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
段嫣走後,鬱墨夜帶着池輕進了屋,青蓮進去給他倒了一盞茶,又將段嫣的杯盞收了,然後就退了出去。
“段嫣除了跟你說這些,前面有沒有說別的,或者做什麼?攖”
鬱墨夜端起杯盞,呷了一口茶,隨隨開口問了一句。
雖很漫不經心,就是那麼隨口一問,但是,池輕卻是怔了怔。
“你怎麼對她那麼感興趣?償”
當即醋意就翻了出來,她斜眼看着他。
鬱墨夜彎脣淺笑,將手中杯盞放下,“我對她不感興趣,只是對她跟你說什麼、做什麼感興趣。”
池輕又愣了愣,撇嘴切了一聲,“所以堂堂帝王偷聽?”
“聽不得?”鬱墨夜挑眉反問。
“你是天子,你說聽得自然就聽得了。”池輕的心思還在他的上一句話裡。
他對段嫣不感興趣,只是對段嫣跟她說什麼、做什麼感興趣?
略一回想方纔他對段嫣的態度,以及對段嫣說的話,她眼簾一顫,忽然得出一個認知。
大步走到他邊上,一屁股坐下:“說,段嫣是不是喜歡你?”
鬱墨夜微怔了一下,垂眸彎脣:“你看你這話問得……”
再擡眸看向她,蘊着一抹笑意的黑眸晶亮如星,那眼神明顯寫着:算你聰明。
池輕輕哼了一聲:“別自作多情!”
嘴上雖這樣說,可是她心裡很清楚,這一切應該是真的。
不然,以她對他的瞭解,他是不會如此對段嫣的,何況段嫣還是她的好朋友。
一向,他比她識人要準,牛鬼蛇神在他的面前都會現原形,所以,她並不懷疑他在無中生有。
只是,這種事情,總歸是要看到點苗頭,纔會知道的吧?
“說,她是不是跟你表白了?我不在的這三日裡,你們發生了什麼?全部從實招來!”
池輕噌然起身,逼站在鬱墨夜的面前。
方纔,她還沒覺得什麼,越想她越覺得不是那麼個滋味,越想,她越氣。
她將段嫣可是視爲最好的朋友。
她感覺自己簡直要暴走了。
睨着她一副炸毛的樣子,男人俊美如儔的臉上全是無辜:“剛剛你不是說,是我自作多情嗎?”
池輕手一揮:“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回答我的問題!”
男人低低笑,順勢握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坐在自己懷裡。
池輕掙扎,男人箍着她沒放。
她起不來,便在他的懷裡扭過頭,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沒有,什麼都沒有,我們甚至連碰面交集都沒有。”
“那你……”池輕不信。
什麼都沒有,會覺得對方有企圖?
“我只是目光如炬、深懂人心而已。”
男人聲音悠然。
池輕汗。
剛想反駁,男人的聲音又緊接着響了起來。
“既然我都六宮無妃了,說明除你之外,別的女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所以,不管對方有沒有苗頭,我都覺得應該第一時間將其扼殺在搖籃裡,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或者,只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反正,我的態度明確地擺在那裡,總歸是沒有錯的,對吧?”
池輕長睫顫了顫,竟無言以對。
這樣的話,從他這樣的男人嘴裡說出來,比世上任何一句情話都讓人心動。
是的,態度說明一切,特別是,他的態度。
一般人又豈敢再肖想?
池輕發現,他的回答,避開了段嫣。
前面他說,只是他深懂人心,後面他說,就算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她知道,並不是他護着段嫣,而是在顧慮她的感受。
畢竟,段嫣是她可以稱得上唯一的好朋友。
她懂。
他現在只是點到即止地提醒一下她。
心中的鬱氣早已去得差不多了,她怔怔看着男人,展開雙臂纏上他的頸脖:“鬱墨夜……”
“是不是對我的表現很滿意,想要獎賞我?”
男人薄脣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略略垂目,視線灼熱,落在她的領口處。
池輕當即就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剛想將勾圈在他頸脖上的手臂拿下來,男人的大手已經扣上她的後腦勺,將她往自己面前一送,吻上她的脣。
狠狠糾纏了一番,纔將氣喘吁吁的她放開。
起身的同時,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池輕一急:“別,青天白日的……等夜裡再……”
“等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別勝新婚,你出宮那麼久,已經多日沒碰你了……
男人反身將她放在矮榻上,高大的身軀逼將過來。
池輕汗。
“哪有多日?就三天而已。”
“三天可不就是多日,三個人在一起,就是衆,說明,上了三,就是多啊。”
“唔……”
對他的強詞奪理,池輕還未來得及反駁,對方已以吻封緘。
一番激烈地歡.愛結束,池輕大汗淋漓地躺在矮榻上。
鬱墨夜披衣而起。
“你睡會兒,我先回龍吟宮了,我宣了樊籬進宮,估摸着應該到了。”
池輕喘息着,還在高峰後的餘韻裡徜徉。
想起男人每次都能讓她要死要活一番,似是比她自己還了解她的身體,又想起他跟段嫣說的關於女人第一次的那些話,池輕翻了個身,隻手撐着下巴,趴在矮榻上。
“話說,你們男人是如何知道女人是不是第一次的?”
她真的很好奇。
如果說,長期行.房,女人的那裡會鬆,但,若只是行過一次呢?
就是,只是破了完璧而已,那,修復後,男人也能感覺出來嗎?
應該感覺不出來吧?
鬱墨夜繫着腰間的錦帶,回頭看向她。
她未穿衣服,也未蓋被子,因爲趴伏和隻手撐下巴的動作,讓她玲瓏曲線盡顯。
又加上,汗溼的肌膚透着一層還未褪去的緋色,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隻妖嬈的美女蛇。
鬱墨夜眼波動了動,轉身,隨手拉起薄毯蓋在她身上。
池輕順勢將他的手握住。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快說,是如何知道的?”
鬱墨夜靜默了一瞬,薄脣逸出兩字:“感覺。”
池輕汗。
這回答等於沒說。
滾回薄毯裡面平躺着,池輕忽然想起他們兩人的第一次,然後,就樂了。
鬱墨夜打理着身上的龍袍,一臉莫名地看着她。
池輕裹着薄毯朝牀沿邊上一湊,笑嘻嘻道:“我看,你是瞎掰的吧?一個都能將月事,當成初夜過激大出血的人,能感覺到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我在此表示深深的懷疑。”
男人的俊臉當即就黑了。
池輕也不怕,反而更加開心,“哈哈”笑着滾躺了回去。
男人一身戾氣地走過來,直接傾身吻堵住她的嘴。
狠狠地需索了一頓,纔將她放開,直起腰身的同時,咬牙切齒道:“夜裡再收拾你!”
丟下一句話,他轉身走向門口,拉門走了出去。
留下池輕一人躺在那裡又兀自樂了好一會兒。
六六出現在司舞房的時候,段嫣正在心不在焉地排練着舞蹈。
小傢伙站在門口探頭探腦。
段嫣見到是他,眸光一亮,當即停了下來,迎了過去:“六六。”
“段姨。”
六六也脆聲喊着她。
段嫣眼波動了動,果然是來找她的。
六六的身後,門外邊站着青蓮,看得出是陪小傢伙來的。
“六六怎麼想到來司舞房看段姨了?”
段嫣笑吟吟蹲下身子。
小傢伙奶聲奶氣道:“夫子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段姨送我們禮物,我也有個禮物送給段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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