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於此,徐來的身形一晃,快速地退出數丈遠。
"轟!"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孩童的身形已經追了上來,一拳砸在了徐來之前所站立的地方,頓時,一股毀滅性的餘波朝着四面八方席捲而去,將周圍的地面都給掀翻了。
那個孩童一擊不中,臉上露出一絲遺憾之色,但是,他的眼眸深處卻是浮現出一抹冰冷。
"小子,你以爲就憑你剛纔的表現,就能夠和我對抗嗎?真是癡人說夢!"
他的眼眸深處閃爍着冰冷的寒芒,再一次朝着徐來撲殺了過去。
徐來冷喝一聲,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再一次迎了上去。
徐來的心中清楚,對付這個老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硬撼,而不是逃跑。
"嘭!"
徐來和對方的拳頭再一次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悶響,緊接着他們兩人再次被對方給轟飛了出去。
"嘭嘭嘭......"
徐來和那個孩童,你來我往地交鋒起來。
每一次的交手,都會引來陣陣轟鳴聲響,地面上的石板被炸得粉碎,泥土被轟得紛紛飛揚而起。
兩人的速度都是極快,每一招都攜帶着強大的威勢。
徐來的攻擊看起來很簡單,只是簡單的攻擊,但是,每一拳落下,都蘊含着恐怖的力量,這股力量,甚至讓那些普通的鬥王境界的武者都承受不了。
徐來的身體被那個老者一拳轟在胸膛之上,他的身體頓時被砸飛了出去,重重的撞擊到牆壁之上,將牆壁都給轟塌了,牆壁之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凹坑。
而那個雲嵐宗的長老的境況也不好,重重地捱了徐來一記重拳,整個人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這個時候,他的嘴角溢出一縷鮮血,臉色變得有些慘白。
顯然,他也被徐來的拳頭給打傷了。
看到徐來爬起來之後,雲嵐宗的那個長老眼睛微微一亮,冷笑道:"你還能站起來嗎?"
徐來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淡淡地說道:"就算是站不起來,我也能將你給打趴下,你的實力雖然不俗,但是,想要殺我,卻根本不可能。"
聞言,雲嵐宗的那個長老的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
"臭小子,別太囂張,就算你的身軀很強悍,但是,終究只是肉身而已,我一定可以殺死你的。"
說罷,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徐來走了過去,眼神之中充滿了兇狠。
看到雲嵐宗的那個長老朝着自己走了過來,徐來不由得眉頭微微皺起,神色凝重。
"小子,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更加厲害。"
說話間,雲嵐宗的長老已經來到了徐來的面前,擡腿便朝着徐來踢去,速度快到了極點,幾乎化成了幻影。
這個傢伙的攻擊速度太快了,徐來毫不示弱,同樣朝着對方一腳踹了過去。
兩個人的身形在空中交織在了一起,拳風呼嘯,勁氣肆虐,一道道凌冽的罡風在兩人的拳頭之上繚繞飛舞,讓周圍的樹木都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徐來的拳頭和雲嵐宗的那個長老的拳頭撞擊在一起,發出一陣劇烈的聲響,緊接着兩人的身體再一次被彈開,各自向後退出了數步。
看到徐來退後了幾步之後,那個雲嵐宗的長老不由得冷笑道:"不錯嘛,竟然還能堅持到現在,看來你的肉身的確是很強橫,如果不是有我的護體鬥氣,恐怕你剛纔那一拳已經要了我的命,但是,你畢竟只是鬥王初期,就算你是肉身很強,但是,和我之間依舊有一層差距,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給你機會。"
"你以爲憑藉着自己的實力就可以殺死我?未免太天真了!"
徐來聽到他的話,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他並不畏懼面前的這個人。
他知道這個傢伙的修煉的功法是雲嵐宗的內門功法《雲嵐訣》,據說這門功法乃是雲嵐宗內門弟子們最喜歡修煉的一套功法,威力驚人。
徐來也不敢大意,熊熊的火焰在他周身纏繞,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的雄壯了,彷彿是一尊金色的火焰魔神一般,散發着灼熱的溫度,讓人忍不住心生畏懼。
他一雙虎目瞪視着對方,冷冷地說道:"老狗,今日我倒要看看,你的功法是不是真的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那個長老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陰沉之色。
"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話音落下,他再次衝了過來。
他的身形快若奔雷,身形閃爍之間,就已經來到了徐來的跟前,擡起右拳,便朝着徐來的腦袋狠狠地轟了過去,想要直接將徐來給轟殺掉。
他的拳頭上散發出強烈的光芒,猶如黃金澆築而成的拳頭,看起來十分的耀眼。
"砰!"
徐來的雙拳之上纏繞着熊熊的烈焰,他猛然揮拳而出,和那老頭的拳頭重重撞擊在一起。
兩人的拳頭重重地撞擊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得四周的草叢都簌簌作響。
兩人的身體同時向後倒退,腳步踉蹌,差一點跌倒在地。
兩人的身體在地上划動出了兩道長長的痕跡,將地面都劃破了。
這個時候,徐來的眉頭皺了皺,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訝。
那個老頭也不好受,只見他的額頭上冒着冷汗,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看上去十分的虛弱。
"該死的臭小子,這麼多年以來,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將我逼迫到如此狼狽的境界。"
雲嵐宗的那個長老冷哼了一聲,語氣十分的不甘心。
"你也不過如此而已。"
徐來冷哼一聲。
"你找死!"
雲嵐宗的那個長老再次朝着徐來攻了過來。
這個時候,徐來也不甘示弱,同樣朝着雲嵐宗的那個長老攻擊了過去。
他的拳頭之上燃燒着熊熊的火焰,看起來十分的嚇人,帶着一股炙熱的溫度,彷彿是要焚燒掉世界一般。
“砰”的一聲巨響,徐來和那個雲嵐宗之人再度換了一招,烈焰炸裂,如同水流般四三逸散流淌,將周圍的地面都給燒灼成了熔岩,在這樣恐怖的高溫的炙烤之下,那個雲嵐宗的長老也是極爲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