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鎮見柳慕月還爲柳心寧求情,感到一陣欣慰,他沒有想到她會這般懂事,自己之前一直沒有多加關注這個女兒,看來以後要對她多加關心。
看她還跪在地上,柳鎮上前把她拉起來。
“月兒你快起來,這事本就不怪你。”
大夫人在一旁看着,心裡狠的牙癢癢,她沒有想到那個柳慕月會有這樣的好手段,故意在將軍替寧兒求情,
柳心寧看着柳慕月替自己求情的模樣,覺得十分的扎眼,要不是她自己能落到這個兩難的境界嗎?現在還貓哭耗子替自己求情,真是虛僞,柳慕月在心中把柳慕月罵了個遍。
“謝謝父親。”
柳慕月見父親親自拉自己心裡一陣感動,她從來沒有見過父親對自己這般溫和,一股暖流從心底散出,讓她感到溫暖。
“父親這次差點冤枉你了,月兒可不要怪父親啊!”
柳鎮有些自責,他事情沒有查清楚就讓她認錯,幸虧事情查清楚了,不然自己可就要冤枉她了,想到這柳鎮越發的自責。
“月兒不怪您,這事我本也有錯,不該與男子在大庭廣衆之下說話,大姐教訓也是對,月兒以後會改的。”
說完柳慕月低下頭似有些委屈,但是嘴裡還在替柳心寧辯解。
聽到柳慕月的話,柳鎮愈發覺得對不起她,她明明是這麼乖巧懂事的人,自己還在心中不相信她,心裡想了想對柳心寧就愈發的惱火,要不是她不把事實真相說清楚,自己也不會誤會月兒。
柳鎮對着柳心寧道。
“寧兒!給我跪下!”
柳鎮的一陣怒吼嚇的柳心寧腿一軟,要不是大夫人緊緊的抱住,估計就癱倒在地了。
“老爺你幹嘛發這麼大火啊!”
大夫人見女兒被嚇的不清,有些責怪柳鎮。
“你看看你女兒,要不是你的錯誤教導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柳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父親!這錯也不全在我,你幹嘛只罵我啊!你看柳慕月她還打我。”
柳心寧在一旁還在爲自己爭辯着,希望可以讓父親也處罰柳慕月。
柳鎮見她還狡辯,怒火愈發的旺盛。
“來人啊!家法伺候。”
柳鎮對着一旁的侍衛說着,
柳心寧一下子被嚇白了臉,她可是知道家法的厲害,這要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估計不死也殘了,一想到自己下半輩子要在牀上度過,一下子就慌了神,掙扎來大夫人的懷抱,一下子跪在柳鎮的面前。
“父親我錯了!”
柳心寧見柳鎮無動於衷,跪着上前一下子抱住柳鎮的大腿,苦苦的哀求着。
柳鎮看着可憐兮兮的柳心寧,也有些心軟,但是他話以說出,現在收回不是有損大將軍的顏面,索性也就不看柳心寧了。
大夫人見柳鎮無動於衷一下子慌了神,忙跪在地上替她求情,柳心寧現在可是她手裡的把柄要是她出事了,自己下半輩子靠誰啊!
“老爺!你就饒了寧兒吧!她還年幼難免犯點錯誤,你這一頓家法下去寧兒可承受不住啊!老爺啊!”
大夫人跪在地上哭着求柳鎮。
“父親請你饒了大姐吧!這一頓家法的話,大姐根據會參加不了選秀啊!”
一直在一旁不說話的柳薰兒突然跪下來替柳心寧求情,不過她也不是好心,不過是不想
柳慕月見柳薰兒也替柳心寧求情,也忙跪下來替柳心寧求情。
“四妹說的對啊!父親你就饒了大姐吧!”
柳鎮想了想覺得她們說的對,自己本來也只是一時氣惱,也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畢竟這一頓家法下來男子估計是承受不住,何況她一個小小女子呢?之前是因爲臉面,現在他們給自己臺階也就順勢跟着下來。
“那罰你讓祠堂靜思,好好想想已經犯了什麼錯誤,一直到選秀才可以出來。”
“謝,謝謝父親。”
柳心寧聽到不用實施家法,心裡一陣激動,去祠堂沒事,等過了幾天父親消氣了,在讓自己孃親去求求情,自己也就會從哪裡出來的。
“你先回去休息,晚上開始去祠堂面壁思過。”
柳鎮照顧到她也是受了傷,也就沒有馬上讓她去祠堂,而是讓她回去休息休息在去。
“謝謝父親,女兒先告退了。”
柳心寧對他微微施了一個禮,就由大夫人攙着往門外走。
柳心寧被大夫人饞着走,在經過柳慕月的時候,雙眼惡狠狠撇了一眼柳慕月,眼裡的仇恨似要溢了出來。
柳慕月也不理她挑釁,還對她報以微笑,柳心寧險些被氣的跳起來,最後在大夫人的警告下才依依不捨的走了。
柳慕月的孃親一直在一旁看着,但是懼於柳將軍的威嚴,一直不敢上前的柳慕月娘親上前一把抱住她,她知道自家女兒的性子,定是不會做出那樣傷害兄弟姐妹的事,但是奈何自己身份一項卑微,要是貿然上前求情,搞不過還會讓女兒陷入不好的境界。
“月兒!”
柳慕月的孃親聲音裡帶着些許擔心。
“孃親月兒沒有事。”
柳慕月安慰着自家孃親,她也知自家孃親身份的卑微,她本性胡,只是一位歌女,因爲樣貌出衆,被柳鎮收爲小妾,排名第三位,因爲出身低,所以在將軍府的地位很低,就算她上前求情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了自己,所以她並不怪她,反而很欣慰她聽自己的話,遇事不貿然上前。
“月兒你不怪孃親吧!”
柳慕月的孃親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她的神情,就怕她露出一絲責怪的情緒。
“孃親!月兒不怪你!”
柳慕月怕她亂想,上前抱了抱她,拍了拍她背似在安慰她。
“感謝兩位公子今日的相助,如果兩位公子不嫌棄的話今晚留下來喝杯薄酒!”
柳鎮客氣的對着木冥與冷茗說,他
他想讓人好好調查調查他們,尤其是那個木冥,不知爲何總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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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木冥冷冷的回答,但是不知爲何他從進門以來,柳慕月就覺得他面色愈發的冷清,眼底似在壓抑什麼東西,這讓柳慕月有些看不懂他。
“那就多謝將軍盛情款待,冷某就留下來打擾了。”
冷茗處事較爲圓滑,一番話說的柳將軍對他愈發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