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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嗎?”
看着遠處主動將自己的身體給魯魯修揩油的兩個少女,瑪麗安娜將羨慕的目光收了回來,看着俾斯麥那堅毅的面龐。
俾斯麥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迴應道:
“該怎麼說呢,我是隻知槍與劍的一介武夫。況且在刀劍上比我更適合做第一騎士的人不就在眼前嗎?我只是追隨者在陛下身後的騎士,而您,可是與陛下同行的伴侶啊!”
“也虧了是你才能堅持做到現在呢。”
瑪麗安娜的笑容依舊沒有改變,坦然的接受了俾斯麥的感慨。但是即使如此,也不能磨滅這位第一騎士的功績,正因爲他獨身一人支撐着圓桌騎士這面大旗,才能讓陛下的改革一暢通無阻,因爲那些阻礙和壓力,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承擔下來了。
“最近陛下身邊非常安靜,易大公那一派至今沒有輕舉妄動,毫不疑問是你的功勞,你完全可以爲之自豪。”
說到底,瑪麗安娜終究只是一介女流,有些事情是她本身無法做到的。因此她對俾斯麥的暫時,絕對沒有摻雜任何虛僞,而是發自內心的感慨。
然而俾斯麥卻搖了搖頭,很簡單的錯開了話題,一旦繞到相互恭維上,對話的中心反而會因此改變,而且,他不認爲笨拙的自己,可以說得過能言善辯的瑪麗安娜。
“我雖然很想說承蒙誇獎惶恐之至,但老實說也是我差不多該把重責分給自他人的時候了。前幾天我請求的那件事,皇帝陛下有何反應呢,瑪麗安娜大人?”
“是關於新任圓桌騎士選拔的事情吧。嘛,此事總算是通過我傳達的。”
瑪麗安娜聳了聳她那纖細的肩,這個動作出現在她身上,讓她多了一種調皮的可愛。
“不是很在意啊,陛下!那個人,原本就是不在乎自己生命安全的人啊。”
瑪麗安娜想起了五年前,她在千鈞一髮之間趕到潘多拉宮的時候,查魯魯傲慢的俯視着那些用刀劍圍着他的叛逆者的眼神,那是完全將自己的生命置之爲,藐視一切的神情。
“大概是血之紋章事件的陰影還存在吧!”
俾斯麥雖然無法猜到瑪麗安娜心裡所想,但也聯想到了五年前的那次叛亂。如果當初的十二圓桌騎士依然健在,現在何至於如此狼狽,甚至只有他一個在位的圓桌騎士。
象徵帝國榮耀的圓桌騎士,是一個席位,居然空缺了整整五年,從帝國誕生以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可想而知,當初的那次叛亂,圓桌騎士究竟遭遇到多大的重創了。
“也是因爲適合的人才現在還未發現吧。對於陛下有絕對的忠誠心、還要有凝聚衆人的優秀能力,並且夠資格候補的騎士們,也在那個事件中也大多命喪黃泉了。”
說到這裡,瑪麗安娜的目光從俾斯麥身上移開,向庭院的一角望去。
“那些年幼的孩們倒是在將來有希望入選。”
瑪麗安娜視線所到之處,諾內特和貝爾託莉絲正笑容滿面地談話。而魯魯修和柯內莉亞,還有尤菲的身影則沒有看見,但是從更遠地方那不停晃動的草叢,可以猜到那個小傢伙就躲在裡面。
雖然瑪麗安娜沒有透視眼,但是也猜得到那個小傢伙在裡面幹什麼。因爲在那個地方,她和魯魯修曾經做過相同的事情。
和瑪麗安娜猜想得差不錯,在草坪過去,有一片草叢,那裡地勢本來就比較低,所以魯魯修即使站着,也只是勉強露出半個腦袋,一旦躺下,則完全隱蔽其中,是一處絕佳的偷情場所。
第一次發現這個地方,還是瑪麗安娜懷着娜娜莉的時候,因爲尋找在空中花園玩耍的魯魯修,四下走動的時候,來到了這個地方,然後被後面突然跳起來的魯魯修給壓在這裡欺負了一次。後來,在訓練場建立之後,柯內莉亞她們每個休息日都會到這裡,這處魯魯修和瑪麗安娜偷情的地方,也同時成爲了他和個少女的幽會場所。
現在,魯魯修也同樣壓在柯內莉亞身上,將她的制服熟練的解開,然後將暴露在空氣中的內衣拉開,露出了那對初具規模的酥胸,小嘴在上面用力啃噬吸吮着,留下一個個紅色的齒印。一隻手在皇姐的嬌軀上游走,另一隻手則解下了自己的皮帶,然後掀起了柯內莉亞的裙,讓兩人的下身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用力摩擦着。
本來就早熟的魯魯修,對於男女這方面的知識,已經非常瞭解了。唯一可惜的是,他的身體還沒有發育,無法真刀實槍的侵犯柯內莉亞。
因爲每個星期只有休息日才能夠見到魯魯修的柯內莉亞,因爲對方對自己態的疏遠,心裡一直充滿了歉意,所以毫無反抗的躺在草地上,任由魯魯修在自己的身體上任意妄爲,肆意侵犯着自己那被無數同和愛慕者視爲聖潔的身軀。
而尤菲則好奇的看着最喜歡的皇兄和皇姐,想着自己之後和魯魯修也做同樣的事情。
毫不知情的俾斯麥並沒有注意到魯魯修和柯內莉亞還有尤菲“的失蹤”,只是看着正在開心的交談着的諾內特和貝爾託利絲點了點頭。
“確實!這兩個人都能成長爲不錯的騎士吧!在這種年齡,就擁有了那麼出色的身手,我聽說,兩人和柯內莉亞殿下一下,都是以非常優秀的成績畢業的,而且即將成爲中等部的候補生!難道瑪麗安娜大人正有此打算才訓練她們的?”
