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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瓏,你害怕麼?”鄭直轉頭用一種異常鎮定的聲音說道。
樸初瓏轉頭滿是蒼白的臉上根本沒有聽進去鄭直在說什麼。
“初瓏,這些人是一羣黑社會成員,因爲他們之前騷擾我公司的藝人,所以我和他們發生了一些衝突。現在韓國警方已經開始行動了。你不要怕。”
鄭直輕輕拍了拍樸初瓏,讓對方的情緒能夠稍稍穩定,至少能聽進去他的話。
樸初瓏此時身體有些發抖,神情依舊有些恍惚,但是看着鄭直溫暖的笑容,不自覺心頭鎮定了幾分。
“初瓏,你現在留在這裡,放心,他們不會找到你。”說話間鄭直又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他的手機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進水之後也沒有任何問題。
“我現在給公司安保人員打電話過去。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在電話裡對他們講。你一個人可以麼?”鄭直認真的凝視着樸初瓏,如果他發現女孩一個人無法承受,那麼他會放棄。或許這羣黑幫份子會給他帶來一些麻煩,但這些麻煩可以解決,可這個女孩一旦過度驚嚇,那鄭直會更擔心。
樸初瓏此時看着面前這人關切的眼神,她突然明白,爲什麼總說找男人一定要有安全感。
此時看着面前這人,她的心頭明明充滿了恐懼,可是卻有着一股不知從何處涌出的勇氣。樸初瓏看着鄭直鄭重的點頭。
鄭直看着面前的女孩,心中也涌過一陣患難與共的感動,鄭直忍不住一低頭,用了的吻在了女孩的雙脣上。
樸初瓏明顯生澀的很,剛開始只能被動的接受,只是慢慢也漸入佳境,勇敢的迴應。一個吻足足用了兩分鐘才分開。
樸初瓏激烈的喘着粗氣,鄭直再次看了她一眼。驀然從口袋裡拔出一把匕首。這是他下車前從車裡拿出來的。
此時樸初瓏才發現鄭直身上還有着一些裝備。在他的身上還挎着一捆繩索。
鄭直從河岸邊退開,來到河中央,拿下背上的繩索,打了個結。用力一拋,準準的套在路邊的一根路燈上。在衝下河之前,他就已經心中有了大概的打算了。
繩索很長,套住路燈後,鄭直一用力。藉着繩索的支撐,迅速的爬上岸去。
上了岸,鄭直警惕的看了眼四周。他將繩索再次解開。做完這一切,鄭直開始往首爾方向跑去。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對方發現他,將他們聚集起來,當他的人到來時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鄭直跑出一段距離之後將背上的一架弩箭拿了下來。他選擇了一個急轉彎的地方。他知道,對方在這段路上找不到自己肯定會回過頭來。這個時候他們必定要分散人力,一段段尋找。
如此一來他剛開始所要面對的人數就很有限了。最麻煩的就是對方的幾輛重型貨車,不限制住這些,他根本沒法留下他們。
當鄭直穩穩的蹲在急轉彎視野最好的地方。手中弩箭隨時準備射出。
這架弩箭的有效射程很恐怖,破壞力也相當驚人。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鄭直沒有任何的急躁。一如他在球場上,在商場上,面對對手時,總是會靜靜的潛伏,在最佳時機,進行完美一擊。
當時間再次走過十分鐘後,一陣巨大的呼嘯聲狂速駛來。他知道,這是因爲重型貨車在這條路上想要調轉車頭有不小的困難。
而在急轉彎地段。這些重型貨車也不可能繼續並排駛來。
就在第一輛貨車駛出急彎時,鄭直手中的弩箭瞬間激發。沒有任何心軟,沒有任何恐慌。鄭直的弩箭準確射在貨車司機的脖子上。
那個司機整個人直接被釘在了車座上,血花四濺。大貨車第一時間失控。
鄭直對於自己殺人並沒有什麼心裡負擔,因爲,不是他死就是己亡!這一局,不死不休!
