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戒中,蕭戰一臉晦氣的站在十張懸浮的卡片前。幸好剛剛神識先一步退出了夢巖的身體,不然他這回就品嚐到了做女人夜壺的滋味了。先前夢巖傳遞給他的那種興奮感,現在回想起來,都還讓他不寒而慄。
靠!
這兩人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變態。
蕭戰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一幅萬分慶幸的模樣。的確該慶幸,如果不是他事先將身體給換了過來,此刻跪在地上,張開嘴喝尿的就是他了。
看着虛空鏡中正上演變體戲碼的兩個變態,蕭戰苦笑的同時,不由皺起了眉頭。從妖女今天那反常的行爲可以看出,她一定是懷疑夢巖被人動了手腳,纔會用媚術和這樣變態的方法進行試探。仔細想來,這妖女和夢巖共同生活了十多年,以她調教師的身份,對夢巖的一切可謂是瞭解之極。
蕭戰入住夢巖時,雖然無論從哪方面來看,他的表現都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但個人嗜好上,他們還是存在着很大的差異,尤其是戀童這一項上,他的表現同真正的夢巖差遠了。以夢巖的習性,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回府後不大肆發泄一番,豈能以消心中怨氣。不過雖然她看出了不妥,但憑她的能耐根本就瞧不出傀儡術的精妙,所以纔會採取這麼變態的方法進行驗證。
不過這妖女一試真僞的法子,還真是絕。像剛剛那種情況,又有幾個男人能夠忍得住的。如果換做蕭戰本體的話,管他三七二十一,一拳揍了再說。
接下來幹什麼呢?
自然是不能再神識入住夢巖的身體了,太噁心了,這麼一個變態,蕭戰可不想去親身感受他的變態。
盯着虛空鏡中的兩人,蕭戰忽然心中一動,他不是要將辛蘿煉製成傀儡嗎,自此何不拿這妖女來做實驗,先練練手,免得到時手生,除了什麼狀況。
想到這裡,蕭戰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不由緊密的關注着虛空鏡中的兩人。
很快蕭戰的臉上就現出古怪之色,他心下暗道:“這妖女水量還真是充足,都這麼久了,兩人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勢。只看兩人的神情和他們那配合默契的架勢,就知道他們以前常玩這樣的遊戲。”
靠!
真他媽變態!
好一會兒,鏡中變態的戲碼總算是結束了,蘇曦一臉暢快的坐回石桌上,看着跪在地上,仍在回味的夢巖,她咯咯笑道:“殿下,給曦曦說一說你被蕭家綁架後的經歷好嗎?”
夢巖舔了舔嘴脣,有條不紊的講訴起來。
虛空鏡前的蕭戰緊蹙着眉頭,緊密的關注着夢巖的回答,不過他所擔憂的一幕並沒有出現,夢巖雖然神情癡迷,一副被妖女徹底迷惑的模樣,但是所講述的內容毫無一絲破綻,沒有透露任何不該透露的信息。
其實蕭戰的擔心純屬杞人憂天,對夢巖施展的雖不是大傀儡術,但也是非常高級的傀儡術,可不是一個媚術才第三境大成的人能夠影響的,就算是媚術到了蕭戰這般境地,也休想撼動。
在確定無誤後,蘇曦完全放開了手腳,在她一條條命令下,畫面中兩人飛快的裸呈相對。沒有絲毫的前戲,夢巖就將蘇曦壓在石桌上,劍及覆及,強勢征服起來。
兩人如此快的進入狀態,令蕭戰大喜,這心靈傀儡術的施展最佳時機是施咒對象心神徹底放鬆之際。什麼情況之下一人的心神會徹底放鬆,答案很簡單,那就是在男女雲雨攀至極致的那一刻,心神會徹底的放開。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徹底的昏死了過去,那個時候的心神絕對是不設防的。
不過這第二種情況可遇不可求,要讓這妖女昏死過去除非蕭戰親自出手將她打暈,但這樣以來就容易打草驚蛇了,還是第一種情況來得妥當。
要施展咒術,有了虛空鏡一切都好辦。
因爲着虛空鏡除了能夠進行窺探之外,還能將攻擊直接傳送到窺探的空間之內。蕭戰要施展咒術,根本無需通過夢巖與玄戒這兩個媒介來完成,他可以直接透過虛空鏡,將他的咒術傳遞過去,現在的他只要等着妖女攀上極致就可以開始施咒了。
