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來頭。”熊黑接過小侍女送過來的下酒菜,說道:“原家這些年出了不少怪胎似的人物。無論是在元術界還是紋術界。都有人才冒出頭來。而且在戰力超強的人,也涌現出了好幾個!現在西域的情景是,很多老牌地家族影響力在逐漸衰退,不過這原家卻是一個例外!”
熊黑心裡輕聲嘆息,他們藤家的實力,雖然沒有縮水,但是在這個時代,不進則退啊。
“那我可是要早些閃人了。”林天輕輕地抿了品酒,笑着說道。
這千年儲藏的百花釀,口感醇和細膩,口感卻又卓然獨特,確實適合這個時候飲用。
“說不定老大你的桃花運來了呢。”熊黑笑着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過原夢音那女人主動找人飆劍呢。說實話。西域的男人覬覦她們姐妹的可不少,只是這是兩朵刺人地玫瑰,一般人不敢輕易下手去摘。”
林天正要開口,沒想到卻在這醉仙樓裡遇到了一個熟人,這傢伙就是呂家的未來家主——呂奉先。
呂奉先也同樣看到了熊黑和坐在他對面的林天。微微詫異下,還是帶着身後的一羣豬朋狗友向這邊走過來。
“黑風,有些日子沒來醉仙樓了吧?怎麼來了也不和我們打聲招呼?我將蔣逸飛和郭乘風也叫過來,大家一起聚聚?”呂奉先臉色有些責怪地和熊黑打招呼。
雖然在禹皇殿,熊黑和這呂奉先鬧得很僵,但是從禹皇殿回來之後,熊黑在他們家族的那些老古董的強制下,和呂奉先化干戈爲玉蝶了。在外人的眼中,熊黑和呂奉先等人,都是一副很友好的樣子。
“奉先。抱歉,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所以不方便打擾你們。”熊黑笑着解釋。
“黑風,你這話我們就不愛聽了。咱們是什麼關係,還談什麼打擾不打擾地?你的朋友不也是我的朋友嗎?況且,這位林公子,我們之前也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本來之前我就想要帶林公子來逍遙窟快活快活的,想不到中途卻出現了一點意外!”呂奉先用眼角打量着林天,微笑着說道:“恭喜林公子在那空間裂縫之中逃出來!”
“呵呵,呂公子說笑了,我這是命大啊,死不了,恐怕讓很多人都失望了!”林天同樣是面帶微笑的和這呂奉先說道。
“呵呵,我差點就忘記了你們兩個認識了!”熊黑大笑着說道,然後將手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呂奉先嘴角扯出一抹譏諷似的微笑,然後拿着一個酒杯,用酒倒滿,熱情客氣地說道:“林公子,上一次真的是不好意思,這一次既然來到了這裡,就要玩得痛快,否則就是我們這些土地主招待不週了。”
林天笑眯眯的和呂奉先碰了一杯酒,卻也不願意搭話,倒是想看看他如何表演下去。有些人雖然表面上鮮衣怒馬,可是行爲舉止卻像個小丑。
呂奉先看到了桌面上的小龍,然後他皺着眉頭仔細打量了林天一番後,突然說道:“林公子,我怎麼感覺到你有些熟悉呢?”
“呵呵,之前呂公子你見過我,當然感覺到熟悉了!”林天笑着說道,那態度有些不屑。
跟在呂奉先身後的人微微動容,有地臉色還有些難堪。呂奉先在西域絕對是個人物。而林天竟然敢用這樣的態度來和呂奉先說話,這毫無疑問是不給呂奉先面子。
呂奉先也不介意,臉色凝重地想了一陣子,笑着說道:“林公子你和我以前在禹皇殿見過的一個人很像,而且那個傢伙也是姓林的!”
“是嗎?”林天笑道。
“是啊,那傢伙真的是一個人物的,可惜現在被穆家的人追殺,也不知道躲在哪裡去了!恰好林公子你和他同姓,我纔會想起他的!”呂奉先眯着眼睛看着林天。
“是啊,想不到我們林氏也出了這麼一個能人!”林天感嘆了一聲,他知道,這呂奉先,十有八九是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過就算是他猜出來了又如何?
