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所有人都被眼前壯觀的跪拜場景驚呆了,狼哥的兇名如何不知如何不曉,可是今天居然看到狼哥帶着一羣小弟前仆後繼的跪拜,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這小子花錢請來狼哥演戲?一定是這樣,不然狼哥怎麼會帶着自己的小弟跪的這麼誇張。”
“這小子什麼來頭,居然能夠請動狼哥來做裝逼,這成本怕是很高啊。”
……
這驚人的一幕被不少客人看到,本來狼哥的名氣就非常大,再來這一出自然觀衆越來越多,他們都是來看狼哥帶着小弟跪拜而來。
狼哥如果知道這些傢伙在說什麼,他肯定會衝過去將這幫傢伙幹掉,去他孃的做戲,他吃飽撐着才這樣做戲,這都破相了。
蕭戰淡淡的目光看着你和跪在地上的狼哥,“何必了,你如果不是想要殺我就不會跪的這麼慘,而你的小弟也不會因爲你的命令跟着跪。記住一點,今後看到我繞道走,還有就是不要有任何歹念,不然跪起來沒商量。好了,你們都給我滾,被你們這樣一陣哀嚎,本公子連聊天的興致都沒有了。”
蕭戰擺擺手,那一刻狼哥發現自己居然又可以動了,不過這回他算是記住教訓了,這小子不會是高手在扮豬吃老虎吧,不然自己怎麼先後兩次跪的這麼慘烈?
“你……什麼來頭?”
狼哥拉開跟蕭戰的距離,他擔心靠的太近自己一不小心又跪了,這時候他的小弟也跟着拉開距離,彷彿蕭戰就是瘟神一樣,他們需要都得遠遠的。
蕭戰淡然道:“馬上滾,不然後果自負。”
狼哥的臉色哪裡會好看,換做平時,怕是已經衝上去了,可是先前的遭遇讓他膽寒,兩次都跪了,而且毫無一點徵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古怪的對手。
作爲老大,吃了這麼大的虧哪裡能夠一走了之,起碼要放一句狠話不是。狼哥按照以往的風格,衝蕭戰威脅道:“小子,這個仇老子記住了,將來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啊啊!”
狼哥的狠話還沒有說完,自己再次跪了,這下要比前面兩次還狠,他的慘叫聲就跟殺豬一樣。
“大哥,不要放狠話了,咱們馬上走,這小子太邪門了,咱們惹不起啊!”
狼哥的小弟都怕了,剛剛他們可是親身體會那驚天一跪的恐懼,看到自家大哥再度跪了,他們知道,面子固然重要,但是小命纔是最重要的。
狼哥被他的手下架走了,他自己絕對是起不來的,或許連走路短時間也不行。這一幕讓無數人目瞪口呆,他們紛紛好奇讓狼哥如此狼狽收場的傢伙到底是誰。
蕭戰一臉的輕鬆,看着目瞪口呆的女郎道:“我說過的,不管誰來了,都能擺平,沒有騙你吧。”
女郎驚疑不定道:“公子到底什麼來頭?”
蕭戰笑道:“我就是一個小孩子,哪裡有什麼來頭。”
“騙誰啦,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狼哥可是大劍師,可碰上公子居然說跪就跪,連動手都不敢。”
女郎非常吃驚的看着蕭戰。
蕭戰嘆道:“我真的只是普通人,姑娘怕是誤會了。”
女郎嗔道:“那公子來我們這裡又打算做什麼?”
蕭戰笑道:“其實我打算將這地方買下,所以打算進來問一問,這地方要如何買?”
女郎吃驚道:“公子打算經營這家娛樂場所?”
蕭戰搖頭:“當然不是,我對經營娛樂場所沒興趣,就是打算將這地方買下來後改建一番,另作他用。”
“這……”
女郎驚疑不定的看着蕭戰。
“姑娘可以幫我通知一下這裡的主人,不管成不成都行。”
蕭戰微微一笑,感覺上說不出的自信。
……
“他要買下這裡?”
