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爭風相對

“梅公子不也是如此嗎?”聽了梅樺權的話夜舞沁有瞬間的臉紅,畢竟他也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可是轉念一想:他不呆在他們身邊磨他們,恐怕花魑媚一輩子都不會答應幫忙,更何況他們也沒那麼久的時間來等。

“本公子跟你不同。”梅樺權眸子直射向他,冷冷的說:

“有何不同,她又不是你娘子‘綠幽幽’?”夜舞沁也冷言相對,兩人頓時產生了較量的火花。

馬車內寒冷一片,這讓沒有睡着的媚兒覺得身上更冷了。她微微的睜開眼看向二人,一個冷俊如霜,一個本該溫文而雅的,此時卻是面如寒冰。

媚兒又打了個冷戰:還真不讓人消遣,等找到機會就甩掉他們。

“如果她是,你是不是就別再跟着我們?”他們對持了許久許久,梅樺權才淡淡的說,他語氣淡得沒有一絲波折,眸子也很堅決。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說,反正他就不喜歡看見媚兒和他在一起。

“那是不可能。”這讓夜舞沁對他的話不得不從新的理解了,如果是那女人,他更加的不能走掉。他沉思了許久才吐出這幾個字。

“什麼?”梅樺權顯然是對這種無賴反感加鄙視,恨不得立刻馬上打過去,他的拳頭的關節已經在咯吱咯吱的響,強忍的怒意若隱若現。

“咳咳,我說......”媚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清了清喉嚨:

“兩位公子如果你們這麼喜歡打打殺殺的,媚兒請你們先到外面去打,打好了再上來,謝謝!”她還做了個請的姿勢,這讓兩個爲她的男子的臉瞬間僵在哪裡,不知說什麼好。

然後兩人都轉頭看向另一邊誰也不理誰,媚兒看着這才安心的睡大覺。而媚兒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的那一刻,他們的較量也沒有消停過,甚至更加的猛列。冰與火的廝殺,讓空中的白雲也偷偷的躲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爲馬車顛簸,媚兒睡得不是很踏實。好不容易到下一個鎮,她很快就從車內跳下來。

“哇!還是在地下走着舒服。”她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

“公子。”九二來扶他家公子出來,可是出奇的是梅樺權偏要自己下來,然而看到媚兒也不理,直從她身邊一晃而過。

這倒是讓媚兒大打眼跌了:丫丫的,一個個都這麼拽,等本姑娘刮搜到一些錢財,鬼才理你們呢!

她追上梅樺權的腳步:“梅公子,我們這是往哪趕?”

梅樺權沒理她,只顧着自己走,媚兒心想:這公子也太小氣了。

“梅公子,梅公子。”媚兒繼續追着他的腳步,畢竟她還是第一次下山,需要人爲她帶路,他可不想就此措施良機。

“花姑娘,不如夜某爲你帶路如何?”夜舞沁跑到媚兒身邊討好的說到,但臉依舊是冷俊的。

“恩?”這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媚兒如見到外生物一樣盯着他。今個是不是她還沒睡醒?她扶額:一定是,一定是的,不這然兩人怎麼這麼莫名的反常。

“花姑娘怎樣?”他再次問道:

“別理他。”這時走在前頭的梅樺權回頭拉着媚兒就走。

“喂!喂!喂!”媚兒被他拉得有些找不着南北:這丫丫的是在幹嗎呀?還讓不讓人活呀!把她當成牛拉了?

