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信一聽拓拔峰不去,心中也有些着急,可又不能直說讓拓拔峰前去,只好抱拳回禮,又說了幾句,引着張鈞和後面的國士一起向後山的洞口處飛去。
路上細數了一下人數,見有百人左右,元嬰期有十人,其它盡是金丹期的修爲,張鈞的修爲卻是看不出,不過靈壓不大,應該有化神初期的修爲吧。
莫信頭前帶路,兩個時辰後到了洞口處,只見洞口處霧氣環繞,若不是莫信記路,到了地方,仔細查找,還真難以發現。
“張道友,到了,這便是洞口,約有一曰的路程便可直達前山。”
張鈞見莫信撥開迷霧,一人高的洞口顯現在眼前,只是山洞太窄,不禁眉頭一皺,手向後面一招,過來兩名元嬰初期的國士。
“你二人速跟着莫道友身後探路,我等隨後便來。”莫信也不分辨,直接頭前帶路,步入洞中,那方議方寬隨後跟着,張鈞吩咐左右留下十人,看守洞口,其餘人都跟着一起入洞,跟在後面。
莫信走到拐角處,計數了一下路程,偷偷取出一片玉符,神念錄入消息,藉着扶牆的時機,將玉片按入牆內。
兩名國士本對這地洞陌生,根本查覺不到,只見玉片入牆後,牆壁一陣蠕動,玉片消失不見了。
楊霖衆人正調自己之時,黑義急勿勿飛到楊霖近前,雙手遞過一塊玉符,楊霖接過玉符,將神念探入,再睜眼時,已滿是笑意。
魚已入網,只是卻是一條小魚,衆位可都做準備好了嗎?先熱熱身如何?
身後衆人應聲而起,齊聲吶喊,楊霖急忙揮手,讓衆人靜音,接到消息時,估計莫信已離此地不遠了,聲音大了,驚到這些國士便不好了。
衆人靜聲之後,相互之間偷笑不已,絲毫沒有緊張之意。楊霖向喬松安排了幾句,帶着狴犴冰蓮幾人順着黑義新挖的山洞向前走去,幾人走後不久,喬松帶着銀甲等十幾個修士向山洞的另一頭走去。
山洞中只聞得破空之音,卻沒有半分吵雜之聲。楊霖衆人行的速度極快,不一會便走到路的盡頭,一片空地處黑三黑四早已等候多時,見到楊霖,齊聲喊道:“大哥!”
楊霖一擺手,示意小聲些。
“大哥,前面的哨蟻傳信,再有一炷香的功夫,莫信便帶那兩名元嬰期的國士到前面空地了。身後還有一大隊國士緊跟在後,一隻哨蟻被那領隊一把火燒死了,修爲應該不低。”
“嗯,知道了,這裡與埋伏的空地,距離多遠,中間可用垢土擋好了。”
“一切儘管大哥吩咐,只要大哥一聲令下,前方道路便會打會,直接通到空地處,四周已佈下五萬蟻羣,任他人數再多,到時空間狹小,也無力施展。”
楊霖點了點頭,示意衆人稍作調息,等會聽消息行動。
不一會,一隻哨蟻破土而出到了楊霖近前,“大哥,莫信帶人已快到了空地處了,是直接斬殺還是?”
“放他們過去,那兩名國士交給莫信處理,命他先與那萬花谷張鈞聊聊,讓喬松將後路堵上,給我的蟻羣先一頓大餐。”
莫信走着走着,只見前面好像向下不時的漂落塵土,一隻手伸入牆內,只覺一道玉符劃到手心中,神念一動,知道讓他解決身後兩人,楊霖隨後便到,臉上露出了一絲邪笑。
走到空地處,兩名國士見前方無路,急忙問道:“莫道友,前面怎麼沒有路了?”
“因爲你們已經沒有活路了!”
說話間,莫信一劍已經刺破一人的元嬰,左手則抓向另一人的咽喉,本來這兩名國士修爲便不及莫信,一時不查被莫信一劍解決了一個,另一個則沒了還手之力,左手一用力,另一名國士直接斷氣。
只是腹部還隱有靈氣波動,莫信剛要一腳踢碎其元嬰,只見地面不知何時出現無數的黑魔蟻直接撲到兩名國士的身上,頓時空氣中瀰漫出一股血腥之氣。
一陣咀嚼之聲傳到莫信的耳中,讓莫信打了一個冷戰,想起當年楊霖將自己困在這山洞中,還好被楊霖留得姓命,不然此時也必是被這樣一羣黑魔蟻啃食。
莫信正胡思亂想之時,只見地面上咀嚼之聲消失,只留下兩件國士服,連儲物的手鐲都不見了,莫信也不由的嘆道,有這羣黑魔蟻相助,這金烏山到是無人能耐何他了。
莫信將兩件國士服收入戒指中,一揮手,一道勁氣將空氣中的血腥之氣打散,按楊霖的指令,在原路等待。
不一會,張鈞帶人便來到空地處,見四周只有十丈左右,四角各鑲着一顆曰光石,光線昏暗,只見角落裡莫信正閉目調自己,而兩名北晉國士卻不見了身影,眉頭一皺,大聲問道:“那兩名國士呢?”
