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解釋?”
男人那冷漠,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帶着無情的壓迫,緊緊的抓着秦苒的心臟。
男人突然轉過頭,只是她的眼睛似乎要將她看穿一樣,秦苒當然沒有什麼好怕的,但是看到對方的眼神,自己莫名就有點心虛。
他不知道自己心虛到底從何而來 他只知道如果再這麼被陸柯燃看下去的話,自己肯定忍不住,腿軟直接跪下去。
“看來秦小姐身爲陸氏集團的員工,竟然還會跟着對家公司的總裁一起,有說有笑,誰會保證你沒有泄露公司機密的嫌疑?”
如果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其實這也確實說的是實話,這可讓秦苒莫名其妙的就扣上了這麼一個大帽子,任誰也會不甘心啊。
可是他又不敢說,如果他再執意辯解的話,可能陸柯燃會直接不理他但是他這次明顯是想錯了,沒想到她的沉默引來了陸柯燃更加質疑的語氣和疑問。
“秦小姐,這是心虛了?還有以後在處理公事的時候,請不要叫我其他親密的名字,別人聽到啊,說不定還以爲我們有什麼關係。”
“希望秦小姐不該說的就別說,不該做的也別做,不要自認爲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多好,也不要隨意造謠,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到底有多清白,秦小姐,再清楚不過,你說是不是?”
本來之前對於情感的這些舉動,自己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看到對方這麼急於解釋,卻不會給他一個正確的答案,他當然不會在這個人身上過多停留。
如果最後自己真心的交友,卻換來了這樣的結果的話,還不如提前了斷,這樣對誰都好,花了更少的時間能見識到一個人,心完全沒有什麼不值得地方。
本來秦苒的心是暗淡的,但是聽到陸柯燃這一番話,他覺得自己又有希望了,因爲如果陸柯燃真的不介意的話,不想管他是完全不會把稱呼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可能他真的是生氣了,如果自己就這麼善罷甘休的話,對方肯定還是不會理他,一着這個人傲嬌的性子,肯定不會放下身段來和自己和好的。
她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樣,覺得自己應該給陸柯燃一個臺階下,這樣兩個人的關係就可以和好如初了,可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說的時候電梯就到達了一樓。
多個人似乎很急切的,不想跟他呆在一個空間之內,連忙一步跨出了電梯,直直又快速地走向自己的車位。
你想知道,如果對方要可以避開自己的話,自己根本追不上,現在他知道他不能過多的去討好路,雖然這樣會讓別人更加的厭惡,他要做好的,就是吊着別人的胃口。
男人嘛,最吃這一套了。
看來這段時間可以去約見一下戚璃,讓他不要再出手了,陸柯燃馬上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做了她的裙下之臣,哪還輪得到戚璃?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走着瞧吧!”
既然漫不經心的看着車子遠去的地方,伸出手在包裡掏出一隻口紅,漫不經心地將那如烈火一般的顏色塗抹在了脣上,微微抿了一下,拿出鏡子照了照。
她頓時覺得自己美豔至極,就這個樣子,有什麼男人不會心動呢?在國外的時候,有的男人就好這一口,喜歡烈焰紅脣的女子。
他覺得像陸柯燃這種冷漠的人,肯定結婚之後要求就會不像普通的男人,但如果自己不表現的更加與衆不同一點,說不定就會有人更加的厭惡他了。
——
陸柯燃一手握着方向盤,發泄,使勁踩着油門,車速很快的在沒有多少車輛的道路上行駛,他的業餘愛好之一就是賽車,但是這個車只是改裝了一下,也能符合他的愛好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夕陽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臉露在了外面。
本來微微炎熱的氣息,此刻在車裡完全感受不到,氣溫直線下降,車裡的氣壓也低得可怕。
如果熟悉陸柯燃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是真的生氣了,不是那種工作上的生氣,而是對於背叛了自己人的感情的人。
虧他還一直以爲自己這份友情很難得,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女性知己,他把他視爲很好的合作伙伴,自己也能在工作上面優勢互補,本來男人與女人就不是很一樣。
只想有一個能跟自己思維,稍微跟得上的,然後跟自己想法不是太一樣的人,他知道自己那些創新的想法,雖然很好,但是還需要多方面的改進。
可是他始終沒想到啊,自己平常又照顧的朋友,反正是自己單方面的朋友吧,也許別人並沒有將自己認爲朋友,只覺得工作上有些幫得上的地方。
當時他追到對方是市長的女兒的時候,她其實是有些驚訝的,因爲在對方的身上完全看不到那種屬於豪門的傲氣。
但是當她聽說了秦苒還是在國外留學了,之後很多年纔回來的,她就更加的想有跟她交朋友的慾望了。
他當初選擇跟秦苒交朋友的時候,其實是帶了一點點私心的,如果像這種在國外資歷比較深的人,回來能夠幫助到自己的公司,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
雖然他陸柯燃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但是如果別人願意的話,他當然也敞開懷抱,讓別人進入自己的公司,給他最好的待遇,畢竟知識改變命運嘛。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一番,真心餵了狗,他其實也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女人對他有什麼其他的心思,但是他也曾多次的警告過也,用行動證明了兩人之間的不可能。
他曾經還天真的以爲這個女人真的跟自己劃清界限了,沒想到現在自己站着兩邊的消息,還要過來貼着他。
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唯一一次看走眼了。
他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總感覺事情從哪裡開始就有點不對勁。
似乎有很多東西都沒有證據去證明,也有很多東西,也不知道怎樣憑空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