“藤少,我聽說那姓林的人,都是獸醫比較多!”呂奉先面帶微笑的和熊黑說道。
“哈哈哈,獸醫,還真的是絕了!”
“就是,一個獸醫也敢和我們呂少爺搶女人?”
“真不知道那死字是怎麼寫的!”
熊黑在中間有些尷尬,他也不傻,自然感覺到這呂奉先話裡的含義。
本來,來的這羣人都是他們西域圈子裡面的人,平時大家的關係都不錯,也沒少做一些合夥踩人的事兒。一些從東域,南域,北域過來的強者,在他們面前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可今天林天是自己帶出來的,他被人戳破身份尷尬,自己臉上也無光啊。
“呂奉先,你怕是認錯人了吧?我雖然認識那林天,但是這林公子,可是和那林天沒有什麼關係的!”熊黑心裡有些後悔帶林天來這裡了,但是既然將人帶出來,他就得想辦法將把林天保護好,不然的話,那麼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騰黑風,我怎麼可能認錯人?”呂奉先語帶譏誚地說道。“雖然這傢伙已經易容了,連靈魂氣息也改變了,但是你看看這小獸,還有你們兩個!這個時間難道真的會有這麼多的巧合麼?”
呂奉先摟着身邊的一個妖豔的女人大笑,自從他讓人查到林天的身份後,就一直爲自己在他面前吃鱉的事兒後悔不已,心裡一直期待着有機會能讓他找回場子。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西域遇到了,而且這傢伙之前還在雲漫雪的面前欺騙了他,所以自然豪不客氣地將他的身份揭穿來侮辱他。
雖然這樣可能會讓騰黑風有些難堪,但大家都是相交多年的朋友,等到事情過去了,找機會向他道個歉,想必他不會真的爲了一個小獸醫而生自己的氣。
林天冷眼旁觀地看着呂奉先的表演,笑着說道:“呂奉先,別以爲你整容了我就怕了你!在我眼裡,你只不過就是一個冬瓜而已!”
呂奉先一直以爲,林天就是琉璃劍宗的一個小獸醫,還能掀起什麼大的波浪?
更何況這裡是西域,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逞論林天這條小泥鰍了。
可讓他意外的是,沒想到一個小獸醫竟然敢當衆侮辱自己,還出語傷人,說自己是冬瓜,呂奉先最記恨的就是別人說他是矮冬瓜,如果今天擺不平他,自己也沒臉在西域混了。
“你說什麼?”呂奉先陰沉着臉說道。
“我說你這麼一個冬瓜,只不過是依仗着家族裡面的勢力而已,如果你沒有那麼強大的勢力依靠,你恐怕連街邊那些擺攤的傢伙都不如!生活在一個那麼強大的家族,現在那修爲也只不過是初級道皇境界,你他媽的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林天看着呂奉先原本英俊之極但現在有些扭曲的臉,說道:“你能夠有這樣的修爲,看定是接受了你們家族那些老不死的傳承衣鉢吧?如果是我,現在早就成爲大帝了,還初級道皇?我呸!”
“小子,你在挑戰我的忍耐限度嗎?我不怕坦白的告訴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呂奉先一臉狠毒地說道。“記住,這裡是西域。不是東域,也不是禹皇殿!沒有人能保得住你。”
“我別地本事沒有,倒是對自己保護自己的安全還有一點兒自信。”林天抿着嘴笑:“穆家的人不是要殺我麼?我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開玩笑,如果自己連自己地安全也保護不了的話,自己敢跑出來招搖?
