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平靜得近乎殘忍

岑芸那關算是詭異地過關了,雖說直到回了上海顧初還是覺得陸北辰的解釋合理不合情,當然,不管怎樣他們的婚事總算是得到家長的祝福,接下來的日子顧初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結婚這麼大的事,陸家人不可能不出面。

她也曾問過陸北辰陸家人的意見,雖說陸家的成員結構有點複雜,但他畢竟是姓陸的。陸北辰想了許久後給了她回答,“如果有人找你,你就四兩撥千斤地接着,我們已經結婚了,他們也不能怎麼樣。”

一句話能聽出陸北辰和陸家的關係,算不上壞,但也絕對稱不上好,她後來給出了一個絕對貼切的詞:相敬如賓。作爲兒女,如果跟家人需要相敬如賓,那可見他小時候的經歷和這個家庭的複雜。父母還在的時候,顧初肆意撒嬌、放縱,就算是有了思思,她也覺得父母對她的愛沒減少一絲一毫,那麼陸北辰呢?怕是從未這般在父母面前驕縱過吧。

回到上海,陸北辰除了忙婚禮的籌備,還在緊鑼密鼓地配合羅池破案,一次在書房顧初聽到陸北辰與羅池通話,他們提到了一個叫ben的人,ben是誰她不清楚,但既然陸北辰和羅池都在動用關係找這個人,想必是案件的關鍵人物。等到晚上的時候陸北辰又接到了一通電話,他沒規避她的好奇,也躲進書房去接,顧初憑感覺應該是陸北辰的父親,問的是有關結婚的事。

她聽陸北辰語氣不親不近,但不減敬重,跟那頭說,“是,我們已經登記了。”

當時顧初窩在被子裡,腦補着他父親問這件事時的神情,當然,她沒見過陸振揚,所以無法想象具體。又聽陸北辰說,“她已經睡下了,不方便接電話。”

她聞言一激靈坐起來,驚恐地盯着站在窗子旁接電話的陸北辰,生怕他再改了主意真讓她跟陸振揚通電話。陸北辰靠在窗玻璃上,面朝着她,許是她的誠惶誠恐太招笑,他的脣角忍不住泛起微笑,但通話的聲音依舊恭敬,“是,她現在是名醫生,平時工作很忙。”

顧初聽了這話心裡又美滋滋了,雖說她現在還只是個實習醫生,但聽到陸北辰這麼介紹,她還是充滿成就感。電話那頭的老人許是更關心他的婚事,多餘的話沒多說,陸北辰也沒跟他提案子的事,就這樣,非正式寒暄之後結束了通話。

“雖然這麼做有點沒禮貌,但案子完結之前,我想你父親也不知道該跟我說什麼吧。”顧初問他。

“不管怎樣,你這個兒媳婦他是必須要承認的。”陸北辰說了這樣一句話,又提醒她,“過幾天也許秦姨還能找你。”

“啊?”顧初一想到那個頭髮絲都透着優雅的女人,就有點打怵。

陸北辰摟過她,“別擔心,她是唯一目前還在國內的親人,我們結婚,在程序上她也是要見你的。”

“好吧。”顧初決定先默默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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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國慶長假了,上海即將會走掉一大批人,同時的也會迎來一大批人,這座城就像是一塊海綿似的,不停地吸納着無數張面孔的汗水,有了人,就有了文化,上海的這塊大海綿也就變得愈發沉甸甸了。

對於即將到來的長假,顧初沒有任何安排,能什麼都不做窩在家裡舒舒服服地看電視看書是最好的,哪還有奢望去外地旅行?再加上案子愈發焦灼,羅池恨不得一天24小時拉着陸北辰破案,他更沒有多餘的計劃。

醫院早早就安排了輪值表,顧初有三天都在值班,上海國慶期間旅遊的人不少,急診將會更加熱鬧。而這段時間,最忙的當屬陸北深,相比陸北辰的低調破案,陸北深可謂是賺足了媒體們的目光。有了陸北辰的股份加持,再加上他自己手持的一定數額股份,一躍成爲董事會上分量不低的股東,再加上背後有基金會雄厚的財力支持,他在陸門更是如魚得水。

好幾次科洛都當着顧初的面來取笑陸北辰,“都說要想成功就必須踩在巨人的肩膀上,現在你弟弟陸北深就是個成功者,踩着你給他打下來的江山平步青雲。”

陸北辰只是笑着說,“北深比我更適合從事商業。”

