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孫醫生來到德意堂鏈鎖大藥房,和劍子敲定了5千瓶的盤尼西林,在長安城交貨,雙方高興生意成功的達成。
衆人開懷暢飲,貴州的醬香白酒就是好喝。劍子決定明兒到仁懷的茅臺觀看一下釀酒。
翌日一早,即和堅叔及小堅出發,還有從廣州灣撤離的楊廣叔,也是個分號的掌櫃。
幾個人還沒入到市鎮,就聽到有人在山邊叫喊“救命呀,救命呀。”
忙車,下車,循聲尋去,見到有一個老年婦人和一青年人,坐在地上按着腳直喊救命。
“大哥,你們怎麼啦?”劍子人還沒到,就先問。
“我和我媽,給毒蛇咬到了,”青年痛苦地說。
“是什麼蛇?”劍子急問,人已到了。
“你看,他們還在不遠處的那個石朵旁,”青年人指向。
“眼鏡王蛇和銀環蛇,”堅叔先說。
“堅叔,你們能抓住它們嗎?這兩蛇都蠻大的,”劍子一邊說一邊俯下身去給毒子兩人治傷。
“我們試試,應該能的。”堅叔說。
劍子和小堅先用繩子綁住兩人傷口的上下,劍子掏出蛇藥讓小堅取清一粒讓兩人服下,劍子掏出匕首,把兩人的傷口劃大一些,劍子和小堅分別運氣功幫兩人逼出毒血,至完全流出鮮紅的血。再嚼碎一粒藥丸給敷上,趕快解開繩子,怕腳被綁久了,會壞死。
母子兩人感激悌零,母親叫林小娣,兒子叫周小懷。
“謝謝你們,要不是遇到你們,我們母子就活不成了。”林小娣流出眼淚。
“大娘,你們不要客氣,救死扶傷是我們應做的。”劍子謙遜地說。
“少爺,這兩條蛇真的好大呀,我看每條得有5斤重。”堅叔和楊廣叔,兩人分別拿一條樹杆,小心接近,按住蛇頭將其抓獲。
“這兩條蛇這麼大,毒性強,剛好可以採其毒液做藥。”劍子高興地說,他對製藥感興趣。
“哈哈哈,我還以爲今天會殺了它來燉雞,來個龍鳳宴呢。”楊廣豪笑着說。
“老夥記,那是你還不瞭解少爺,和少爺接觸太少了,少爺希望我們抓住這兩條蛇,我就知道少爺必有用意的。”堅叔對楊廣說。
“沒事,楊廣叔也不是真的嘴饞,會那麼一想也正常,”劍子替楊廣解圍:“龍鳳宴,要等兩天,等把毒取了,到時再取蛇,喝蛇血。”
“哈哈,這個敢情好。”楊廣還是笑開懷。
周小懷看了劍子等人就問:“敢問恩人來這仁懷要幹什麼事?”
“我想來看看這茅臺酒是怎麼釀出來的,這麼好喝。”劍子直接相告。
“我們是出來打柴的,我們就在茅臺,請你們去我家坐坐,喝口水,去看酒坊的事,你不用去了,我和我爸就是個釀酒師父。”周小懷說。
“那就走。”劍子是爽快人。要幫他提柴,小堅和堅叔眼快手快,搶在前面提起了柴把,一行人又上車來到一個茅草屋。還沒下車就聽到一陣陣的咳嗽聲。
“你爸得了肺病?”劍子立即問周小懷。
“是的,快一年了,怕是拖不了多久了。”周小懷臉一下子傷心起來。
“小堅哥,把咱們的口罩拿出,每人發一個。這肺病是通過空氣傳播傳染人的,遇到病人就要遠離,和戴口罩,”劍子科普一下疫病知識。
戴好口罩後,劍子要和周小懷前往。周小懷忘攔住:“恩人,你剛纔都說了,不要接近,這會傳染的,平時我們自家人,還有親戚來了也是不讓接近的,我們也知道傳染,連飯碗都是單獨隔離開來的。”
“小夥子,你家有福氣了,你家遇到我們少爺,你爸的病就還有救,你帶他去吧,我們少爺是中西都精通。”堅叔笑着對周小懷說。
周小懷聽了開心一笑,帶劍子去屋裡。
只見有一個50多歲的大叔,雙眼深陷,這是病拖累的,劍子取出聽診器聽了一陣,又分別把過兩個手的脈。給周父注射了一支鏈黴素,餵了些喬麥三七酒。
“大叔,你好好歇着。”劍子說完和周小懷退出。
“謝謝,”父子兩人皆言。
出來後,劍子又用肥皂洗過手,並用酒精擦拭消毒,要周小懷學樣清洗。肥皂和酒精都留給了他。
劍子脫去口罩並丟入火中燒掉,再對周小懷說:“你們以後也得這樣注意預防,要是再病倒一個就天塌了。”
“謝謝恩人。”周小懷快要哭出來了。
“別恩人恩人叫,我叫楊中劍,他們堅叔、楊廣叔、小堅哥。”劍子介紹說。
“我們叫你少爺吧,像老堅他們一叫,這樣我們會習慣些,”周母先開口。
“入鄉隨俗,聽從尊便,”劍子笑着說,沒有再去糾這事。又問:“小懷哥,你和你父親都是釀酒師父,怎麼家裡還是這麼窮?”
