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看着這個中年男人的動作,金髮青年跟他的那些同伴心中都不由得出現了這個念頭。
“大叔,你是KOF的參賽者?”想來想去,能夠擁有這種神秘力量的,除了KOF的參賽者以外,應該沒別人了。
“我,KOF的參賽者?哈哈。。”中年男人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好笑一樣,頓時捂着肚子大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金髮青年的手終於恢復了自由。
“笑你媽啊。”看着這個中年男人還在不斷的大笑着,金髮青年大怒,對着他喊道。
隨後,他便是一拳捶向了中年男人的臉部。
“唔。”拳頭距離中年男人臉部還有30釐米左右的時候忽然停住了,很突兀,就像是被人忽的從後面將他的手給拉住了一樣。
作爲這個拳頭的主人,金髮青年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悶哼。
“我的身體,怎麼會?”金髮青年這一次是真的感覺到恐懼了。
因爲他清楚,讓自己拳頭莫名其妙無法移動的原因,就是眼前的這個看起來頗爲和善的中年男人。
雖說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但恰恰因爲如此,他內心的恐懼感,才更加強烈。
“呵。”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意,他的笑容,很和藹。
就像是父親看到兒子獲得獎狀以後所露出的笑容般。
但旁邊的幾個小混混看到以後,卻又生出這是“惡魔微笑”的念頭。
“源治哥,你爲什麼不動了。”一個小混混對着金髮青年說道。
雖然他已經差不多猜到了這個原因,不過他的心中,還是抱着一個僥倖的心理。
“老子的拳頭,被這個老不死的給限制住了。媽的,都不能動了。”金髮青年的話,如同炸雷一般,在其它幾個小混混的耳邊響起。
頓時將這個幾個小混混給炸的外焦裡嫩,嘎嘣嘎嘣脆。
他們終於確信了,這個中年男人,的確不是一個普通人。
“前輩,放過我們吧。”這幾個小混混並不是黑道,就連血都沒有見過幾次。
因此他們並沒有什麼血性,看到這個中年男人的表現以後,頓時被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起來。
“媽的,你們是男人麼,都給我站起來。”金髮青年看到自己的幾個小弟跪到在地上,甚至都開始磕頭起來後,便是對他們幾個人吼道。
相較於他的話,還是死亡更具有威懾力一些。
所以幾個小混混仍然在繼續着跪地求饒的動作。
“你不怕死?”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對着金髮青年說道。
“怕。”金髮青年很光棍的承認了。
“那你爲什麼要這麼說。”中年男人有些好奇了。
“因爲我跪不下來,我的身體不聽使喚了。”金髮青年看樣子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源治哥,你還不如我們呢。”一個跪在地上磕着頭的小混混對着金髮青年說道。
“放你娘個屁,老子哪點不如你了,老子有下跪麼。”金髮青年大聲的吼道。
“可是你都快哭了。”雖然說着話,可是這個小混混並未停止磕頭求饒的動作。
“哭你妹,老子這是因爲,因爲。。。”金髮青年一時之間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解釋。
看着這麼一羣耍寶的騷年,中年男人似乎感覺有些好笑,隨即便對着那幾個小混混說道:
“你們都起來吧。”
他的這個舉動,就像是古代的皇帝對跪拜着的大臣說“衆愛卿平身”一樣。
其實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就照這幾個小混混對這個中年男人的恐懼程度而言,說是大臣對皇帝恐怕還說少了。
在聽到了中年男人的話以後,這幾個小混混便是立刻站了起來。
畢竟,無論是誰,都不會覺得給一個陌生人下跪是多麼光榮的事情。
“我們可以起來了?”幾個小混混雖然已經站起來了,不過他們還是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對着中年男人說道。
“嗯,你們可以走了。”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他似乎有些不屑於跟着幾個小混混繼續鬧騰下去了。
