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看到紫洛和一名女子在拉拉撤撤的,綠幽幽看着心裡憋着慌,恨不得把他揪過來狠狠的教訓一頓;於是走過去,沒想到他們一下子竟然就不見了。
她在原地轉了轉,連個鬼影都沒有。
他到底去哪了?她又跑了一段路,不想卻看見他抱着一個女子。
“紫——洛——”綠幽幽氣,拳頭是咯吱咯吱的響。
“娘子,你怎麼在這裡?”紫洛回頭一看,沒想到竟是綠幽幽,他慌亂的鬆開抱着女子的手;而女子並沒有放過他,雙手又環上他的脖子:“公子,你答應過人家的。”
“今天不行。”紫洛的臉也慢慢的暗下來,想甩開她,奈何她抓得越緊。
“公子,你想反悔,人家可是不依。”她又繼續撒嬌到:
“你,你先放開。”紫洛的嘴抽筋了,再看着臉黑如木炭的綠幽幽,額頭上虛汗連連。
“紫——洛——”紫洛真的是太囂張了,太欺負人了。綠幽幽看着火冒三丈,叫他的聲音也大得不得了。
“碰!”
“啊......”
“啊,娘子,不要啊......”兩聲慘叫聲。
拳頭過去,那兩人也飄到了千里之外,可想而知,綠幽幽有多生氣。
真的是太氣人了,竟然揹着她還找女人,看她不弄死他。看來她是太讓着他們了,才導致他如此的爲所欲爲。
綠幽幽越想越氣,在街上轉了轉,還是無法平靜自己的心情。
當她走過一條小巷,聽到了一個人在彈琴,在彈只有她會的那首《綠野仙蹤》。
她隨着琴聲尋來,走進了一戶人家的後門,靜靜的在旁邊聽着他所彈的那首《綠野仙蹤》
“好聽嗎?”溫柔的男聲悠悠的傳來。
“恩!”綠幽幽才知道原來不知不絕中已經彈完,在擡眸一看,眼前的人臉上竟然是蒙着一曾紗巾的男子。
“你是?”綠幽幽一時好奇就問他:
“在下花芯蕊。敢問姑娘姓名?”花芯蕊彬彬有禮的說:
“哦!我叫綠幽幽。”綠幽幽有些不好意思,她很少問人姓名的,而現在卻是很想知道,應該是因爲他的那首《綠野仙蹤》吧!
“哦,綠姑娘剛剛在下彈的那首曲子怎樣?”他又問道:
“是我聽過最好聽的。”不是她誇張,還真的比她彈得還要好。
“姑娘你過將了,不過在下覺得和一爲故人相比,在下還相差甚遠。”
“哦,還有人會彈這曲子?她人在哪裡?可否介紹一下?”綠幽幽更是好奇,是誰這麼厲害?連現代的曲子也彈得這麼好?不會也是穿的吧?真想見見那人。
“他,離我很遠,卻有離得我很近。”花芯蕊看着天空,惆悵的說:
“離得很遠,卻又力得很近?”綠幽幽想着他的話:“這是爲何?”
“哎!”花芯蕊沒答,只是嘆氣,然後抱着他的琴走進房屋。
“喂?花公子。”綠幽幽最上他。
“還有什麼事?”花芯蕊轉頭問她:
“可不可以再彈一曲?”沒次她聽了這曲子,她的心就會莫名的平靜下來,真的很希望他能再彈一曲。她真誠的請求道:
“可以。”
“真的,太謝謝你了。”聽聞綠幽幽開心不已。
“不過,在下也不能白彈。”
“什麼意思?”一聽,她的臉立刻拉下來。
“在我這裡可是沒有白揀的便宜,想要聽也要有所付出的。”他又緩緩的道出。
綠幽幽還是不懂他要幹什麼:“那你想要什麼?”
“要什麼?現在還沒想好,不過倒是可以先讓你欠着。進來吧!”轉身就又走進他的屋裡。
綠幽幽很鬱悶,蒼天啊!大地啊!爲什麼來了女尊了,怎麼一個個美男都還是那麼的拽啊!她不過是想聽一下曲子而已?這男子怎麼也不說什麼要求?就這樣幫她決定了?她還真是越來越沒有地位了。
“如果姑娘沒興趣的話,在下就不畢再彈了。”看着在遊神中的綠幽幽,花芯蕊很不滿。
“不,要聽。”都到這裡了,怎麼會不要聽呢,不過:“公子,要不你先說說你的要求如何?”