她也是聽他說的,陸北深現在已經成了陸東深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也不免驚訝於他的工作效率和能力,也許正如陸北辰說的,他的弟弟很適合從商。

這天下了手術,顧初回了醫生辦公室,滿眼睛還是手術檯上患者血淋淋的大腦組織,胃卻餓得抽筋。在最開始學醫的時候,她經常噁心得幾天不吃飯,現在天天接觸這些,反而吃飯的時候比誰都有胃口。護士臺的*們嘰嘰喳喳,她移過本子簽了字,有*熱情地湊近她問,“顧醫生,下週開始你去血液科了吧。”

顧初點點頭,飛快地在本子上籤了名字,“是啊,別告訴我你想找我幾包血嚐嚐。”這些*個頂個得精明,眼睛也毒的很,面對這批實習生她們很能分清哪個能有很大可能留下來,哪個是可能離開的,所以面對可能留下來的實習大夫她們極其熱情,也不難猜她們的想法,這年頭誰能不求着誰辦點事呢,只要別是觸犯原則和規定就行。

*愈發熱情,恨不得貼她身上,小聲說,“下週我爸有項抽血化驗呢,得空腹,但他糖尿病,如果排太久的話可能會受不了,顧醫生……”

顧初明白了。

因爲醫院患者多,所以很多原本挺簡單的檢查都需要提前預約,例如b超、胃腸鏡、化驗等等,這種現象在一線城市的三甲醫院都很常見。*明顯着想要加塞,但抽血都是按號叫的,也不能說堂而皇之加塞,讓其他患者怎麼想?

其實她可以三兩句將她打發,就像是其他心高氣傲的醫生,更多時候都不會把她們放在眼裡,然而*眼神懇切,爲了自己的父親低三下四地求人,這令顧初又有點於心不忍了,同時她又羨慕得很,她想爲自己的父親加塞都沒可能。

想了想,說,“這樣吧,回頭你把你父親的預約單給我,我替他先排上號,我只能幫你做這麼多了,你也清楚血液科每天多少人在那排着。”就當成特殊患者照顧了,醫院會留出一些這類名額。

*一聽後感恩戴德的,連連道謝,顧初只當是舉手之勞,點點頭轉身要走。另一邊有*發出一聲驚歎,嚷嚷着,“顧醫生,是你男朋友嗎?”

她聞言愣了一下,原以爲是陸北辰來醫院了,擡眼一瞧見她們齊刷刷看着新聞牆上的電視,順勢看過去,又是一場新聞發佈會,臺上講話的人是陸北深。

顧初沒解釋什麼,因爲注意力全都是被新聞發佈會的主題給牽扯了,是基金會的更名發佈,以前叫北辰基金,現在正式更名爲北深基金會。

由北辰基金到北深基金,雖說只有一字之差,但不知怎的顧初就看着彆扭。*們在那頭犯了花癡,蹦着高嚷嚷着陸北深的帥氣,顧初沒了繼續觀看的心情,轉身回了醫生辦公室。

中午吃飯的時候,筱笑笑還提到了這件事,顧初的回答很官方,“現在基金會的負責人是陸北深,他更名也很正常。”

筱笑笑戳了她頭一下,“你家男人大方,你也沒心沒肺的。”

“沒有陸家資產牽絆也挺好。”顧初想到了另一個層面,“要不然我還得跟林嘉悅搶男人,煩。”

筱笑笑拄着下巴瞅着她,“你比林嘉悅漂亮多了,我要是男人也會選你。”

“但我沒她有錢。”

筱笑笑撇嘴,“我想要林嘉悅在錢和陸北辰兩者選的話,她情願自己沒錢。”

“所以,上天是公平的。”顧初最後總結了句。

午飯顧初吃了不少,跟着筱笑笑有說有笑地往醫學樓走的時候,不曾想門口站着一位黑衣人,看上去像拍電影似的正式,見到顧初後就走過來了,筱笑笑緊張了一小下,“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說話間黑衣人就已經上前了,禮貌地說,“陸太太,陸夫人想見您。”

一句話驗證了陸北辰當初的推斷,秦蘇果然找她了。

不過,能以陸太太來稱呼她,那說明她是贊同他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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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蘇果真亦如她之前見過的優雅,雖說前陣子聽說她被警方調查,但很顯然這點風浪不足以瓦解她強悍的內心,她看上去依舊風采。也許上天就是給了她*辱不驚的本事,所以不管什麼時候她永遠都能給人震懾力。

