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是梅玉龍發過來的,他說沈芸芸已經回家了,現在正在和梅天吃晚飯,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當下也顧不得多想了,打了輛的,直奔梅玉龍給我的地點,作爲四大家鏃之一的梅家,必定要有自己的的地盤。
而梅家的地盤,就在城東郊區,名字很特別,就叫梅玉山莊,和梅玉龍的名字差不多,還有相似的吻合度,據說,梅玉龍的母親在懷他的時候,本來應該是去醫院的,可上個廁所不知覺中生了出來,因爲是在梅玉山莊生的,所以才取了這個名字。
不過,在這會,想的不是梅玉龍名字的來歷,而是儘快見到沈芸芸,向她解釋清楚,其實還是蠻後悔的,如果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態度堅決點,死皮賴臉拖住沈芸芸,不讓她離開,最後的結果也不會這麼差!
當然,現在爲時不晚,沈芸芸不就好好地待在梅玉山莊麼,我還是有機會的,到那的時候,梅玉龍就在山莊門口等我,依舊是一身筆挺藍色西裝,不愧是世家公子出身,這氣質,絕對是無可比擬的。
因爲有梅玉龍的迎接,進去的時候,也不用經過門衛室保安的抽檢,我們直達宴會大廳,在那裡,我見到了梅天,還有一衆梅家家人,以及沈芸芸,當時她剛好和梅天坐在一塊兒,見我一來,很快別過頭去,似乎不想見我。
而我,死皮賴臉地走過去,就在無限接近她,甚至已經聞到了她身上散發而出的那種若有若無紫藤花香味時,變故抖生,她,突然對着梅天叫了一句“爸”,而梅天,回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沈芸芸一眼,笑呵呵道:“怎麼了芸芸,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爸幫你解決?”
沈芸芸毫不猶豫點頭,冷冷道:“對,爸,我不想見到到林南,麻煩你幫我請走!”語氣,果決而又冷然。
而梅天,在聽到沈芸芸的話後,微微皺眉,面色變了變,經歷了一番心理上的掙扎,旋即微笑道:“好,芸芸,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你高興,爸爸都聽你的!”
簡單一句話,透着無盡的寵溺之意,顯然,梅天是傾向於沈芸芸這邊的,稍後,他擡起頭來,略帶歉意道:’林南,雖然我不知道你和芸芸間,到底鬧了什麼矛盾,但剛纔你也聽見了,芸芸,叫你走,她不想見你,所以,希望你能自己離開,以免到時候,發生不愉快,讓兩邊不歡而散。”
說的時候,梅天,把手放在桌上,輕輕轉了轉扳指,立時,他的身後,黑暗中,出現幾名西裝大漢,從他們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種異常強烈的武力氣息,人的名,數的影,這種武力氣息不是一朝一夕練就而成的,必然經過了苦難的磨鍊,似乎只消他們一出手,我是沒有抵抗能力的!
這時候,梅家家人也在看我,神色略帶鄙夷,就連梅玉龍,也跟着受到了鄙視,畢竟,我一路暢通無阻,能進入戒備森嚴的梅玉山莊,還是梅玉龍刷臉帶我進來的,在重重壓力下,最終看了一直別過頭的沈芸芸,我拳心緊了緊,還是選擇了離開。
出了梅玉山莊,梅玉龍還向我道歉,說了句不好意思,沒有讓你見到芸芸,還說他父親梅天的決定,沒幾個人能違拗,我知道,這件事情的主因並不在他,他能這樣對我道歉,已經很厚道了,要怪就怪我自己,怎麼這麼討沈芸芸的“厭”。
實際上,我知道,她不想見我也是有原因的,既然我們已經發生了那事,加上我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這段缺陷,顯然是不可彌補的,畢竟,我身後有一個家庭,連孩子都有了,要說負責任的話,和沈芸芸說的一樣,如果我對她負責,就是對身後整個家庭的不負責任,和拋棄妻子差不多,這種事情,我是絕對做不出的!
所以,沈芸芸纔不會見我,爲的就是避免這種瓜葛,避免這種糾紛,想來想去倒是通了,可我,心裡頭一直空落落的,總感覺錯過了什麼,百無聊賴之際,我和梅玉龍告別,打了輛的,回到我和蘇雅的小窩。
然而,等我拿出鑰匙開門進了別墅,屋裡,黑暗一片,幾乎沒什麼聲響,挺意外的,按道理說,現在也就晚上八點,離睡覺的點還早,加上蘇雅還要照顧小孩子,不可能會這麼早睡覺的,隱隱間,不好的預感浮上我的心頭,右眼皮直跳,心裡也壓抑的厲害!
趕緊開了燈,打個電話給蘇雅,原來,她帶小林雅去白姐家玩了,虛驚一場,不過,我還是坦然地去了白姐家裡,在二樓,我見到了蘇雅和白姐,當時她倆正在陪小林雅玩,倒是逗得小林雅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斷眨巴,還一邊流着口水一邊捂嘴咯咯直笑。
本來,這種場景,放在成年人身上,必然會噁心到一大羣人,可放在一個不過三個月大的孩子身上,卻是另外一種喜感,怎麼也想不到憎恨的那一面去,很慶幸,我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兒,儘管我年紀小,在讀高中,可我並沒有覺得什麼大不了的。
沒多少人理會得了做父親的那種感受,同時,我內心又開始自責了,如果真對沈芸芸負責的話,不管是地上還是地下的,紙包不住火,終究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到時候,我又應該如何解答?
別的不說,恐怕,等蘇大門旅遊歸來,他這關,我又怎麼過得了!?恍惚間,我迷茫了起來,就在這時候,蘇雅和白姐,發現了我的到來,蘇雅,第一時間,抱起小林雅,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小林雅竟然對我嘻嘻一笑,澄澈的漂亮大眼睛眨巴着,還主動朝我攤了攤發育不太完全的嫩白手掌。
某一瞬間,我覺得做父親真幸福,歡快地攬過小林雅,肉肉的感覺,帶點溫度,一種帶着似曾相識氣息的香味繚繞間,瞬間瀰漫我的鼻息,情不自禁,我湊上去,在她小臉上,親親啃了一口,還發出“吧嗒”的一聲響。
見我“啃”她,小林雅咧着缺牙的嘴直笑,還反過來”啃“我,不過,她這裡的啃,是直接咬在我臉上,因爲她缺了幾顆牙齒,啃起來和允吸一樣,有種怪怪的感覺,就像一個帶着漩渦的大吸盤,一直吸着我不放,嘴裡還發出那種”咿咿呀呀”的囈語,挺可愛的。
不過,等過了半分鐘,小林雅還是咬着我的臉,輕輕拉扯一下,把她分開,她又扒拉上去了,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因爲孩子一直是蘇雅帶的,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回頭看了一眼蘇雅,道:‘小雅,這是什麼意思啊,孩子老粘人了,我拉也拉不下來,多抗幾分鐘指不定我這張臉都得腫了!“
聽我這麼一說,白姐意味深長地看了蘇雅一眼,什麼都不多說,只是待在一旁,捂嘴偷笑,而蘇雅,面色微紅,笑着打了我一下,吐了吐舌頭道:“林南,你看你這幾個月一直打遊戲,連自己女兒也不顧了,她這樣子,是餓了,懂不懂?’
說的時候,她大氣地抱起小林雅,和我分開的時候,小林雅四腳亂蹬,嚶嚶啼哭,有種粘人的感覺,而蘇雅,並沒有管那麼多,抱穩後,直接掀起上衣,露出一片起伏春色,出於自然反應,小林雅探頭,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