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男子掀開了風帽,是個年紀大概有三十多歲的男子。
我鬆了口氣:還好不是童臻,要不然就要露餡了。
那男子走了過來對百里犬說:“放開他!”
百里犬不愛別人特別是陌生人對他呼呼喝喝,裝作沒看見,繼續咬着那教徒,但是力度稍微弱了點。
Cherry向他使了眼色,他才乖乖地鬆開口站了起來。
那教徒慌忙地躲在了白衣男子後面:“風伯大長老,你要好好教訓這幫人,他們……”還沒等他說完,白衣男子一掌摑在那教徒的臉上。那教徒摸着又青又紅的臉頰,痛苦地道:“風伯大長老,你爲什麼……”
“你剛纔聽不到這位小兄弟說的話嗎?她們是‘蒼神’教主的女人。你若敢碰她一根汗毛,別說他們,我和‘蒼神’都饒不了你呢?”叫風伯的男子說。
邪教就是邪教,拿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人物的名字來起綽號也是醉了。
隨後風伯轉過頭來,微笑道:“難得四位有興致來鄙教,請隨我這邊來。”
風伯表面上對我們恭敬有加,那我能夠感受到他的內心其實比那個教徒還要邪惡一百倍。
我們面面相覷,按照原計劃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跟着進去。
原來那棟爛尾樓有個地下室,總共有兩層。第一層因爲當時的開發商已經破產,沒有資金修建地下樓梯,所以只能從廢棄的電梯井下去。直至到被邪教組織的人落腳成爲其中一個根據點,纔在電梯井下修建了一條爬梯,慢慢下去。平時這電梯井是由一個大鐵網門封鎖着,被加蓋着一個大木板,以便掩人耳目。
我們慢慢從爬梯下去,風伯拿着手電筒照着路,沿着光線爬到底,大約有4米的深度。
下面由於長期不受陽光的照射,而且下雨天時的雨水積流在地下不能排出去,以致於地下室非常潮溼陰暗,有的地面上甚至長滿着青苔,滑溜溜的,走在上面差點要摔了一跤。
風伯絲毫不提醒我們路怎麼難走,只管帶着我們去往組織深處。
走過了一段潮溼的路段,前方有一堵不鏽鋼門,應該是屬於爛尾樓的地下防火門,風伯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張卡片在防火門旁的一個黑色感應器刷了一下,門便自動打開。
裡面是三五成羣人圍着一張張桌子在打麻將的有,在賭大小的有,玩梭哈的有,總之就是聚衆賭博!
那些人看見風伯來,個個都立刻都停了下來,恭敬地向風伯問好,一看就知這裡的人都是‘蒼天的風暴’教衆。
其中有一個教徒看了看我和Cherry,說道:“大長老從哪找來的妞兒,身材好得真讓人想吃一口。就是不能吃也真想摸一把!”說着說着,便伸出那“鹹豬手”!
風伯立刻抓住他的手腕往外一拗,只聽到“咔嚓”悶響,那人“啊”的一聲慘叫倒地。
“繼續玩你們的遊戲,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風伯一臉冷峻,嚇得教衆們都不敢再直視我們。
看見這裡那麼多的猥瑣色男,真難想象當初阿瓏過着怎樣的非人生活。
“難道你們組織就只有男人?”Cherry突然問。
風伯頓了一下,側首而道:“你跟着我來就是,待會你就知道。”
我們四個人繼續跟着風伯直入深處。
“這裡第一層是教衆們娛樂的地方,下面就是我們組織修煉的地方。”不知不覺,風波便帶我來到了一處密室中,他打開了門,然後用電筒照了照周圍,直至最後把電筒照射光線停留在牆面上的一個事物上。
“你們站在這別動。”說完,便往那個照射着的事物上走去,他的手在上面輕輕地撥動了一下,然後聽到了一些機械零件運轉的聲音,然後驚奇地聽到地面發出“轟轟隆隆”的聲音,我們不經意地往後退了幾步。
然後密室裡忽然明亮了起來,並不是手電筒照的,而是室內燈光亮了。
“不用怕,這是下往第二層的機關,這裡的燈光也是隨着機關的開啓而亮的。”風伯淡淡地道。
地面上的那個機關打開後,見到的是一條通往下方的斜梯,這梯體非常窄,每次行走只能容納一個人的身子。
風伯率先進去,我們尾隨。
地底下比剛纔進來的路段更加漆黑,想想那些所謂的修煉在這麼惡劣的的環境下,到底都在修煉些什麼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逐漸明亮起來,而且還有一些類似於佛經中艱澀難懂的音樂發出來。
“我們組織裡的人修煉的時候都會配上音樂,修煉的效果纔會顯著。”風伯說。
“你們修煉的內容有哪些?”崔泰傑問。
“有很多,包括個人的修煉、雙人的修煉,還有多人修煉、器具輔助的修煉。”風伯幽幽而道。
“都說得詳細一點嗎?”崔泰傑問。
“個人修煉就是每天閱讀經書,有時候會有長老或者教主來授課,木的是洗滌心中污垢,淨化靈魂。雙人的修煉分爲女女修煉、男女修煉、男男修煉,這是爲了強化身體的抵抗力而修煉的功法……”
還沒等他說完,崔泰傑便插嘴:“這都是些什麼功法?”
風伯沒有回答,只說了一句:“你們通過入教典禮後便會知道,多人修煉和器具修煉也是。”
聽着這些五花八門的修煉方式,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十有八九都是些不乾淨的東西。”Cherry嗔怒道。
“教主今天在不在?”崔泰傑又問。
“教主通常鮮有親自露面的,一般都是由長老們代爲掌管教中大部分的事宜。”風伯說。
“你們有多少個長老?”
“一共四個,風伯雨師,還有雷公電母,其中電母是女長老,其餘的都是男長老。”
“額……那個風伯大長老,方便透露一下你的本名是?”崔泰傑裝作嬉皮笑臉地問。
風伯對崔泰傑的問題置之不理,繼續往前走。
我們四人只好無奈地跟着上去。
過了大約5分鐘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偌大房間。
風伯說:“待會兒你們說話要小心點,別被人抓到把柄,不然以後你們在教裡的日子可不好過。”
我們同樣對他的話置之不理,雖知我們根本就不打算在這過日子。
進去房間後,看到一大幫的男男女女背貼着背蠕動,嘴裡吟誦着一些聽不出意思的語言,雙手互相勾着,男的上身赤裸,女的都只穿着一件貼身小衣,年紀有老有嫩,場面十分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