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朋友,是執法部門的,他的權力很大,我們倆有過命的交情,只要我給他開這個口,他很大可能會幫這個忙的。”文總的嘴裡緩緩地往外吐着菸圈。
“真的嗎?那需要些什麼,我去準備,既然是文總過命的朋友,那我一定不會怠慢的。”徐白瑩笑得合不攏嘴,只要能保住自己在公司的位置,能保住自己和女兒應得的那份財產,她可以做任何事。
“這倒不用,徐女士這麼優雅,又漂亮,是個男人看了都會被你所吸引的,我可不願意把你送給別人,倒是辦這件事需要一筆錢,你也知道,我名下的資產都用做公司運轉資金了,這些錢……”
“我來出,這些錢我來出,需要多少?”徐白瑩不停地點頭,只要事情能辦成,出一點兒錢算不了什麼。
“一個億!”文總豎起食指放在她面前。
徐白瑩聽到這個數字嚇得愣住了。“什麼?這麼多?”
“事情越難辦,需要的代價就越大,難道戚太太不明白這個道理嗎?”文總有些不高興,連叫她的稱呼也換得更加疏遠客氣了。
“不是,只是一時之間要籌措這麼大一筆錢有些困難,文總能不能……”
“如果這筆錢拿不出來,那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他把菸蒂掐滅在了玻璃制的菸灰缸裡,作勢要站起來。
“不,不要走,文總,我答應你,不過我需要時間,給我兩天,好嗎?”徐白瑩一把摁住了他,直接坐在了文總的腿上。
“兩天?可以,不過我這個朋友不是每天有時間,專門等着幫你的,這點想必你也明白。”文總雙手緊緊摟着她的腰。
“我明白,文總,多謝你如果你今天沒有過來,我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情要去找誰,該怎麼辦呢?我擔心自城在那個地方待得太久了,我也會受到牽連的,我去過那地方,那裡真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待得下去的。”她癟着嘴看上去很委屈。
“我明白,我去過那裡,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只要錢到位,我一定會幫你的。”文總的手開始不安分了。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徐白瑩攔住了他不安分地手,這個問袒錙在心裡會一直困擾她。
“什麼,你說。”文總攤開雙手以表示自己的誠意。
“既然我已經在報答文總您了,希望文總可以不要再對我們家歡兒打什麼主意了,歡兒還是個孩子,再說了,你也知道她以後是要嫁到陸家去的,如果陸家到時候發現些什麼蛛絲馬跡,到時候不僅是我們戚家,想必文總很清楚陸家的實力,要想查清楚一件事情,哪怕是掘地三尺他們也會弄明白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文總摸着下巴,看來是他低估了這個女人,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精明,還要會算計。
“怎麼會呢?我怎麼敢威脅文總呢?我只是在提醒您,畢竟這是文總爲了幫我們戚家,到時候要是連累了您,我會很自責的。”她主動摟住了文總的脖子。
好吧!既然她提出來了,那他何不穩住她的心情呢?他看上的女人還從未失手過。
“行,我答應你,我可以不主動出擊,不過若是戚小姐主動招惹我,我可不敢保證。”
“我會好好教導歡兒的,文總放心。”
“我很放心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
徐白瑩笑着躺在了沙發上,她早已經習慣了和文總之間以這樣的方式相處。
戚明站在商場門口,她有些擔心爸爸,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即便平時她並沒有把他當做長輩去對待,可只要一想到這次是因爲戚璃的原因,爸爸才遇難的,她心裡就十分氣憤。
不行,她要想辦法,剛纔那個文總,她是不是可以去找他呢?
她重新坐回車裡直接來到了文總的家門口。
“啊!這是哪裡?”方醫生摸着腦袋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眼前一個金髮女郎笑着走了進來,他趕快起身用被子裹住了自己。“你是誰?”
“我是阿諾的女友,這裡是他家,昨天晚上我過生日,你們都喝多了,你忘了嗎?”金髮女郎一邊擦着頭髮,走過來坐到了牀邊。
“阿諾呢?”
“他還在睡覺,怎麼,你怕了嗎?”
“怕什麼?我不怕!”他嘴上這麼說着,手卻緊緊抓住了被角。“那你躲什麼?阿諾說你是個很勇敢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啊!”金髮女郎突然起身慢慢地朝他靠近。
“抱歉,你是阿諾的女友,我們應該保持距離。”他迅速地抓起來衣服正打算穿,卻發現被子下面自己的衣服早已經被脫光了,他擡起頭驚訝地看着眼前這個M國女人。
“是啊諾脫的!”她說完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離開了房間。
方醫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在M國待了很多年,這麼主動的女人經常見到,可這是他的朋友的女友,他總覺得有些奇怪。
這麼想着,他迅速穿上了衣服來到客廳,餐桌上,阿諾和女友正吃着早餐,可這個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打開手機,發現上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天哪!他忘了正事。
“早啊!該吃飯了!”阿諾揮揮手招呼他,他點點頭怯怯地朝着餐桌走去。“昨天晚上謝謝你們,我不知道我……”
“方正傑,你的酒量越來越不行了啊!才喝了幾杯就倒了,是不是M國的酒要比Y市的更烈呢?”阿諾說着遞給他兩片面包。
方正傑搖頭。“沒有,最近壓力太大,我得先走了,我的病人還在等我。”他起身準備離開時,金髮女郎一把拉住了他。
“不行,你要是走了阿諾會認爲我的廚藝不好。”她笑着眨眨眼睛。
方正傑只得坐下來,回國的這幾年讓他早已經忘了國外的生活,這次被迫來這裡,他有很多的不適應。
吃過飯,外面的陽光懶懶地灑在人的臉上,阿諾開着車,方醫生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兩人朝着醫院的方向駛去。
“陸總的身體,你怎麼看?他是我很重要的病人,我們昨天實在是不應該喝酒的,不,準確地來說是我不該喝酒的,我們必須儘快研究出一個方案來。”方正傑很着急,不知道陸總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