夜舞沁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眸中是一潭幽靜。

他們來到一個酒樓。

“小二,來些好酒好菜。”梅樺權呼着:

“來了。”小二一吆喝:

“喀踏!”夜舞沁的劍放在了桌上,也坐在了他們的身邊:

“小二來兩壺好酒好菜。”他也這麼一喝:

“夜公子,我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到別處去。”梅樺權只想好好的吃一頓飽,沒想到這無賴也跟着坐在一起,頓時胃口全無,他再次警告到:

這樣酒和飯菜很快就上來了,媚兒看着直流口水,沒有聽進梅樺權的話,吃得香香的。而夜舞沁也沒理他,完全當他不存在,自顧自的在那裡喝酒。

梅樺權看着很生氣,本來只是想過過兩個人的世界,現在弄得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夜公子,你就是這樣在江湖上立足的嗎?”梅樺權是個有教養的文人,自然粗魯的話說不出來,不過依舊掩飾不住那股怒意和醋意。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而夜舞沁呢,殺人殺得麻木了,像這樣和人好好說話的機會少之又少,如果不是因爲媚兒,他可能直接用劍說話。頓時兩人的目光又相撞。

“哇!這雞好吃!真的和山上別有一番風味。”媚兒自顧自的吃得津津有味,而他們卻還在鬥得你死我活。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他們現在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人?他們幾乎很少說話,可是一說話都是帶着火藥味,而他們最簡單最直接的說話方法就是——打。這不......

“真香啊!”媚兒毫無形象的把整隻雞撈到自己面前,口水流了一大堆,她張嘴就想咬......

“砰”

“喀踏!”

桌子瞬間成爲兩半,兩人也退到了兩旁。媚兒還沒到嘴裡的雞也只乘下一隻雞腿,這讓媚兒一驚,看向二人。

兩人在自己的左右兩旁,看似兩人在對望。可是媚兒看着那飄逸的髮絲偏偏起舞,還有兩人之間有一股氣流在流動;而媚兒見了意識到事情不妙了,下一秒就逃得遠遠的。

“砰”

兩人的內力一破,就再也沒有顧忌的打起來。你一拳,我一掌的,像似在看武打片,又像似在看科幻片,因爲他們一個是藍光,一個是青光。

看得媚兒直搖頭:“一山不能容二虎啊!”看來她要想個法子了?

“九兒啊?夜公子是不是跟你們有仇啊?”媚兒退到九兒身邊輕聲的問,此時她也只能用這種解釋來想了。

“恩,是的。夜公子他欠我們公子兩條人命。”九兒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多少事情,但他卻知道綠幽幽的事情,所以在他的淺意識裡,就是他欠了他家公子的兩條人命。一條屬於綠幽幽的,一條命是綠幽幽肚子裡的孩子又是一命。如果在的還好,要是不在了,他能嘗還嗎?

“啊!”媚兒驚訝!這讓她說什麼纔好呢?

“那,那是怎麼回事?”她忍不住好

奇又繼續問:

“都是因爲這個夜公子,在少爺成親當天擄走已經拜完堂的少奶奶,害得少爺五湖四海的去尋。”九兒憤恨的說着,眸子看向夜舞沁,要是不是公子說自己解決,他倒也想加入他們的戰鬥。

“九兒啊!就算他擄走了你們家少奶奶,只要歸還了也不就行了嗎?”媚兒看着有些抽筋了,這兩主僕感情是想趕盡殺絕嗎?

“花姑娘,你不知道,當時少奶奶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少爺呢!兩條人命啊?”九兒看着媚兒額頭上滿是黑線,如果公子說她就是少***關鍵線索,可是爲什麼他就看不出來呢?

“啊!”這她倒是沒想到:“你是說當時你家少奶奶肚子裡有孩子了?”

“是啊!”

“瑪尼哦!”

“你說什麼?”

“哦哦,沒什麼。不過你的少奶奶叫什麼?還有她家住哪裡?”媚兒爲了更加的確定又問他:

“我家少奶奶,我也不太清楚。”媚兒聽聞無語了,怎麼會有人連自己的少奶奶叫什麼,住哪裡都不知道的?蒼天啊!大地啊!不帶這麼坑人吧!

