用揹着手,挺直的站在他們的後方,朗聲說道。
剩下的六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毫無預兆的六個人分爲六個方向騰空而起,想要從空中逃離。
“啪啪!”有兩人還未起身,瞬間便被最近的嬴泉,一人一掌擊倒在地。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嬴泉終於也見識到了吳用時刻不離身的兩條鐵鏈,只聽見一陣“嘩啦啦”的響動,一左一右已經有二人的腰間被此鐵鏈拴住,吳用只是一個下蹲,便將二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二人落地的一瞬間,聽到了背後也傳來的兩聲慘叫。
回頭看時,地上正有兩人趴在地上的翻滾,不敢有絲毫的異動,背上插滿了各種暗器,金錢鏢、飛刀、銀針等等,每個人的身上,足足有上百件!
無法想象唐子楓的手法,究竟有多快!
“呼呼!”緊接着便看到唐子楓身子一軟,攤在地上。
臉色煞白,顯然狀態不是太好。
嬴泉快步上前,查探了一番,看到唐子楓的手,已經不受他的控制,在不斷的抽搐着。
嬴泉心知他定然是剛纔強行使用了什麼特殊手法,傷到了筋脈。
“這小子,真是太莽撞了!”嬴泉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只是留下兩個人,那裡需要這樣的手法。
恐怕也是將這唐子楓惹毛了,所以才如此的不顧後果。
果然,不等嬴泉起身,那兩個被唐子楓打下的人,已經嚥了氣。
嬴泉將一股真元,化作真氣,緩緩的向着唐子楓度了過去,最起碼要讓他有自由行動的力氣。
“道長!”這個時候,吳用大聲叫了一聲:“他們都自盡了!”
“什麼?”嬴泉再次站起身子,發現無一例外,這剩下的四人,嘴角邊都溢出了一絲黑色的血液,分外的刺眼!
“死就死了,一些個小嘍嘍罷了!”嬴泉輕哼一聲,走了那個帶頭的黑衣人身邊,兩根指頭在他的脖間,微微一笑:“還有一個活的!”
“咻!”
“嗯~”嬴泉一皺眉,突然覺得側面有東西射來,手上裹上了一層真元,猛地一抓,一隻暗箭已經已經被嬴泉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距離昏過去的黑衣人,只有一點點的距離!
“殺人滅口?”等到嬴泉起身的時候,那裡還有其他人的身影。
趁着此人昏睡,嬴泉連續點了他的幾大要穴,防止他也向那四個人一般自盡。
隱藏在暗處那人,沒有對一邊已經喪失戰鬥力的唐氏兄妹下手,而是選擇自己眼前的黑衣人。
說明保全他們的身份,或者是指使他們做事之人的身份,比取下唐氏兄妹的性命更加重要。
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唐氏兄妹的性命?
嬴泉將帶頭黑衣人的面罩摘下,露出了一張面孔,將唐氏兄妹叫到了身邊問道:“你們可認識此人?”
“不曾見過。”唐子楓輕輕的搖頭。
雖然嬴泉早就知道的是這樣的結果,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也是,爲了以防萬一,對方也不會派遣唐氏兄妹的熟人的,只是存了一個僥倖的心理。
“你們最近可是得罪過什麼人?”嬴泉出聲問道。
“我們兄妹第一次出川,那裡得罪過什麼人......”唐子楓苦笑一聲,暗暗的搖頭,回想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
“是麼?”嬴泉用疑惑的目光,掃視了跟在唐子楓身邊一樣虛弱的唐子柔,嬴泉可不相信,就憑唐子柔的性子,這一路上能安分的想來。
其實倒也不是嬴泉將唐子柔想的刁蠻,實在是第一映像着實深刻。
感受到嬴泉目光的二人,略微有些尷尬,就算是如此唐子楓還是之前的言語:“我們兄妹確實沒有得罪什麼人,一路上平安的緊。想不到到了東京,反而遇見了這樣的事情!”
“這次你們唐門來東京的,就只有你們兄妹二人麼?”嬴泉再次出聲問道。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我與小妹是偷跑出來的,家裡面有沒有派人跟來,在下確實不知道。”唐子楓再次說道。
“那麼,你們昨晚是否已經去過了煙月樓?”嬴泉接着問道。
“道長又不是不知道,昨晚小妹那樣的情況,如何離開過正陽樓半步!”唐子楓的眉頭也漸漸的皺起,聽到嬴泉這樣問,他也感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