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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撿栗子,徐秋兒賴在被窩裡不肯起來,理由就是手腕傷到了。

李氏氣壞了,沒有侄女準兒媳還好說,縱容女兒一次也沒什麼,但侄女準兒媳都去幫忙,女兒這樣子算怎麼回事?

聽着母親的嘮叨,徐秋兒心裡有點愧疚,但她真的不想再跟嚴敬見面,所以鐵了心。

東林村陸家衆人還在等着,李氏沒有時間跟女兒熬,凝香管平都勸她,她重重拍了一下女兒的被子,氣沖沖地走了。

凝香出屋前看看堂妹,總覺得有些奇怪。

到了栗子園,凝香的心思就都回到了陸成身上,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她再次牽着阿南去喝水。因爲昨日就與陸成約好了,今天不用徐秋兒幫忙遮掩,凝香剛跨進沙果園就被陸成引到了一處隱秘的地方,省下了往返泉眼的那部分時間說話reads;。

昨日解了些許相思,這次陸成沒有一見面就抱她,主動坐到一棵果樹下,陸成接過兒子放到懷裡,示意凝香坐他對面,儘量自然地問道:“秋兒真的生病了?該不會是小丫頭偷懶找的藉口吧?”

他相信嚴敬的話,徐秋兒並沒有懷疑他幫了嚴敬,但他想知道徐秋兒有沒有跟凝香告狀。一是怕凝香誤會他結交損友,二也是替嚴敬探探口風,再怎麼說都是好兄弟,而且今早嚴敬發現徐秋兒沒來之後一直沉默不語,陸成看得出嚴敬是動了真心。

堂妹是有點懶,可凝香不想讓未婚夫也這麼想,扶着阿南讓他淘氣地從陸成盤起交疊的長腿裡面跨到自己這邊,眼睛對着小傢伙笑,嘴上輕聲回答陸成,“香兒纔不懶,上次摘沙果乾得多賣力啊,這次是摔了手腕,否則肯定來了。”

“沒了!”聽孃親說沙果,阿南仰起頭,指着頭頂只剩樹葉的沙果樹告訴孃親。

凝香撲哧笑了,讓阿南坐在她左腿上,她一手扶着男娃肩膀,一手握着他小手問他,“那沙果都哪去了啊?”

阿南可聰明瞭,望着孃親道:“賣了!”

“賣錢給誰了?”凝香繼續問。

阿南笑着指爹爹。

陸成故意將腦袋湊過去,抵着凝香腦頂歪頭問兒子,“那爹爹掙錢給誰花?”

凝香沒他臉皮後,擡起了頭。

阿南咧着嘴,小胖手指自己,“給阿南花!”

陸成親親兒子,“那爹爹給姑姑行不行?”

阿南乖乖點頭,瞅瞅自己掛在脖子上的小荷包,舉起來也往孃親懷裡塞,“給姑姑!”

他掙的錢也給姑姑。

“乖兒子!”兒子這麼小就知道孝順娘,陸成大手一伸,將兒子高高舉了起來。

阿南喜歡這麼玩,咯咯地笑。

怕兒子的笑聲傳出去,陸成舉了兩下就將兒子放到腿上繼續抱着,盯着對面眉眼溫柔然後在他看過去時羞澀低頭的小姑娘,陸成心頭癢癢了起來,從袖子裡抽.出提前準備好的布帶,低頭哄兒子,“爹爹給阿南蒙上眼睛,一會兒再給孃親蒙,看誰閉着眼睛的時間長。”

凝香羞惱地嗔了他一眼,紅着臉側過頭。

這人真是的,爲了做壞事,想出這種法子糊弄阿南。

阿南哪知道爹爹那麼壞,信以爲真,用力閉上了眼睛。

陸成迅速幫兒子矇住眼睛,再慢慢站了起來,一手去拉坐着不動的未婚妻,一手摸摸阿南腦袋,無比認真地道:“阿南抱着爹爹大腿,爹爹先撓姑姑癢癢,她認輸了爹爹就給阿南解開。”

撓癢癢好玩,阿南抱着爹爹小腿,高興地咬了爹爹褲子兩口。

兒子咬他,陸成咬媳婦,將凝香拉到他與樹幹中間,壓上去就親了起來。

嘴上佔着便宜,手也不老實reads;。

阿南什麼都看不見,爹爹稍微往前挪了挪腳,他顛顛地跟上去。上面傳來孃親輕輕的哼聲,阿南就知道爹爹在撓孃親癢癢了,雖然不懂孃親爲何被撓了不會笑,阿南依然聽得津津有味。過了會兒,他好像又聽見孃親推搡爹爹的動靜,爹爹的腿又往前挪了點。

孃親是不是不想讓爹爹撓了?

