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帥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要追回的東西,我們沒有一個人見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韓文信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的問道。
楚蕭到是沒有感覺有什麼意外,像是早就在意料之中一般:“九鼎本就是歷朝歷代最爲忌諱莫深的東西,如果人人都知道了九鼎是什麼,那麼那些皇帝又如何統御天下。”
“可是九鼎如果就在我們面前,我們該怎麼分辨呢?”李志問出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因爲如果九鼎真的在他們面前,而他們因不知道那是九鼎具體是什麼而錯過的話,那麼他們必將遺憾終生。
“九鼎到底是一個鼎,還是九個鼎呢?”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朱土營李德突然發問道。
一瞬間,整個玄水營的大帳都凝固了,楚蕭和蕭離等人都像是突然石化在那裡一般,沒有了半點響動。因爲他們之前的討論根本沒有注意九鼎的數量,他們只是注意九鼎的性質和影響了,完全忽略了九鼎數量這個最基本的常識。“對呀,九鼎到底有幾個,難道是九個?所以叫九鼎。”韓文信揣測的問着。
“我到是聽說過關於九鼎的兩個傳言。”蕭離這時尋着話題接了下去。
韓文信,李志以及李德都有些懷疑的問道:“兩個傳言,那是什麼?”
“第一個傳言說,九鼎其實只是一個大鼎。相傳當年鑄造它的人將九州各地每一處的材料都融合煉製在了一起,然後將它浸泡在天地精華中整整七七四十九年,整個九鼎纔算煉製完成。”
“九鼎是一個大鼎?那他該有多大呢。”李志覺得有些意外,如果真的按照那個傳說上說的,集齊九州每一州的材料煉製成一個鼎,那麼這一個鼎將會是龐然大物,因爲哪怕每一州只取少許的材料,那麼九個州加起來的數量也是龐大的。
“集整個九州精華爲一體的東西,我想應該不會小到哪去的,這麼說他很有可能大得
離譜呢?可是我們在追擊蠻族人的時候,沒有看見有什麼特殊的東西,我想蠻族人至少需要足夠大的東西來運輸九鼎吧?”韓文信一邊說出自己的觀點,一邊發出了疑問。
“對呀,我好像也沒看見蠻族人有什麼特別大的東西。要是有的話,這麼大的東西一定會拖累蠻族人的行軍速度的。”李志也贊同韓文信的說法。
“或許是你們沒有注意到呢?如果不是今天我們這樣分析一通後,就算有比較龐大的東西存在,我們肯定也沒有注意到。”李德想了想說道。
楚蕭在聽完三人的分析後,轉向了蕭離,然後淡淡的說着:“第二種傳言呢?”
“第二種就是說,九鼎是由九個鼎組成的,基本上九州中的每一個州都是一個鼎。相傳製造九鼎的人將九州每一處的材料和靈氣都融合成一個鼎,然後九個大州就組成了九鼎。如果是單獨的一個鼎還不能窺視九鼎的秘密,只有等九個鼎都籌齊後,人們才能窺視天機。但是俗話說天機不可泄露,所以除了老天爺之子的皇帝外,任何人偷窺了天機都逃不掉暴死的命運。因而纔有九鼎會殺人的說法。”蕭離款款而出,像是早就在腦海中構思了一遍般,條理想當清晰和明瞭。
衆人在聽完蕭離的話後,都陷入了沉思。因爲如果九鼎真的是九個鼎組成的話,那麼他們尋找的難度就增加了九倍,一旦對手將九個鼎分開攜帶的話,那麼他們將無從下手。要把五營分成九支隊伍的話,只怕五營每一隊的人還不夠對手塞牙縫。而且第二個傳言還說九個鼎要是組在一起將會有一個秘密出現,對於這個秘密而言,現在五營的人是害怕他開啓的。因爲對於現在還算和平年代的守護者來說,任何突然出現的異端,都將是守護者們不願意看見的。
“那九鼎不是鼎意味着什麼?會不會是說九鼎的形態!”楚蕭之後一直關注着衆人的討論和商量,直到此時才突然拋出他的想法
來。在其餘人都在激烈的討論時,有一瞬間楚蕭像是抓住了什麼東西,一絲清明與豁然開朗讓他茅塞頓開,纔有了剛纔的一問。
“九鼎不是鼎,有可能是九鼎的形態,也有可能說的是九鼎的作用。如果九鼎不是鼎真的代表者九鼎的形態的話,那麼我們的難度就基本上讓我們終將空手而歸了。以前我們至少會朝着鼎的外形去尋找,而現在連鼎的外形都動搖了的話,那我們就真的不可能找到了,除非他自己掉在我們腳前,不過也要我們有足夠的運氣要去把不知名的玩意撿起來,然後當寶貝一樣的東西供起來,我們纔有可能找到九鼎。”蕭離的分析幾乎否決了找到九鼎的可能性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只有撞大運了。”蕭離對着韓文信擺了擺手,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衆人都將目光聚焦到楚蕭身上了,都等待着五營統制楚蕭的意見:“從九鼎離開天啓過後,就逃脫了我們的控制了,雖然我們試圖又將九鼎控制住,但是對於九鼎這樣的神物來說,一旦斷了聯繫要想在找着,本來就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之前我在神宗皇帝那接到的命令其實不止一個,找回九鼎只算其中的一個而已,不過這一個算是比較重要的了。如果我們確實在無法找到九鼎的情況下,我們要馬上趕回天啓去,因爲九鼎丟失,天下必然動盪,天啓需要我們回去震懾,大燮朝需要我們去穩住。所以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結束與淳國的戰爭,回到天啓去。在攻打淳國以及迴天啓的路上,我們在順帶找一下九鼎。”
“皇上不是很在乎九鼎嗎?九鼎丟失的那幾天,皇上不是都快要發瘋了嗎?怎麼現在卻是順帶找九鼎呀。”李志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是因爲我們的皇上並不昏庸,他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那我們就要儘快和淳國和談呢?”
“對,儘快和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