“只聽說她名叫‘綠幽幽’,來自花果山水簾洞。”九兒想了想又說:

“花果山水簾洞,哈哈哈哈......”聽聞媚兒大笑出聲來,這是她聽過最好笑的事情了,還沒有聽水過有花果山水簾洞這個地方的,他們倒是相信了。

她笑着笑着,咽喉卡住了。

“花姑娘,花姑娘。”九兒接住她的身體叫了兩聲,只見她在那裡抽筋,他慌了:“公子,公子別打了,花姑娘她......花姑娘她......”九兒激動的叫喚着在外打鬥的梅樺權。

兩人一聽立刻停了下來,跑到他們跟前。

“這是怎麼回事?”梅樺權來還見媚兒在發抖,頓時寒意徐徐的向九兒傳來。

“公子......我...我也不知道。好好的......”九兒見了更嚇得不行。

“我看看。”夜舞沁把媚兒接過,而後在她的背後用內力襲了幾下。

“咳咳......”媚兒咳了幾下,把咽在喉嚨裡的痰吐掉,終於緩過來了,看着一個個如虎的目光她有些膽怯:“你們...你們這是怎麼拉?”

梅樺權和夜舞沁也嚇到了,特別是梅樺權嚇得不輕,他們轉過身去不理她,整天讓人提心吊膽的女人。

“花姑娘,你嚇死我們了知道嗎?”九兒比較小也比較單純,沒有那麼多的彎子,有什麼都直說。

“咳咳。我這不也是讓你給弄得嗎!”媚兒的臉瞬間也拉下來了,她其實也是故意的,要不這樣他們能停下來嗎?真不讓人消遣。她瞥了瞥嘴,心裡暗暗道:

“九兒,這是真的嗎?”梅樺權怒氣轉向九兒,九兒嚇得一身哆嗦。他看看他家公子,又看看媚兒,苦着臉:“公子冤枉啊!九兒怎麼敢!”

“那你說怎麼回事。”他也坐了下來,緩緩的問:

“公子你們打破了我的這些東西可怎麼算?”店住過來小心翼翼的問:

“恩!”梅樺權和夜舞沁同時瞪向店主,可憐的店主啊!在亂世弄那麼這家店也不容易,被他們這麼一瞪,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兩位公子,這可是你們弄壞的要賠償。”媚兒看見了也很是內疚,都是他們才苦了這家店主啊!可是他們毫不聽勸,反而瞪向媚兒。

媚兒的心‘喀踏’一下陷了。天啊!天要下洪雨了,娘要嫁人了。

這世上沒有天理了,做錯事的人竟然還有理瞪她。可是好像是因爲她引起的,所以她也有些心虛,自己掏腰包對着店主說:

“掌櫃的,這一澱銀子算是賠給你的,你看夠不夠?”

“夠了,夠了。”店主見到銀子,臉上才露出笑容,點頭哈腰的收了。

“九兒,問你話呢?”梅樺權收回眸子,看向九兒冷冷的問道:

“對不起,公子,剛剛花姑娘有問起有關少***事,九兒......九兒就如實回答了。”九兒慌得連跪在地上,公子的眼神好可怕。

“你都跟她說了?”他抓住九兒的手,語氣有些急躁。

“公......公子。”九兒被他莫名用力一抓,擡眸看他,瞳孔裡露出疑惑和驚恐。而媚兒也被他那麼一呼也很疑惑,這多大點事?她張了張嘴,很想說點什麼,可是梅樺權的眸子還真的讓她有點膽怯。

“咳咳。。。”梅樺權感覺到大家的眸子的看着他,於是他清咳幾下,做迴風度偏偏,儀表萬千:“那麼,花姑娘怎麼說的?”

而夜舞沁見了,對他是一臉的鄙視。

“公子,花姑娘她一聽就大笑起來了,結果......結果就這樣了。”說着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甚至都不敢太頭看他。

“恩?”梅樺權想了想,轉頭看向媚兒:“是這樣的嗎?”