“不是說了先讓你欠着。”他
盤下也不再管綠幽幽願不願意接受就先彈起來。
“公子,我先說明哦!傷天害人的事情我綠幽幽是不會做的哦!”她的嘴角已經抽得不行了,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拽。
優美而細長的音樂聲傳出,聲音美得像天堂,可是爲什麼還帶着點點的哀傷?綠幽幽看着眼前的男子。雖然蒙着臉,可那雙狹窄的媚眼,精細而華美。怎麼突然覺得他的眸子好像在哪裡見過?
一曲而終,花芯蕊才站起來:“如果不介意,一起喝杯酒吧!”
“恩!”人家請你合一杯,也不好拒絕啊!只好硬着頭皮點頭應了。
“恩?這酒怎麼這麼的熟悉?”一杯下肚,火辣辣的。本就敏感的她,好像記得也合過這種酒,但一時間不記得在哪了。
“這是花滿樓的珍藏酒。”他似乎心情也不是很好,比綠幽幽喝得還要多。
“花滿樓?這名字怎麼這麼的熟悉?”綠幽幽想了想,還真的是很熟悉的名字:“啊!想起來了。”
花芯蕊看着她,那神采奕奕的樣子逢題有多滑稽、可愛,他有些愣住了。
“妓院,對!就是那家妓院。”她開心的拍拍手。
花芯蕊一陣歡欣。
“花公子,沒想到你能從那花滿樓里弄出這麼好的酒,真是難爲你了。”綠幽幽拍着他的肩膀說:
花芯蕊這一聽,臉瞬間跨下了,看了她一眼:“果然是忘了。”又往嘴裡送上幾口。
“恩?”這人怎麼回事啊?什麼忘了?
“花公子,你別喝那麼快啊!”這人怎麼回事,她都還傷心着呢,也沒像他那般的喝法?還有他帶着那紗布能喝到酒嗎?她懷疑?
“你說,爲什麼想要一個人一心一意的對你,就這麼的難?”他抓着她的手問:
“公子,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不過請你先放開你的手。”綠幽幽瞄了瞄他的手。
“抱歉!我情緒太激動了。”他立刻鬆開她。
“呵呵!”綠幽幽輕笑,其實她何嘗不是這樣呢?她也跟着她飲開來。
兩人還真的是相談甚歡,無所不談。
“你們男人的心就是不滿足?不是要求這樣,就是要求那樣。”最後綠幽幽口無遮攔的說着
“綠姑娘,難到你就這樣的讓他們這樣下去嗎?”花芯蕊似醉非醉的和她碰杯。
“那怎麼可能呢!”一提到他們,綠幽幽就心煩氣燥。那搖擺不定的身子站起來對着天空大喊:“老天爺,你聽着,你打不倒我的。今天,我綠幽幽,決定翻身做主人,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說完就坐回凳子上。
妓院裡
綠幽幽醒來時頭還是有些暈暈的,她揉了揉太陽穴往旁邊一看。
一個露着光臂,肌膚白如膏,瓜子臉裡是如刀刻般的五官;再看自己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回想着自己的事情,她猛然一驚。完了完了,自己竟然上了個女人,他嚇得立刻穿起衣服就想跑。
她也太驚愕了,竟然會上了女人?
“幽幽,是不想對人家負責嗎?”也醒來的花芯蕊看着她的反應很惱火,本就嬌媚的聲音哀怨的說着,聽在綠幽幽耳裡更加的以爲是個女子了:“沒,沒有。可,可是,我們。”
此時的綠幽幽真不知道羞成什麼樣了,什麼不好上偏偏上個女子,對放還要她負責,她錯愕了,她冷汗連連的落下。
“那你記得你說過的話,收了人家哦!恩!”他那邪媚的長眸拋向綠幽幽。
爹裡爹氣的聲音讓綠幽幽哆嗦,不會吧?這不是真的?她什麼時候答應過他了?爲什麼她都不記得?
“幽幽——”
他的腳纔剛剛落到地上,綠幽幽終於受不了這個事實,加上酒喝多了現在頭都還有些暈暈的,一個不注意暈倒了。
“幽幽,幽幽。”花芯蕊見狀立即跑過去接住她倒下的身子。
“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用這種方式來逃避。”他自言自語的對着長上昏迷的綠幽幽說到:
而在昏迷的綠幽幽不知爲何跑到了一個滿是花草的園子裡,當她走進裡面,卻發現一個背影蹲在地上整理花草。
“請問這是哪裡?”綠幽幽上前問道:
“歡迎你回來丫頭。”那人轉身微笑的看着她。
“
是你。”綠幽幽不管三七二十一,揪起他的領口目瞪着他:“說爲什麼騙我到這個世界?”
