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韋爵爺?這可是扶桑國傳來的,聽說叫女體盛宴,不但可以欣賞美人,還可以喝酒取悅,色香味十足,韋爵爺咱們入席吧。”
竟然是小日本的女體盛,不過無所謂,就當長長見識了,落座一下,仔細一看那女子,竟然是戲臺之上表演的那位伶人,實在是太意外了。
對於女體盛,韋小寶瞭解不多,只是知道這是小日本一種特色,美女必須經過嚴格訓練,上菜之前,也是很有講究的,不但體毛要除盡,身體沐浴乾淨,然後用熱水沖泡,再用絲瓜筋揉一遍。最後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時身體出汗。淨身時不能使用任何帶有香氣的肥皂和浴液。
至於身體之上,所上的菜也是現代流行的壽司,壽司早在一千多年的漢代就已有流傳,不過就是海鮮,魚肉,蔬菜,雞蛋等調配而成的冷菜,女體盛對客人來說,確實是難得的享受,所選的美人,五一不是絕色佳人,韋小寶坐在正手邊,正好跟女子對面而坐,如此近的距離,仔細一瞧,這女人,櫻桃小嘴,淡掃蛾眉,鳳眼含春,迷人的眼睛,黑中透亮,彷彿會說話一般,修長的眉毛,女人見跟韋小寶對視了一眼,嘴角一笑,兩瓣粉紅的嘴脣牽出一道迷人的弧度,多了一份妖嬈嫵媚,讓人砰然心動。
“老哥好手筆啊,小弟真是大開眼界,哈哈,來咱們先乾一杯。”
那女子也不說話,眼睛一眨不眨,偶爾四處掃視一下,有幾次跟韋小寶目光相遇,那明亮的眸子似乎心有靈犀一般,衝韋小寶淺笑不止,雖然眼睛不會笑,但是韋小寶內心深處覺得那女人對自己笑了。不但眼睛會笑,好像還跟自己聊天了。
多隆早就猴急的伸手攀上美人裸露的嬌軀,嘴中嘖嘖稱讚,“哇…這美人怎麼如此漂亮,屁股又大又圓,****又挺又翹,可比俺家裡那口子強多了,這身子這麼滑,這麼軟,要是抱到牀上,乖乖俺快瘋了。”
幾人都是志同道合之人,平時沒少幹些‘造福後代’插花種樹的好事,那可是多年並肩作戰,一起上過山,下過鄉,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的‘戰友’,誰也不客套,誰也不會笑誰,一個個色心大動,筷子不住的在美女嬌軀遊動。。
“こんにちは。(日語你好,哭你一提挖)”韋小寶用小日本話衝那女子問了一聲好,衆人一愣,差點沒被韋小寶嚇壞了。
“怎麼了?他不是扶桑人嗎,我說的可是扶桑話啊。”扶桑話韋小寶略知一二,一來自己是穿越之人,二來家裡還有個現成的老師……蘭心。
那女的撲哧樂了,並沒有說話,雙眼緊緊盯了韋小寶好久,如離別的古人重逢一般,韋小寶更加尷尬,手裡拿着筷子尷尬的不知所錯,讓他現在跟那幾位****一樣,大佔便宜,來回揩油,他可不好意思,在看多隆,嘴裡吭哧吭哧的大喘氣,臉色漲的通紅,雙腿緊緊夾在一起。
明珠,康親王也是一般模樣,看來自己這幾年沒在京城,倒是激發了這幾位的探索求知慾望,新花樣層出不窮,倒也挺會享受的。
‘啊…’猛的叫了起來,甜蜜的叫聲讓幾位人粗氣直喘,醜態百出,一個個原形畢露,轉身一瞧,竟然是索額圖用筷子挑開了美人腿間的遮擋,多隆也是站起身來,饞的口水直流,韋小寶眉頭一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歉意似的抱拳笑道“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你們繼續。”臨了,還衝那美人投一愛莫能助的微笑。見韋小寶出去,那女人眼色頓時一陣黯淡。
像她們這樣,身子早就被人看過,就算身子是完璧之身,也沒有任何顏面奢求什麼,對於扶桑,韋小寶心裡一直有芥蒂,能抽身事外已經不錯了。
找了個大樹解開褲腰,嘩嘩就是一陣潺潺流水,飛流直下,四下打量了一下,王府大多廂房都已熄燈睡下了,皓月當空,四種一陣寂靜,只有幾隻蟲雀偶爾唧唧作響,回屋太早,又怕壞了多隆等人的美事,韋小寶只好叼着菸嘴,在院中游逛起來。
韋小寶順着牆角,隱在黑夜之中,四下漆黑,沒有半個人影,沒見房檐之上,一陣細微的響動,換作旁人,旦不會聽到這響動,不過韋小寶何等功力,更有嶺南飛劍二老傳授內力,別說響動,就算是螞蟻在地上爬他也能聽的清清楚楚,辨別方向,韋小寶悄悄就上了房頂,四周仔細一望,發現西面後院一個房檐上有個黑影。
韋小寶屏住呼吸,躡手躡腳,施展神行百變,悄悄飄了過去,那人飄身落地,來到一個廂房門前,咚咚咚,敲了幾聲,半響從裡面傳來一女人聲音,隱隱還有些耳熟“謹姐姐嗎?”
咚咚咚,又是三聲脆響,過了一會,裡面有人點着蠟燭,屋內頓時一亮,不多時房門嘎吱一聲,從裡面推開,外面那女人四下望了一眼,閃身進了廂房。
韋小寶楞了,剛纔聽到那人叫瑾姐姐的時候,他就驚了一跳,那女人最後回望的時候,藉着屋內的燭光,韋小寶一眼就認出了她,這女人竟然是嶽帥的女兒,鰲謹(嶽謹)。
奶奶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費了這麼大勁,總算找到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讓她在自己面前逃走了,再不管教簡直上天了,都成立了私人武裝要搞我了,要不是上次反應快,老子這回早就去閻王那下棋去了。
鰲謹畢竟跟自己生米煮成熟飯,雖然過程比較曲折,但是也算是韋家的女人,何況還多了嶽帥這一層親上加親的關係,韋小寶邁步跟了過去,見裡面燭光熄滅了,才悄悄將耳朵貼近窗邊,傾耳一聽。裡面傳來一陣細微的談話聲。
“謹姐姐,真的是他回來了嗎?他不會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一女低聲道。
“不就是一條狗嗎?有什麼好怕的,姐姐幫你撐腰,剛纔要不是那個扶桑女礙手礙腳,我此時早就殺了他了。”鰲謹咬牙說道。
嚇了韋小寶一跳,差點沒摔地上,心說“這鰲謹,至於這麼恨自己嗎?就算鰲拜是她親生父親,他父親罪惡滔天,禍國殃民,自己殺了也無可厚非,不但無過,反而有功,至少天下百姓會爲自己歡呼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