轟然側翻的貨車帶着刺耳的聲音,向着鄭直衝來,鄭直迅速的一拉早已套好的繩索。往河塘下一躍。最終重型貨車滑出一段距離後,將這個轉彎地段完全堵死。
後面緊跟的重型貨車紛紛亂套,一時間撞擊聲四起。滿地煙塵四起。
當一陣混亂之後,從連環車禍中回過神來的衆人紛紛喝罵,不少人都捂着脖子艱難的從車上下來。
“席八,搞什麼鬼?”跟得最近的一個貨車上的司機和車裡的人,趕到已然翻倒的貨車邊上。只是還沒等他們查找出什麼原因,驀然一枚弩箭狠狠將其中一個身高體壯的傢伙,釘死當場。
“有槍手!”這邊黑幫份子頓時紛紛躲避。鄭直再次拉着繩索,將身子藏到河岸邊。他在沒有弄清楚對方是否有火器在手前,他不可能直接露頭。
現在他將對方出路堵掉。而且相信不用多久,對方的人馬就會齊聚。而那個時候也是鄭直開始收割的時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方的第二批人馬開始趕到。
離鄭直最近的一個匪徒,感覺到強援到達,第一個忍耐不住。從障礙物後探出頭來。
只是下一秒,他就再也收不回自己的頭了。一枚弩箭精準無比的釘在了他的額頭。紅白色液體四處飛濺。
即便是常年刀尖舔血的黑幫份子也是一陣心驚。尼瑪,你這殺人是不是也太狠了點,人命簡直比雞命還賤啊。
一種匪徒此時都有些不敢露頭,無疑被鄭直的狠辣給鎮住了。這也正是鄭直下手如此之狠的原因。
時間不停地流逝,而這種僵持還在繼續。
驀然第三批匪徒到場,一羣明顯不是普通幫衆的人跳下車來,從車裡拿出幾桿土製的獵槍。
鄭直心中一驚。硬茬來了!
幾名匪徒明顯已經受到了消息,此時也不走進,距離很遠,就將槍伸出障礙物隨手一槍。
土製的槍支準頭有限,使用的子彈也多是散彈。這樣的槍準頭很差,射程也短。但攻擊範圍卻很廣,帶來的傷害也很大。
鄭直在他們拿出土槍時就已經手一鬆,任由自己落盡水裡。火器出現,他在僵持下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鄭直順着水流,開始奮力的前行。只是在水中的速度是遠遠比不上岸上的。
當那幫新趕到的悍匪放了一陣槍之後,同時停下槍。幾個人呵斥着幾名小弟擋在前面,一同小心翼翼的往鄭直所在的河邊走來。
前面的小弟只感覺自己的尿都要嚇出來了,只是面對背後的土槍,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當一羣人來到河岸邊,一個眼尖的小弟一聲大喊,“這邊有繩索。”
幾名悍匪聞言,頓時過去查看。果然一個繩索套在路燈上。只是哪裡還有半點人影。
“他肯定是從水裡跑了。水裡的速度他跑不遠。”一名領頭的悍匪一聲大喝。
就在一羣人準備往前追去時,驀然一個人喊道:“是那小子!”
衆人一擡頭,果然見到一個人正在前面幾百米遠處狂奔着。
“追!”爲首的悍匪一聲令下,之前縮在車後的嘍嘍們頓時衝了出來。
痛打喪家犬,這種事情,他們這些人最擅長了。
只是他們追出不遠,驀然一隻弩箭飆射而來。一名拎着土槍的悍匪應聲而道。
一時間所有狂追的人腳下都是一滯。
這個距離土槍拿對方沒有辦法,而對方的弩箭卻能放鴿子似的收割他們。
然而此時來路被連環車禍現場堵住,他們根本沒辦法上前。
“媽的,給我上,我就不信他的弩箭用不完!”悍匪頭目一聲兇吼。
只是那羣嘍嘍麼卻像是雙腿注了鉛一樣,怎麼都無法邁出。誰都不想死,誰知道他會射向誰?
媽的,幾個悍匪此時也看出對方的用意,但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動了這麼大的手筆,如果今天還拿不下對方,那麼他們越南幫可就丟臉大發了。
悍匪頭目猛然一轉槍口,對着一個小弟就是一槍。
“給我追,誰給停下來,我就先送他去死。”
暴戾、嗜血的悍匪,一時讓裹足不前的嘍嘍身不由己,同時奮力往前狂奔。
前面的死神只有一個,這裡的劊子手卻有很多。如何選擇,也是無可奈何。
鄭直在前面,聽到槍響時便知道,自己最大的危機時刻到了。現在就是比拼耐力了。
一時間鄭直在最前面領跑,而無數黑幫份子在後面狂追。
鄭直沒有再回頭收割人命。弩箭只有最後三枚了!他不能隨意浪費。
好在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他的支援也該到了!
當鄭直不知狂奔了多久。驀然頭頂一陣轟鳴聲傳來。一架美式直升機自遠處飛臨鄭直等人上空。
直升機裡李昊赫然在座。
“這些人怎麼處理?首惡當誅,從者投降免死!”
“怎麼分辨誰是首惡?”美國大兵開口問道。
李昊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這些追來的全部!”
只是坐在直升機後面的那羣黑衣人,卻已然拉開窗戶,一陣點射聲傳來。
在這和平的國度,卻上演着一場血腥的盛宴。
不知過了多久,下面再沒有一個站立的生物。
而鄭直已經趕往樸初瓏所在的地點。
殺人者,人恆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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