“是。”媚兒點點頭小聲的迴應,微微的把頭低下一點。

“女人,你也太沒用了,竟然還怕他。”夜舞沁看着在梅樺權如此乖巧的媚兒心裡莫名的來氣,他提高嗓門,話語裡有些酸:

“夜公子,這是梅某的家事,跟外人無關。”梅樺權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他冷冷的說道:

“梅公子,就這樣跟你說吧。凡是花姑娘的事,我夜舞沁就得管。”然後兩人又開始槓上了。

媚兒扶額,她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天啊!這兩個大男人的,沒事總吵吵吵,吵得她頭都疼了,老天爺啊!你還讓不讓人活啊!

九兒也是如此不明白,兩人整天沒事的就槓上。

“九兒,你會不會覺得這裡好悶?”媚兒看着他的那張糾結臉就明白了,看來老天是公平的,還找了個伴給她。

“恩恩,有啊!”才十六的九兒雖已經是少年,可依舊是一臉的單純和天真。她一聽媚兒這樣說,頓時感同身受。

“那......我們......”媚兒用手做了個偷偷走的動作,九兒一時間也那不準注意,看她又看看,梅樺權,那個糾結。

“哎!不走就算了,或許我一個人更方便。”媚兒故做可惜,輕嘆!擡腳就走。

“別——”九兒也追上去,這還沒到門口呢......

“你們這是要去哪啊?”梅樺權如陰魂般的冷音傳進他們的耳朵裡,這讓還在喜悅中的

媚兒,瞬間拉下臉。她緩緩的轉身,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呵呵!我......我們去尋寶,尋寶。”

“尋寶怎麼能少得了我呢!”梅樺權說着收回眸子,跟着邁出腳步來到她的面前。

“花姑娘,我知道哪裡有寶,我帶你去。”夜舞沁也跟着出來,來到媚兒面前,眸中閃爍着晶瑩望着她。

媚兒看着兩個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美男,她嚥了咽口水,心“撲通,撲通!”都要蹦出來了,她苦着臉轉向九兒:“九兒,我還活嗎?”

“是的,花姑娘。”九兒也感覺到了氣憤的不對,他的心很糾結,額頭上也是大汗淋漓。轉頭對着梅樺權說:“公子,九兒去牽馬。”說完就跑了。

“九......”媚兒伸出手去想喚住他。

“恩。”

“花姑娘。”梅樺權和夜舞沁,兩人同時叫住想要邁出腳步的媚兒,然空氣中也流竄出壓人的氣流。

媚兒被壓得喘不過起來,半空中的那隻手和跨在門檻中央的那隻腳都固在那裡。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九兒越走越遠,直到沒影,她才徐徐的落下。

她的心更是肆無忌憚的亂跳,另一隻手握成拳狀壓在胸口,臉黑得像木炭,整個人看起來是垂頭喪氣的。

轉身已經是笑臉:“呵呵!兩位公子啊!媚兒,媚兒不是在爲你們準備——準備路上的用物品——嗎!”

“那你快點,我和九兒在外面等你。”梅樺權淡淡的話音還留蕩在半空中,可是人已經走遠。

而夜舞沁呢!似乎也很享受這種待遇,他沉思了一秒,嘴角上也揚起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一抹微笑,跟着也走了出去。

媚兒的臉僵在哪裡,可是說出去的話又不能這樣了過:她這是造孽啊!赤果果的造孽啊!她苦着臉,輕捶着自己的胸口蹲下。

師傅啊!你在哪裡啊?快來救救你的徒弟我呀!她昂望天空,心裡暗暗的道:

其實,憑着自己的武功世上是沒幾個人能打得過的,奈何她最愛美男,捨不得啊!

“小二給我準備一些乾糧。”她站起來走到櫃檯前,從懷裡拿出一澱銀子。

“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

“東陵王在找傳說的夜光寶瓶呢。”

“真的嗎?他自己不是已經有一寶了嗎?難道他想......”

