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在端木蓉面前露出自己這種糗事,他是極其不想的。但其問了,他也不敢不說。
“嗯,就是這樣!”
說罷,盜跖又看向陳軒:“對了,你那個屬下……夜鴉呢?”
“夜鴉?”念着這兩個字,蓋聶發現自己毫無印象,這有點奇怪,羅網有名的高手他都是知道的。
但也在情理之中,陳軒這麼會藏,除了那次大殿擒拿呂不韋之後,就再沒人看到過他出手。而且對陛下都那種態度,有幾個誰知道不知道厲害屬下也是極其正常的事情。
“他啊,現在應該在樓頂發呆吧!”
盜跖一愣,這算什麼回答?
“對了,你怎麼在這裡?還有這位蓋聶先生,班老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用機關手撓了撓頭髮,班老頭一時也有些尷尬,畢竟被挾持這種事吧,怎麼說都很丟人。而且,怎麼處理對方也是個大問題,總不能真讓其在機關城自由活動吧。
“蓋聶先生是鉅子請來的客人,至於這位……他、他……”班大師一時語噎。
“我啊,算是不請自來!”
“不請自來?”盜跖一呆,隨即就看到陳軒出現在自己面前,眼中似有無盡的火光顯現。他感覺自己整個心神都要迷惑進去,但那股吸引力很快就消失殆盡。
“你們的班大師沒有練武,對於幻術的抵抗力自然不高。總的來說,就是他們帶我進也好不帶我進也罷,我都有辦法讓他們帶我進來。”
“你這傢伙!”盜跖怒了。
“怎麼,你還想和我動手不成?”陳軒笑了笑:“你的電光神行步的確很快,但這裡這麼多人你能救得了哪一個呢?這位蓉姑娘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月兒最輕你最有把握。”
“你!”聽到端木蓉,盜跖已經掏出了自己的武器,一件類似手裡劍模樣有些奇怪的武器。
“你個壞蛋,不許你欺負月兒!”
陳軒一笑,踏步向前方走去。
班大師走到盜跖身邊,將其手按回:“他,我們回去再合計怎麼應對!”
看了端木蓉一眼,盜跖只得點了點頭,他什麼都不怕,就怕對方出事。
很快,便到了墨家機關城的第二道防線,簡答來說,就是機關陷阱。
過了道防線,走了幾步,一行人來到一箇中空的山谷。邊上有瀑布,下面湖中全是墨家的機關齒輪。它們被流水沖刷着,給整座機關城帶去動力能量。
當幾人走到岸邊,連接對岸的吊橋就已落下,踏了上去,繼續前行。
在原劇情中,在這裡,盜跖還逗弄了天明一番。不過因爲陳軒,他現在自然沒這種心情,只是老老實實回答了天明這裡的來歷和作用。
橋至半截,陳軒便感到心中一股悸動。這種氣息,是鍛造師。
從進入秦時明月以來,他一共鑄造出兩把有着自己劍意的劍,莫問和天問。儘管他不是它們的主人,但作爲它們的鑄造着,他身上是有其部分氣息和劍意的。
所以,有點交雜,給人感覺並不純粹!
而來者身上更雜,論單個質量或許不如。但論數量,完爆他。
看過百步飛劍的陳軒自然知道來着是誰,鑄劍世家傳人-徐夫子!
接下來,就該是那很裝逼的一幕。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爲這是這個人第一次出場附帶的特效。
就像蓋聶,劍殺300名黃金火騎兵就是他的出場特效。
至於流沙,秦國丞相李斯都如此禮賢下士了,不是特效又是什麼?
而陰陽家更是牛x,前面月神逼格很高的出場特效就不說了,後面正是進入觀衆事業,編劇竟直接找了燕丹給其祭旗。
除了恐怖如斯,再找不到其他的話來形容。
“錚!”一聲劍鳴響徹耳畔,蓋聶看向腰間的淵虹,發現其正在顫動。
幾聲之後,淵虹竟倒空飛去!
拿到手中,剛想再次重溫一下這把劍,徐夫子就見到一個小孩跑到他面前。
“你這傢伙,快把大叔的劍還回來!”
徐夫子一笑,本沒想着搭理他。但當他掃到其背後的劍時,驚疑了一聲。他感覺那把劍很不凡,但他卻覺察不到什麼氣息,這很奇怪。
但凡名劍,皆是有獨特韻味的。懂劍的人,不用看、不上手就能憑此將其分辨出來。
他當然不知道,因爲莫問的驚世劍意,流沙到底多受折磨。他們歷經多年,劍主人雖然沒找到,但卻找到了一把可以隱藏其氣息的劍鞘,這也是他沒察覺到的原因。
試了一下,徐夫子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凌空抽出這把劍。
頓時,他就吃了一驚!
他本以爲這把劍是一把不錯的名劍,但沒想到,居然是一把不弱於淵虹的劍。
至於淵虹爲什麼他能抽出來,除了他的母親是其前身殘虹的鑄造者之外,還和蓋聶的不抗拒有很大的關係。
而莫問呢,完完全全由陳軒所造,和他沒任何關係。其認定的主人天明更是因爲他拿走了蓋聶的劍而對他抱有敵意,其當然無法凌空抽起,再裝一波完美的比。
“閣下莫非是?”蓋聶上前道。
面對這位劍聖,徐夫子也只好暫時放在心中的好奇,道:“我姓徐,弟兄們給面子,稱我一聲徐夫子。”
“原來是人稱劍之尊者的徐夫子,你手中鑄造的寶劍都是劍客們夢寐以求的神兵利刃!”
“比起這把淵虹,我還不過是學了些皮毛!”
“那麼,鑄造淵虹的那把前輩是?”面對自己多年佩戴的淵虹,蓋聶也一時忍不住好奇道。
“是我的母親!”徐夫子面露懷念,神色有些悲傷,但同時又有些興奮。“當年我母親與我父親鬥氣,造出兩把名劍,一把叫做鯊齒,另一把便是這殘虹!”
“喂,徐老頭,你剛纔還是說淵虹嗎,怎麼又變成殘虹了?”天明小腦袋瓜裡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