“我們可以走了?”一個小混混極度不可置信的說道,他認爲,自己這一次就算真的可以不死。
但是一頓打,是肯定少不了的。現在什麼都沒捱到,就可以離開了。
對於他而言,簡直就像是天上掉了一塊大餡餅一樣,將他砸的有些頭暈。
“嗯。”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源治哥,走了。源治哥?”一個小混混對着金髮青年說道。
“唔?我差點忘記了。”看到那個金髮青年聽到自己說的話以後並未立即離開這裡,中年男人終於想起來了,解除了在金髮青年施展的點穴。
“先生,您能教我學習您的這些本事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控制,這個金髮青年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磕了三個響頭,將額頭都磕的見了血,隨即對着這個中年男人說道。
“你想要學這些本事?”中年男人掏了掏耳朵,對着金髮青年說道。
“是的,先生。您願意教我麼。”金髮青年的語氣,越發的尊敬了。
“不行。”中年男人很乾脆的拒絕了他。
“我知道了,我們走吧。”
雖然沒能拜得名師讓金髮青年感覺有些遺憾,但他並未繼續懇求下去。
他,是有尊嚴的。
看着金髮青年帶着孤高跟桀驁的背影,中年男人忽然感覺,這個人或許真的是個可造之材,於是他便對着已經逐漸遠去的金髮青年說道:
“這樣就不想學了啊,看來你也沒什麼誠意啊。”
“源治哥?”
一個小混混看到金髮青年的身體在聽到了中年男人的話以後,就忽然停止了移動,於是這個小混混輕聲的喊了一下他。
“前輩,你真的願意,收我爲徒?”金髮青年忽的一回頭,臉上帶着狂喜之色,向着中年男人問道。
“不不不,我這個人一向逍遙自在慣了,你要讓我有什麼束縛,我是肯定不願意的。”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金髮青年略微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
“前輩,你願意教我一些本事?”
“差不多吧,能不能領悟到,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說罷,中年男人便走了過來,將手按在了金髮青年的腦門上。
頓時間,金髮青年就感覺到了一些晦澀難懂的文字涌了進來。
但他,好像能夠看懂。
就連金髮青年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感覺,自己能夠看懂這些文字。
“若你能夠將這些東西完全領悟的話,你就會擁有,很強大的本事了。”中年男人對這個金髮青年笑了笑,隨即瀟灑的一個轉身。
帶着幾分逍遙人間的味道,離開了這裡。
“前輩,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草雉柴舟。”
中年男人頭也不回的丟下了這三個字,隨後,他的身影,逐漸的淹沒在了人羣當中。
“他是草雉柴舟。”羅雲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頭兒,你說什麼?”羅雲的聲音如若蚊鳴,因此饒是以幾人靈敏異常的耳朵,都沒有聽清他的話。
“那個中年男人,是草雉柴舟。”
“頭兒,你確定?”聽到羅雲說的這句話,衆人都感覺到有些吃驚。
因爲草雉柴舟這四個字代表的可不單單只是一個KOF的劇情人物,更意味着,整個草雉家族。
“他,絕對是草雉柴舟。”羅雲用一種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相比起前者,衆人更好奇的,還是這個。
“你們忘記了,探測麼?”
“探測?”一些人聽到羅雲給出的這個名詞以後,很自卑的將頭給低了下去,因爲他們,的確是忘記使用這個技能了。
“我用過了。”影對着羅雲說道。
“所給出的提示是,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無法獲得具體資料。”
“我也用過了。”陳昕對着羅雲說道。
“結果,和影是一樣的。”陳昕又說出了這句話。
“你們知道的,我有PVE的裝備附體,所以我使用探測有一定的加成,對吧。”
“嗯。”衆人點了點頭。
“我想你們應該還知道,我的精神力不算低,對吧。”
“嗯。”衆人又點了點頭。
“頭兒,你直接說,你獲得了什麼情報吧。”看着羅雲一直在那裡賣着關子,陳昕有些受不了了,頓時對他說道。
“太陽的威嚴,月亮的宿敵。”羅雲這一次沒有再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