“丫頭,別那麼衝動嗎!有事好好說。”他拉開她的手,依舊是笑臉。
“我能不衝動嗎?是你,一切都是你我纔來這什麼鬼世界的。”綠幽幽看着那欠扁的臉立刻揮拳過去,那人一個旋轉躲過了她的拳頭:“丫頭,這不都是你想要的嗎?你想想,現在你不是每天都有美人在懷?”
“我呸!你當初說的可是女尊,女尊。”綠幽幽可真的是氣急敗壞了。
“是啊!是女尊啊!你現在不就是在女尊嗎?”他反問:
“你,你還好意思說。那東陵國,那西楚國,還有那南詔國不都是男尊嗎?還說什麼美男個個如羊一般溫柔。你這什麼鬼神仙,我看你就是個騙子。”她憤恨的說,眸子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燒出個洞來。
那神仙被她罵得說不出話來了,轉念又不知道想到什麼,撤了撤她的衣服“呵呵!丫頭,只要你把它變成了女尊不就是了。”
“你說得輕巧,變成女尊,你以爲我瘋了沒事幹。”綠幽幽瞥過頭不理他,她算明白了估計他就一個瘋子。
“丫頭,難道你想你這樣回去那幾個男人會放過你?難道你以爲就憑你現在的能力和實力他們的父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綠幽幽一聽,想了又想:說得也對啊?紫洛還好說,可是那個梅樺權的父母可不是吃素的。本來就不喜歡她的梅夫人更是不會同意了。
“你也覺得對不對?”
“廢話,有什麼可行的辦法?”
“只要你能把這亂世給平了,自己當上女王,不就什麼都OK了。”
“真的能行?”她很是懷疑,他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
“難道是你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能擺平區區的人類。”那神仙瞄了她一眼,很神秘的說:
“恩!你說得也對,我有靈力,而他們只是普通的人,可是不對啊!我一個人怎麼平亂啊?”轉頭一看什麼也沒有,只留下越開越豔的花兒。
“死老頭,你竟然說話又不說完,別讓我再見到你。”綠幽幽咬牙切齒的看着四周。
“女人,你醒醒,醒醒啊!”花芯蕊聽着她一個勁的說着夢話,心裡着急的呼喚着她。
“你是誰啊?”綠幽幽現在都搞不懂那是現實?那是夢境了,再這樣下去估計會被他們弄瘋掉的。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就這麼的想推陷責任。”花芯蕊的玉手拍打着她。
“等等......”綠幽幽抓住他的雙手:“負責?負什麼責?”
“你看,我就知道,我的清白全讓你給毀了,你不負責,我就不活了。”他哭死哭活的在那裡悉索的留眼淚。
綠幽幽抽了,見過女人哭,可沒見過男人哭。等等......
她好像隱約的有看到他有喉結,於是動手扒開他的衣領。
“你要幹什麼?”他立刻護着自己的什麼,一副很驚恐的樣子。
“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除了一身紅衣外,外貿也很像女子,真看不出他的性別。
“你......”花芯蕊這才瞭解原來她是在懷疑這個:“想知道我是男是女,要不我們再從溫一次。”說着就去扒她的衣服。
“權,你爲什麼不讓我進去?”紫洛那個氣啊!爲什麼他的娘子會變成這樣?難道是她天生就是這樣的賤?他現在開始後悔愛上她,可是愛上了真的能受回嗎?剛剛他真恨不得上去把這對狗男女打得不成人樣去。
“洛,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梅樺權做在客棧的房內,細細的琢磨着發生的這些的事情。
“奇怪?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那女人水性揚花嗎?”紫洛狠狠的敲着桌子,他現在的氣都沒地方泄。
“娘子不想你說的那樣的。”這他還是很堅信,具他的瞭解她不是這樣的人。
“權,你不都聽見了嗎?還在自自欺人嗎?”紫洛搖着他的身子,爲什麼他就不相信呢?
“就算聽到又怎樣?難道你可以離開她嗎?”梅樺權本就也心煩,奈何他還一個勁的在他這裡說一些讓人心痛的事。
“我......”他真的可以嗎?如果可以還會等到現在還沒離開,他到底在奢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