“虛!小聲點,你這話讓別人聽了可是要殺頭的。”另一個阻止他說下面的話。

“是啊,我有一爲親戚在東陵國皇宮裡當差,他跟我說的。”剛進來的客人紛紛的議論着另國的事。

“請問你們在說?”媚兒在一旁聽着他們說到寶物,她眼前一亮,可感興趣了,湊到他們面前問:

“姑娘你不知道嗎?聽說世間有一個寶物可以裝遍萬物,叫‘夜光寶瓶’是一大寶。可惜啊,我們都沒見過。”一位大叔說:

“夜光寶瓶?”她怎麼聽着聽着怎麼覺得這麼的耳熟,而後她想起來了,就是那三大寶中的一寶。

“對啊!聽說那寶物本是王陵國主的容妃心愛之物,可是後來不知是誰說的得到此寶,就能得到全世界。”大叔又解釋說:

“爲什麼?”好大的口氣,她怎麼沒聽說,媚兒又問了:

“就是因爲它能裝下萬物啊! ”大叔悄悄的在她耳邊說:

“好了,老李,別說這麼多了,小心被抓起來。”另一個來者提醒着,然後他們都不敢吱聲了。

“姑娘,你的乾糧。”這時小二哥也弄好乾糧走過來遞給媚兒。

媚兒接過,她想了想不就是那個“夜光寶瓶”害的嗎?

“小二哥,你可知道玉名戒?”花魑媚拉住他問:

“姑娘怎麼這麼問?”

“哦!叫是聽說世間有三寶,想見識,見識。”花魑媚說得很隨意。

“姑娘,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去看的好。”他好心的建議。

“爲什麼?”這她就不懂了,不就看一下嗎?

他又左右看了看,在她耳邊神秘的說:“聽說它在東陵國的東陵王手裡。”

“哦!”這倒是引起她的好奇心了,而後又問:“東陵國怎麼走?”

“這裡從往南下一直走,直到江南,再過王城就到了。”小二哥說着,而後又問“姑娘,我是說真,你千萬別去,去了也是白去。”

“呵呵!謝謝!“媚兒開心的說着,忍不住內心的狂喜,恨不得馬上就到那裡。

“別客氣!”小二哥二丈摸不到頭。在他犯糊塗時,九兒闖進來:“小二,剛剛那位姑娘呢?”

“哦!她呀!”小二哥惱了惱腦門:“打聽那個玉名戒的下落。”

“往哪裡走了?”九兒又抓住他問:

“東......東陵。”九兒聽着立刻跑了出去。

“公子,花姑娘已經跑了。”九兒一來就稟報:

“跑了?”梅樺權思索他的話:“去哪了?”

“東陵。”

“恩?”梅樺權有些疑惑,他看向夜舞沁,夜舞沁也剛好看向他,兩人皆是頭疼。

“聽說打聽到玉名戒的下落,要去。”許久九兒才說:

“你怎麼不早說。”眉樺權有些懊惱的說,而後又對着愣在那裡的九兒恐:“還不快走。”

“是。”九兒立刻上馬奔弛而去。

“駕,駕,駕。”而這次夜舞沁自己買了匹馬也隨尾而去。

花籃的花兒香,聽我來唱一唱,唱一唱。

來到了南泥灣,南泥灣好地方,好地方。

往年的南泥灣,處處是荒山沒呀人煙。

如今的南泥灣,與往年不一般,不一般。

如今的南泥灣,與往年不一般。

再不是舊模樣,是陝北的好江南。

花籃的花兒香,聽我來唱一唱,唱一唱。

來到了南泥灣,南泥灣好地方,好地方。

好地方呀麼好風光,好地方呀麼好風光。

到處是莊稼,遍地是牛羊......

媚兒騎着馬,一遍又一遍的唱着歌,能找出寶物的所在地,可把她給樂壞了。

“要是師傅和秉兒也在就好了!”她感嘆!如果自身終有萬物,那無人分享那真的也沒什麼意思,所以她決定了,這次撈到寶貝她就回山上陪她的師傅和秉兒。決定了又快馬加鞭直奔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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