他已經猜到了答案。
“嗯。”
瑪麗安娜點點頭,她確實是出於這個理由纔會收下諾內特和貝爾託利絲這兩個弟的。如果沒有一定的天賦,哪怕是柯內莉亞,她也不會特意給她們練習,甚至還建造了這樣一座訓練場。
柯內莉亞的未來還不清楚,但是諾內特和貝爾託利絲是她爲魯魯修選定的騎士。十二圓桌,也該是恢復編制的時候了,爲了帝國的戰爭,需要這些旗幟般的圓桌騎士來引導。而從目前的情況看,她們雖然還有些不成熟,但也只是因爲這段時間,帝國的總體環境是和平的。只要經歷過戰爭的薰陶,她們絕對可以成爲一個合格的圓桌騎士,尤其是在經歷過自己的調教後。
“只是還需假以時日,她們一定可以成長爲出色的圓桌騎士,所以這段時間之內也只能辛苦俾斯麥你了,暫時再努力一段時間吧!現在正是帝國需要你的時候。”
以其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完後,瑪麗安娜的表情忽然一變,視線再次回坐在她到正面的俾斯麥。
“如果你今天面見我要說的話就是這個?那麼從我這裡可得不到什麼好消息。”
之所以今天俾斯麥會在這裡是他請求要面見瑪麗安娜的。當然在瑪麗安娜看來,俾斯麥不僅僅是夫君夏魯魯皇帝的臣,更是曾經的同僚。再加上從那血之紋章事件以來,兩人可以說是夏魯魯左膀右臂的存在。瑪麗安娜作爲后妃出入宮廷以及俾斯麥作爲第一騎士輔助朝政,可謂裡外兼備。如果說如今夏魯魯作爲皇帝親政的基礎有一半多虧了這兩人也不爲過。
正是如此,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他們都會在一起商量,不過只是像這樣單獨造訪瑪麗安娜的白羊宮還是很罕見的。而且還是在這個時間。
俾斯麥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露出有些認真的臉。
“您聽說了嗎?中華聯邦的事。”
“之前的天似乎駕崩了?”
瑪麗安娜非常平淡地迴應道。
“聽說正式發表是在明天或者後天。”
“那是一位偉大的明君,如果不是因爲繼承人的問題,在五年前,布尼塔尼亞可能已經被那頭老龍給摧毀了吧!世界一半的人口,數量超過帝國和eu總和的常備軍,加上悠久的歷史底蘊!真的很佩服陛下居然真的撐了下來,等的到駕崩!”
“時間纔是最危險的武器!只要還是人類,就絕對無法抵抗歲月的侵蝕!”
瑪麗安娜想到中華聯邦那個將自己的孫都熬死了的天,可惜的道。查魯魯不得不按下自己的野心,選擇蟄伏年,而不是立刻踏上征服擴張之,和那個男人還活着也不無關係。
“可惜過強勢了,一直牢牢的控制這世界上最爲龐大的國家,一旦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繼承人,國家的崩潰就在眼前!據說,新繼任的天,甚至比娜娜莉殿下還要小個月!”
“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呢,在權利集中的地方就必定會引起紛爭。”
不過把這當成是愚蠢的事,瑪麗安娜從來未曾想過。說到底,現在的世界就是這樣形成的。並不僅限於布里塔尼亞和中華聯邦,甚至連民主國家eu類似的問題也頻繁發生。
如果否定自己存在的這個世界中發生的鬥爭,最終難免會連自己本身都被否定。瑪麗安娜並不想成爲這種消的批評家,並且以後也完全沒這打算。
“不過這樣一來,那個國家會暫時低調吧!在天長親政的這段時間,帝國至少有十年的時間只需要面對eu一個對手!”
俾斯麥的語氣裡不無輕鬆,帝國的發展戰略,他本身也是知情者之一。到底,他也是這個虛僞的世界的受害者之一,而且,作爲一個騎士,實現主君的理想,正是他存在的唯一理由。
“也就是說……”
“是的。”
俾斯麥點點頭,表情也越發嚴肅。
“終於是時候了,唯一令陛下忌憚的對手已經消失,帝國的目光,也該投向國外了!”
瑪麗安娜那對柳眉微微動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了當年查魯魯向她求婚表白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