黑衣人沒帶她走太遠,上了一輛保姆車,秦蘇就坐在上面。

“需要喝點什麼?”秦蘇先開口。

車內柔和的光線過濾了秦蘇眼角暗藏的紋路,可實際上她保養得極好,就算在陽光之下怕是比同齡人要年輕一輪。顧初說,“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快到工作時間了。”

不是她不尊重秦蘇,只是她實在不知道跟眼前這個女人如何敘舊。

秦蘇輕輕一笑,“以前我總覺得你跟北辰在一起不合適,現在看來倒是我錯了,你的口吻跟北辰一模一樣。”

“阿姨……”顧初隨口叫了句,但遲疑了一下,然後改口,“秦姨,我跟北辰已經領證了。”換言之,再不喜歡也無濟於事,她知道秦蘇更喜歡林嘉悅。

秦蘇面色從容,“既然已經領證了,你叫我秦姨就不大合適了吧?”

“我隨着北辰的稱呼叫。”顧初摸不透秦蘇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來阻止他們的?看着不像,來祝福他們的?但也沒表示出太多的驚喜。“當然,出於禮節我的確應該稱您爲婆婆。”

秦蘇脣角含笑,但顧初看得出她在思考,許久後,秦蘇說,“希望你能珍惜。”

顧初沒想到她會突然說這麼句話,愣了一下。

“我是喜歡你的,但說實話,林嘉悅的確比你更合適跟北辰結合,當然,你們已經結婚了,我不可能做出阻礙你倆婚姻的事。”秦蘇由衷地說,“只是想告訴你,北辰爲了能跟你在一起他做了很多犧牲,所以,既然在一起了就別輕易分手。”

這句話聽着像是祝福,但最明顯的意味就是承認,秦蘇承認了他們的婚姻,也就意味着陸家不會反對。她深吸了一口氣,回答,“我知道北辰做的犧牲,所以,我不會跟他分開。”

“北辰做的遠比你想得要多。”秦蘇意味深長。

顧初目光一怔。

“不過,漂亮的姑娘都值得贏來男孩的付出,只要她是個心地善良的漂亮姑娘。”秦蘇話鋒一轉,很顯然不想繼續之前的話題,問,“婚禮的時間定了嗎?”

顧初腦子裡還回蕩着秦蘇的那句話,渾渾噩噩點頭,喃喃,“北辰生日那天。”最近的就是陸北辰過生日那天,她的生日還要明年。

“好日子。”秦蘇展笑,“歡迎我參加吧?”

“當然,您是我們的家長。”顧初點頭。

秦蘇輕輕笑了,眼裡看不出心不甘情不願。顧初將她的神情及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心中敬佩,這女人真是被歲月打磨出來的*兒,其實是不贊同這門親事的,但木已成舟,她就順勢接受。她不曾表現出絲毫的不悅和質問,這纔是最聰明的女人:可以強勢地拍打命運的臉,同時又能甘心接受命運的打臉。

末了,秦蘇給了她一枚錦盒,挺大的,拿在手裡沉甸甸的,不消說都知道是貴重的東西。“很抱歉的是,北辰不是長子,所以陸家長輩傳給長媳的信物不能給你,但這份禮物是我親自選的,我想,對於你來說應該比傳家信物更重要。”

顧初不解,但想着也沒必要讓秦蘇破費,忙推脫,但秦蘇堅持要她打開看看,她只好照做。錦盒打開,裡面除了有一條鑲有鴿子蛋的項鍊外,還有份聲明書,她看後一愣,擡眼看秦蘇。

秦蘇笑笑,“我知道你脖子上戴的那條項鍊價值連城,但我送你的這條也價值不菲啊,千萬別當玩具扔了。”

“太貴重了,我——”

“錢財能買到的東西就不叫貴重,只有想買卻買不到的東西才能稱得上是貴重,例如,裡面的文件。”

顧初拿出文件,翻開一看,驚訝出聲。

“陸家的確對顧初做了些不好的事,所以,今天我替陸門把藥方還給你,這也算是陸家對顧家的補償。”秦蘇說,“在案子完結之後,我兒子東深會對外做出解釋,當然,新藥陸家會出資繼續研發,但新藥的擁有權是顧家的。”

顧初的呼吸變得急促,緊緊捏着聲明書,心裡翻江倒海。

“不知道你對這份禮物滿意嗎?”秦蘇說到這兒又更正了說辭,“算不上禮物,是賠償。”

“謝謝。”顧初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喉頭澀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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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林嘉悅找上了陸北辰。

這天下午潘安正困得直點頭,就聽見語境在嚷嚷,“門口有個女鬼!”嚇得潘安一激靈,快步竄到監控器前,魚姜也好奇地湊過來,看了一眼後無奈道,“什麼女鬼?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林嘉悅,怎麼不記人啊?”

