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不在宮中、甚至已經失蹤了舅母也不關心?”白瑾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陰狠,誰擋了她的路,她就讓誰不好受,誰都不例外,“我以爲舅母會願意與進而合作,看來是我看錯了,那這樣的話,瑾兒就告退了。”
“站住。”鳳雲驀地出聲,冷聲笑道,“小小丫頭,倒是不知道深淺,口出狂言,看來.......”
“舅母怎麼就知道我是口出狂言呢?”白瑾微微側目。
***
由於宗海寧身上的傷不輕,所以幾人也沒有快速的趕路,沿途道士不停地在偷偷的跑去醫館,詢問是有有治療失憶的藥物,卻得到統一的否定答案,再見到同行的何繼平和那個姑娘,再加上老大的昭然之心,道士的頭也跟着疼了。
因爲道士都是悄悄進行的,回來之後正好被何繼平堵了個正着。
“道士,你去了哪裡這麼久?”何繼平詫異的看向道士,手中拿着炸藥包,一臉急切的問着道士,“道士,這個炸藥包是你做的嗎?”
何繼平瞅準了道士不在的空檔,偷偷地翻看了道士的揹包。
道士頓時面色大變,快速的搶回炸藥包,面色難看,“誰、誰準、準你私、私自動、動我的東西?”
“只不過是看看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何繼平小聲的嘀咕着,“那種東西我也會做。”
名震中外的四大發明誰不知道啊?
何繼平迫切的想知道火藥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有可能是自己的老鄉啊,可是道士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道士難看着臉,“再、再碰我東西、死!!”
道士不是在開玩笑。
“你們怎麼了?”鳳曼見狀走了過來,打圓場,“大家都在一起,有什麼矛盾是解不開的?”
然後轉過頭,安慰的拍拍何繼平的手,“何姐姐不要生氣,他可能只是有口無心的。”
被道士當中‘羞辱’的何繼平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竟然轉頭對着鳳曼兇,“誰要你管?”
鳳曼不禁愕然。
卻被身後的宗海寧一把拉住手,大步的向前走,鳳曼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宗海寧。
何繼平神色複雜的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
道士警告的看着何繼平,“警、警告、你,離、離老大、遠、遠點。”
何繼平的面色更加難看,譏諷的看着道士,“怎麼?你老大還受你管制不成?你只是個屬下,不是他爹,怎麼就
管的那麼寬?”
道士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何繼平哼了一聲快速的走了。
客棧內。
宗海寧一進門就將鳳曼按在牆上,高大的身子迅速地逼近,居高臨下的看着鳳曼,幽深的眼神灼灼的燙人,鳳曼只覺得面色酡紅,躲閃的不敢看向宗海寧的眼睛,宗海寧欺近鳳曼,兩人的身子幾乎緊緊地挨在一起,宗海寧低沉這聲音,“爲什麼不要我的花環?爲什麼躲着我?”
鳳曼撇了撇嘴,詫異的瞥了一眼宗海寧。
這人這麼喜歡胡說八道嗎?
鳳曼皺着眉頭,掙扎着,口中卻說道,“我沒有躲着你。”
只是避嫌而已,他是何姐姐喜歡的人。
“還說沒有?”宗海寧看着鳳曼紅脣一開一合,只覺得下腹快速的升起一股熱流,困難的嚥了口口水,居高臨下的將她的白希的面龐、清秀的眉毛,一雙晶亮的鳳眼收在眼中,宗海寧猛地垂下頭,將鳳曼的紅脣準確的吻住。
兩人的眸子驀地瞪大。
她果然比想象中的味道還好,宗海寧心中美好的嘆息着。
他竟然吻自己?鳳曼驀地瞪大鳳眸,小小的拳頭拼命的捶打着宗海寧的胸膛,口中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怎麼可以?
