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2月20日早上9點,處理完臺特工部門人員對陶府進行襲擾的事情後,我們在陶府餐廳吃了早餐。
然後,我、小達、敬狄、麗蘭、豔芳和港生等六人步行去唐人街逛街了。
在唐人街,我給敬狄和麗蘭購買學校裡用服裝、鞋等日用品,給港生購買新年禮物!
中午,我們逛街結束後,返回陶家以陶老師和李老師他們一起吃中午飯。
午飯後,敬狄、麗蘭和港生他們休息了,我、小達和豔芳陪陶老師去酒店會場,參加企業赴大陸開展經貿活動的意向簽約活動。
下午2點,我們進入酒店會場,來參加簽約有很多著名大型企業的代表,這些企業包括了船舶、飛機、汽車、工業設備等製造企業,也有家用電器、電子產品、日用品等消費品的製造及分銷企業。
會務組給他們分發了資料袋,資料袋裡有我在報告會的演講稿及演講錄像帶,還有《分組討論資料彙總》、《會議商業計劃倡議書》、《會議記者新聞發佈會新聞專輯》等宣傳資料。
我、小達和豔芳負責給簽到的華人企業分發資料袋。
我們在分發資料時,陶老師給我們介紹了當地華商會會長鄭振邦老先生。
鄭老先生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但是老人精神非常好,身體健康,他帶着幾個隨從和保鏢。
他握着我手說:“傑克博士!你的《方案》和演講太精彩了!你跟我們留下深刻印象!你爲華人爭了光!我們是家鄉人,也是自己人!我們一定支持家鄉的建設,大家共同努力吧,讓華邦大陸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我說:“鄭老先生!多謝您對活動支持!我們一定不辜負你們深情厚誼,我們一定將家鄉建設好,讓家鄉人民都能過上富裕安康的生活!”
鄭老先生說:“傑克博士!如果,你們方便的話,我想爲你們接風洗塵!”
我說:“多謝老先生!本次活動時間倉促!下次敝人一定專程到府上拜訪您老人家!”
然後,他們進行意向簽約之後,鄭老先生他們帶着幾個資料袋離開了會場。
下午4點半,整個簽約活動結束了,陶老師與他的副官返回了陶家。
傑弗遜將軍要我、小達和豔芳等三人到一個小會議室談話,跟我們一起談話的還有傑弗遜的助手克里斯准將,克里斯是我們熟人了。
傑弗遜將軍說:“傑克!會議已經結束了,等下,你們從酒店房間搬到陶家去住吧!明天下午2點,你們到斯坦福CIA研究院,我們在那裡商量事情,你們要帶一些東西去給東亞大陸,轉交給他們在京城的頭頭們!”
交談結束後,我們三人在酒店房間帶着上我們的行李和物品後,我們離開酒店,在酒店大門外乘坐出租車直接去了陶家。
到了陶家正好是晚飯時間,我們就和大家一起吃晚飯了。
我們吃完飯之後,陶老師把我、豔芳和小達叫到他的辦公室談話。
陶老師說:“唉!根據我得到消息和對大陸理解,我認爲往下大陸可能要大變了!當然,它要怎麼變?!誰也說不清楚!因此,以後你們辦事情一定要格外小心謹慎了,你們一定要低調做人啊,什麼人也不能得罪了!我們從事特工行業!沒有多少人會喜歡我們這種人!因此,我們是在夾縫中生活的人,現在,我們很難確定自己將來會怎麼樣?!成爲什麼人?!但是,有一點是基本上可以確定的,現在你們工作和生活的港城,早晚要被大陸收回!因此,你們也要做好兩手準備了!如果,形勢發展對我們不利,你們就趁早離開港城,到舊金山來生活及發展!這裡一樣有商業機會,你們可以做生意,辦實業等!唉!人生就是那麼回事了,做人在那裡都是一樣過啊!做人嘛,想多了也沒有什麼用!大家的日子能夠平平安安,衣食無愁就行了!天下的大事,讓那些神仙們去管吧!”
我說:“好的!我們一定按照老師意思去做!陶老師,你在家裡也不要太擔心我們了,我們有自己的目標和要做的事情!我們立志依靠自己,我們不會投靠任何人!等我們的事業做得差不多了,我們就退出那些灰暗地帶了!到時候,那裡是我們的安身之地,我們就到那裡去生活和工作吧!”
......
2月21日早上8點,吃過早餐後,敬狄和麗蘭收拾好他們行李和物品準備去斯坦福大學住校讀書了,陶老師給敬狄一把車鑰匙。
陶老師說:“敬狄、麗蘭!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了!節假日你們就回家住!在學校裡好好讀書,不要沾染這裡人的壞習慣!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去學校裡看望你們!”
我們將他們送到院子裡,敬狄和麗蘭帶着行李和物品上車後,他們開車走斯坦福大學讀書了!
......
下午2點,我、小達、豔芳、陶老師和他副官開車到了斯坦福CIA研究院。
陶老師和他副官去研究院院長辦公室報到做研究員了。
我、小達、豔芳到一個會議室與傑弗遜將軍和克里斯准將交談。
傑弗遜將軍說:“傑克!明天早上,你們三人要去華大陸京城走一趟,你們給那裡的改革派頭頭們送這次會議的資料,還有一封總統先生給他們的親筆信!”
我說:“好的!在京城我們有聯絡人嗎?信件具體應該送給誰?”