周小懷忙回:“我們父子兩人在燒坊也就能掙個填肚子,哪來錢蓋房子呀。”
“哪你掌握完整的釀酒技術和配比嗎?”劍子相瞭解其水平。
“我爸跟我都是有名的師父,獨立釀酒完全沒問題。”周小懷顯得很自信。
“小懷哥,你得有個27、8歲了吧,該取個媳婦了。”劍子笑着問。
“唉,他28歲了,本來看好一個的,可他爸一病就給拖住了,沒錢呀,還得靠打柴幫補。”周母傷感。
“喔,看好了哪家姑娘,做什麼的?”劍子感興趣。
“一戶窮人家,她家做辣椒醬和豆腐乳的,做得還不錯,等會讓大家嚐嚐。”周小懷苦澀着臉。
“看來小懷哥,還不錯,把人家姑娘搞得定定的。”劍子開玩笑的說。
劍子又對周小懷說:“小懷哥,能否做個嚮導,帶我們上街逛逛?”
“這當然樂意。”周小懷說。
劍子隨從四人跟着周小懷上街。街並不大,兩層木瓦房子。周小懷介紹,現在有三家大的酒坊分別是:華茅,成義燒坊;王茅,榮和燒坊;賴茅,恆興燒協坊。產量1-2萬多公斤。又轉到一處低矮房子,周小懷指着說:“少爺,這是一處早年因太平天打過來而丟棄的酒坊,裡面的酒窖好的,只要清理一翻就可能釀酒。”
“哦,這是誰家的,他家能賣嗎?”劍子感興趣。
“能賣,也是姓周的。”周小懷說。
這時聽到一聲:“小懷哥。”是一個苗族女孩叫,挑着辣椒醬和豆腐乳。
“阿嬌,”周小懷滿臉開懷地叫。
“小懷哥,周伯,她些了嗎?”阿嬌滿眼關切地問。
“周伯,需要過個幾天才能下牀,痊俞就要好幾個月,不過再有個把月就無大礙了。”劍子搶先回答。
阿嬌眼看着劍子又看向周小懷。周小懷笑說對:“阿嬌,這是劍子少爺,今天少爺給我爸看過病打過針和服過藥。”
“少爺,謝謝你!”阿嬌笑着對劍子點頭致謝。
“阿嬌姑娘,你要是和小懷哥,這兩天就結婚,對我就是最好的謝意。”劍子認真地說。
阿嬌和周小懷不知怎麼說好。
劍子又說:“你們年紀都不小了,是個結婚好年齡,我這個人做事就是喜歡快,猶其婚姻大事不拖延。”
劍子又帶着大家到買了肉和菜,新的鍋碗瓢盆。叫上阿嬌,回周家做飯吃。阿嬌勤快地下廚。
“小懷哥,我要是買下那個小燒坊,請你做師父,你能不能釀出一樣的好酒來。”劍子認真地問。
“能,”周小懷肯定地答。
“少爺,我們能,”周父從屋裡回答:“我們家釀酒是世代相傳,完全沒有問題。”
“那好,吃過飯後,我就讓小堅哥和楊廣叔去談這事。”劍子做事決策是快的。
阿嬌很快做了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她的醬料也很好。
“真好吃,醬料也很好。這菜的味道變得更好了。”劍子讚口不絕:“阿嬌姑娘,我想請你做出這樣醬,裝成一小瓶包裝,賣到各地去。”
“少爺能看上,我樂意。”阿嬌爽快。
“那好,我看就這樣子了,燒坊和醬坊一起開,小懷哥和阿嬌的婚事一起辦,三天後就辦。”劍子說“大娘,你看成嗎?”
“成是成,”大娘說,還留了下半句沒說。
“錢不成問題,以後小懷哥和阿嬌的都按2成分紅。加上平時工資,效益越好越多,不過你們要知道的是,我們以後要搬走,去香港或澳門做。要做好各種準備。”劍子說。
事情當然按劍子的決定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