阿南就不喜歡爹爹叔叔們咯吱他。

“爹爹!”阿南喊了聲,不想爹爹欺負孃親。

陸成正在勁頭上,沒聽見兒子的聲音,大手強行衝破她的阻攔,從她衫子底下鑽了進去。

凝香擋不住,所有力氣都耗盡了,在他手裡暈暈乎乎的,也沒留意到阿南喊了爹爹。

兩人沉浸在那無法抵擋的滋味兒裡,被冷落的阿南不高興了,一手抱着爹爹大腿,一手用力往下扯布帶,扯下來了,阿南眨眨眼睛,然後擡起了頭,就見爹爹將孃親壓在樹上……

阿南往旁邊走了兩步,纔看清爹爹在親孃親,因爲爹爹的左肩膀壓着孃親,阿南看不清爹爹到底有沒有在撓孃親癢癢。這邊看不見,阿南顛顛地轉到另一邊,站穩了仰起腦袋,還沒看清呢,爹爹突然低下身子,掀着孃親衫子腦袋就鑽了進去。

這是在玩什麼?

阿南不懂了,茫然地瞅着兩人。

凝香是沒料到陸成會突然發瘋的,急着睜開眼睛,結果就對上了阿南單純澄澈的大眼睛,而就在她震驚這短短的功夫,陸成已經得逞了,就好像剛生出來的豬仔兒,用力地在孃親懷裡搶吃的。

哪怕阿南什麼都不懂,凝香也臊得不行,用力打陸成拱起來的脊背,“你,你出來,阿南看着呢!”

她身上香香的,陸成進來了就不想走,換個理由,任何一個理由,他都不會出去,可是阿南……

陸成萬分不情願地鑽了出來,腦袋轉個圈,果然看到了不知何時跑到另一邊的兒子,深色布帶從他眼睛那裡掉了下去,鬆鬆地掛在脖子上。

“爹爹。”阿南困惑地喊爹爹,大眼睛瞄向了凝香的衫子。

凝香狠狠推了陸成一下,迅速繞到了樹後頭,匆匆整理衣衫。

阿南立即就要追上去看看孃親在做什麼,被陸成大手一撈抱到了懷裡,往前走幾步,氣急敗壞地數落兒子,“你啊你,壞了你爹我的好事知道不?”

兒子什麼都好,就是這時候壞事。

桃花眼看着兒子,腦海裡卻還是剛剛比喝醉酒還飄忽的感受。

阿南聽不懂爹爹的話,扭頭往樹後望,要去找孃親。

凝香已經把被陸成扯鬆的外衫收拾好了,低着腦袋看右邊衣襟,怕陸成留在小衣上的口水把外面的衫子也暈溼了。聽到陸成哄阿南的聲音,凝香真是氣壞了,氣陸成胡鬧偷襲,越來越過分。中秋那晚好歹還抱着她商量了,今日竟然……

“讓阿南過來,你先走吧。”凝香悶悶地道,短時間內不想看到他。

“香兒,還有時間……”知道她收拾好了,陸成抱着兒子去找她,見她竟然準備圍着樹兜圈子,陸成無奈頓足,再看看因爲他遲遲不肯放人已經開始皺眉嫌棄他的兒子,陸成認命地嘆口氣,將阿南放到了地上reads;。

阿南立即顛顛地去找孃親。

凝香蹲下去,抱起阿南就往回走。

陸成沒再追,目送娘倆遠去,良久良久,嘴角翹起,輕輕舔了下嘴脣。

她就逃吧,看看成親那晚她還能逃到哪去。

吳家收了栗子,凝香家裡的柿子也要摘了。

黃橙橙的大柿子,連續摘了兩天,就把柿子都摘光了,挑出幾個過於硬的曬在自家窗臺上,再挑過於鬆軟或賣相不是特別好的,譬如被枝條勒出疤的,差不多一小籃子,送張家五個,劉家五個,剩下的讓陸成拿回去分給那邊的親戚。

恰逢月底,凝香還單獨準備了十二個,放到一個小籃子裡,趁陸成進來搬柿子時輕聲叮囑他,“你去李嬤嬤家走一趟吧,嬤嬤對我照顧頗多,往年柿子熟了我都送她嚐嚐鮮,再請嬤嬤給素月帶兩個去。素月每次寫信都送我東西,我只能送她點家裡種的。”

陸成手都快碰到籃子了,聞言直起腰,瞅瞅剛提着籃子往外走的徐守樑父子倆,還有正要進大門的李氏,皺眉道:“送李嬤嬤沒事,素月,算了吧,她在侯府住着,想吃什麼沒有,還缺兩個柿子?”

