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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藏令人瘋狂,數萬命家族試練者都發瘋般衝進神城內,蕭家有三百多名武者,最終跟在蕭戰身邊的人只有一百人左右,其餘的人都隨着蕭如火消失在神城內。看着洞開的神城大門,蕭戰還清晰記得蕭如火離開時那得意的表情,他知道這小子一定在嘲諷他,雖然他是掌舵者,但無疑還沒有真正掌握這支隊伍。
蕭戰冷冷一笑,對於蕭如火的嘲諷很是不以爲然,神藏其實那麼容易得到的,當初他得到一枚神之晶體就差點被吞噬,要不是有小小蜜幫忙,他絕對已經被神之晶體中的神靈意志吞噬掉。
來到城門開口,蕭戰開啓真理之眼】,觀察着城中神力的情況,他的嘗試絕對是徒勞,神靈之力絕不是他所能窺探的。隨着靠近神城,蕭戰清晰感到身體中屬於神靈的血脈在震動,似乎正悄然間吸收着虛空的神力。
這一切都是被動的,蕭戰能夠感到血脈在增強,雖然非常微弱,但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絕對是洞天福地。
“蕭哥哥,我感覺好奇怪。”
蕭綺晴的聲音突然打斷了蕭戰,她的臉上現出紅暈來。
“有什麼奇怪的?”
蕭戰發現蕭綺晴臉紅了,不由感到很是好奇。
蕭綺晴臉紅道:“我……我突然想蕭哥哥了。”
蕭戰一愣,他自然不會認爲小丫頭思春之故,這一切反應絕對是瀰漫在虛空中的神力造成的。難道這神力擁有催.情功效?
蕭戰對這種猜測並不感到意外,雖然那枚神之晶體屬於光明神族,但曾經的主人就是一個y棍,在神靈血脈中擁有非常y蕩的基因,不然也不會讓他擁有無限雙龍的天賦技能。四目相對,蕭戰清晰看到了蕭綺晴的渴望,他不由將她摟入懷中,趁周遭人不注意的瞬間一手抓緊她的一隻奶.子。蕭戰一瞬間感到了通往日的不同,抓不滿的滋味強的有些燙手,那種柔軟與彈力要比平常誇張很多,僅僅一個緊握的動作,他就發現自己的手掌無法停止恣情的揉捏動作,一種衝動將他主導,讓他急切的想要通過這種揉捏來或許最大的滿足。
“蕭哥哥!”
蕭綺晴最終發出輕吟,惹火的身軀緊貼他,她在強制控制不讓自己的柔荑摸向他的要地。這種衝動是非常了要命的,以至於蕭綺晴緊貼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同蕭戰廝磨起來。
蕭戰收手了,他可不想看到蕭綺晴狼狽的樣子,對於他的退縮她雖然給了他一個幽怨的眼神,怨他將火挑起來,卻沒有給他消火。不過蕭綺晴還是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對他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蕭戰同蕭綺晴如果真的想要發生什麼,根本就不用身體接觸,因爲他們擁有相思的能力。這種時候兩人雖然想要對方,但絕不會玩什麼相思的把戲。
終於踏進神城,空氣中神力越發的濃郁了,這次不僅僅只有蕭綺晴感應到了蠢蠢欲動的**,所有人都顯得很不自然。
“叔叔,我們該怎麼辦?”
蕭琪俏臉緋紅一片,虛空中存在的絕對是**神力,能夠讓內心深處最原始的**蒸騰而起,一切很快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蕭戰目光掃過周遭所有蕭家武者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這座神城應當是一位掌管**之力的神靈,如果繼續深入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什麼心理準備?”
蕭琪喘着氣看着蕭戰。蕭戰聳肩道:“我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不過有一點或許能夠猜到,那就是你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如果運氣好,你們或許會跟異性體驗美妙的情趣之樂,如果運氣不好,那或許就會找一個同類。”
蕭戰的話只讓一百多個蕭家武者打了一個寒顫,他們無法想象自己同同性之間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
蕭墨武苦笑道:“不會是真的吧?”
蕭戰聳肩道:“誰知道了,不過以我的經驗來判斷,這種可能性很大。”
蕭戰想到前世碰到的那些修煉y欲之道的人,虛空中這種神力絕對要比那些東西厲害,一旦威力爆發,他能夠坑定所有人都會陷入混亂狀態。蕭戰現在差不多明白那些人靠近神城爲何會被吞噬掉,那不時死亡系的吞噬之力,而是一種採補之力,應當是某種神力造成的,能夠吞噬人的精氣,就如同採補一樣。
所有人都面面相視,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們都彼此拉開一定距離,似乎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將對方怎麼樣了。
蕭戰剛想說什麼,就感覺腳下大地震動起來,很快有強橫的神力向着他們所在用來,雖然感覺不到危險,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將蕭綺晴收入戒指世界中。就在蕭戰將蕭綺晴收走之後,一種強烈的昏眩感來襲,下一刻他就是去了意識。
時間彷彿過去很久,又彷彿只是一瞬間,蕭戰從昏眩的感覺中掙脫出來,睜開雙眼,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軟榻上,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齊,空氣中充盈着溫暖人心的力量,只讓他不願起來。
這是哪裡?
蕭戰沒有看到蕭家任何一員,他非常慶幸自己先一步將蕭綺晴收入戒指世界,要不然這一刻肯定會同她失散。
蕭戰從牀上坐起來,這是一座充滿異域風情的寢宮,非常的奢華,就像似一位皇帝的寢宮。蕭戰仔細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奢華得很,他彷彿已成爲一位掌控一切的皇帝。就在他尋思自己在何方時,腳步聲朝着他所在的寢宮傳來。
一羣身着宮女服侍的宮女魚貫而入,每一個的姿色都達到讓人吃驚的地步,竟然全都不遜色於茹妃這一等級的絕色妖嬈。蕭戰目光落在這些女人身上,一種強烈的衝動敢如熾如燒,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將她們擁有。這種衝動強烈的可怕,最讓蕭戰吃驚的是他自己竟然生不出一點抗拒的念頭,似乎享用她們,就是一種義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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