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只是一隻貓?”許銘偏着頭,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不遠處的這隻貓說道。
貓踱着優雅的步子向着許銘走過來,只是許銘能清楚的從它的眼中看到鄙夷的神色,彷彿在說‘你丫的,我不是貓還能是狗啊!’一樣。
許銘有些無語,居然被一隻貓鄙視了,‘好吧,哥大人有大量,看在你救了哥一命的份上,哥就不跟你這隻畜生計較了’許銘如是的安慰着自己。
許銘躺在地上,畢竟有着這隻貓在,暫時來講安全是沒什麼問題。雖然許銘也知道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手裡,哦不對!是交到貓爪子裡有些不靠譜,但是誰讓他脫力了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想要靠許銘自己,至少也得能從地上站起來吧!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還說什麼把命運掌握到自己手裡。
從見到這隻貓到現在這麼久的時間,許銘還是第一次仔細的觀察這隻貓,駁雜的毛髮,除了額頭的一個惡魔圖案,完全就是非常常見的一隻家貓,如果不是額頭的那個惡魔圖案,估計都沒有人會注意到這隻普通到極點的花貓。
花貓踱着優雅的步子走到許銘跟前,爪子輕輕蹭了蹭許銘的臉,好像有點不明白許銘爲什麼要躺在地上。
許銘剛要說話,就看到花貓一隻爪子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滿是無奈的神色,看到這個許銘就無語了。
‘不是,哥又怎麼你了,你就無奈的捂臉,尼瑪!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許銘有些無奈的想道。
這世界是要變了嗎?什麼時候貓也能隨便就嘲諷人了?而且還是滿滿的暴擊傷害,成噸成噸的!
花貓圍着許銘轉了兩圈,似乎是察覺到了點什麼,捅了捅許銘的臉,一隻貓爪子指了指不遠處趴在地上的頭狼。
“什麼意思?你要我幹嘛?”許銘依舊還在凌亂中,有些不明覺厲的問道。
花貓再次捂臉,彷彿許銘的智商已經低到沒法交流了。
“你丫的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打的什麼貓爪語!”許銘怒了,三番兩次被一隻貓嘲諷讓許銘差點暴走。
花貓蹲在地上,眼神裡透露出來的滿是鄙視,好像在跟許銘說,‘你丫的智商低還怪我嘍?!’
“好吧,你贏了!你到底想幹嘛吧。”許銘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是徹底被這隻貓打敗了。任你怎麼說,我就一個眼神,你自己去領悟!(艾瑪,多麼痛的領悟啊!)
喵…!花貓叫了一聲,只可惜許銘聽不懂貓語,要是許銘可以聽懂估計跳起來掐死這隻貓的心思都有了。
花貓的貓爪再次指了指頭狼,“你的意思是頭狼那有我需要的東西?”許銘不確定的說道。
讓許銘沒想到的是這次花貓竟然點了點頭,就是說頭狼的屍體上有這對許銘有幫助的東西。
看到花貓點頭,許銘的第一反應不是興奮,而是突然冷靜了下來,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這隻花貓怎麼可能會那麼好心的幫他?!這說明這隻花貓一定有着它的圖謀,如果是實力還在的時候,許銘肯定不會很在意這個,任你什麼陰謀詭計,我實力碾壓你,我根本無所畏懼!
但是現在許銘只是普通人,這就由不得許銘不謹慎了。搞不好沒準在自己實力恢復之前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需要我幫你做什麼?”許銘直接把問題擺到了檯面上,許銘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你不表露什麼,那就我來給你說出來,所有的一切擺到檯面上的時候,看你還怎麼用小手段小心思。
花貓顯然沒有料到許銘會來這麼一出,給它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花貓愣在了原地。
許銘見它沒反應,繼續說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可不相信有人,呃…不對,有貓會大公無私捨己爲人!”
聽到許銘再次開口,花貓眼裡流露出思考的神色,許銘也不知道花貓在思考什麼,但是許銘很耐心的等着它。至於自己的安全,既然它有什麼圖謀的事需要自己幫忙,那麼自己的安全它肯定會保證的。
既然安全問題沒有什麼問題,那麼陪它在這裡耗着時間也無所謂。
就在許銘盯着花貓的時候,一道聲音在許銘耳邊響起,“你很冷靜,腦子也夠好用,別驚訝,臉上不要露出什麼表情來,我能跟你交流的時間很短,但是請你相信,我沒有害你的心思,相反我會盡可能的幫你。
至於我有什麼謀劃,現在的你實力還是太低,幫不到我的。等你實力恢復了一些再說,當然到時候你也可以拒絕我,暫時來說我們合作對你並沒有壞處。
這隻頭狼身體裡有你需要的東西,另外頭狼的血液你也可以喝一些,趁着它體內血液還沒凝固,我不能再說了,不然就要被發現了,從現在開始一切就靠你自己了,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聲音到這裡戛然而止,許銘剛想問點什麼,卻發現花貓一個縱身沒了身影,不過好在這麼會時間已經讓許銘恢復了行動能力,雖然還有點無力感,到總不至於還躺在地上動彈不了了。
有些吃力的從地上站起來,許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花貓在的時候還好,至少它會保證自己的安全,但是花貓現在離開了,他就得把自己的生命緊緊的掌握到自己手裡。
好在暫時還是沒有什麼危險,許銘慢悠悠的向着頭狼的屍體走過去,一邊想着花貓的話,只是它給出的信息太少了,許銘還是摸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奈的搖搖頭,想這麼多做什麼,該來的遲早會來,等着就是了。自己的首要任務還是恢復實力,哪怕只是恢復一成,至少許銘就不是現在這樣任人揉捏了。
蹲在頭狼屍體旁,許銘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東西割開了頭狼的脖頸,鮮血從頭狼脖頸處緩緩的流出來,但是許銘卻沒有直接去喝。並不是許銘扭捏喝不了這個東西,只是許銘不知道花貓的話能不能信!
看着緩緩流出來的狼血,許銘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半晌,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許銘猛的扎頭喝起頭狼的血來。
頭狼的血液有些腥臭的味道,還有點苦澀,並不好喝,甚至可以說很難喝,強忍着胃裡不適的感覺,許銘繼續大口的喝着頭狼血。
“呸…!尼瑪!真不是一般的難喝!大爺的,如果有可能以後打死也不再喝這玩意了!”許銘吐了吐粘在嘴上的狼毛,罵罵咧咧的說道,不過很快他就會不這麼說了。
喝了不少的頭狼血,許銘肚子裡的飢餓感也去了不少,不過許銘卻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大爺的,那隻貓消遣我?!”許銘喃喃自語道。
下一秒,異變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