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和情況,發現這裡似乎應該是某座山上,但這到底是在哪,他卻是不知,於是乾脆運起‘採花戲蝶十三式’猶如‘瞬間移動’般在高山中行走。
記得以前曾有位輕功高手問石中玉:“你說是你的輕功厲害,還是我的輕功厲害?”
那人的輕功速度非常快,猶如閃電一般。
石中玉看後,搖搖頭說道:“單以速度而論,咱們兩都差不多,但要比帥氣,瀟灑來說,我比你帥多了,也瀟灑多了!”
“切,帥氣、瀟灑有個屁用!”那人不服氣的說道。
可惜他剛說,他身邊的MM就眼冒愛心的朝石中玉走去,這下可真是讓那傢伙氣的受不了,從那以後,那人就拼命練習帥氣、瀟灑的動作……
每每回想以前,石中玉總是淡淡一笑,可能對於他來說,以前的他,實在是太過於追求完美了,而如今,他卻已經是完美了,但美中不足的就是風輕揚還未醒來。
“賤人,我會繼續努力的,我要等你醒來後,看到一個實力不比你差的石中玉。”石中玉在心中默默說道。
很快,石中玉就來到了,這座山腳附近的一個小村莊裡,在這裡,正有一羣大漢在調戲一位蒙面少女。
那蒙面少女只是站在那不敢動,機靈的雙眼正到處瞄着,似乎眼中根本就沒有害怕,反而是有一種期待,而那羣大漢卻不知道,他們笑罵着就朝那少女走來,言語間盡是些粗言髒話,可真是出口成髒啊!
“哎!看來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英雄救美,少爺我還是改不了命運的捉弄啊!”石中玉感嘆道。
就當石中玉準備出擊,來一次‘英雄救美’時,一個身影率先一步出現了,只見一位英俊中年男子,一襲藍杉,手中一把摺扇輕搖着(這是冬天,別人都穿很厚的棉衣哦!),嘴角間一種嘲弄,又似乎是譏諷的意味,一手撫摸了下下巴間的幾撮小鬍子,讓人看了覺得他像個教書先生,那人看了看這羣漢子,淡淡說道:“這麼多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子,真是好啊!”
他這個好字卻是咬了很重的音,單一個好字,就在這附近迴盪了良久,足見此人的內力不凡。
那羣大漢,本來只是些山間草莽,只會是簡單的三把式,這一看來者竟然有如此本事,早就嚇傻了,但不知是誰大叫一聲:“兄弟們,咱們人多,這小子只有一個人,咱們把他給殺了,然後把這騷娘們給幹了他。”
這一句話,可謂真是大大的響應了那羣漢子。
那羣漢子一看,果然,對方只有一人,大喜之下,人人找了點武器,什麼水果刀、鐵鍬、鋤頭、兩根香腸、一把餐刀、指甲刀、什麼剪刀都有……
“靠!沒搞錯,這也能用出來?”那男子,看到有人拿指甲刀和香腸,瞪着雙大眼睛,驚叫道,他這一驚,那隻撫摸鬍子的手,差點都把鬍鬚給拔下來了。
“這有什麼不能的?李擰,一切皆有可能!”那個拿着指甲刀的漢子傲然說道。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另一位拿着兩根香腸的傢伙也哼哈起讓人聽不清楚的歌詞道。
“倒!”石中玉站在一旁看着,聽到那兩人的說話,一個不留神,直接與大地來了次親密的接觸。
過了好半天才爬了起來,繼續觀看場上情況。
此時,場上情況似乎不是那麼樂觀,只見那羣漢子,一邊不知道唱着什麼,一邊拿起手中的‘武器’就朝那男子走去。
其中一位領頭的漢子,站在最前頭,憨厚的問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今天兄弟們鬥上一場,起碼也想知道將死之人的姓名。”
“呵呵,你們現在不必知道!”那中年男子,繼續摸着鬍鬚,笑道。
“哦?爲什麼現在不必知道?”那帶頭的漢子疑惑的問道。
“因爲……要等你們沒有還手之力時才能知道。”那中年男子詭異的一笑,說道。
說完,人影已經消失,衆漢子不知道對方在哪裡,無奈之下,衆人一起集中在一起,注意着周圍,大概過了一會兒,那中年男子沒出現,衆漢子大笑,以爲那中年男子被嚇跑了,大笑過後就朝那猛面女子走去,可是當其中一個人剛準備去拉住那女子的手時,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接着腿發軟,直接倒地不起,但是他的雙眼還是睜着大大的,彷彿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
再看那羣漢子們,他們早就一個個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又過了一會兒,一陣寒風吹過,幾朵梅花隨風飛揚,一個男子嘴角邊喊着一枝梅花,笑着說道:“現在你們可以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了,記好了,我叫一枝梅!”
“一枝梅……”那些漢子們齊聲喃喃念道。
那一枝梅掃了掃兩眼,確定沒有人能站起來後,單膝跪倒在地,一雙猶豫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那蒙面女子,雙手已把嘴角邊的花給取了下來,伸手將花交給那蒙面女子深情說道:“小姐,這些粗魯之人,已經被在下襬平了,還請小姐接受這枝梅花!”
那女子看了一枝梅半天,突然轉身朝石中玉所在地說道:“躲在那邊的傢伙,給姑奶奶我滾出來!”
“呵呵,被人發現拉!”石中玉嘴角邊掛着那邪邪的笑容,說道。
說完,影子一閃,已來到兩人面前。