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劍纔想了一下說道:“好吧,你自己要小心,千萬不要事沒幹成先把自己填進去。”
賀品羽笑道:“有你老人家在後面指導,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賀品羽小心翼翼將兩顆陰雷子揣起來,然後說道:“元子,聽說你遇到奇遇了。怎麼樣,發了什麼大財?弄得人家滿世界找你。”賀品羽自然指關於戒月的那件事。
李元修心裡真是鬱悶,這個戒月怎麼一點和尚的樣子都沒有?那件事說不上誰騙誰。李元修委屈的說:“發什麼財我可是受害者,我的東西唄戒月那個禿驢強行霸下。那個禿驢說是給我一件信物作抵押,結果是一捆沒有字的竹簡,到現在他有滿世界的說我騙了他的東西,真是豈有此理。”
曹劍才喝了一口茶說道:“李家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轉個方位想,人家戒月怎麼會跟你一個晚輩玩這麼一手?這裡沒有外人,你就算騙了他的東西那是你有本事,我還想騙那小子的東西呢?可是咱不是沒有那份本事。話又說回來,如果李家兄弟真的扛不住戒月就來找我曹劍才,我做個和事老還是有幾分薄面的。我的要求不高,就是讓我看看你騙了戒月什麼東西。”
李元修嘆口氣說道:“唉,這年頭就這樣,好人沒人信,壞人卻成了可信之人。我說你們也不相信,乾脆就不說了。”
賀品羽笑道:“行了元子,這件事以後再說,今天晚上可算是異常大仗,有沒有我可以用的東西?”
李元修想了一會掏出兩張符說道:“這兩張符叫做架馬,貼在人的兩個膝蓋上,能日行八百。”
賀品羽聽後一臉的的激動,一把從李元修手裡搶過兩張符,嘴裡說道:“太好了,還有沒有了?”說完眼巴巴的看着李元修。
李元修笑着罵道:“你當這是什麼東西?白菜?大白菜也要地裡種纔有。更何況這東西製作太費勁,原料也奇缺。”
賀品羽聽了心裡直樂,手裡捧着兩張符仔細觀看,藍玉也好奇的走過來觀看。
曹劍才湊夠來厚着臉皮說道:“李家兄弟,剛纔我說的那些話可都是玩笑話,你可別往心裡去。要不也給我兩張?那個……那個我可以用陰雷子換你的?”曹劍才一臉的希望,眼睛色眯眯的盯着李元修,好像李元修就是一盤可口的飯菜一樣。
李元修搖搖頭說道:“真的沒有了。”
其實李元修並非沒有,只是他覺得被曹劍才逼着幹這次的“活兒”心裡很不舒服,給了賀品羽兩張符,是爲了讓賀品羽保命用。
誰知道曹劍才也不知道李元修是否沒有了,但是他沒有再追問。他有轉過頭來對賀品羽說道:“品羽,你說,你是師叔我對你怎麼樣?”
賀品羽不知道這個時候曹劍才說這些幹什麼,莫名其妙的說道:“當然好了。”
曹劍才走過來拍拍賀品羽的肩膀一臉正色的說道:“那麼,師叔有危險你會不會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賀品羽越發迷糊了,肯定的說道:“當然不會了,師叔如果有危險我賀品羽一定捨命相救。”
曹劍才突然一把就把賀品羽手裡的符搶走,嘴裡說道:“那就好,我就擔心你繞不過這個彎來。我老了,腿腳不靈活了,這兩張符就歸我用了。”說完曹劍才臉不紅,心不跳,將兩張符小心翼翼的揣進懷裡。
大家都已經看出來曹劍才的目的,只是沒有一個人去說破這件事。李元修也好奇,好奇曹劍才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可是長輩,又是賀品羽的師叔。一個師門長輩居然搶晚輩的東西,着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賀品羽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己剛纔傻乎乎的還在跟曹劍才拍着胸膛保證,保證會捨命相救……
賀品羽打着哈哈說道:“呵呵,師叔,你看看也行,看完了就還給我,今晚我還要用到。”雖然賀品羽不抱太大希望,但是還要在爭取一下,李元修剛纔可說過了,只有這麼兩張符。
曹劍才說道:“品羽啊,你剛纔是怎麼說的?難道你看着師叔腿腳不利索也置之不理?”說完曹劍才坐下喝茶不再理會賀品羽。
賀品羽嘴裡蠕動一會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修要這樣的符。,一旁的藍玉似乎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經習以爲常。到時那名叫凌蓮花的女人抿着嘴在偷笑。
李元修也不可能再拿出兩張符來臨,如果他再拿出兩張符來,那麼不就是擺明了不給曹劍才的面子嗎?李元修不會做這麼傻的事,賀品羽也明白,不在問李元修索要。
但是賀品羽還是忍不住問李元修:“元子?還有我可以用的符嗎?”