“很好。很好。”呂奉先轉身就走。
跟在他身後一個紅色長髮男人咧開嘴角對林天微笑,伸出手對林天做了一個切喉嚨的姿勢,然後張狂地轉過身去。
熊黑大是着急,跑上前去拉着呂奉先說道:“呂奉先,算是給我一個面子。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騰黑風,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那小子不給我面子。如果我讓他就這麼離開西域,我以後還怎麼出來見人?”以前在禹皇殿的時候,熊黑還不是藤家未來家主的人選,現在熊黑已經是藤家未來家主的接班人,所以他對熊黑還是有些尊敬的。
“呂哥,要不要叫人?”那個紅色長髮的男子,眼神狂熱一臉期待地說道。好久沒有踩人了,這種感覺都快生疏了。
“血魔。這件事就麻煩你了。”呂奉先轉過身對着紅色長髮男人說道。
“沒問題。呂哥放心吧,保證讓你滿意。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跑到咱們西域境界來撒野。我看着也不順眼。”紅髮男人說着就從懷裡拿出傳訊玉簡、
熊黑知道這個血魔的大哥是西域有名的惡勢力頭目,如果讓他把消息傳出去的話,恐怕今天林天真是凶多吉少了。
熊黑一把按住血魔的手。說道:“血魔,等等,我和呂公子再談談。”
“嘿嘿,黑風,你也別摻和這事兒。爲了一個小獸醫,用得着趟這渾水嗎?”血魔也不敢不給熊黑麪子,腆着臉笑道:“上一次,你在禹皇殿的時候,就已經犯錯了,我不希望你這一次再犯錯,知道麼?”
熊黑也是有苦難言,不是他不夠仗義,而是他得爲自己的家族利益着想。像他這樣的人,做什麼事情,都不得不爲家族考慮。
熊黑走上前對呂奉先說道:“奉先,我代林天向你賠個不是,你就給我這個面子。如何?”
“黑風,我不是不給你面子,平時咱們的交情不淺吧?可你也看到了,那小子是怎麼說話的?”
“我知道。我全看到了。那你說怎麼辦你才能消氣?”
“讓他從我*鑽過去!”
“這,奉先,不用這麼狠吧!”熊黑苦着臉說道。
林天看着這一幕,嘴角地笑意更濃了,他把熊黑拉了回來,說道:“黑子,這件事不用你攙和!”
“老大你!”熊黑確實覺得這傢伙有些狂妄的沒邊了。
“熊黑,我知道你在中間很爲難。放心吧,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還有,隨隨便便幾個廢物我還不會放在眼裡。”林天語氣誠肯地對熊黑說道。
熊黑爲了他地事說情奔走,林天一直看在眼裡,其實站在他的立場,沒有調轉槍頭來對付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因爲林天知道熊黑以後還要在西域地面立足,如果幫一個外人對付自己人的話,會和不少本地派產生隔閡。
“老大,他們不是小混混,那些傢伙可是西域出了名的狠人!殺人不眨眼的!”熊黑看到林天一點兒也不着急地樣子,有些急切的說道。
不過兄弟一場,一些必要的情況他還是要坦白地告訴他地。
“放心。都是廢物。”林天笑着說道。
沒有等到熊黑的答覆,呂奉先便知道了林天是不會同意從自己的*爬過去的。對着那叫血魔的男子打了個眼色,那血魔立即開始傳話。
“呂哥,搞定了,叫了五十個人過來,二十個道皇,三十個道王!是不是場面有些大?”
“大了才熱鬧。放心吧,有什麼事我兜着。”呂奉先陰沉着臉說道,然後把手伸進了他懷裡那一個美女的酥胸之中,用力的拿捏着。
林天喝完杯子裡面的酒,說道:“我們走吧。”
“走?好。”熊黑想,這個時候離開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或許那些人還沒有來到逍遙窟的門口,熊黑通過之前的曇談話,也知道林天的御劍術很厲害,如果林天離開了逍遙窟,相信在生命禁區之中,還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
可是,接下來林天說的一句話,險些讓熊黑奔潰。
“媽的,很久沒殺人了,今天一定要殺個痛快!”林天雙眼冒着寒光說道。
(第二更到,繼續碼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