語境撓撓頭,“她剛纔恨不得把整張臉都貼在檢測屏上,我怎麼能看出來她是誰。”話畢,替林嘉悅開了實驗室的大門。

林嘉悅進來的時候帶了一身秋霜重露,可在潘安看來,她更像是眼底佈滿霜寒,如瓦上雪的溫度。她進來直截了當問,“陸北辰呢?”

語境覺得她來者不善,剛要說不在就被潘安捂住嘴巴了,潘安衝樓上指了指,林嘉悅二話沒說上樓了。語境用了半天力氣才擺脫潘安的手,氣急敗壞地衝着他比劃,“你瘋了?這件事應該提前通知陸教授!”

魚姜從旁不鹹不淡地幫腔,“是啊潘安,你有什麼資格放行?”

“你們懂什麼?現在他最需要見的人就是林嘉悅。”潘安一副神機妙算的模樣,“他結婚了,總得把以前的枝枝葉葉剪剪吧?”

“什麼枝枝葉葉?vic不是這種人。”魚姜聽了這話不高興了,臉一耷轉身回了自己位置,繼續忙工作。

語境也衝着潘安瞪眼睛,“你怎麼這麼說陸教授?”

“小朋友,你跟着義憤填膺幹什麼?魚姜生氣是有理由的,一個男神娶妻生子,這對於廣大腐女來說是個災難。”潘安拍了拍語境的肩膀。

魚姜在那頭不悅地吼了一嗓子,“潘安,你很閒是吧?長舌婦的舌頭長你嘴裡了?”

潘安不怒反笑,衝着語境擠眼,“瞧見沒?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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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辰,你什麼意思?”

這是林嘉悅闖進辦公室後的第一句話。

當時陸北辰正在跟羅池通電話,辦公室的門就突然被強力推開,激得他很是不悅,見來者是林嘉悅,面色更是嚴苛。可以理解,換做是潘安或語境等內部人還好些,因爲就算聽到了什麼也不至於消息外泄,但林嘉悅是個外人,這種行爲無疑是犯忌。

果不其然,陸北辰打斷了羅池的喋喋不休,淡淡地說了句,“一會打給你。”掛斷電話,手機扔到了一邊,他看向林嘉悅,一字一句,“這就是你在商場上學的禮儀?”

“這個時候你還指望我講禮儀?”林嘉悅自然不忌憚陸北辰的不悅,下巴微微一擡,高傲氣憤。

“這個時候?”

林嘉悅坐在他對面,質問語氣,“爲什麼要轉讓股份?還有基金會又是怎麼一回事?站在基金會發布臺上的爲什麼會是陸北深?”

“他是我弟弟,你看見他不奇怪。”陸北辰語氣極淡。

林嘉悅冷笑,“可在我看來,你是想躲避我吧?”

“我不需要躲避任何人。”

林嘉悅盯着他半晌,最後語氣弱了下來,“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

“不是討厭,只是,有時候有些人只適合做朋友。”陸北辰的嗓音波瀾不驚,面對林嘉悅恰似歇斯底里的眼神,他平靜得有些殘忍了。

“可是陸北辰,你明白我對你的感情!”林嘉悅攥緊了拳頭,“你真以爲這麼做就能把自己撇乾淨了?你是姓陸的,就算沒有股份你也是姓陸!只要我堅持,你拋棄的股份也好,基金會也罷,陸家都會雙手奉還給你。”

陸北辰靜靜地看着她,良久後說了句,“嘉悅,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強硬的一面。”

林嘉悅抖着脣,半晌後,問,“北辰,我真的很愛你,我——”

“我結婚了。”陸北辰輕聲打斷她的話。

林嘉悅全身猛地一顫,怔怔地盯着他,像是遭了雷擊,好半天才有了動靜,“你……開什麼玩笑?結婚?你當晚是三歲小孩?”

“我和顧初已經領證了,在法律上,我是已婚男士。”陸北辰目光沉穩,“感謝你的愛,但,對不起,我愛的從來都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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