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皇帝笑着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等一個也別想走脫!”
燕小乙說道“聖上,劫持你的自然是燕青一人,這罪過也是燕青來承擔,卻與他們無關!”
道君皇帝說道“可他們也多參與了,你們若就此走了,寡人必定全國下海捕文書緝捕你們!”
燕小乙對時遷說道“時遷哥哥,你快帶他們速速離去,前往梁山泊,若等到御林軍來時,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時遷說道“不行,小乙哥,要走我們便一起走,如今只聖上一人,豈能攔住我們!你快隨我們一起走!”
宋微宗笑着說道“你們試試,你們若是走了一個人,寡人回宮後,便將宿元景處以極刑!”
燕小乙氣的咬牙切齒對宋微宗說道“滿城百姓多說宿太尉是個清官,聖上這又與宿太尉何干,你卻那他的性命要挾我們!”
宋微宗說道“這寡人可不管,你們既然將寡人劫持出來了,就應該將寡人送回宮去!”
燕小乙問道宋微宗“聖上,若我們肯跟你一起回宮,你就會赦免了宿太尉嗎?”
宋微宗說道“這個自然!”
燕小乙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只怪我燕青自作聰明,如今卻害了你們的性命,我們就隨聖上一起回宮吧,宿太尉可是個清官,聖上既然已經開金口玉言,只要我們跟他一起回宮,他必定會赦免了宿太尉!”
徐京,項元鎮等人皆說道“我等本來就是該死之人,承蒙梁山泊衆位義士饒我們不死,還讓我們跟隨宿太尉,如今死了就吧,至少我們的性命還能換宿太尉一條性命,值了!”
宋微宗說道“你們說完了沒有,若是說完了就趕快送寡人回宮!”
燕小乙問道李師師“姐姐,從你家去皇宮當走哪條路,哪道門?”
宋微宗說道“寡人是從地道來此的,你們快從地道送寡人回宮,休要囉嗦!”
燕小乙等人無奈,只好走地道,護送宋微宗回了皇宮,衆侍衛看見宋微宗安然無恙的回了皇宮皆大喜,侍衛頭領一看跟着宋微宗一起回來的還有燕小乙等人,連忙大喝道“你們這羣反賊竟敢劫持當今聖上,來人啊!將這羣反賊拿下!”
衆侍衛聽了吩咐便要捉拿燕小乙等人,宋微宗喝道“退下!”
衆侍衛皆退了下去,宋微宗說道“寡人出宮之事,誰也不可聲張,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明日一樣早朝,現在你們帶他們下去用些酒飯,安排他們歇息,明日早上讓他們隨寡人一起早朝!”
侍衛聽了吩咐後,便安排了燕小乙等人的住處,取了酒飯招待了他們,第二日一早,宋微宗喚來燕小乙等人吩咐道“你們先待在金鑾殿的屏風後,待寡人呼喚你們,你們再出來!”
燕小乙等人應承下來,宋微宗帶着燕小乙等下,先行來到了金鑾殿。
蔡京老賊看到宋微宗突然回朝,頓時大吃了一驚,羣臣山呼萬歲後,宋微宗說道“來人啊,從死牢裡取出宿元景,官復原職,其家小皆放還歸家,再從國庫裡支些錢財,讓宿元景家裡恢復原來的模樣!”
內侍聽後,連忙去死牢裡取宿元景了,蔡京老賊轉出來,說道“陛下,宿元景勾結梁山賊寇,意圖謀反,豈可將他無罪釋放,前夜楊戩太尉也被梁山賊寇打死了,微臣認爲那些梁山賊寇得知宿元景被陛下打入了死牢後,心中不忿故纔打死了楊戩太尉,爲宿元景出了一個惡氣,以微臣之見因將宿元景立即正法,也好震懾那羣梁山賊寇一番!”
宋微宗大喝道“住口!蔡京你這個搬弄是非,欺上瞞下的逆賊,就算瓶瓶罐罐也有個耳朵,難道寡人就沒耳朵嗎,孰是孰非寡人豈會不知,楊戩這個逆臣打死便打死了,就算他不死,寡人也要找他算賬的,你們這**賊,到底還要矇蔽寡人到什麼時候,若不是寡人親耳聽見的話,寡人便要錯殺了宿元景這個忠良!”
蔡京老賊連忙說道“陛下,你休聽外面的人亂說,一定是梁山賊寇故意散播的謠言,宿元景勾結梁山賊寇證據確鑿,而且那個打死楊太尉的賊寇,自有人認識,就是梁山賊寇鼓上蚤時遷!”
宋微宗大罵道“難到滿城百姓多商量好了,一起來矇騙寡人的嗎?蔡京老賊,你還不如實說來,童貫這個狗奴才是怎麼再梁山泊葬送寡人十萬大軍的,高俅征討梁山泊又是怎樣,搜刮民脂民膏,勞民傷財的!”
蔡京老賊聽了這話,連忙跪倒在地“童樞密征討梁山泊,自是水土不服,軍士折損過半,無功而返的,還望陛下明見啊!”
宋微宗大罵道“蔡京你這個狗奴才,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寡人就讓當事人親口跟你對質,你們出來吧!”
這時候屏風後面轉出了燕小乙,時遷,項元鎮等人,宋微宗說道“你們就將童貫和高俅這兩個狗奴才征討梁山泊的詳情給寡人的衆位卿家說說吧!”
燕小乙,時遷便將童貫如何慘敗梁山泊的經過說了一遍,徐京,項元鎮,葉春也將高俅搜刮民脂民膏,強佔民宅門窗,監造海鰍大船,自己和十幾萬大軍命喪梁山泊之事說了一遍。
宋微宗對蔡京老賊說道“蔡京你這個狗奴才,可曾聽清楚了嗎?”
