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因爲接二連三的不利事件發生,也是讓曾經的石大官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當然了,待到衆人使了各種手段將暈厥在側的石崇救醒之際,幾名金谷將軍也是齊齊的站在他的身前。
“大人,大人醒了!”
“你,你們都在啊!說吧,他們想要怎樣!”
“大人,他們說要咱們拿出全部的財富!而且還要把賈勇交出去!”
“罷了!看來本尊今日必定要受辱於那賈謐了!走吧,走吧,看看他們的兵鋒到底有多厲害!”說話間,那石崇也不等屬下之人如何來說,便自顧自的起身而行。
某一刻,就在金谷園的外園之地,一片相對平坦的草地上,大軍也是旗幟飄蕩,威威而列。
“石崇,你還有臉出來見本將!”
“你,你是何人,爲何不講信譽,攻擊我金谷園!”
“本將是主公帳下先鋒大將賈袁!還不將吾弟賈勇交出來!”
“哦,你,你竟然是賈勇的哥哥!也罷,這些年也難爲賈勇了,隱姓埋名的,不過最後還是落得個身死山野的下場!”
“你,你竟敢對吾弟下手!”
“錯了,他是死了,但不是我石崇所爲!應該是被別人害了!而且我石崇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但賈勇不是我殺的,就連金谷園那批錢財也是被別人拿走了!你若不信,金谷園可以隨意的查找!”某一刻,就在石崇知道對方就是賈勇的大哥之時,也是快速的說出了上面的話語。
“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本尊之令,金谷軍全部退開,讓賈袁將軍進園,如果他願意把時間都浪費在這裡,那就來吧!”
“你,你說的可是實話!”
“是不是,難道將軍還不知道嗎!算了,還是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吧……”說話間,石崇也是把自己剛剛得到了消息全部說了出來。
“這,這個,竟然是這樣的!看來主公被騙了!石崇,雖然不是你乾的,但你沒有好好的保護那批物資,也是罪人一個!不過,本將今天就不爲難你了!到時候,希望你自己上猛虎山請罪吧!”某一刻,就在那賈袁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後,也是快速的收攏兵馬,迅速的向金谷園正北方追擊而去。
“賈袁,你,你真的能夠追上他們!恐怕已然晚了吧!”
“大人,爲何要說出實情!”
“你們不懂!如果這批物資真的全部丟失,咱們都很難脫得了干係!另外,這個賈袁既然是賈勇的哥哥,一定會全力追殺的!希望他們能夠成功吧!”這一回,看着眼前快速飛奔而去的賈謐軍,石崇也是露出了一抹無法用言語表露的苦笑。
這邊金谷園中的石崇已然沒有了自己的富可敵國的氣勢,而此刻的猛虎山上卻是將令頻發。
“諸位,看來咱們是失算了!也許這個事情真的與石崇無關!”
“大人,爲何這麼肯定!”
“爾等不知,就在剛剛,本官收到快報,賈勇已死,有人竟然冒充咱們拿走了所有的錢財!”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那賈袁會不會錯殺石崇啊!”
“不會的,賈袁將軍一向行事縝密!而咱們也不能再等了,如果本尊沒有猜錯的話,那順走咱們東西之人,就是靳商鈺!”說話間,那位於中間王座之上的賈謐也是露出了一抹狠辣之色。
“竟然是他,不太可能吧!畢竟他的距離是最遠的!請主公再三思一下!”
“放心吧!別人沒那個膽子,也不可能冒險進入咱們的勢力範圍內!火雲何在!”
“末將在!”
“火雲將軍,雖然你是本尊的安全屏障,但這一回,對方一定有超級高手存在!所以命你率一萬騎兵快速追殺!記住了,要不惜一切代價搶回銀子!”
“火雲明白!不就是靳商鈺嗎!這些時日,我的功力已然更加精進,正沒有人驗證呢!”說話間,那火雲也是一臉堅定的接下將令,迅速的退出中軍大帳。
“主公,只讓火雲帶人追殺!是不是還有些單薄一些!”
“也罷,派快馬,告訴賈袁率本部騎兵配合火雲!”
“是!屬下這就去辦!”說話間,也是有一名中年男子快速的退下。
“靳商鈺,就知道是你!看來你還想與本尊對抗!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靳城是吧,總有一天,本尊會親自征服它!”某一刻,就在衆人快速的離開大帳時,賈謐有些肆無忌憚的笑聲也是在那裡飄蕩着。
這邊賈謐坐鎮猛虎山,威懾帝都城,暫且不提,單說此時的靳商鈺等人。
因爲長時間的急行軍,不僅坐下的戰馬有些疲憊,就連之前速度不慢的馬車也是變得緩慢起來。
“大哥,看來得休息一下了!咱們靳軍將士應該可以堅持,但那些馬已然走不動了!若再強行,恐怕就會出現無畏的損失,到時候沒有馬的馬車就更加的費時費力了!”
“是啊!其實昨天老子就發現了!這樣吧,告訴兄弟們原地調整,另外,把十五輛馬上的馬全部卸下來!希望賈謐的追兵晚一些到來吧!”
“大哥,一路上,你已然說了很多遍了,難道他賈謐真的能夠追上來!”
“算啦,咱們也不想他追過來啊!還是先休息一下吧!”說話間,靳商鈺也是緩緩的坐於草地間。
說來,此刻已然進入到了暮色黃昏。而這裡距離靳城雖然還有幾天的路程,但也沒有完全的脫離中原地帶。
一時間,因爲車隊在休整,所以衆人也是開始生火造飯,半個時辰後,一片草原間已然飄起了魚米之香。
“暗影,把這個烤魚拿過去吧,她的傷還沒有好利索!需要補一補!”
“好來!”簡單的應了一聲後,那暗影也是快速的走向了不遠處的逐雨!
“丫頭,瞧你的神色,應該恢復的不錯!來來來,這可是我們哥倆兒費挺大的勁兒,才捉到的魚!”
“是嗎!謝謝公子這些天的照料!”
“不是,我說,丫頭,咱能不能開口不說這個!對了,你這天天蒙着面,不會是怕我們看見吧!”
“公子,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職業習慣吧!”
“職業!什麼職業!不會你真的是殺手中的殺手吧!”
“算是吧!”某一刻,就在暗影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那逐雨也算是默認了自己的殺手本色。
而這樣的回答,也是瞬間讓暗影想起了自己的童年,甚至想到了記憶深處的那個沒說過幾句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