不過看了一會兒,蕭戰的眉頭緊皺了起來,這妖女的媚術已經入骨了,要讓她徹底的攀上極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許他們兩個就這麼搞上數個時辰都有可能。
欣賞兩個變態辦事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興許他們一個興奮什麼樣變態的花樣都出來了,那樣簡直就是在找罪受,還是速戰速決,比較妥當。想到這裡,蕭戰決定幫夢巖一把,讓他快速將這正瘋狂正壓他的女人徹底擺平。
對於媚術已至第四境中期巔峰的蕭戰來說,想要一個正在雲雨的女人快速攀上極致,那簡直太容易了。
蕭戰心念微微一動,剎那間十多根帶着“情焰之毒”的欲線透體而出,然後通過玄戒,直接出現在夢巖的體內。
這些欲線在進入夢巖的身體之後,直接向着與他相合的蘇曦電射而去,幾乎是瞬間,就已悄無聲息的進入到她的身體之內。剎那之間,十多根欲線紛紛化作“情焰之毒”,點燃了蘇曦體內的情和欲。
這些“情焰之毒”都非常的純粹,並未附帶蕭戰任何的信息,只會起到催人慾望的作用。蕭戰絲毫不用擔心會扭曲着妖女的情慾,讓她不可自拔的愛上自己。
隨着“情焰之毒”這麼一燒,妖女蘇曦立刻就本性盡露,她那骨子裡的暴虐與兇殘奪眶而出,開始對夢巖瘋狂的蹂躪與摧殘。
虛空鏡前,蕭戰看得心驚肉跳,此時被蘇曦壓在身下的夢巖,已經血肉模糊,慘叫連連了。看着已陷入到瘋狂中的蘇曦,蕭戰嚥了咽口水,隨即擦了擦額前的冷汗,這樣的女人太恐怖,太兇殘了,真不知道這夢巖以前是怎麼活過來的。
將這妖女煉製成傀儡實在是最明智的選擇,要是動用“情焰之毒”或者“欲種”來收服,這夢巖就是他的下場。做徒弟的都這麼變態與兇殘了,那辛蘿的變態與恐怖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爲了小命着想,一定要將這妖婦煉製成傀儡,其它的方法打死蕭戰也不用。
有了“情焰之毒”的助興,妖女蘇曦很快就癲狂了,將夢巖摧殘得昏死了過去之後,她也跟着攀上了極致。虛空鏡前,看得面無人色的蕭戰急忙施展心靈傀儡術,此刻的他生怕一個疏忽,錯失了良機,再次欣賞一回這樣變態的戲碼,那簡直就是在自虐。
心靈傀儡術的施展非常的順利,正神魂飄蕩,欲仙欲死中的蘇曦一陣恍惚間,就成了蕭戰的傀儡。忙完一切,蕭戰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看着那已經不成人形的夢巖,他咋舌道:“媽的,原來女人變態起來竟這麼恐怖,看來今後收女人時一定要注意一點才行,萬一碰到了這樣的變態那簡直就是一場悲劇。”
平復一番五味雜陳的心情,蕭戰的本體忽然出現在了信王府內。
神情恍惚的蘇曦猛然一驚,瞬間清醒了過來,銳利的雙目直視蕭戰,寒光迸射的剎那,她驚愕的道:“你是?”
蕭戰冷哼了一聲,喝道:“跪下!”
蘇曦渾身一震,雙目中恍惚之色閃動,數息過後她來到蕭戰身前跪下。
“賤奴蘇曦,見過主人。”
蕭戰滿意的笑了笑,看着跪地的蘇曦道:“今後本公子就是你的主人了,本公子的命令就是你的一切,你不得有絲毫違逆。”
蘇曦恭聲道:“是!”
目光掃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夢巖,蕭戰皺眉道:“你們以前經常這麼玩嗎?”
蘇曦恭聲道:“是的,主人。”
翻了翻白眼,蕭戰沒好氣道:“他可是小王爺,你就不怕玩出人命來?”
蘇曦微微笑道:“主人不用擔心,這小王爺從小就浸泡了骨玉靈液,修爲雖不怎樣,但他的身子骨卻強得很,這種程度的傷勢,不出一個時辰,他就能完全恢復。”
聞言,蕭戰一臉晦氣的揮了揮手,沒好氣道:“好了,將這傢伙帶走,看着就噁心,你自己也去好好洗一洗,等洗乾淨了,再來聽本公子訓話。”
說完,蕭戰再次回到了戒指中,只留下了神情錯愕的蘇曦呆愣當場,好一會兒她纔回過神來,妙目一瞥地上昏死了過去的夢巖,她不屑的笑了笑,隨即起身扭腰,就這麼絲縷不着的隔空一手抓起血肉模糊的夢巖,向着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