傑弗遜將軍說:“在華大陸京城,你們沒有聯絡人!你們依靠自己能力來完成這次任務!信件和資料你們送給,上次與你們訪問代表團,進行談判的中方負責人就行了,他們一定知道,這些東西應該送給誰吧?!你們告訴他們,我們不需要他們回函!但是,我們需要他們在自己報紙和電臺上,發表他們對信中內容的態度和看法!”
我說:“好的!將軍閣下!我明白了!”
然後,克里斯交給我一個密碼箱。
克里斯說:“傑克!這個箱子裡有密件和演講會的全部資料!這個箱子也是一臺全功能電腦!你們只要給電腦裝上電池,它馬上具有衛星定位、衛星電話、錄音及錄像等功能,你們明天出發前,一定要給這個電腦箱子裝上電池!因爲,箱子開啓是由我們控制的,你們到了華大陸京城後,住在上次你們訪問團所住的酒店!你們到了酒店後,給電腦開機,電腦進入操作系統後,我們會通過操作系統幫你們打開箱子的一個密盒,然後,你們從這個密盒裡取出裝在裡面的密件和資料!你們完成任務後,馬上返回港城,到了港城你們將這個箱子交給我!明白嗎?!”
我說:“明白!”
傑弗遜將軍說:“傑克!克里斯馬上要返回港城,以後,克里斯負責重建港城CIA工作站!當然,你們服務站與工作站之間還是平級單位,互不隸屬,我希望你們相互合作!”
我說:“好的!我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
傑弗遜將軍與我們握手後說:“好了!孩子們!你們行動吧!”
我們提着那個相對沉重的密碼箱,離開了會議室。
我們在研究院辦公樓的院子裡等待陶老師他們。
我們等待的時,遇到了我們材料學教授喬納斯博士,喬納斯博士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德國籍老頭。
他對我和小達的印象非常深刻,因爲,他認識的華人學生並不多,而且我們成績非常突出。
喬納斯博士風趣地說:“喔!孩子們!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聽說你們在外面乾的非常出色!你們沒有受傷吧?!”
小達笑着說:“喬納斯博士!多謝你關心!我們當然不會受傷!因爲我們從來不做壞事!”
大家笑了!
喬納斯博士說:“喔!善良的孩子們!如果,你們還認我這個教授!下次你們一定來看望我,一定給我送雪茄和咖啡之類的禮物!現在,他們說我是一個廢人!不讓我享用這些美好的東西!”
我說:“喔!他們不是人啊!你們怎麼能這樣虐待你?!”
大家笑了!
我們正在聊着,研究所所長海利爾博士與陶老師出來了,喬納斯的話讓海利爾博士聽到了。
海利爾博士說:“喔!可憐的喬納斯!你的辦公室裡堆滿雪茄和咖啡!你的健忘症又犯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喬納斯博士低着頭走了,真的,我們覺得這個老人太的可憐!
海利爾博士與我們握手寒暄之後,他回了自己辦公室。
我們與陶老師和他副官裡來了研究院,豔芳擔心手提電腦裡有內置電池,她用手語告訴陶老師不要說話,我們默默地回到我們的車輛旁邊,將密碼箱鎖到了密封貨櫃箱裡。
我們上車離開研究院後,開車去斯坦福大學敬狄和麗蘭宿舍樓看望他們。
我們到達那裡時,麗蘭和敬狄已經坐在那裡的草地上坐着等我們。
麗蘭流着淚說:“阿才哥、小達哥、嫂子!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我知道你們有任務!你們好好保重了!我們會這裡好好讀書的!”
敬狄含着淚說:“我們會經常跟你們通電話的!你們趕緊回去吧,我們已經找到吃晚飯的地方了!”
於是,我們與他們相互擁抱,我、小達和豔芳也流淚了!
我們上車後,車子就開走了,敬狄和麗蘭拼命地追趕着我們的車子,並向我們不停地招手!
真的,親人的離別總是讓人心碎的!
......
下午4點多,我們回到陶家後,陶老師讓我們將密碼箱鎖到地下室裡。
辦理完事情後,大家在客廳裡聊天。
陶老師興奮地說:“孩子們!我在研究院做研究員的待遇不錯啊!他們給了我50萬美元安家費!每年給我30萬美元的工資和津貼!而且,還可以接研究院研究項目做,一年也有幾十萬美元研究經費進賬!我收入養活一家人沒有問題了!”
豔芳說:“爸爸!那麼,你的退休工資嗎?”
陶老師笑着說:“我還能指望他們給我這些嗎?他們要給啊,一個月也就是1000多美元!我沒有退休的時候,也是2000多美元一個月!如果不是幫CIA做點事情!還有阿才的資助!我們早就沒錢過生活了!”
......
吃過晚飯後,陶老師與我單獨在他辦公室裡交談。把我到他的辦公室。
陶老師說:“阿才!我做特工這個行業已經三十年了!但是,我在行業上的朋友不多!但是,也有幾個可以信賴的人!現在,我把他們交給你,你遇到困難的時候,報上我藍星名號,找他們幫忙!他們一定會諮詢我的!明白嗎?”
然後陶老師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份名單,讓我記住上面人名和地址,我說了記住後,陶老師將名單燒掉了。
陶老師說:“阿才!幹我們這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只有暫時的相互利用關係!因此,你不要相信誰!也不能依賴誰!凡事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判斷!你必須隨時保持冷靜和敏銳的觀察力!好了,明天大清早,你們要去趕飛機!你早點去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