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推了推們,紋絲不動,應該從裡面鎖上了。
這就說明裡面肯定有人啊!
咚咚咚!
春兒敲門,口中喊道:“香兒?香兒在裡面嗎?少爺?”
過了一會,房內果然傳出葉重的聲音道:“是春兒麼,等一下!”
又過了十多分鐘,房門從裡面打開了,葉重神色自若的走出來,拉着春兒就走:“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賞花麼?”
春兒只來得及向屋內看一眼,只見到香兒側身坐在一張凳子上,耳朵緋紅。
“少爺……怎麼在香兒妹妹房裡?奴婢聽夏兒那丫頭說少爺打冷戰,可是冷到了,奴婢去找件衣服給少爺添上吧!”
春兒被葉重拉到了客廳,興許葉重很急,走的有點快,春兒被拉着手需要小跑才能趕上葉重的速度。
春兒問出這一句話時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葉重自顧在客廳坐下了,十分淡定的說道:“不用,我自己找來穿了。那個香兒的腳崴了,我在給她按摩呢!”
春兒又不是傻子,那番光景怎麼可能是腳崴了按摩腳呢,恐怕按摩的是別的地方吧!
春兒心裡有些失落,不過這種情況是她早就預料到的,倒也不會去吃醋,而且春兒很清楚葉重的性格,少爺不喜歡身邊的女人們爭風吃醋,要不然惹惱了少爺她的日子可不好過。
所以春兒只得順着葉重的話笑道:“嚴不嚴重啊,要不找個大夫瞧瞧?”
“不礙事,休息一兩天也就好了。”
……
清泉巷,崔成章步伐輕快,雖在天黑之前趕回了清泉巷,一路疾步而行,但進入清泉巷以後崔成章的步伐也沒有減慢。
懷揣着一貫整的錢,崔崔成章的底氣足了許多,崔成章路過一個豬肉鋪,順便買了一斤豬肉,又買了一些蔬菜,一些米,總共花了兩百多文。
崔成章以前擺攤賣字,一天下來才十幾二十文的進賬,刨去成本,利潤更低!
哪像現在,隨便買點生活物資就花了兩百多文。
崔成章顛了顛還剩七百多文的錢袋,他準備路過那賣酒的老頭黎老的攤前時買上一罈濁酒,算是照顧照顧黎老的生意。
畢竟,崔成章能夠放下那些無所謂的東西去幫別人打工賺錢,完全是拜黎老的一番話,黎老的話讓崔成章醒悟了。
這不,崔成章憑藉過人的才識,只幫城外的一家木器作坊看了看圖紙,就掙了一貫錢!其實,以崔成章的才能,哪裡才值一貫,那是因爲那木器作坊拿不出更多的現金了。
崔成章走着走着忽然聞到一股酒味,從小巷子前面隨風傳了過來,這是黎老的酒,崔成章可以肯定。只不過什麼時候黎老的酒這麼厲害了,酒味可以傳這麼遠?
黎老的酒談不上多香,就一般的濁酒而已,所以這讓崔成章更加疑惑,加快腳步走上前去。
等崔成章看清眼前的景象時,他腦袋翁一下懵了,這是……誰幹的!
裝酒的瓦罐被全部敲碎了,墊在地上的薄布被酒水打溼,被破碎的陶片劃出一個個破洞,有的瓦罐沒有被完全敲碎,裡面半個瓦罐的酒水就那麼靜靜躺着,想下雨天破陶罐裡面積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