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白霜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小主你等等我,有人將一封信給了我轉交給小主。”
“信呢?在哪?快拿過來。”風舒安聽到白霜的話,激動得情緒總算是稍微平復了下來。
白霜連忙跑去找那封信,不一會兒便拿着一封封面上寫着“琳琅親啓”字樣的信封過來了。風舒安接過信封,一把撕開取出裡面的信件,快速地瀏覽了一番,臉上漸漸浮現出笑意。
“這信是何時送過來的?”
白霜眼珠子轉了轉:“是今日早朝過後送來的。”
風舒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夜幕開始降臨,落日的餘暉將大地照得金黃,心中便有了計較:“我餓了,去那點吃的過來吧!”
白霜臉色一喜:“好的,奴婢這就去拿。”
白霜屁顛屁顛地拋開了,風舒安看着她天真單純的樣子,心底暖暖的,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意,她將手中的信放小心翼翼地收在懷裡。信是墨送來的,上面寫着今日早朝時分皇上親身蓉太后涉離月芳一案,原本在皇上的準備下蓉太后都快脫清關係了,可不想一名離月芳的閣主竟然爲了指證蓉太后以死明志,緊接着白若鋒帶着上官家在垠州私吞鐵礦的證據當場在大殿上扔了出來,其中不乏上官蓉與上官明商議此事的書信。
蓉太后身陷離月芳一案,衆人心中早已將她當成了離月芳的首腦,畢竟誰也覺得除了太后和上官家,沒有人有這個能力在東凡帝都的範圍內進行如此大範圍無聲無息的刺殺。沈酹月雖然找人證明了蓉太后與離月芳聯繫的書信是假,但衆人都認爲此舉不過是皇上爲了偏袒太后所作的罷了。加上上官傢俬吞鐵礦,私造兵器意圖謀反一事,讓沈酹月大怒。皇上當場便甩手而去,下令將蓉太后軟禁,將上官家一干人等押進天牢聽候發落。此事便算是暫且擱置,但大家都知道,在鐵證面前,若是皇上再執意要保住蓉太后,必定會觸怒朝臣還有天下百姓,所以上官家的結局,似乎已經定的。
一時間,原本威名赫赫的上官家,頓時便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曾經的輝煌隨着太后的被軟禁上官家嫡系的下獄而一去不返。誰也沒想到,讓這百年望族倒臺的,竟然會是一個小小的女子。
此刻的苑茉宮,風舒安纔剛剛吃了白霜端上了的熱粥,沈酹月人便到了。
“參見皇上。”
沈酹月不耐煩地將其餘一干人等揮退,他雙目陰鷙地盯着風舒安看,最終重重地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那雙裝作無害的雙眼:“你贏了,母后現在身陷囹圄,誰也救不了她,你高興了?呵!還真想不到,你竟然捨得用一個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弟兄的性命,來陷害母后。”
風舒安淡淡一笑:“皇上過獎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是您教我的,難道您忘了嗎?”
沈酹月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你不是很痛恨我麼?可是這份恨卻讓你變成了與我一樣陰狠的人,彼此彼此,誰比誰乾淨?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用這一幅受害者的面孔和語氣來對待我?”
風舒安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笑容更甚了:“既然皇上都不曾後悔,我自然也是不會後悔的。皇上,這就讓你按耐不住了嗎?可惜了,我還準備了很多好戲還等着皇上觀賞呢!”
“顧天語!”沈酹月對眼前這個得意至極的女子恨得牙癢癢,卻又拿她無可奈何,看着她那後無悔意倔強的雙眼,他心中狠狠一痛,一種複雜的難以言說的情緒涌上了心頭,他想也不想便將人一把抱起,往牀邊走去。
“沈酹月你要幹什麼!”風舒安嚇得胡亂掙扎起來,不斷地拍打着他的身子,可沈酹月只將她抱得更緊了。她心中暗道不妙,雖說兩人肌膚之親的次數已經不少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前一刻還針鋒相對,現在她無論如何也無法與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了,況且現在身份既然已經承認了,她也就沒有了再做戲了理由。
沈酹月重重地將她扔到牀上,便一把解開了自己的外袍。風舒安心下一慌,便要取出隨身攜帶的白玉棋子,卻不想原本放着白玉棋子的地方空空如也,她臉色一白,沈酹月見狀邪魅一笑,手中拿着一袋小小的東西在她面前提起。
“你是在找這個嗎?”
“還給我!”風舒安想也不想便要往棋子抓取,卻不料沈酹月的動作更快,那袋棋子就這麼被他遠遠一扔,就消失在某一個角落裡。
“你的計劃,你的報復,我都讓你如願了,現在該是你換利息的時候了。”沈酹月神色一冷,伸手一把將風舒安的衣襟撕開,當那雪白的肌膚呈現在他的眼前之時,他的雙眼只剩下了濃濃的**。
“不要!你這樣對我我會讓你後悔的!”風舒安瘋狂地後退,卻不想雙手一下子便被人鉗制住了。
“讓我後悔?我拭目以待!”沈酹月冷冷一笑,隨即展開了瘋狂的進攻,一點也不憐惜地蹂躪着這個攪弄他心神的人兒,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麼瘋狂地想要得到她。
夜還沒完全降臨,依稀的落日餘暉還在山尖上久久不曾散去。苑茉宮主殿內屋子內卻一片的旖旎,伴隨着男人沉重的喘氣聲以及女人低聲的哭泣,附近的宮女太監早已被安華散去,這一場瘋狂的佔有慾蹂躪,一直到月兒爬上了頭頂的上方纔結束。
此刻房間內,一片的凌亂,牀榻之上,沈酹月正小心翼翼地抱着懷中已經昏睡過去的女子,看着她身上凌亂的吻痕淤青,他才驚覺自己方纔是有多麼的瘋狂。他心痛地在女子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吻,這個吻彷彿跨越了幾個世紀,終於切切實實地落在了這個他心心念唸了多年卻不敢靠近的人兒的身上。
看着女子沉睡的容顏,沈酹月的臉上揚起滿足的微笑:“語兒,若是你能一直這樣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該多好......”
想起那倔強不肯服輸的眼神,他無奈嘆一口氣:“是我欠了你,若是這一切是你想要的,我便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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