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天也明白司徒家的爲難,他的實爲達到了煉氣期中層,當然不會怕天先高手,但卻並不是不明白先天高手的厲害,一般武者,在先天高手面前基本上就是待宰羔羊,就算是接近先天境界的高手,也擋不住天先高手十招。所以,司徒家知道李勝天與司徒解語竟惹到一位有可能達到先天之境的高手,說不恐慌那就是假的了,就算餘華建沒有達到先天之境,但以他一年多前就顯露出來的無限接近天先之境,在先天高手之下已經是無敵,司徒家一樣不願意惹到這種高手。看來,指望司徒家對付斷玉幫基本上不可能,能出手的暫時就只有自己了。
想到對付一個斷玉幫都要自己親力而爲,李勝天就有點無奈,自己堂堂一個煉氣期中層的高手,對付一個黑幫都要親自動手,真是有損形象,回去以後,一定要把各方面的資源好好整合一番,培養一批打手出來,以後遇到這種事,派出手下去完成就可以了。
“司徒總經理,我也知道你們茂昌集團的爲難之處,這件事是我與司徒解語兩人人引起來,我們也願意去擺平此事,現在,我只想知道對方想做到哪一步,我們是到這裡來做生意的,而不是找恐慌的,我這人有一個觀點,如果有人想讓我不自在,我就會讓他更不自在,我們也用不着再研究了,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難道因爲惹到斷玉幫,我們就不做生意了?”李勝天說道。
司徒爲興沒想到李勝天說出如此強硬的話,還沒有接口,司徒平已經冷笑着道:“李先生,你覺得你一個人就能與斷玉幫相鬥?”
李勝天道:“這一點不勞你關心,我既然敢打趴下嚴亞軍等人,自然就不會怕事,解語,我看在這裡也研究不出什麼來,我們此來不是準備賭石嗎,我正想去賭幾塊。”說着,他站身起來,直接就朝房間外行去。
司徒解語對司徒爲興道:“伯伯,勝天說得也對,我們不可能因爲惹到斷玉就龜縮在這裡不出去,此事總解決,你們先在這裡等着,我與勝天去解決此事。”
“解語,你不要去,斷玉幫的人已經守在外面,等總部來人再說。”司徒爲興急忙道,他可不想司徒解語出事。
司徒解語搖頭道:“伯伯,你不用擔心,我相信李勝天能保護我。”說着,她已經走到房門處。
衛中洪這時道:“爲興,解語說得也不錯,我們不可能因爲斷玉幫就藏在這裡不出去,否則,他們還會以爲我們怕了,想一想我茂昌集團在全國的勢力,難道還真怕了斷玉幫不成,另外,我想,餘華建現在應該還沒有達到先天之境,否則,他早就找上門來了,只要他還沒有達到先天之境,我們茂昌集團就不用怕斷玉幫。”
樑尚輝也說道:“總經理,衛老說得不錯,斷玉幫是很強,我們也不弱,至少,他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們發動襲擊,何況,昨晚上,斷玉幫的人先下套騙李保鏢與司徒小姐,最後又強搶,不僅如此,還想侮辱司徒小姐,如果換了我,也一樣會出手,難道他們可以無法無天,我們就只有縮手縮腳?”
司徒爲興一拍桌子,叫道:“好,既然事情已經來了,我們司徒家的人怎能退縮,我們就出去,看斷玉幫能做出什麼來!”
