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別.這裡是蕭家
家宴結束後,蕭全同蕭芸汐,還帶着陳墨和月如煙在祖宅走了走,瞻仰蕭家歷代先祖的各種豐功偉績。
蕭家也確實輝煌,自大宋開國以來,出過一位郡王,一位一等國公,兩位三等國公,三位公卿。
女子方面,出過兩位貴妃,十三位藩王妃。
是毋庸置疑的權貴。
不過七名名門望族中,若是排個名的話,用蕭全的話來說,蕭家只能屈居第二。
第一是樑家。
因爲樑家多出皇后,是與皇室綁的最緊密的人。
宋太祖的皇后,就是樑家先祖的親妹妹。
藩王妃也比蕭家出的更多。
不過也正因爲這個原因,使得大宋的兵權也被樑家掌握,在宣和帝的爺爺在位時,就開始削減起了樑家的兵權。
樑家到了樑慕這一代的時候,樑家雖然依舊富貴逼人,但所掌握的都是一些虛職,根本就調動不了兵馬,所以在宣和帝上位後,纔會導致權利逐漸的被徐國忠掌控。
樑家雖然勢大,但根本無法與徐國忠抗衡,漸漸的被擠出了權利中心。
瞻仰完蕭家先祖的豐功偉績後,陳墨和月如煙便回到了蕭家安排住的地方,蕭芸汐則被徐氏叫了過去。
陳墨把月如煙拉到了自己的房間來,哪怕是在蕭家,陳墨的舉止也沒有收斂。
把月如煙拉進房間後,關上門,直接摟着她的腰抵在了門上,親了起來。
因爲是參加蕭家的家宴,月如煙穿得很是莊重,上身是件白色收束的長袖短衣,下身是件紅色的馬面裙,將短衣的衣口給收縛圍了起來,沒有一絲肌膚的暴露,颯爽而不失大氣。
“別,這這裡是蕭家。”月如煙並不排斥於陳墨親密,畢竟下江南的時候,在船上都
可是這裡是別人的宅子,若是讓外人聽到了,指不定私下怎麼議論。
“放心好了,晚宴前芸汐跟我說了,我們住的地方是蕭家的一處別院,這大晚上的,沒人會來的。”陳墨已經解起了白色短衣的扣子。
白色短衣的扣子只有三個,陳墨即便是單手,也很快的解完了,輕輕一撥,便將她的短衣滑落肩膀,露出精緻的鎖骨香肩,雖然她的肌膚是小麥色,但在沒有開燈的房間,只憑藉着外面的月光照射在屋內的光亮,使得香肩顯得格外的雪白。
陳墨從她的脖子吻到了肩膀,月如煙不是木頭,見拒絕不了,也漸漸的動情了。
但下一刻,陳墨皺了皺眉,道:“如煙,你怎麼又束胸了?”
“我我沒有穿肚兜,若是不裹起來,不好。”月如煙被陳墨親的脖子癢癢的,本能的偏頭躲避。
“以後別裹了,這樣不利於成長”好吧,陳墨純粹覺得這樣纏繞起來,不方便他解開。
“嗯”月如煙覺得身子有些發軟了起來,都快有些站不穩了,只能雙手摟着陳墨的脖子,避免自己摔倒。
陳墨又去親她的脖子,然後雙手繞到她的後背,去解束胸的白色布條。
月如煙纏得很緊,陳墨剛解開一圈來,陳墨就看到了鎖骨下方的肌膚顯出了一條發白的勒痕,與肌膚對比極爲的顯眼。
“你看,都勒出印來了”等全部解開後,陳墨將白色布條扔在地上,擡手輕輕撫着那一道道印記,有些心疼道。
月如煙的嬌軀頓時如同觸電一般,那繡鞋中的腳趾更是忍不住的扣緊了起來。
隨着陳墨撫着勒痕的手掌逐漸的下移,月如煙睫毛劇烈顫動,臉頰滾燙如火,雙眸微眯了起來。此刻的陳墨,頓時化身成了大廚,想要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麪條。
而想要吃麪條,自然得先從揉麪開始。
這揉麪也是有講究的,要用手掌末端的位置來用力,這樣揉麪不費力,揉的麪糰也均勻。
而陳墨最喜歡的方式是單手揉麪
月如煙驚歎於陳墨的揉麪技術,眼神逐漸的沉醉,貝齒緊咬着下脣,腦袋後仰,將脖子伸得好長。
陳墨這個大廚顯然是半桶水,麪糰揉好後,都沒有擀成麪條,就開始吃麪了。
月如煙將後腦抵在了房門上,下脣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雙手死死的抱着陳墨的腦袋,好似要將之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馬面裙下的美腿交迭的靠在那。
就在這時,屋外腳步聲響起。
月如煙眼神逐漸清明,先是低頭,然後左右打量,繼而一把將陳墨推開,慌亂道:“別吃了,來人了。”
“別怕,是芸汐。”
陳墨早就注意到了這腳步聲,聽出這是蕭芸汐的後,就沒有在意了。
可月如煙哪會不怕。
雖然已經同蕭芸汐服侍過陳墨一次了。
但那次好歹是在牀上,幔帳也放了下來。
可是這次就站在門口,被他抵在房門上就癡纏了起來。
若是讓蕭芸汐看見了,誤會自己這般飢渴
“你別.亂動。”
見陳墨還要繼續,月如煙再次推開他,去撿扔在地上的白色布條。
可是這時重新再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她只能先把白色布條給收起來,然後把上衣的扣子給扣好。
也就在這時,房門敲響。
“夫君,妾身有事跟你說。”蕭芸汐輕柔的敲門說道。
下一秒,房門打開,蕭芸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隻大手拉了進去,繼而房門迅速被關上。
“夫君,如煙妹妹,剛纔你們是在.”
看着臉上紅暈還未消散,且眼神有些慌亂的月如煙,蕭芸汐在陳墨與月如煙的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因爲她看到了月如煙上衣的扣子有一個沒有扣好。
陳墨也沒有解釋,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肢,繼而託着她的臀兒,正面抱了起來,蕭芸汐怕摔下去,只能伸出雙手摟着陳墨的脖子,兩人朝着牀榻走去。
見月如煙還呆愣着不動,陳墨還回身過來輕拍了她一下,道:“時間不早了,該歇息了。”
月如煙紅着臉跟在了後頭。
陳墨把蕭芸汐放在了牀榻上,旋即才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