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位程家青年,陸嵐知道了他的名字叫程熊,這是第二次讓他感到危險的對手,他渾身的元力很厚重,因該是元士高級,跨了一大境界,要知道每一個境界都是一個分水嶺,不過陸嵐不以爲意,對他微微一笑,淡淡說道:"來吧,希望你不要讓我希望。"這次,囂張,顯露無疑。程熊不以爲意,只是身上的煞氣更濃烈了些,他背上的黝黑長槍發出清脆的鳴聲,他把槍拿在,更添幾分肅殺之氣。
長槍猛地刺過來,陸嵐轉身閃去,逼近程熊,一拳襲出,長槍一收,擋住了這一拳,陸嵐開始反攻,一掌玄鐵掌打出,緊隨一拳崩山擊,武技用的滴水不漏,程熊很憋屈,長槍施展不出,被打的練練後退,突然他把元力涌進長槍裡,黑芒大剩,陸嵐打了回去,看着長槍射來,沒辦法躲避陸,嵐側身一拳崩山擊襲出震開了黝黑長槍,但還是刺傷的手,劃出一道傷口。
看着自己留着鮮血的拳頭,陸嵐戰意更加濃烈了,他那逍遙身法也在戰鬥中不斷向入門前進,程熊也不簡單,槍法越來越伶俐,一秒中發出數十槍,陸嵐也越打越心驚,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血痕,不由感到口乾舌燥,"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要不然遲早會血盡人亡!"另一邊的程熊也很驚訝,他的槍法可謂是招招都是殺招,陸嵐不僅避過,打到現在都沒一次讓他重傷,自信心大受打擊。
轉眼看去,高臺上幾乎都盯向這裡,程家家主悔恨不以,早知當初不惜一切抹殺陸嵐這個天才,可惜天下沒有後悔藥,程家以後必定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那位大人也暗暗讚歎想不到這個小鎮居然讓我遇到如此天才。
擂臺上,陸嵐也改變之前的硬悍硬的戰法,開始在遊走,憑藉詭異莫測的逍遙身法陸嵐如魚得水,程熊也知道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被元力用盡敗北,一槍未果,他也不在準備磨下去了,煞氣開始升騰,黝黑的長槍開始變得猙獰起來,似乎要飲盡敵人的鮮血。陸嵐也意識到程熊要施展最強一招,勝負在此一舉,程熊動了,他的速度直追陸嵐,黝黑長槍黑芒大漲,"嘭"的一聲,長槍射來,槍法不斷改變,恐怖至極。
陸嵐的身法還沒入門,這次在也佔不到優勢了,每一次槍法射來,都響起音爆之聲,陸嵐沒辦法躲避,玄鐵掌,掌掌打出拍在槍頭上,都一陣刺疼傳來,陸嵐毫無半點畏懼之意,越戰越勇,避過槍頭,身子一側,一拳崩山擊打去,那黝黑長槍一震,原本該打在程熊身上的拳頭被長槍擋住,"鐺"的發出一聲,連火花的打出來,兩人元力消耗的異常兇猛,還好陸嵐的功法是噬元決,可以源源不斷的從天地吸收元力,還可以支撐。
戰鬥進入了白日化,擂臺上陸嵐衣服都被撕成碎片,身上到處是血痕,程熊身上也被打斷幾根骨頭,臉上6也掛了彩,槍影不斷,陸嵐的血拳也是打的異常激烈,到了後面,程熊身上的氣勢斗然上升,他要用底牌了,長槍也發出錚錚的響聲,殺了過來,長槍的黑芒夾着濃濃煞氣而來,彷彿來自於地獄,屍山骨海,要徹底抹殺一切。
陸嵐也用了自己的底牌,帝元拳,才一運轉元力就瘋狂消耗的,令人髮指,也就只有陸嵐這種擁有噬元決的逆天功法,現在能勉強支持,這一刻,陸嵐的氣質變了,渾身充斥一股渾然大氣,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勢。這一槍煞氣滾滾,破殺一切,殺了過來。
此時此刻,陸嵐心中一片清眀,當這驚豔一槍殺至而來,距離陸嵐眉心只有三尺時,陸嵐動了,這一刻,帝拳轟殺出去,具有氣吞山河,顛倒乾坤之能,那驚豔一槍當場被烘成碎片,程熊如遭雷擊,被拋飛出去,在空中華麗的噴了一口血,重重的摔在地上,至於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站在擂臺上一陣虛脫,臉色蒼白,兩腿發軟,差點站不住了。
場下一片譁然,陸震天激動的站起來喃喃道:"這是我兒子。"程家主臉色蒼白無力。連那位威海大人都興奮的站起來,這纔是天才,若是成長起來,那些獸人就死定了,哈哈。要知道在這片大陸,萬族林立,競爭非常激烈,獸人與人族是不死不休的狀況。陸嵐猶如鶴
立雞羣呢存在,像一尊不敗的戰神,屹立在擂臺上。這次比試,陸家贏得了青牛鎮近一年的純利潤。
陸嵐回到了府裡,洗了個澡,躺在澡池裡,洗掉了一身血漬,穿上一身青袍,回到房間裡,告誡父親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他,他躺在船上回想當天那場戰鬥,心底還是有些後怕,如果沒有那次的奇遇,恐怕自己就飲恨在擂臺上了,回想着戰鬥的畫面,槍槍影影,漸漸進入了入定的狀態。自己的步法在腦海裡不斷回放,演練。
嚴老從陸嵐的身體飛了出來,看着陸嵐的狀態,震驚的哆嗦一下,又恢復了正常,嚴老喃喃自語:"這小子不知道這本功法交給你是否對,不過未來就靠你自己了。"嚴老的身影逐漸變得暗淡,化爲一團光影溶進了陸嵐身體裡。陸嵐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感覺自己的腦海更加的清晰,那繁瑣的步法變的簡單,演化越來越快。那神秘的金光又顯現出來,包裹着陸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