李勝天與司徒解語聽到司徒爲興等人願意與他們一道出去,也就停下來等着。
一行人先下去吃了早餐,這才朝騰衝大酒店外行去。
在路上,揚先川的手機響了,他接通後,與對方說了一席話,這才掛斷電話,對司徒爲興道:“總經理,我派出去的人已經大概知道了斷玉幫的動靜,昨天晚上,嚴亞軍一行人被李先生打傷後,全被送進了醫院,據我派去了的回話,三十多個人,除了嚴亞軍外,所有人的手或腳都被打斷了,而最嚴重的就是嚴亞軍,他好像受了內力,還處於半昏迷狀態。”
聽到揚先川的話,司徒爲興等人詫異地看了李勝天一眼,他們雖然聽司徒解語說過李勝天把那些人的手腳全打斷了,還以爲是司徒解語有意誇大,沒想到竟是真的,他們心中同時開始重新評價李勝天,在一分鐘之內把三十多個人的手腳打斷,沒有一點真本事還真不行。當然,他們詫異李勝天的並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手段,總結成四個字就是:心狠手辣。這讓他們對李勝天有了一絲顧忌。
走了一段路,衆人就發現身邊不遠處出現無數人影,那些人影根本沒有掩飾,就那麼大搖大擺在跟在他們四周,很明顯的是監視他們。
對於那些人,司徒爲興一行人也無可奈何,對方只是在他們四周遊蕩,他們總不會因爲懷疑對方就大打出手吧。所以,一行人只得忍耐,只是想到自己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所有人心裡都憋着一團火。
揚先川與蒲正明來時只開了一輛中巴,可以坐十多人,剛好能把衆人裝下。
按原計劃,司徒爲興要到的就是這裡的玉石場,玉石場在城外幾十公里的地方,佔地非常大,玉石場一個接一個,一眼望去,竟望不到頭。
李勝天知道,這裡每一個玉石場都比較大,除了賣一些解出的翡翠外,主要就是賣原石,也就是賭石。
一行人來到第一個玉石場,還沒有進去,幾人就走出玉石場來,對着這一行人說道:“對不起,今天玉石場停業,請到下一家。”
司徒爲興怔了怔,看看玉石場裡面,那裡面卻有人在看原料,剛想說話,又想起什麼,點點頭,側頭對衆人道:“我們走。”
衆人現在已經明白,這家玉石場就是斷玉幫罩着的,所以,拒絕與他們一行人做生意。
對於這家玉石場拒絕與他們做生意,司徒爲興等人也是無可奈何,他們是來幫生意的,對方不願意與他們做生意,他們總不可能去搶吧,所以,只得無奈朝下一家行去。
到了一下家,結局也是一樣,玉石場的老闆在門口就拒絕他們入內,弄得他們鬱悶不已。
一行人接連走了七家玉石場,結果都是一樣,全部拒絕與他們做生意,把司徒爲興一行人氣得直咬牙。
又走過一家玉石場,司徒爲興對衆人說道:“看來,這裡的玉石場老闆都得到了斷玉幫的招呼,這樣下去,我們什麼也買不到,揚經理,不知你有沒有辦法?”
揚先川的眉頭皺了皺,說道:“斷玉幫在這裡兇名遠播,可能沒有人敢與我們做生意了。”
李勝天問道:“難道斷玉幫在這裡一手遮天,他們就沒有對手?”
揚先川想了想道:“他們當然也有對手,不過,那些對手比起斷玉幫來實力相差太遠,根本無法與斷玉幫相比,這樣說吧,這裡的數個幫派是一個聯盟,而斷玉幫餘華就是這裡的盟主,他一直播號令,底下的人就必須遵從,否同,就會受到全體幫派的打擊,所以,惹到斷玉幫,就等於惹到了騰衝整人地下勢力。”
李勝天道:“斷玉幫是餘華建經過幾十的拼搏纔有今天的勢力,所以,在它成長過程中,必須會損傷很多人的利益,猶其是黑幫地盤之爭,那可是你死我活,現在看來,餘華建勝利了,那就有失敗者,而且是很多,所以,在這裡必定有很多人恨不得他完蛋,不知這方面你有否資料?”
揚先川眼睛一亮,說道:“我到知道一個幫派與斷玉幫有仇,不過,我也是偶爾一次聽別人講的,倒不知是不是真的這樣。”
李勝天道:“哦,你說說看是誰,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可以聯絡對方,只要雙方聯手,我們的實力就會大增,餘華盛建就是想動我們,也會掂量一下,當然,最重要的則是我們可以向他買原料。”
揚先川苦笑着道:“那是一個小幫派,叫騰青幫,只有一百多人,他們也有一個玉石場,就在前面不遠,規模還不小,據說,騰青幫的幫主與餘華建有仇,所以,一直在與斷玉幫過不去。”
李勝天還沒有說話,司徒平已經在一旁接口道:“這就奇怪了,騰青幫的勢力如此小,如果真與斷玉幫有仇,早就被餘華建清理了,還能存在到現在?”
揚先川道:“餘華建是想消滅騰青幫,但是,騰青幫幫主羅平詳的武功已經達到九級左右,可以與餘華建正面相抗,何況,Z國畢竟是法制社會,再強大的黑幫,也強不過政府,餘華建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殺人放火,另外,我聽說在緬甸那一邊有幾個玉石場在罩着他們,所以,騰青幫的人只要小心一點,依然能在這裡站穩腳。不過,據我所知,騰青幫的日子很不好過,玉石場的生意並不好,只能靠着一些老底在勉強支撐着。”
李勝天道:“你確信騰玉青與餘華建真的有仇?”
揚先川搖頭道:“我也不敢肯定,不過,騰青幫的玉石場遭到打壓確實是真的,也許兩幫有仇也是真的。”
李勝天轉頭對司徒爲興道:“司徒總經理,看來,我們想在這裡玉石場裡買到材料暫時不可能,不如到那個騰青幫的玉石場看看,如果他們真的有仇,必定很樂意把石料賣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