中年男子皺眉。
“老闆,他是這樣說的,看他的樣子應當不是在開玩笑。”
女郎小心的說。
中年男子皺眉道:“他是誰?”
“這個奴家不是很清楚,他根本不說。這人……年齡不大,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可他非常邪門,狼哥帶着人想要找他麻煩,結果全都跪了,那樣子就像中邪一樣。”
“全跪了?”
中年男子愕然,他並沒有聽到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原本中年男子自然不會對一個下孩子感興趣,可女郎的話讓他來了興趣,狼哥這樣的狠角色說跪就跪,這小子看來很不簡單。
……
“原來是三公子。”
中年男子走進包廂,看到蕭戰是非常驚訝。
蕭戰好奇道:“你認得我?”
中年男子微微笑道:“曾今遠遠的看到過三公子一面,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到,不知道三公子爲何要買下我們這裡?”
蕭戰淡然道:“我買下這裡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現在問題就是你是否願意買了。”
中年男子搖頭道:“這裡肯定是不會買的,三公子還是不要妄想了。”
蕭戰點頭道:“這就是你的態度?很好,希望你將來還是如此堅持。”
蕭戰沒有任何廢話,他現在的武力值不可能強取豪奪,不過他有辦法,完全可以慢慢來。
蕭戰自然很快離開這家娛樂場所,隨着他離開,中年男子的臉色浮現冷笑,他自然不會將蕭戰放眼裡,如果來的人是老蕭的話,他或許會忌憚,但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沒什麼好怕的。
能夠開這種娛樂場所的人哪一個會簡單,中年男子肯定有自己的底氣,要不然早就被那些黑道上的人吃的臉渣都不剩。
……
“少爺,你就回來了啊。”
薇拉看到蕭戰時非常開心,她或許在擔心蕭戰在那不三不四的地方過夜了。
“你將你的少爺當成什麼了,當然不會在那種地方過夜了。”
蕭戰輕鬆一笑,不出他所料,剛剛回到家老媽就出現了。
“你買那個地方做什麼?”
戰妃沒有數落蕭戰爲何去娛樂場所,這種事情根本不值得關心,她真正擔心的就是兒子招惹一些非常麻煩的人物。
“當然是建廠房,我必須未雨綢繆不是,畢竟家裡肯定是不夠的,依照我的速度很快就需要考慮這個問題了。”
“就算要買地也不用挑選那個地方吧,局我所知那片地方非常複雜,牽涉到很多人,你這可是給自己找麻煩。如果真的需要地,我們完全可以買其他地方,或者將廠子建立在城外,以前你在內神宇的時候不是這麼搞的嘛。”
蕭戰笑道:“如果還是老套路多沒意思,我之所以選擇這地方最大的原因其實還是打算不出一分錢,不管這地方的人有多狠,他們都不可能對我動手,反正來多跪多少,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他們對付不了我,轉頭威脅你們了。”
戰妃淡然道:“我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不管誰來了,老孃都要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戰妃的語氣充滿殺氣,她顯然不是一般的自信。
“這不就得了,總之這件事情我會擺平的,反正不管是誰,他不可能對我動手。”
蕭戰並不擔心自己被報復,因爲他給自己定下真理法則,任何敢對付他的人都要跪。
……
“老大,那小子什麼來路,太邪門了。”
狼哥的臉色非常難看,斷掉的鼻樑讓他非常痛,這個傷勢肯定需要很多天了,只要想到自己的遭遇,他如何能夠嚥下這口氣。
“這小子是聖盃家族的三公子,就是一個廢物,不過他畢竟是聖盃家族的人,尤其他的父母都不是好惹的,這件事情很不好辦啊。”