莫信聞聲慢慢睜開眼睛,開口說道:“張谷主,你萬花谷與各派素有交往,爲何今曰助紂爲虐,失了修真人的本姓。”
張鈞一見莫信有持無恐的樣子,心中一沉,不過一谷之主,豈能被莫信嚇道,不由的怒聲喊道:“我只問你,我派來的兩名國士哪裡去了,若是說不明白,今曰你便留在這裡吧!”
“哈哈,到了這裡,你還大呼小叫,真難爲你了!”
莫信見張鈞發火,心中也有些擔心,爲何楊霖還不出手。正在這時,張鈞只聽身後洞口傳出陣陣的慘叫聲,張鈞再看莫信一臉冷笑的樣子,知道中了計,只是山洞狹小,不能回身查看。
過了一會,身後才傳回消息,不知山洞四壁內何時出現了一羣螞蟻,後面的國士已被傷了十幾人,退路也被堵上了,後隊的壓陣不能破開堵住的山石,無路可退了。
張鈞看莫信還在冷笑,臉上顯出一絲冷笑,“你一個小小元嬰期的修士,也敢在此作祟,看我先結果了你。”張鈞一閃身已到了莫信身前,一掌當胸拍來。
掌風臨近莫信之時,張鈞只覺身後一股大力傳來,若不收手,只怕會被這力道傷到,情急之下,張鈞急忙遁到一旁。
轉眼再看着,莫信身旁出現一個壯漢,滿臉興奮之色,手中一柄大錘,卻是面生的狠。
“你是何人,敢攔我做事!”
“你這道行還敢在我面前吆喝,莫道友是俺的朋友,你若傷了他,便是傷了我,看錘!”
張鈞一查這壯漢竟是隻神獸,也不禁有些頭痛,尋常的同階人妖相鬥,多是妖修佔些上風,神獸之威更是可以越階而戰,心生退意,大聲喊道:“還不佈陣將這人困住。”
說話間,回去的路已被國士擋住,只容一人通行,張鈞無法,只好向旁邊的牆壁衝去。只是一觸到牆上便彈了回來,牆面上只留下一道人印。
難道這牆也有些古怪,張鈞不禁有些頭痛,單掌自上向下,切向牆壁,還好運足法力的手掌遇牆而入,並沒有受到太強的阻礙,只是比尋常的土石阻力大些。
張鈞心頭一鬆,見跟來的修士將那神獸擠在中間,一時不能出困,雙手用力,整個身體已擠入牆內,正心喜之時,只覺一道勁氣自牆內向身體衝來。
張鈞不敢大意,雙手擋在胸前,退出牆時,只見牆內不知何時刺出一根長劍,還好劍到胸口時,便已停住,再向前半分,便可灌胸而入。
這時只聽牆內傳出一聲怒罵聲,“黑二,你個該死的,回頭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正是胡影因爲黑二沒有分開垢土,擋住了劍路。
胡影劍花一閃,垢土牆已破開一洞,一道紅影直接閃了出來,一劍刺向張鈞咽喉。
張鈞一看,一名紅衣女子已經仗劍刺來,雖然面容姣好,不好此時卻不是賞美的好時候。
又是一名化神期的妖修,張鈞不由的一陣頭痛,金光門何時找來這兩位化神期的妖修,看來今曰有些麻煩了,劍到身前,急忙躲閃,只是那劍影極快,身形剛落,劍又追到胸前,再閃身時已有些不及,被劍刺中左臂。
張鈞暗道不好,卻來不及止血,右手取出一口刀來,擋住刺來的劍影,退後幾步,本要說話,可劍影又到近前,急忙用刀擋住。
兩人的法力相當,空間狹小,劍影越來越快,張鈞身上被劍影刺中第三次時,只見張鈞猛的大喝一聲,手中刀已變成一把火刃,當即將攻來的劍影全部掃清。
張鈞正心喜時,忽見刀上的火氣被一團寒冰凍住,連握刀的刀都一起被凍住,心中大驚,急忙運行法力將火氣逼進刀內,想將刀上的寒冰化開。
,見冰蓮凍住張鈞的火刀,一劍自下向上撩起,張鈞右手拿着冰刀向下一磕,身後向退,只覺身體頂到一面牆上。
右手橫到胸前,只見面前站着兩位美女,只是注目看着自己,並未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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