好不容易纔擺脫了裴景寒,他不想凝香再與鎮遠侯府有任何牽扯。

凝香清楚陸成的顧慮,並未不滿,垂着眼簾細聲解釋道:“我能出府,全靠素月幫我,沒有她我不知何時才能出來。她是說過讓我不必給她寫信,可她月月給我寫,卻一封回信或回禮都收不到,她真的不會失望?你放心,我跟素月早商量好了,每次月底月初,素月會趁他不在時去找李嬤嬤,不會讓他知道。”

陸成對侯府裡的事情一無所知,聽她如此胸有成竹,他胸口更堵了。

他的事情她都清楚,可她在侯府的思念,他毫無頭緒,想象都想象不出來。

男人沉着臉,是兩人在一起後他很少露出的威嚴模樣,凝香有點怕,可她真的想送東西給素月,想了想,低頭道:“算了,你要趕着去送柿子,挺忙的,明天我去岔路口託郭老三……”

“存心氣我是不是?”陸成搶過她手裡的籃子,壓低聲音道,桃花眼幽幽地盯着她。

凝香沒法說自己一點小心思都沒有,鼓起勇氣看向他,四目相對,她又羞澀垂眸,細聲道:“我知道你對我好……”

“僅此一次,下次你說什麼都不管用。”陸成哼了聲,因爲李氏快過來了,沒再爲難她。

凝香望着自己未婚夫高大的背影,心裡暖融融的。

很快這最後一批柿子都搬到了驢車上,陸成同徐家人告辭,熟門熟路地趕車驢車往男走。

抵達白河鎮,陸成拐個彎去李家,進鎮子時隨便問了幾個人,就找到了李家門口,巧的是李嬤嬤正好在院子裡站着,陸成試探着往裡望,兩人就看了個對眼。

(還沒寫完,下面是重複內容,佳人爭取一點前用更多正文替換完,大家可以明早再來看,抱歉啦)

兒子什麼都好,就是這時候壞事reads;。

桃花眼看着兒子,腦海裡卻還是剛剛比喝醉酒還飄忽的感受。

阿南聽不懂爹爹的話,扭頭往樹後望,要去找孃親。

凝香已經把被陸成扯鬆的外衫收拾好了,低着腦袋看右邊衣襟,怕陸成留在小衣上的口水把外面的衫子也暈溼了。聽到陸成哄阿南的聲音,凝香真是氣壞了,氣陸成胡鬧偷襲,越來越過分。中秋那晚好歹還抱着她商量了,今日竟然……

“讓阿南過來,你先走吧。”凝香悶悶地道,短時間內不想看到他。

“香兒,還有時間……”知道她收拾好了,陸成抱着兒子去找她,見她竟然準備圍着樹兜圈子,陸成無奈頓足,再看看因爲他遲遲不肯放人已經開始皺眉嫌棄他的兒子,陸成認命地嘆口氣,將阿南放到了地上。

阿南立即顛顛地去找孃親。

凝香蹲下去,抱起阿南就往回走。

陸成沒再追,目送娘倆遠去,良久良久,嘴角翹起,輕輕舔了下嘴脣。

她就逃吧,看看成親那晚她還能逃到哪去。

吳家收了栗子,凝香家裡的柿子也要摘了。

黃橙橙的大柿子,連續摘了兩天,就把柿子都摘光了,挑出幾個過於硬的曬在自家窗臺上,再挑過於鬆軟或賣相不是特別好的,譬如被枝條勒出疤的,差不多一小籃子,送張家五個,劉家五個,剩下的讓陸成拿回去分給那邊的親戚。

恰逢月底,凝香還單獨準備了十二個,放到一個小籃子裡,趁陸成進來搬柿子時輕聲叮囑他,“你去李嬤嬤家走一趟吧,嬤嬤對我照顧頗多,往年柿子熟了我都送她嚐嚐鮮,再請嬤嬤給素月帶兩個去。素月每次寫信都送我東西,我只能送她點家裡種的。”

陸成手都快碰到籃子了,聞言直起腰,瞅瞅剛提着籃子往外走的徐守樑父子倆,還有正要進大門的李氏,皺眉道:“送李嬤嬤沒事,素月,算了吧,她在侯府住着,想吃什麼沒有,還缺兩個柿子?”

好不容易纔擺脫了裴景寒,他不想凝香再與鎮遠侯府有任何牽扯。

凝香清楚陸成的顧慮,並未不滿,垂着眼簾細聲解釋道:“我能出府,全靠素月幫我,沒有她我不知何時才能出來。她是說過讓我不必給她寫信,可她月月給我寫,卻一封回信或回禮都收不到,她真的不會失望?你放心,我跟素月早商量好了,每次月底月初,素月會趁他不在時去找李嬤嬤,不會讓他知道。”

陸成對侯府裡的事情一無所知,聽她如此胸有成竹,他胸口更堵了。

男人沉着臉,是兩人在一起後他很少露出的威嚴模樣,凝香有點怕,可她真的想送東西給陸成,

男人沉着臉,是兩人在一起後他很少露出的威嚴模樣,凝香有點怕,可她真的想送東西給陸成,想了想,低頭道:“算了,你要趕着去送柿子,挺忙的,明天我去岔路口託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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