李元修搖搖頭說道:“本來有,但是這次出門我沒有帶在身上。”
賀品羽咬着壓根說道:“哎呀,你以後出門多帶點符在身上,又不是太重。現在畫能來得及嗎?”
李元修搖搖頭說道:“這些符都屬於高檔符咒,需要時間和材料,還需要擺壇,沐浴,祭煉等等,很麻煩。”
賀品羽狠狠的白了一眼曹劍才,曹劍才卻看都不看賀品羽,賀品羽也是沒有辦法了。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李元修問道:“子時一到,你們還在等什麼?”
曹劍才說道:“再等會,我還約了一個人,不知道能不能趕來。再等一刻鐘,如果那個人不來我們就出發。”
喝了一口茶曹劍才又道:“李家兄弟,等會,你去了現在皇宮裡放一把火,火放的不要太大,能讓他們他們救下。等他們救下半個時辰後,你在放一把大火,讓他們一時半會救不了。”
李元修說道:“這有難度,我根本不會飛檐走壁,怎麼能進到皇宮裡放火?”
曹劍才說道:“聽品羽說到過,你有火符,你可以在宮牆外面,對着裡面扔火符。這樣既放了火又安全一舉兩得。”
見李元修不才說話,曹劍才又道:“放了第二次火以後,你就去皇宮後方做準備,準備將追兵攔截。你可以在路旁堆積一些柴草,等我們過去後,你就點燃阻擋追兵。或者你可以在地上挖好陷阱等等……我覺得你堆積柴草點燃是最好的辦法,省時省力。如果嫌棄火不大,可以再柴草裡面加上油和硫磺等物。”
李元修終於知道這個曹劍纔不靠譜了,如果按照他說的,應該有油和硫磺,以及柴草都應該提前準備。路況也要提前熟知,這什麼都沒有準備,路況也沒有探明這怎麼能設陷阱?
李元修低着頭尋思道:看了只能用陷地符了,路況需要在放完第一把火的時候去熟悉一些路況。
同時李元修懷疑到,就曹劍才這樣的智商指揮人能將人就出來?
大家都悶着頭不說話,等了一會曹劍才站起來說道:“走吧,看來那個人今晚趕不過來了。”
“師叔你還請的人來幫忙?”賀品羽問道。
曹劍才說道:“爲了事情多一份把握,我厚着臉皮請來我一位老友。本來他已經答應要來幫忙,卻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沒有來。這個時候不來,看來是不能來了。我們走吧。”
可就在這時候有人在敲門。大家都看向曹劍才,都想知道曹劍才請的是誰?
曹劍才聽到敲門聲臉上露出喜色說道:“看來那老傢伙還是來了。”
但是,打開門後走進來的卻是一位少年,少年長得又黑又敦實。一雙眼睛精光閃爍,眼裡盡是好奇之色,臉上還有一臉滿不在乎的神色。
少年嗓門粗大,進門就喊道:“那位是曹前輩?俺師傅今晚來了一位客人來不了。俺師傅說,要是曹前輩不嫌棄,就讓俺代替俺師傅跟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