驀地。
鳳曼狠狠地咬了宗海寧一口,宗海寧吃痛的鬆開,濡溼的脣角處汩汩流出鮮紅的血液,宗海寧深幽的眸中閃出一簇火焰,緊緊地攥住鳳曼的肩膀,“爲什麼抗拒我?難道你不喜歡我?還是已經有了喜歡的男人?”
宗海寧心中無名火氣,只要想到她被陌生的男人緊緊抱在懷中的感覺,宗海寧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嫉妒的火焰燒着,看向鳳曼的眸光更加緊迫逼人。
鳳曼驀地瞪大眼睛,他怎麼可能想象力這麼豐富,他明明就是何姐姐喜歡的男子,自己怎麼能夠破壞別人的感情?“我.......”
鳳曼咬緊嘴脣,十分爲難。
她心中清楚地明白,她不討厭剛剛的那個火熱的,帶着索需和探索的吻,心中甚至是有些喜歡的,可......
“不許說。”宗海寧低聲吼道,眼神灼熱的幾乎將鳳曼燒着,“不許說。”
說罷,重新吻住鳳曼。
鮮血的腥味迅速的在兩個人的口腔中蔓延開來,宗海寧吻得熱烈,大手緊緊的託着鳳曼的頭,逼着她承受自己的吻,鳳曼只覺得胸中的氧氣迅速的被榨乾,呼吸越來越急促,抵在宗海寧胸膛上的拳
頭不停地推着他。
她幾乎不能呼吸了。
室內的空氣越發的纏綿悱惻起來。
慢慢地。
宗海寧的吻由激烈變得緩慢下來,帶着說不出的溫柔,宗海寧只覺得他好像是被融化進這溫柔了一般,沒有陌生,胸口洋溢着從未有過的說不出的幸福的感覺。
好像是上輩子就認識一般。
宗海寧被自己腦中突然出現的想法嚇到了。
緩緩地鬆開鳳曼,鳳曼才驀地反應過來,面上染上一坨紅暈,猶如桃花一般殷紅,美得動人。
宗海寧一雙眸子直勾勾的欣賞着面前的美景,下意識的叫出聲,“曼兒。”
普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
“你在叫誰?”鳳曼咬着嘴脣恨恨的瞪着宗海寧。
“沒有。”宗海寧心中一動,手指摩挲着鳳曼的面頰,聲音溫柔的有些沙啞,說不出的好聽,“只是覺得你很適合這個名字,以後我就叫你曼兒行嗎?”
“流氓。”鳳曼咬着牙反手給了宗海寧一個耳光,下意識的想要逃走。
卻被宗海寧一把的抓住,鎖在自己的懷中,宗海寧深幽如深潭一般的眸子直直的看向鳳曼,眼中帶着一簇火焰,手指摩挲着鳳曼被吻得殷紅的脣瓣,低沉這聲音說道,“我不會道歉,因爲吻了你我從未後悔。”
宗海寧的聲音頓了一頓,沙啞道,“即使再來一次,我也會這麼做,我喜歡你,曼兒。”
宗海寧深情的告白。
“不。”鳳曼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樣,猛地掙開宗海寧的懷抱,有些語無倫次,“你。你不能喜歡我。”
驀地。
在鳳曼大力掙扎時候,一個寶藍色的荷包從鳳曼的懷中掉出。
兩人齊齊的向地上看去。
宗海寧身子頓時僵住了,想要移開眼神,卻發現根本就做不到,宗海寧緩緩地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荷包,身子僵硬,眼神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荷包。
寶藍色的緞面,上面用絲線繡着一個小小的福字,一個很精緻的荷包,看得出來繡工並不是十分的好,針腳細細密密的縫着,十分用心,宗海寧看得出來這絕對是一個難用的荷包,宗海寧的心頓時像是被緊緊揪住了。
不敢置信的看向鳳曼,困難的吐出口,“這是那個男人的?”
宗海寧的口氣不善,眼中的灼熱變成了危險,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鳳曼下意識的想後退一步,卻發現她已經抵在了牆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