蔡京老賊嚇得屁滾尿流,急忙說道“陛下,微臣有罪啊!這水土不服,士兵死傷過半,無功而返皆是童貫回京跟微臣說的,微臣也是順着童貫那廝的話所說的,還請陛下恕罪啊!”
宋微宗大罵道“蔡京你這個狗奴才倒是會自保,來人啊,傳寡人聖旨,去江南召回童貫這個狗奴才,這廝竟敢欺君,童貫回那廝來之時也無需向寡人回報,直接交給三法司重辦!”
蔡京老賊聽了這話,連忙說道“陛下,童貫現正在江南征討方臘逆賊,如今戰事緊張,如何能將他突然召回,還請陛下讓他戴罪立功,如若童貫這次征討方臘還不勝的話,待他回來之時,陛下再將他兩罪並罰!”
蔡京,楊戩,童貫的門人,黨羽皆說道“蔡太師所言極是,還請陛下讓童樞密戴罪立功,如若還是不勝,回來再將他兩罪並罰!”
宋微宗心想,童貫,蔡京在朝中根深蒂固,若貿然處決他定會出大亂子,便說道“既然你等多爲那個狗奴才求情,寡人暫且就讓他戴罪立功,如若不勝,回來定斬不饒!”
此時宿元景已到,宋微宗對宿元景說道“宿愛卿,寡人誤信饞言,差點害了你這個忠臣,如今寡人就將你官復原職,俸祿加倍,還望你不要怪寡人!”
宿元景連忙拜謝宋微宗“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微臣又怎麼敢怪罪陛下呢!”
宋微宗又對徐京,項元鎮等人說道“徐京,項元鎮,王堯,葉春等從今日開始全部歸於宿愛卿門下,官復原職,繼續爲我大宋效力!”
徐京,項元鎮等人連忙謝恩,宿元景看着燕小乙和時遷,說道“聖上,那招安梁山泊之事,該何時處理?”
宋微宗說道“此事,容後再議,退朝!”
衆人山呼萬歲後,宋微宗在內侍耳邊嘀咕了幾句,走下殿去,羣臣紛紛退去,宿元景對燕小乙,時遷說道“還請兩位義士,暫且住在宿某府上,招安之事,宿某一定會勸聖上儘快辦理的!”
內侍走了過來,說道“聖上口諭,宿元景,燕青,時遷三人速去御書房見駕!”
宿元景對項元鎮等人說道“你等先回我府上,待我回去之後,再安排你們的職務!”
項元鎮等人自行先回宿元景府邸了,宿元景,燕小乙,時遷跟着內侍一起來到了御書房,宋微宗早就等在那裡了。
宋微宗說道“時遷你現在就回梁山泊去給林沖,朱武等人帶個口信,就說燕青這廝膽大妄爲,竟敢劫持當今聖上,若想救燕青性命就讓林沖,朱武等人只是前來東京城!”
宋微宗說着拿起桌上的一塊金牌遞給時遷“有了這個牌子,你自會一路暢通無阻的,不過你可要記好,寡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若半個月林沖,朱武還沒來到,燕青的小命可是玩完了!”
時遷拿着金牌遞到燕小乙手裡“聖上,還是讓時遷留下,讓燕青回去報信吧!”
宋微宗大喝道“你們若敢討價還價,寡人現在便叫你們人頭落地!”
燕小乙將金牌遞還給時遷“哥哥快走,放心吧,小乙沒事的!”
時遷說道“小乙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性命的!”
時遷說完,辭別了宋微宗,宿元景,燕小乙往梁山泊而去。
時遷走後,宿元景不解的問道宋微宗“陛下,梁山泊義士行事一向光明磊落,而且一心想要順天,護國,陛下不招安他們便不招安他們,爲何還要賺林沖,朱武等人來東京一網打盡呢?”
宋微宗笑着說道“宿愛卿,寡人何時說過,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宿元景剛要說什麼,只見燕小乙說道“宿太尉,無需驚慌,聖上只是給我梁山泊出了一道難題!”
宋微宗笑着說道“燕青你只說對了一半,不是一道而是三道!”
燕小乙說道“不是燕青說錯了,聖上讓林教頭,朱武只是前來是要試探他們的膽量!難道他們來以後你還要試探他們!”
宋微宗說道“不錯,傳聞林沖武藝高強,朱武算無遺策,寡人倒要看看他們是否如傳言一般,至於第三道難題,他們若不能通過前面兩道題,自然就沒有第三道題了,要是他們通過第二道考研,這第三道難題,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不過寡人可不是說了玩的,要是林沖,朱武半個月還不來的話,你的小命也將會不保!”
燕小乙笑着說道“這是我梁山泊唯一的機會,若林教頭,朱武他們不來的話,只怪燕青跟錯了人,死就死吧!”
宋微宗笑着說道“你這廝倒是開朗,既然如此,你也知道寡人爲何要留下你,而不是留下時遷了吧!”
燕小乙說道“這個自然,誰叫小人綽號浪子呢!”
宿元景急忙問道“到底是何意思!”
燕小乙剛要回答,宋微宗說道“燕青,你還是讓宿愛卿自己去揣摩吧!”
宿元景想了半天,多沒想到個結果出來,便說道“微臣實在想不出來!”
宋微宗笑着說道“宿愛卿,這皇帝不是什麼人多可以當的!燕青,傳聞你相撲天下第一,無雙無對,走,現在就去校場讓寡人見識,見識你那天下第一的相撲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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