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天還記得人界到修真界的一處地點,他準備有空去看看,一方面可以在那裡修煉,讓自己的實力快速提升,另一方面,也許能從那裡找到靈草靈果,用來煉製一些丹藥,這丹藥可是好東西,不僅可以用來提升自己或身邊的人實力,還可以賣錢,而且是大價錢,李勝天當然不會放過。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當務之急是怎麼平息五女醒過來的怒火,自己一晚上佔有了盛玉蘭、魏青蓮、施佩佩、顧瑛與姚玉倩的身體,她們醒過來不找他拼命纔怪。
在那裡想了想,李勝天已經有了主意,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過,躺下去後,把五人的姿式安排一番,讓她們五人各自與他以最親蜜的姿式相貼,這才閉目修煉起來混元訣來。
“啊!”隨着一聲響徹天際的尖叫聲,別墅裡猶如捅了馬蜂窩一般躁動起來。
緊接着一聲又一聲的尖叫響起,一直響了五聲,它們的主人分別是盛玉蘭、施佩佩、顧瑛、姚玉倩與魏青蓮。
“啊!”一聲洪亮的尖叫聲響起,這一次,卻是李勝天在大叫:“你們,你們把我怎麼了?”李勝天推開掛在他身體各部的諸女,蜷縮起身體,臉露驚恐之色,一幅被欺負的小媳婦模樣,以顫抖的聲音質問道。
“李勝天!你,你對我們幹了什麼?”盛玉蘭被李勝天推開一點,雙手撐着牀,微微擡起身,目露兇光地瞪着李勝天,大聲質問。
李勝天顫顫兢兢道:“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哦,我想想,對了,你露光了。”
盛玉蘭低頭一看,自己撐起身,胸脯全露在李勝天的眼前,嚇得她尖叫一聲,身體騰起來,已經躍到地上,朝着房間外衝去。
魏青蓮、施佩佩、顧瑛與姚玉倩也被突然發生的事驚呆了,個個撐起身也在望着李勝天,那白潔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這時也反應過來,哪裡顧得質問李勝天,各自驚叫一聲,下了牀,朝着房間外奔去,只是她們昨晚身體受創,奔走的姿式非常怪異,看得李勝天差一點就暴笑出來,只是知道這樣會更加激怒她們,連忙忍住。
不久後,五女已經清洗完畢、穿戴整齊,然後齊聚大廳,開庭審判李勝天這個奪了她們清白的人。
李勝天垂頭站在那裡,一臉的無辜,那模樣,好像他纔是受害者一般。
“李勝天,你現在老老實實坦白你昨晚上幹了些什麼?”盛玉蘭作爲警官,當然義不容釋充當法官。
李勝天掃視一眼五女,見她們個個瞪着他,那模樣,一有不對,就會一涌而上,對他實施肉體上和精神上的打擊。
“我,我也喝多了,真的不記得了。”李勝天雙手一攤,一幅死豬不怕滾水的模樣。
“啪!”盛玉蘭一手拍在茶几上,叱道:“李勝天,你以爲狡辯就能否認你昨晚上幹下喪盡天良的惡事嗎?說,你的動機是什麼,手段又是怎樣的?”
李勝天身體一挺,嚴肅道:“報告政府,我昨晚上也喝多了,但你們幾個卻硬拉着我繼續喝,我不幹,盛姐你就威脅我,說我不喝就會槍斃人,我只好繼續喝下去,最後,你們都喝醉了,然後,然後……”說到這裡,他遲疑不絕。
“說,然後怎麼了!”這一次是魏青蓮在嬌喝,她最想不通,剛剛與李勝天才見一次面,就因喝醉酒失了身,這讓她簡直無法接受,對李勝天的怨恨當然不小,但卻知道李勝天的實力很強,而且當時的情況不明,一時間抓不到李勝天的試圖強jian她們的有力證據,所以,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這時眼見李勝天一幅狡辯的模樣,哪裡還忍得住,不自覺叫出聲來。
李勝天嚇得身體一顫,連忙道:“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你們就強迫我繼續喝酒,我又喝了幾杯後,就處於半昏迷狀態,在朦朧之中聽到你們在商議,說我一向油腔滑調、陰除狡猾,幾乎都在我這裡吃過虧,所以,正好趁這個時間教訓我,然後你們商量一陣,決定要讓我luo奔,就開始脫我的衣服,我不從,就掙扎起來,然後好像就扭成一團,後來,後來你們好像在說太熱了,脫幾件衣服舒服一點,然後,我就感到有溫玉入懷,好像是盛姐的,那身材真是太好,果然不愧爲練武的,那個嫩啊,那個滑啊,太爽了,然後,又有一具令人舒服到昇天的嬌體撲過來,好像是佩佩的,接着,魏姐、顧律師、玉倩也撲過來壓着我,一邊叫道:‘有仇報仇,有冤申冤!’我拼命掙扎,但卻因爲飲酒過量,腦袋迷糊不已,最後不是你們的對手,不僅被你們壓着,還脫了我的衣服,蒼天啊,我好像被你們逆推了!你們,你們現在把過程說得更清楚一點,讓我好了解整個過程中我受害的程度,是否還有後遺症。報告政府,我的坦白完畢,希望政府看在我的受害者的份上,用法律爲我申張正義。”
五女狠狠地瞪着李勝天,五雙眼睛已經快噴出火來,那模樣,已經快要擇人而噬,看得李勝天心驚膽跳。
“胡說,你胡說,絕不是這樣的,是你,是你蓄意灌醉我們,然後藉機侵犯我們,這定是你蓄謀已久的,你,你這個無恥的犯罪,我,我要讓你進監獄!”盛玉蘭嬌喝道。
李勝天立即舉手來,驚恐道:“盛姐,不要啊!小的上了八十老母,下有待乳嬰兒,我一進監獄,他們無依無靠,只有死路一條,那可是一屍三命啊!”
盛玉蘭氣得酥胸一陣起伏,咬牙道:“李勝天,你不要在那裡嘻皮笑臉,你的本質我一清二楚,會被你的誇張的話語騙到嗎?老實交待,這是不是你蓄謀已久的?”
李勝天怎會承認,對着諸女道:“各位,哦,昨天在你們的強迫下,我與你們已經有了合體之緣,也就是我的老婆了,各位老婆,老公我是受害人啊,佩佩老婆,你是律師,對法律非常瞭解,像我這種受害者,應該不會有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