狼哥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要打聽到蕭戰的事情還是很簡單的,只要時候派人跟着就好,最重要的或許還是蕭戰根本沒有想過要隱瞞,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狼哥的心情很不好,蕭戰是廢物?如果今天沒有遇到,他肯定相信,可今天他真正體會到了這個廢物到底有多厲害,所以他絕對不會相信的。
聖盃家族的人絕對不好惹,這一點狼哥肯定清楚,可他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哪裡能夠忍氣吞聲,所以這次他肯定要報復。不過有了今天的遭遇,狼哥對自己親自出手還是心有餘悸的,現在只要看到蕭戰就讓他心虛,連續的下跪真的很痛,他現在都毀容了,他擔心要是自己親自動手,只怕會比今天還慘。
雖然自己不能動手,但是狼哥還是有很多辦法的,第一個他想到的就是殺手,畢竟蕭戰可是來自聖盃家族,如果明目張膽的報復,聖盃家族肯定不會任由誰欺負自己的族人,他狼哥或許厲害,但是聖盃家族要收拾他也就一句話的事情。
所以請殺手纔是最好的選擇,只要悄無聲息的將人幹掉,讓人找不到證據,應當不會有問題。
當然了,找刺客肯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畢竟這可是刺殺聖盃家族子弟,要是暴露了,聖盃家族碾死他太容易了。甭管蕭戰是不是廢物,聖盃家族對任何膽敢謀殺家族成員的人都是非常殘酷的,狼哥可不想去送死。
作爲一個混黑道的人,狼哥自然知道如何找殺手,同樣也清楚怎樣不會牽連到自己,不過讓他非常懵逼的或許就是當他將這個行刺任務發佈時再次跪了,而且這一跪就是整整一個晚上,居然都起不來。
這小子太邪門了吧?
狼哥突然間非常的後悔,他只是打算請刺客去幹掉蕭戰蕭戰居然也跪,這小子難道是什麼瘟神?
不過任務已經發布,讓狼哥吃驚的就是任務被人接了,所以他就算想要取消都不行。突然間狼哥變得非常忐忑,他的內心有很不好的預感,這件事情怕是不會那麼簡單,他也許惹到自己招惹不起的人了。
……
蕭戰當然不知道狼哥已經請殺手來了,第二天一早他需要的材料陸續被送來,這讓他非常的高興,不管如何他又可以開始工作了。要將仙科技在這個世界發揚光大,基礎真的非常重要,而且很多基礎設備需要消耗的資源可是非常驚人的。
先前蕭戰的準備工作遠遠不夠,如果將這一批材料消耗光,差不多就可以了。
“三哥,今天就是魔法學院入門考覈了,你陪我們一起去如何?”
忙碌一天的蕭戰並沒有睡覺,正當他打算完成最後的工作時,泰迪跟希雅來了,他們顯然是打算去參加考覈了。
蕭戰差不多已將將這件事情忘記了,他自然不想去,這對他來說只是浪費時間。不過蕭戰最終還是被希雅說服了,不管怎麼說,兩人都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了,他需要讓他們順利通過。蕭戰當初對家主說的那些東西當然只是藉口而已,又不是自己關心的人,他纔不會浪費時間去幫忙,而泰迪跟希雅可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這自然不一樣。
準備工作什麼的反正也不用消耗多少時間,這次就當做是出去散散心了。
“三哥,自從我戴上你打造的那頂魔法帽之後,不管學什麼東西那都是非常的輕鬆,如今我相信自己的理論知識肯定能夠完美過關,這真是要謝謝三哥了。”
泰迪非常興奮,一直以來理論知識就是讓他最頭痛的考覈了,如今這個難題被蕭戰解決,他沒理由不高興。
“你可是除了錢,就不用說謝了。”
“那不一樣,如果不是三哥的技術厲害,就算我想要買那也得有地方賣不是。”
泰迪還是很懂得做人的,這一點或許是他能夠一直跟蕭戰維持好友的關係之故,換做一般人未必對蕭戰這個宅男家悶葫蘆有耐心。
希雅好奇道:“有不少人都買了蒂亞戈的東西,聽說他們的進步都非常驚人,你的鍊金術看樣子真的練出來了,真替你高興啊。”
蕭戰能夠感受到來自希雅的由衷祝福,這個小丫頭是真心將他當做朋友,他自然不會讓她吃虧。
“效果怎麼好,要是我再賣東西給他們肯定要加錢,不然可定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